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柳眠眠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矜贵权臣追妻火葬场时,我已入宫封后沈祁柳眠眠》,由网络作家“叽里咕噜的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赵绵绵觉得沈祁越来越有官威,越来越讲究了。两个菜一个清炒菜心,一个鸡蛋炒菜苗。“祁哥哥吃饭吧!”赵绵绵递过碗筷。沈祁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赵绵绵托着腮,“祁哥哥,你吃饭很好看!慢条斯理的,跟婶子他们都不像。”赵绵绵曾经在沈祁家吃过一顿晚饭……饭桌上咳嗽的吐痰的、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唾沫满天飞。饭吃到一半,沈祁的大哥居然把鞋脱了……满屋子的味。还有沈祁的大嫂给孩子擦完屁股手都不洗,就去摸饼……还挨个摸一遍。还有二嫂!盛碗汤,指甲都戳进汤里了,指甲盖里带着陈年老灰。赵绵绵看着沈祁温文尔雅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她爹说的对……果然沈祁哥哥是不一样的。他像世家公子一样,规矩极好!跟在土里刨食的人不一样……一点没剩……沈祁放下筷子...
《热门小说矜贵权臣追妻火葬场时,我已入宫封后沈祁柳眠眠》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赵绵绵觉得沈祁越来越有官威,越来越讲究了。
两个菜一个清炒菜心,一个鸡蛋炒菜苗。
“祁哥哥吃饭吧!”赵绵绵递过碗筷。
沈祁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赵绵绵托着腮,“祁哥哥,你吃饭很好看!慢条斯理的,跟婶子他们都不像。”
赵绵绵曾经在沈祁家吃过一顿晚饭……
饭桌上咳嗽的吐痰的、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唾沫满天飞。
饭吃到一半,沈祁的大哥居然把鞋脱了……满屋子的味。
还有沈祁的大嫂给孩子擦完屁股手都不洗,就去摸饼……还挨个摸一遍。
还有二嫂!盛碗汤,指甲都戳进汤里了,指甲盖里带着陈年老灰。
赵绵绵看着沈祁温文尔雅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
她爹说的对……果然沈祁哥哥是不一样的。
他像世家公子一样,规矩极好!跟在土里刨食的人不一样……
一点没剩……
沈祁放下筷子:“这是谁家买的吃食,以后不要去了。
菜心有些发苦,炒鸡蛋用的油不够,并不好吃。”
小丫鬟低声道:“是钱进士娘子给的,没要钱。
不好吃,老爷咋还都吃完了呢!一点没剩。”
赵绵绵瞪了小丫鬟一眼,嗔怒道:“快回去…给我铺床去!不许瞎说。”
小丫鬟走后,赵绵绵躺在沈祁的床上。“祁哥哥,天气冷!绵绵给你暖暖床。”
沈祁点点头……前世虽未纳妾,他也是有几个暖床丫头的。
沈祁拿起一本书,想着上一世发生的事……
心想……
他是大气运的人,重来一世将会更早的抢占先机。
首辅……位列三公甚至是异姓王爷。
真真是………前程似锦……
沈祁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赵绵绵看着沈祁心情颇好的样子。也笑道:“祁哥哥,这个钱进士怎么还没有官职啊!我看他天天在家……
他不能为官吗?”
被打断,沈祁没有不悦反而笑道:“钱进士是三甲的同进士,只能出任地方官。
这地方官也是有讲究的,要等二甲的挑完,钱进士想去好地方,就要上下打点的。
他出身寒门,恐怕没有打点的银子。”
赵绵绵面露担忧,“这样吗?”可是祁哥哥也出身寒门啊!
想到沈家的情况!赵绵绵叹口气。
“柳小姐……”
柳眠眠笑意盈盈,“见过,秦大人……
秦大人今日沐休吗?怎的也来逛首饰铺子?可是给夫人挑选礼品?”
秦楼失笑摇头,“秦某,单身汉一个,哪里来的夫人。
倒是柳小姐,可是约了人?”
