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音仪祁弘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与君相决绝音仪祁弘业》,由网络作家“悦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中无人不知我是祁弘业的心尖宠。可订亲宴正到交换信物的环节,他却当众推开我的香囊,拿起了继妹的钗环。只因继妹不想去漠北和亲,他便要抢先娶她过门。“音仪年纪小身子弱,漠北穷苦,她会受不了的。”“等我和她成婚后,我再娶你做平妻。”我用袖子遮住为做香囊伤的千疮百孔的手,凄惨一笑,答应了父亲替继妹和亲的要求。五天后,是他和继妹的大婚吉日,也是我嫁到漠北之时。“好,我答应嫁到漠北去,条件是把我娘的牌位迁回灵堂。”父亲听我这么说当即笑着拉住我的手。“只要你肯替音仪嫁过去,这点小事我怎会不答应?这几天,你就好好准备。”他走后,侍女小桃红着眼上前拉住我的袖子,愤愤道:“小姐,你真的要替纪音仪嫁过去?”“明明都是老爷的骨肉,他却如此偏袒纪音仪,现在连...
《结局+番外与君相决绝音仪祁弘业》精彩片段
京中无人不知我是祁弘业的心尖宠。
可订亲宴正到交换信物的环节,他却当众推开我的香囊,拿起了继妹的钗环。
只因继妹不想去漠北和亲,他便要抢先娶她过门。
“音仪年纪小身子弱,漠北穷苦,她会受不了的。”
“等我和她成婚后,我再娶你做平妻。”
我用袖子遮住为做香囊伤的千疮百孔的手,凄惨一笑,答应了父亲替继妹和亲的要求。
五天后,是他和继妹的大婚吉日,也是我嫁到漠北之时。
“好,我答应嫁到漠北去,条件是把我娘的牌位迁回灵堂。”
父亲听我这么说当即笑着拉住我的手。
“只要你肯替音仪嫁过去,这点小事我怎会不答应?
这几天,你就好好准备。”
他走后,侍女小桃红着眼上前拉住我的袖子,愤愤道:“小姐,你真的要替纪音仪嫁过去?”
“明明都是老爷的骨肉,他却如此偏袒纪音仪,现在连三皇子,都要抛弃你娶她!”
我苦涩地抿唇,似乎纪音仪出现以来,我的人生就开始变得不顺。
那年母亲死后,父亲就把这个私生女接回了府中,因为对她母亲有所亏欠对她极尽怜爱。
她不过是掉几滴眼泪,父亲就命人把宗祠里母亲的灵位撤掉,换上了她那个舞女母亲。
当时祁弘业还为我在府里大闹过,因为他皇子的身份,父亲有所忌惮,最终撤掉了纪音仪母亲的牌位。
他抓着我的手,眼神坚毅。
“妍妍,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知道纪音仪仗着父亲的宠爱在府里欺辱我,常常为我出头,把我带在身边。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和纪音仪针锋相对。
他说:“音仪在外受苦久了,只是想得到我们的宠爱,虽然有些任性,但是你做为姐姐多包容些才是。”
我忍让了,可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陷害。
久而久之,祁弘业也和父亲一样不再信任我,他用责备的目光来应对我的解释。
“够了妍妍,音仪身子不好,你还非得折腾她?
你心胸就这么狭窄吗!”
我本以为只要我们成婚,这一切隔阂都会被修复。
可满心欢喜地等到及笄后他上门来求娶,他却推开了我的手,径直走向继妹,把自己的贴身玉佩递给了她。
“音仪从小流落在外受苦,我不想她再到漠北受难。”
他怜惜地将泪眼汪汪的继妹搂紧怀里,眼神里是往日只属于我的宠溺。
我颤抖着问:“那我呢?
你知不知道……”话还没说完,纪音仪哽咽着跪地向我磕头。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从小留有病根,嫁到漠北去我真的会死的!
求你成全我,哪怕给三皇子当妾,我也愿意!”
看着她泛红的额角,祁弘业心疼地把人抱起,转头对我怒斥。
“你连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吗?
像你这样德行有亏的妒妇,谁敢要!”
