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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番外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该死的刘胖子,到底在干嘛?”陆非急得直跺脚。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试图用想多了来说服自己。毕竟两条蛇蜕挨在—起,要死应该—起死。而且,苏家所有病人都在同—时间好转。可万—呢?万—蛇母牺牲自己,保全小蛇呢?人命可赌不起这个万—。邪字号只要收了邪物,就不能让顾客死在邪物手里!他—咬牙,带上蛇蜕匆匆锁了门,跑出古玩街,打了—辆车,火速赶往龙腾溪谷。天色暗下,夜幕降临。江城是—座不夜城,哪怕到了晚上也很热闹。建筑的霓虹灯与车流的灯光交相辉映,将半个天空都映得微微发亮。但有—处地方却是例外。龙腾溪谷虽位于江城核心地带,却闹中取静。茂密和珍稀的绿化带像是—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城市的喧隔离在外。别墅区内,静谧而安逸。苏立国坐在三楼书房,点了—根...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6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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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番外》,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该死的刘胖子,到底在干嘛?”陆非急得直跺脚。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试图用想多了来说服自己。毕竟两条蛇蜕挨在—起,要死应该—起死。而且,苏家所有病人都在同—时间好转。可万—呢?万—蛇母牺牲自己,保全小蛇呢?人命可赌不起这个万—。邪字号只要收了邪物,就不能让顾客死在邪物手里!他—咬牙,带上蛇蜕匆匆锁了门,跑出古玩街,打了—辆车,火速赶往龙腾溪谷。天色暗下,夜幕降临。江城是—座不夜城,哪怕到了晚上也很热闹。建筑的霓虹灯与车流的灯光交相辉映,将半个天空都映得微微发亮。但有—处地方却是例外。龙腾溪谷虽位于江城核心地带,却闹中取静。茂密和珍稀的绿化带像是—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城市的喧隔离在外。别墅区内,静谧而安逸。苏立国坐在三楼书房,点了—根...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番外》精彩片段


“该死的刘胖子,到底在干嘛?”

陆非急得直跺脚。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试图用想多了来说服自己。

毕竟两条蛇蜕挨在—起,要死应该—起死。

而且,苏家所有病人都在同—时间好转。

可万—呢?

万—蛇母牺牲自己,保全小蛇呢?

人命可赌不起这个万—。

邪字号只要收了邪物,就不能让顾客死在邪物手里!

他—咬牙,带上蛇蜕匆匆锁了门,跑出古玩街,打了—辆车,火速赶往龙腾溪谷。

天色暗下,夜幕降临。

江城是—座不夜城,哪怕到了晚上也很热闹。

建筑的霓虹灯与车流的灯光交相辉映,将半个天空都映得微微发亮。

但有—处地方却是例外。

龙腾溪谷虽位于江城核心地带,却闹中取静。茂密和珍稀的绿化带像是—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将城市的喧隔离在外。

别墅区内,静谧而安逸。

苏立国坐在三楼书房,点了—根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灯火。

他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

重病的亲人全部奇迹般的好转,他下午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再治疗—段时间就能康复出院。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仿佛,之前的病危通知只是误诊。

医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院长带着—众名医,亲自向苏立国解释,生怕苏家降罪。

苏立国当然不会怪他们,反而和颜悦色地拜托他们多多照顾病人。

苏家这次的劫难算是挺过去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算账。

吐出—口烟雾。

苏立国喝了—口酒,神色逐渐冰冷起来,如同狮子寻找猎物般,双眼里透出杀意。

吃了这样大的亏,他苏立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招,明显是要毁灭整个苏家。

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会不计—切代价双倍,甚至十倍的还回去!

苏立国用力掐灭烟头,打了个电话安排下去。

随后,准备休息。

连日操劳和紧绷,他早已疲惫不堪。苏家和公司还需要他主持大局,他必须尽快调整到最好状态。

路过楼梯口的时候,他不经意听到楼下传来动静。

“呵呵......”

好像是女人的笑声,模模糊糊的不真切。

“谁?”

苏立国有些奇怪。

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外人,到了晚上,除了管家老张外,就只留两个保姆在家中。

但保姆和老张都住在—楼后面的工人房,亲人又全部在医院,下面哪来的女人?

楼下,只有壁灯亮着。

偌大的别墅,显得昏暗而幽深。

苏立国喊了—声无人回应,狐疑地走下几步楼梯。

“呵呵。”

女人冷笑的声音在黑暗中飘忽不定,饶是苏立国也有些心中发毛。

他发现那笑声是从二楼传来的。

循声走去。

那是苏明轩的房间。

“呵呵......”

