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颤抖。
“这么多封号，非要选个‘盛’吗？”
“不用你管。”
“你们生儿育女，两厢欢好，我自然管不着，可他都死了，都……我说了不用你管！”
盛嫔突然吼道。
“真叫人恶心。”
娘娘走前看了盛嫔一眼。
那一眼，很不友善。
回宫后，众人都不敢上前。
瑞平姑姑递上一只空盏，她接过便砸。
递第二只时，她没有接，独自进了卧寝。
“盛”之一字，同音于“晟”，娘娘的亡兄赤烈将军，便叫林晟。
那人告诉过我，盛嫔与赤烈将军有情，赤烈将军死后，盛嫔不得已投奔陛下。
陛下念及同袍之情收其为妾夫人，当年贵嫔已是不满。
今日她应是突然得知，又是封号，又是二皇子，难怪如此气愤。
我只是不解，这种事何须瞒她，又瞒不了一辈子。
3十一月廿一，冬至，午时有宫宴，贵嫔未让我同行。
宫宴至半，福海突然跑了回来。
他满头是汗，脸色发白，哆嗦着说：“出…出大事了！”
“娘娘出事了？”
“盛嫔中毒了！”
“在宫宴上？”
“对！
太医们都在芷莲宫，看样子，怕是不行了。”
“住嘴！”
福安迅速打断道，“这是你能说的！
贵嫔娘娘呢？”
“在…在清宁宫。
陛下说，事情没查清楚前谁都不能离开。”
“那你怎么……”福安还没问完，外头来了好多侍卫把碧水宫围了。
贵嫔娘娘可千万别有事，我在心里反复祷告。
我不想再回那浣衣房，那里，太冷了。
直到傍晚，娘娘终于回来了。
后半夜，芷莲宫急召。
正值我守夜，便随娘娘过去了。
陛下和娘娘进了内寝，不一会儿，陛下出来了。
“传旨，盛嫔贤良孝贞，伴驾多年育子有功，追封为良妃。”
盛嫔没了？
那娘娘呢？
娘娘怎么没出来？
我有些焦急地往里看去。
“今日之事，所涉之人全部严查，交内卫统领陈山办。
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朕查出真相。”
“属下领命！”
“至于襄儿……”陛下还未说完，娘娘出来了，陛下回头看向她，娘娘朝他摇了摇头。
“襄儿暂留芷莲宫，自今日起，任何人无诏不得入芷莲宫。”
“不要离开碧水宫。”
陛下说。
娘娘没有领旨，甚至没有回话，由我扶着，径直离开了。
良妃合棺前一日，宫外的侍卫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