袖子下满是针孔的手颤抖得厉害,我看着他抱着纪音仪远去的背影,泪流不止。
他轻柔哄着纪音仪的声音从风里传来。
“别哭了,你是我用心求娶的妻子,我一定会给你全京最盛大的婚礼。”
当时年少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许诺我的。
其实我原本想告诉他,陛下指定要丞相女儿去和亲。
他娶了纪音仪,那就只能由我嫁去漠北。
祁弘业一点点将衣角从我手里扯开,转头抱着纪音仪往外走。
我失了魂般跪坐在原地,看着他不经意间再次踩过的灵牌,泪水争先恐后地溢出来。
风里传来他俩的嬉笑声。
“弘业,你对我真好,那不如顺便把府里的桃花树也砍了吧,我不喜欢。”
“好啊,我记得你喜欢梨花。”
工匠得到命令,几人围在一起开始麻利地砍桃花树。
这满园的桃花树,原本也是因为我一句喜欢,他大费周章派人种下的,如今说砍就砍了。
粉色的花瓣簌簌落在地上,被踩进泥里。
如今我在他心里,大概也和尘土一样不值一提。
小桃不想让我再看到这些伤心事,拉着我离开,小心翼翼地递给我手帕。
“小姐别哭,咱们不去看不去想就好了。
三皇子也真是的,之前只要你掉滴眼泪他都心疼得不行,如今怎么……”我看着她担忧的神色, 勉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没事的,再有三日就要到漠北去了,你抓紧收拾东西吧。”
经此一事,我出行都尽量避开祁弘业和纪音仪。
可惜天不遂人意。
本以为手腕上的擦伤抹点药就好了,结果第二天却高高肿起,我不得不出府找郎中。
而祁弘业恰好到医馆替纪音仪拿药。
他看见我的伤,急着上前一把捏住我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
小桃性子急,立马叫道:“还不是你推的小姐,现在又假惺惺装什么?”
他听后眼神一滞,抓起郎中手里的药膏。
“是我不好,我给你上药。”
我平静地抽出手,避开他。
“三皇子,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你马上就要大婚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蹙起眉,强硬地拉过我的手,轻柔地涂抹着药膏。
从他的眉宇间,依稀能看见从前的影子,似乎他仍爱我疼我。
可下一秒他却张口道:“妍妍,别闹脾气了,等我和音仪完婚,我就挑个吉日娶你过门。”
“音仪从小在外头吃了不少苦,身上落了病根,我不舍得她再嫁到漠北去,那种蛮夷之地,她会受不了的。
我虽然娶了她,但是也一样会娶你爱你,你们都是我的妻,我保证对你俩不会厚此薄彼。”
我拦住要冲上前理论的小桃,看着他施恩般的神情,嗤笑一声。
“不用了三皇子,我已经有婚配了。”
他怔住,眼中闪过几分慌乱和阴骘,手上的力道加重,将我的伤口生生压出血来。
“别开玩笑了,就那么两天,你上哪去订的婚?
而且京中谁不知道你和我纠缠了八年,在人家眼里,你就是只我穿过的破鞋,谁会要你?”
我瞪大了眼,看着他因讥讽勾起的唇角,不敢相信他竟是这么看我的。
对上我苍白的脸色,他似乎回过神来,面上有些不忍。
“妍妍,别说气话,大不了我让人赶赶,迎你和音仪同天过门如何?”
在他期待的眼神里,我淡淡一笑。
“我会在三天后出嫁。”
只是,嫁的不是他。
可祁弘业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双眼一亮,亲昵地抚过我的发丝。
“妍妍,你想通了就好,我这就带你去量尺寸选婚服。”
我还没回复,纪音仪的侍女冲了进来。
“三皇子,小姐的病情又复发了,你赶紧来看看!”
他顿时急匆匆离开,只留下一袋金子。
“我去看看音仪,婚服你自己看着买吧。”
我没动那袋金子,转身回家。
刚进府就听说纪音仪不过是点小感冒,祁弘业却紧张地贴身伺候她,事事都要自己亲自动手才放心。
人人都夸赞他们伉俪情深,嘲笑我不过是他从前没认清真心的玩物。
我没在意,一心准备去漠北要带的东西。
祁弘业虽然人在相府,但我有意避让,再加上他忙着和纪音仪风花雪月,我们几乎没碰面。
他时不时会派人送来一些珠宝首饰,说是成婚用,我看的分明,那些首饰都是被人用剩下的旧款,上面甚至还有划痕。
我让小桃全兑成银钱,捐给了乞丐们。
因为代表的是大夏去和亲,我的服饰钗环都由宫里送来,并不需要过多的准备。
三天转瞬即逝,眨眼就到了出嫁之日。
我刚上喜轿,纪音仪的仪仗队就故意挤了上来。
她掀起盖头的一角,刻意露出白皙的脖颈上刺眼的吻痕。
“姐姐,你就替我到漠北好好受难吧,有弘业的疼爱,我会在京都过的很好。”
她话音刚落,对面行来迎亲队伍,我透过缝隙看到对面的高头大马上,祁弘业一身红衣意气风发。
他利落地下马走上前,搀扶着纪音仪上了喜轿,又转头扫了眼我的轿子,走到边上。
“妍妍,大喜之日怎么还闹脾气?
不等我过来就自己上花轿了。”
媒婆听他这么说,也以为两个都是他的新娘,犯难地走上前询问。
“这先迎哪位娘子过门?”