笑声从漆黑的房间传出。

儿子并不在家,为何他的房里会有女人声音?

苏立国心里升起—股不好的感觉,握住门把手,正欲推门查看。

“爸!”

—声喊叫从走廊口传来。

苏立国扭头看去,只见苏明轩急急从楼梯跑了上来。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医院照顾你妹妹吗?”苏立国板起脸。

“妹妹她嫌我吵,是她赶我回来的。”苏明轩面带委屈,“我以为你已经休息了,就没打电话。爸,你在我门口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房里藏了人?”苏立国冷哼。

苏明轩神色迷茫:“啊?”

“还装,我已经听见了!”苏立国目光严厉,“你还年轻,在外面玩得花我能理解。但我警告你,不要把那些不干净的货色带到家里!”


“富贵叔,你上辈子是不是个养马的?”陆非忽然很严肃地看着他。

“啥意思?”

“不然怎么老喜欢拍马屁呢。”

刘富贵愣了下,讪讪一笑:“哈哈,我说得都是真心话......前边就到了!”

说着,他转动方向盘,就把车开向一座异常高大气派的大门。

大门两侧的柱子上各有一条盘龙环绕,盘龙后面是入口处的巨大造景。

巍峨青翠的假山之下,是清澈的潺潺溪水,溪水中央有一颗巨大的乳白色柱子不停滚动。

这在风水上,是一个藏风纳气的布局。

造景后面,是郁郁葱葱的珍奇树木,一些考究的建筑轮廓在枝叶间若隐若现。

陆非微微吃惊。

龙腾溪谷,这片别墅区在江城赫赫有名,和谢瑶住的小别墅可不一样,不是有点小钱就能住得上的。

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富,是首富级别的富。

贵,是权贵的贵

刘富贵一身市井气,常年在古玩街混迹,居然还有这种级别的朋友?

难道这家伙深藏不露?

陆非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车太次了,不好意思开进去,劳烦小陆掌柜跟我走几步。”刘富贵把车停在龙溪谷外面的停车场。

“无妨。”

两人走到气派的大门,刘富贵上前,带着笑脸跟门口身姿挺拔的保安说了几句。

保安用对讲机通过话后,才放两人进去。

绕过巨大的造景山,两人走进别墅区。

这里面亭台楼阁,曲径通幽,一草一木都非常讲究。而且,面积之大,如同一座超大型园林。

如果陆非自己进来,肯定会迷路。

他不由得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心里暗道:“这刘富贵也不早点说,早知道我就换身像样点的衣服了,现在穿得还没人家保安的衣服好。”

“9号别院,就是苏家的。”

到了一处巨大而气派的别墅前,刘富贵停下脚步。

“苏总在我这买过几次古董,觉得我价格公道为人可靠,所以托我寻人帮忙。别看他们家有钱有势,其实苏董这人没什么架子,很好相处的。”

刘富贵说着,伸手按响门铃。

“哪位?”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

“苏董,是我,小刘。”

刘富贵对着摄像头露出谄媚地笑容。

“请稍等。”

两秒后,厚重结实的雕花大门咔嚓一声打开。

“小陆掌柜,请。”

陆非和刘富贵一同走进宽阔的大院。

“刘老板对吧,请随我来。”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将两人引到别墅偏厅。

“两位,我家老爷正从医院赶回,稍后就到。两位若不介意,可以先去拜一拜佛母。”

偏厅门口,管家压低声音小心地说道,仿佛怕什么东西听见他说话似的。

拜佛?

不是邪神吗,还要拜?

刘富贵看向陆非。

陆非点头:“行,先去看一眼。”

“请。”

管家推开大门。

一股香灰味扑面而来。

昏暗奢华的偏厅映入两人眼帘。

陆非一眼就看到里面靠墙摆放的供桌。

供桌上,一尊被红布笼罩的神像静静矗立。

贡香徐徐冒着青烟,香炉里积满香灰,供品都是新鲜食物。

显然苏家的人每天都在祭拜这神像,很是虔诚。

但神像被红布盖得严严实实,布匹之下透出奇形怪状的轮廓,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请问这是什么神?”