因为柳眠眠在长公主府门口的一番话,秦楼对她印象极好。
于公……知民族大义
于私……全心全意庇护好友。不管于公于私秦楼认为柳眠眠都是内心赤诚之人。
柳眠眠摇头,“不曾约人,只是听说金惠福出了新样式,便来看看……
眠眠就不打扰秦大人了。”
两人正说着话,金惠福的掌柜的拿着汉白玉的棋盘走了过来。
面露惋惜,“秦大人,您的棋子本店修复不了,这棋子是整颗汉白玉雕刻而成。
从两侧裂开便不好修复了……”
汉白玉的棋盘四角分别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棋盘下面有暗格。
暗格下可存放棋子。
真贵非常……
秦楼心在滴血,“哎……我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怎地昨日就………………”
“这是骄阳?”柳眠眠伸出手摸摸棋盘,面露怀念。
上一世有个老翁用这棋盘跟柳眠眠换了一顿饭。
柳眠眠认出这棋盘的价值,给了老翁一千两银子和一辆马车。
腰间连配饰香囊都没有,翰林编修的官服。
又不像是世家公子。
小厮客气问道:“公子可有拜帖?可约了时辰?公子贵姓……?”
“姓沈,沈祁……”咕咕咕……沈祁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起来。
小厮仿佛没听见,“沈状元?
奴才想起来了,沈状元曾经跟四少爷来过府上。
可是……今晚!同四少爷有约?”
旁边年长的小厮拉了他一下,笑道:“沈状元,今日我家家主和主母一早就去东院柳府,现在还不曾回来。
如果沈状元没有要事,请明日再来。”
“柳泽恩呢?可在……?”沈祁又道。
“四少爷去了长公主府,现在还未归。”小厮态度恭敬。
“那你们家小姐呢?”不知为何,沈祁想问一句。
小厮脸色微变,“回沈状元我家小姐在病中,不能见客。”
“嗯……”沈祁点点头,“起不来床了,知道了。”
沈祁相信只要柳眠眠听见他在门口,必然会亲自相迎。
柳眠眠满心满眼都是他……
只是!这一世他要选择幸福了!
陪她一世,已经够了。
沈祁转身离开……
越走越远。
年轻的小厮低声问道:“狗哥,老爷和夫人没出去啊!四少爷也在府里呢!你为啥骗沈状元啊!”
“你知道芍药怎么被带走的不?”
年轻的小厮摇摇头。
年老的小厮低声道:“扫院子的小英说芍药就是提了一句沈状元,就被三皇子带走了。
一家都带走了……
听说整西北挖煤去了。
这沈状元脸长的挺好的!
人……指定有毛病,人品不行!要不咋不让说呢!
谁家好人打听人家没出阁的小姐啊!
以后老爷不发话,咱们不能放他进去。
他的拜帖,咱们也不能收……
懂不?”
年轻的小厮拍拍胸口,“还得是老哥你……以后兄弟就仰仗你了。”
年老的小厮拍拍他的肩膀,“跟老哥多学学……学到手的都是活儿!”
沈祁回到帽儿胡同,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赵绵绵喝了药还未睡下,看见沈祁回来便迎了上去,“祁哥哥,可是和同僚相聚去了?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沈祁看见鲜活的赵绵绵,便笑了:“有些公务,回来晚了让你担心了!
下次不会了。”
“祁哥哥,喝水。”赵绵绵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杯,放到沈祁身边。
一日未进食的咕咚一口就喝完了茶杯里的水。
刚下过雨,井水有些混浊烧开之后也并不好喝。
柳眠眠喜欢喝玫瑰花露水,用蜂蜜和玫瑰花瓣腌制的。甜丝丝的甚是好喝……
多年的习惯,沈祁也有些改不掉。
这泛着土腥味的水,在嘴里翻腾着。
沈祁咽咽唾沫,“家里还有吃食吗?”
赵绵绵摇摇头,“我晚上吃了一些馄饨,已经吃完了。祁哥哥,这么快就饿了吗?”
赵绵绵不会做饭,赵府虽然不大,也是有厨娘的。
沈祁的肚子咕噜噜………咕噜噜……
“我让丫鬟去买一些,很快的。”赵绵绵给了丫鬟一两银子。
“我回去看书去了……”今日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烦,沈祁起身。
“好……一会吃食来了!绵绵给祁哥哥送过去。”赵绵绵拿出帕子,帕子里包着从长公主府的糕点。
还剩一块核桃酥。
“祁哥哥,你先吃块糕点垫吧垫吧!”