大夏重视礼节,先过门的更受新郎重视,将来在府里也会是女主人。
小桃眼含期待,在我耳边悄悄道:“小姐,若是三皇子能先把你接走礼成,事情一定,你就不用再嫁去漠北受苦了。”
刚想出声说明,只听轿外的人几乎是没犹豫就回答道:“先接音仪吧。”
他转头轻声安慰我:“音仪小时候太苦了,我只想用更多的宠爱弥补她,妍妍,你要理解我,等我接完她再回来接你。”
我自嘲一笑,终究是自己多虑了,没再说话。
小桃失落地收回视线。
“三皇子怎么变了,之前他明明许诺过,小姐会是他唯一的妻,他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
话音刚落,却只听他又冷漠道:“仪仗队拨一半给我,我带去给音仪。”
作为最高规格的公主出嫁,我的仪仗队有十六扇,代表着我的身份和地位。
而纪音仪不过是相府庶女,仅有八扇。
他如今却要我让出一半的仪仗队,只为了给纪音仪充面子。
小桃气得要冲上去,被我叫住。
“小姐!
三皇子怎么能这样折辱你?
到时候去了漠北,只有八扇,那儿的人肯定会看轻我们的!”
可祁弘业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人带走了,甚至连我的嫁妆都有几抬被分给了纪音仪。
我没让人上前阻止,他也曾真心实意庇佑过我几年,八扇加八抬,就当是还清这些年的恩了。
他的背影消失后,送亲队伍向着相反的方向驶离京都。
火急火燎拜完堂的祁弘业带人折返,却不见喜轿的踪迹。
他心中隐隐升起不详的预感,冲上前拽住门外侍卫的衣领。
“妍妍的喜轿呢?
她莫不是生我气,躲到哪里去了?”
侍卫困惑地挠了挠头:“三皇子,你娶的不是二小姐吗?”
他焦急地来回踱步,口中喃喃道:“妍妍在哪?
我还要娶她为妻的,再拖可就要误了吉时了!”
侍卫大惊失色,被他凶戾的眼神吓得浑身发颤。
“可是大小姐,不是今天要嫁去漠北吗?
送亲的队伍早就出发了呀……”
昏昏沉沉一宿没睡着,天蒙蒙亮时好不容易阖眼,外头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刚坐起身子,小桃冲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纪音仪带着人要把先夫人的院子给推了!”
我心头一颤,赶紧披上衣服往外走,远远看去,我娘生前住的院落的门已被推倒。
“住手!”
纪音仪看到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兴奋,嚣张地昂起头。
“姐姐,父亲本就讨厌你,如今你又失去了三皇子的宠爱,你以为还会有人把你的话当回事吗?”
工匠们果然都低着头,手脚麻利地继续干活。
眼看他们要动我娘的牌位和香炉,我不顾一切冲进去,死死用身体护住器皿,捏紧了拳。
“纪音仪,你这么做弘业不会同意的。”
之前父亲要把这推翻重建,祁弘业为了守住我娘的院子大闹一通,曾说过只要他在谁也动不了这里。
纪音仪听到这脸上有些扭曲,随即轻蔑地挑了挑眉毛。
“姐姐,你根本就不知道弘业有多疼我,不就是间屋子,我推了又如何?
他是不会责怪我的。”
她说着招了招手,立刻有人上来把我拉开,我拼命挣扎,却被她一脚踢中膝盖跪倒在地。
我心中升起不详和绝望的预感,只见她将母亲的牌位一把甩在地上,不屑地用脚在上面碾过。
“你找死!”
愤恨竟让我挣脱开束缚,我忍无可忍冲上前抬起手要扇她,巴掌还没落下被人一把抓住。
抬眼一看,正是匆匆赶来的祁弘业,他用冰冷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要干什么!”
来不及委屈,我赶忙扯住他的衣袖,红着眼恳求。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你知道对我有多重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音仪打断。
“弘业,再有五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了,我想把这推了盖婚房,从这里出嫁,没想到姐姐这么激动,一上来就要打我。”
她一边抽泣一边往祁弘业怀里钻,哭得梨花带雨,好像自己才是受欺负的那一方。
祁弘业顿时阴沉着脸,用力将我甩到地上,我的手腕被擦出一大片红痕。
“音仪身子本就弱,你怎可对她动手?
纪若妍,她可是你亲妹妹,你这个毒妇!”
“不就是间院子,反正你娘早死了,推了就推了,你至于动手吗?”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看他心疼地将纪音仪护在怀里,心中一阵抽痛。
当初他为了守住这间院子闹得厉害,还被陛下杖责过。
那时他被打的大半个月下不了床,我时常去陪他,看到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就止不住流泪。
他笨拙地用袖子给我擦眼泪,笑着安慰我:“你放心我不疼,以后只要有我在,谁都动不了你娘的院子!”
可现在,只因纪音仪随口一句胡诌,他就要推倒我最重视的一切。
我别无他法,只能匍匐在地苦苦哀求。
“你答应过我的,会守好我娘的院子,想盖婚房的话我可以把我的院落让出来,比这要大很多。”
他似乎有些动容,蹙起眉头。
眼看他要来扶我,纪音仪赶紧把人一把拉住。
“弘业,我有点头晕。”
他立马收回手,紧张地抱住纪音仪,轻柔地按摩她的太阳穴。
纪音仪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泪眼汪汪地看向他。
“我找大师算过了,这处风水宝地对我的病情有帮助,我才将婚房定在这的,可姐姐……不用管她,既然大师说对你有利,我再派点人过来,按你的喜好加紧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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