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我自觉离开了，应是德妃娘娘留了什么话。
德妃为争储杀二皇子，二皇子与良妃换了吃食捡回一命，阮梦替友复仇却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也将自己困于其中。
真叫人唏嘘。
我去了长明堂，娘娘独自站在那里，万点烛光中，显得她的身影有些虚浮。
“元阳如何？”
“已在尽力平复情绪。”
“我认识的弄月，温柔、恬静，善解人意，不过几年全都变了。
你有没有想过，阮梦一届医女，位卑言轻，怎么就能查到霞晖宫？
真就如她所说，靠着你的动向？
你是只查了霞晖宫吗？”
“奴婢当时，查过很多地方。”
“所以啊，你信吗？”
我不信。
“除了霞晖宫，谁又要阮梦死？
会是什么承诺让李泰不惜背弃皇后？”
娘娘说的我早就想过了。
能让李泰背弃皇后的，只能是陛下，偏巧那日，陛下又随娘娘出了宫，还带走了陈统领。
可陛下为何要杀阮梦？
“很多事情，巧得让人以为是天命或定数。
不止弄月，权力，也让他变得面目全非。”
娘娘心里已有定论，可她还会追究吗？
“娘娘，查吗？”
我的胆子也是愈发大了。
“你带元阳在此安置吧。”
“不回宫吗？”
皇子擅离皇宫，可是万万不许的。
“给他点时间吧。
回宫后，就要戴上面具了。”
大皇子需要独处，我因好奇，去了陵园。
原来陵园是一片墓地，是一个又一个的衣冠冢。
大皇子总闷着也不是好事，我把他带来了陵园。
“大殿下，奴婢识字不多，您能告诉奴婢这里都有谁吗？”
大皇子顺着石碑一一念着，最后停在一块长碑前，上面有好多好多字，我能看懂的不多。
大皇子在这块长碑前站了很久很久。
20大皇子在东郊待了两日，便决定回宫了。
“大殿下，奴婢斗胆一问，您怪娘娘吗？”
“不怪。”
他答得很快，像我当年一样。
回宫后我才知道，娘娘杖杀了三名宫女、两名太监和栖梅宫的掌事姑姑。
那几人议论起工部那场爆炸，说陈岭不顾性命冲进火场，救出娘娘时两人衣不蔽体。
“这又是哪门子的胡话？
宫里距工坊少说半个时辰，等陈侍卫去娘娘早就……”我一急，差点说了不敬之言。
“她们的重点在后头呢。”
福海轻哼一声。
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