沈祁本想拒绝,身体很诚实。
伸手放进了嘴里……
昨日下雨,糕点有些潮了。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味蕾,沈祁有一瞬间的愣神,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绪…
小丫鬟很快回来了,两菜一汤还有两个饼子。
“在哪里买的?看着挺好吃的。”赵绵绵给沈祁擦了擦筷子,拿热水烫她烫碗筷。
柳眠眠顺着众人的声音望去,只看见层层叠叠的背影!
“这是什么地方?又臭,又脏!海棠你真是坑人……”秋霜捏着鼻子道。
老妇人有些手足无措,不停的用围裙擦着手。“小姐……老妇人做饭是干净的。”
“大娘,不用理她!我吃的很好吃的。”柳眠眠收回视线,朝老妇人笑一笑。
“哎!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老妇人擦擦手。
“大娘,沈状元住在这个胡同?”柳眠眠下巴朝胡同里扬了扬。
“是啊!这胡同住着好几个举人老爷呢!四年前的江状元也住过的,现在还没搬走呢!
这沈举人又考上了状元。”
一碗馄饨十个,海棠很快吃完!
看见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忍不住问道:“大娘,这沈状元的妻子长啥样啊?漂亮不?”
“这两天才来的,远远瞧着挺耐看的……”老妇人紧张的擦着手,讨好道:“肯定不能跟你家小姐比!”
海棠仰起头,骄傲道:“那当然,我们家小姐可是柳尚书的嫡女。可是一般人能比的……”
馄饨很好吃,柳眠眠却失了吃馄饨的心情。
海棠掏出十二文钱,“大娘四碗馄饨,十二文。给你……”
柳眠眠起身登上柳府的马车。
沈祁被一帮学子簇拥着出来,“沈状元,不醉无归!陈某请沈状元吃酒。”
“陈兄且慢……这顿李某请。”
“这顿必须让我刘某人请,各位兄台不必客气。”
“老钱请,我老钱请客。”
柳眠眠撩开马车帘子。
正好看着沈祁拱手道:“各位兄台,以后都同朝为官为国效力。
这顿应该由沈某请客,请诸位仁兄不嫌弃。”
沈祁的声音很好听,如同春日的微风拂过,清朗温润。
可后来随着沈祁官位越做越大,清朗的声音日渐冷冽。
他怨她不敬婆母。
可是……
晨昏定省她不曾少过一日,哪怕是在病中,他母亲生病也是她衣不解带的照顾。
他怨她处理不好妯娌关系。
可是他的大嫂李招娣,吃的穿的都是她柳眠眠给的,李招娣的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娶妻是她相看的人家,生子是她安排的稳婆奶娘。
女儿的嫁妆都是她出的。
二嫂的两子,大儿子沈图以柳府的名义走私犯盐,是她出面砸了银子捞出来的。
二儿子沈楠科考不顺,是她便请名师教导。
“多谢沈兄……”
“多谢沈兄………”
“多谢沈状元……”
“走…咱们去天香楼不醉不归。”
柳眠眠落下轿帘。
就听沈祁温柔的说道:“绵绵,你同我们一起去吧!
可好?”
“好,祁哥哥绵绵同你一起去。”
娇娇弱弱的声音,有几分弱柳扶风的韵味。
“回府吧!”柳眠眠吩咐道。
“小姐,咱们还没吃糖葫芦呢?小姐等一等奴婢,奴婢给小姐买回来。
可好?”海棠掀开车帘询问。
车帘晃动。
一张白嫩,同柳眠眠有两分相像的脸一晃而过。
“呵………”
“回府吧!海棠,今日不想吃了!”
“哎……”
海棠放下车帘前。
赵绵绵正好看见马车上的柳眠眠。
“祁哥哥,那个马车上的姐姐好漂亮!她是不是在看你……”
沈祁顺着视线看过去,便拨开众人向着柳家马车走来。
“可是柳小姐?”疑问句带着肯定,还有两分不耐烦……
“见过沈状元…”柳眠眠声音清冷。
赵绵绵追上来,轻拉着沈祁的袖角,“祁哥哥你认识车上的小姐?”