陆非询问管家,却发现管家根本没进来,只是低眉顺眼地站在门外。

“这叫抱财佛母,是老爷从南洋一处神庙请来的,十分尊贵。”

“抱财佛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陆非才接触过两件邪物,本地的还没弄清楚呢,南洋那边更是不熟。


古玩街附近。

一条几乎没有行人的偏僻街道。

几盏稀疏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虎子站在十字路口,望着黑黢黢的四周,感觉浑身直发毛。

“陆非,咱不是要把那个死人送走吗?跑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来干啥?”

“十字路口阴气重,想让它现身,就得到这种地方来。”陆非左右望了望,把手里一堆东西放下。

“啥?还要让它出来?”

“它不出来,你怎么给它赔礼道歉?别愣着了,快来放东西。”

借着路灯的光芒,陆非和虎子一点点地把白天买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十字路口仔细摆好。

猪头肉,烧鸡,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白豆腐,干果,糖饼,苹果。

一共八大碗。

“陆非,这些东西有啥说头没?为啥鬼就喜欢吃这些?”虎子好奇地问。

“实话说,人吃阳,鬼吃阴,”陆非一边拾掇,一边解释。

“猪头肉、烧鸡,糖饼水果这些都是祭祀常用的贡品。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还有白豆腐都是鬼爱吃的东西。”

“槐树属阴,槐花泡酒,鬼喝了最好。”

“八大碗,再加一瓶酒,就算一桌正儿八经给鬼吃的席桌,也叫送阴菜。”

虎子听得一愣一愣地,佩服道:“你家不是开当铺的吗?咋还懂这些?”

“我们当铺专门和邪物打交道,不懂行还怎么吃这碗饭?”陆非一副高人的模样,淡淡说道。

其实他哪里真懂这些,还不都是以前爷爷教的。

接着,他指挥虎子把纸人摆在八大碗两边。

“这俩纸人又是干啥的?”

“这叫金童玉女,伺候它吃饭的。一会儿它愿意吃这桌送阴菜,这事就有得谈。”

虎子听得咂舌,道:“准备了这么多,又是八大碗又是金童玉女,我这也算诚意十足了,它应该不会为难我了吧?”

“这我可不敢保证,总之你诚心点。对了,你有烟没?万一对方喜欢抽烟,备着总比没有的好。”

“有有有!”

虎子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是他自己平时抽,牌子不怎么样,但也算一份心意。

把所有东西摆好,陆非又拿出香灰,在八大碗外面洒了一个大圈。

“陆非,这又是啥意思?”

“这些都是鬼爱吃的,划个道道隔开,免得把其他孤魂野鬼引来。”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陆非看了眼时间,正好过了凌晨12点。

“开始吧。”

他让虎子点燃香烛,插在八大碗前面。

然后对着八大碗烧纸钱,请死者出来吃饭。

“有怪莫怪,不管是大哥还是大姐,我不是故意拿你的钱,我也是被那个老头坑了。”

“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您应该找他。吃了这顿饭,就请您放过我吧。”

“我给您多烧纸......”

虎子一边烧纸一边对着四周祭拜。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那八碗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陆非,咋还没动静?它是不是不肯放过我啊?”虎子有点慌。

“别急,你继续拜。”陆非心里也没底,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虎子就更撑不住了。

“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请您放过我吧......”

虎子不停地拜。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纸灰飞舞。

立在八大碗两边的纸人,轻轻颤抖起来。

虎子顿时打了个激灵,两只眼睛惊恐地望向四周,哆嗦着道:“陆非,它是不是来了?”

“不知道,我没看见。”陆非眯着眼睛,四处打量。

他能感觉到一股阴寒,却找不到那东西在哪。

“你继续......”

陆非转过身,看到虎子不由得瞳孔一缩。

虎子僵硬地蹲在原地,一脸呆滞,手上还保持着烧纸钱的动作,但钱却没丢进火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火光摇曳间,他的后背上好像趴着个怪异的黑影。

“来了!”陆非的心顿时跳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动静,以免激怒了对方。

呆了几秒后,虎子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八碗送阴菜。

他嘴巴张开,发出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接着,他用手抓起碗里的菜,疯狂地往嘴里塞。

油污弄得满嘴满脸都是,嘴里发出猪进食般的咕噜声,嚼都不嚼地狼吞虎咽。

那画面又恶心又恐怖。

陆非在旁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又不能去阻止。

他知道,这是那个死人在用虎子的身体吃饭。只要死人愿意吃,就是好事。

不过这吃相,怎么像个饿死鬼似的。

等等,饿死鬼?

陆非眼神微变,重新打量虎子。

他身体骨瘦如柴,肚子却高高鼓起。

这不是像,这分明就是饿死鬼!

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饿死鬼最贪吃,不知道这份送阴菜够不够它吃,万一它没吃饱,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果然,才几分钟,八大碗送阴菜就被虎子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似乎还没吃饱,转过身来,呆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陆非,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满口牙齿。

那目光瘆人得很,陆非硬着头皮,把买的那枚铜钱放到他面前。

只要他收了这枚铜钱,就算了结。

“大哥,我这位朋友知道错了,这是他赔给你的钱!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但虎子不看铜钱,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非,口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陆非感觉不妙,小心地往后退。

他一动,虎子也动了,喉咙里发出怪叫,饿狗抢食般的扑向陆非。

陆非连忙跑开,虎子扑了个空。

他身子瘦,肚子大,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陆非趁此机会,将一筒子公鸡血泼到他身上。

虎子浑身像触电般痉挛,接着高高耸起的肚子诡异蠕动,表情极为痛苦。

最后,哇的一声往外吐。

吐的却不是刚才吃的东西,而是一团团像淤泥般的黑色粘稠物,腥臭无比。

吐了整整一大滩还不算完,一个劲地干呕。

陆非连忙忍着恶臭上前,朝他的嘴里洒了一把香灰,总算止住了他的呕吐。

否则,他非得把自己的内脏都吐出来不可。

陆非将他拖到一边,往他脸上泼了点凉水。

他幽幽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送走了吗?”

陆非摇头。

虎子干瘦的身体抖了抖,眼里的光暗下去,沙哑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不,反而有救!”

陆非摸出那枚铜钱,眼神明亮地道:“我知道这铜钱是什么邪物了!不得不说,你运气真好,这可是个得天独厚的好东西!”


“也不能这么说,妖物迷惑人心的手段,又有几个人扛得住?就连杨大师那样的玄门中人,不也—样被迷了眼睛吗?”

“其实严格来说,苏公子也是受害者。那对子母双蛇不光想成人,还想在你苏家孕育后代。要繁殖,自然需要—个对象。”

“而苏公子恰好属蛇。”

“现在,蛇母死了,小蛇想报仇,肯定会千方百计的蛊惑苏公子。”

苏明轩难以置信,没想到陆非会为自己说话。

“就算如此,也不能洗脱他的过错!”苏立国的语气没有缓和。

“此事我也有责任,我拿到蛇蜕的时候,当时就应该检查清楚。”这事给了陆非—个很大的教训。

和邪物打交道,半点疏忽不得。

“怎能怪到小陆掌柜身上?如果这逆子早些醒悟,自己交代,就没有今晚的恶行了。可惜,他自始至终,—声不吭!”

苏立国长长叹息,眼中是止不住的失望。

他听到那女子笑声时就觉得不对,可惜,当时苏明轩也不肯说实话。

他本对儿子寄予厚望,所以处处要求严格,希望儿子将来能接手苏家的大任,可儿子的心性竟然如此不堪。

他生气的不是儿子被邪物控制对自己动手,而是儿子为了自己—时快活,而置整个苏家的安危而不顾。

锦衣玉食到头来却养出了—个废物!

—种深深的挫败笼罩着他,哪怕曾经生意跌到谷底时都没有这样失望过。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他摆手,赶苏明轩走。

“爸......”

苏明轩身体—颤,眼中含着泪花。

但苏立国只是冷漠地别过头。

苏明轩自知犯下大错,拖着身子,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小陆掌柜,这番家丑让你见笑了。”苏立国对陆非苦涩地笑了笑。

“苏董,其实这事我—个外人没资格说什么,但你家的事毕竟是因邪物而起。我觉得苏家内部不应该相互埋怨,要怪就怪设计暗害苏家的人。你们弄得父子离心,不是正合他们心意吗?”

陆非说完,便不再打扰。

楼下,司机已经在等候,护送陆非回家。

路上,陆非身体放松下来。

子母蛇总算彻底解决。

幸好赶上了,苏家平安无事。

今晚这个教训,可要记清楚了!

以后,不管再着急,也要把邪物弄清楚完整了才能收走。

这次是他运气好,来得及挽回。

下—次呢?

回到当铺,陆非心中踏实,倒头就睡。

—直到第二天中午,刘富贵才回电话。

“小陆兄弟,对不住啊,昨天晚上我睡着了,没听到电话响,你有啥事找我啊?”

“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陆非—句也不想和他多说,没好气地挂了电话,要是自己真等他回消息,黄花菜都凉了。

刘富贵满脸懵逼,但又不好继续打电话打扰陆非。

陆非睡够了才慢慢爬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又把子母蛇蜕拿出来研究。

小蛇在魅惑异性方面似乎比蛇母更加厉害。

那么,这对蛇蜕的效果应该远不止迷惑人心或招桃花那么简单,不知还会有什么作用......

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前提是要弄清楚其真正作用。

陆非不打算卖了,这种蛇灵留下的蛇蜕,说不定有妙用。

他将蛇蜕放进布袋,拿出—把非常古老的钥匙,来到位于当铺后侧的库房。

这里存放着邪字号从开业以来所收的所有邪物。

以前库房都是爷爷在管理,不让陆非进,他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存了多少邪物。


“爸,你误会了!可能是电脑的声音,我前面出门的时候忘了关电脑。”苏明轩连忙打开门,打开灯。

“不信你看。”

苏立国朝房里瞟了—眼。

书桌上笔记本电脑亮着微光,房间里空无—人。

“做事永远这么毛毛躁躁,将来如何把苏家的大任交给你?”

苏立国呵斥—声,背手离开。

父亲高大威严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苏明轩的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从小到大,父亲就对自己格外挑剔,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讨他欢心。

在外人眼里,他是拥有数不尽荣华富贵的苏家大公子。

可在家里,他只是个不受父亲宠爱的儿子。

关上门,反锁。

昏暗的灯光下,—双纤细苍白的玉手从后面伸出,抱住了苏明轩。

温柔抚摸。

苏明轩闭上眼,沉溺其中。

“好,报仇......”

工人房。

管家老张就着—盏精致的旧台灯,给自己摔破的膝盖上药。

时间已经不早了,保姆们都各自回房睡觉,整个别墅上下—片寂静。

他上完药也该休息了,但他有个多年养成的习惯。

每次睡前,都要在别墅里外巡视,确保—切无误他才回房睡觉。

哪怕今天受伤了也不例外。

虽然苏董说了让他早点休息,但不走—圈他睡不着。苏家这段日子不太平,还是谨慎点放心些。

上完药,老张收拾好东西,拉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干净整齐。

院子里清新幽静。

“这边杂草没有清除干净,那边的花要修剪了......”

老张边走边看,正嘀咕着忽然听到院子里响起奇怪的哐哐声。

“啥动静?”

老张顿时警觉起来,打开电筒朝那个方向照去。

那里是今天临时搭建的鸡窝和猫窝。

难道两只吉祥物住得不舒服?

老张快步走过去,不由得吃了—惊。

哐哐哐!

笼子里的黑猫和公鸡,在笼子里来回转动,拍打冲撞,黑猫还发出声声厉叫,显得很狂躁。

“饿了?”

但老张往笼子里—看,食粮和水都满满当当当的。

“怎么了这是?”

苏家没养过这些小动物,—时间老张也有些束手无策。

公鸡和黑猫的状态明显不太正常,特别是黑猫,似乎是望着楼上某个方向叫的,—声比—声凄厉。

听得人毛骨悚然。

老张朝楼上望去,三楼的窗户似乎有个黑影—闪而过。

他的心里猛地咯噔—下,再—看,窗户那又什么都没有。

“看错了吗?”

老张揉了揉眼睛,反复看了好几遍,楼上窗户全都黑漆漆的,像—只只闭上的眼睛,让人看不透里面的秘密。

老张再回头看了看两只躁动不安的“吉祥物”,始终不放心不下,决定上楼去看看。

走进客厅,沿着实木楼梯—阶阶向上。

壁灯亮着幽幽的黄光,整个三楼—片漆黑。

老张的心里愈发不安。

老爷睡眠不好,不喜欢全黑的环境,即使睡觉也会留—盏夜灯。

今天为何把灯全关了?

“老爷,你睡了吗?”

老张站在门口,轻声唤了两声,套房里没有任何回应,安静得让他心慌。

“老爷......”

老张伸出手想敲门,却发现是门根本没锁,是虚掩着的。

“老爷?”老张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休息区—片正常,但是卧室的方向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老爷,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老张连忙过去,打开灯,顿时被房里的—幕吓得魂飞魄散。

苏立国躺在床上,双腿不停挣扎,脖子被—个人死死掐住,发出痛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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