就听沈祁温柔的回道:“一个同窗的妹妹,见过一面不熟。”
不熟……
挺好的。
柳眠眠吩咐道:“回府。”
众人应“是……”,四个大丫鬟分别立与马车两侧,马车拱手:“请沈状元让一让。”
“嗨………男欢女爱老头不懂!老头……我只知道你修不好。
这么难得的汉白玉棋盘,他也给你霍霍玩儿……”老师傅对着秦楼摇摇头。
秦楼耳尖微红。
这么唠嗑,柳眠眠可就来气了。厉声问道:“我修的好……怎样?”
“修的好,我叫你师傅…”老头也来了脾气。
柳眠眠紧忙摇摇头,满脸嫌弃。“修不好……”勿赖
“海棠………走!咱们去金满堂看看。”
金满堂是另外一家首饰铺子,是金惠福的竞争对手。
小姑娘满脸的嫌弃,让大师傅更气了。“等等……你要是修的好,老头送你一件掐丝头饰。”
“掐丝?”柳眠眠动心了。
掐丝首饰,对工匠的手艺有严格的要求,金丝需细如胡须。
金子本身就偏软,分寸极其不好拿捏。
柳眠眠上一世有一只掐丝手镯上面镶嵌着一颗颗的龙石种绿翡翠。
怕磕碰,她平日里都舍不得戴。
掌柜的一拍大腿。“哎呦……白老啊!掐丝首饰咱们店里总共就两件,还留着当镇店之宝呢!
可不能拿来打赌。”
白大师傅信心十足,“赢不走……怕什么!”
“十日后,准备好你的掐丝首饰。”柳眠眠示意海棠接过棋盘。
海棠仰起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冲着秦楼的小厮伸出手。
小厮看向秦楼,秦楼点点头。
小厮极不情愿的放手。
“小姐……奴婢拿到了!厉害吧!”海棠憨憨的一笑。
“秦大人,十日之后金惠福见。”柳眠眠想了想,也许十日之后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她也不好出门了。
又改口道:“十日之后让我四哥给您送去。”
秦楼微微一愣,随即道:“好,静候柳小姐佳音。”
“秦大人,相信我能修好?”老身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啊!
秦楼眼角含笑,“相信……的吧?”
柳眠眠笑意盈盈,赞叹道:“果然………漂亮的眼睛都是有眼光的。”
秦楼右手握拳放在唇上,轻咳一声。“咳……”
耳尖通红。
柳眠眠没注意到秦楼的异样,因为金惠福的门口进来两个人。
男子风清俊朗,女子娇俏可人。赫然就是沈祁带着赵绵绵……
“果然是郎才女貌……”柳眠眠的语气平静无波……
爱过……
恨过……
悔过……
再见…………
已经是陌生人。
看见柳眠眠。
赵绵绵左脚踩右脚,“哎呀”一声跌到了沈祁的怀里。
亲密无间。
然后又慌乱的抬起头,“柳小姐………也在啊!祁哥哥带我来买首饰。”
“嗯。”有眼睛,可以自己看!谢谢!
“那就不打扰沈状元和赵小姐了。”好狗不挡路,滚……
海棠三步并两步走到柳眠眠身前。对着沈祁道:“两位请让让,别挡着门!我们要过去………
还状元呢!当众搂搂抱抱。
啥人啊!”
海棠如同面瘫一样,根本看不见沈祁的清风俊朗。
根本不受影响……
态度恶劣的想让柳眠眠给她加月钱。
赵绵绵从沈祁怀里直起身子,“祁哥哥,都是我不好!没看清路。”
沈祁听见海棠的话皱着眉,面露不悦对着柳眠眠道:“你怎么把她带在身边,茉莉呢?”
语气中带着上一世的熟稔不耐烦和质问。
赵绵绵抬起头,不可置信。指间发颤……
果然………祁哥哥果然同柳小姐很熟!!!
他们在她没来京城的时候做了什么?
赵绵绵如坠冰窟,小心翼翼抬头看着柳眠眠。
柳眠眠要气笑了,被这王八犊子高高在上的语气气笑了!
“沈状元喜欢茉莉姐姐?”海棠点点头,认为自己说的对。“你要是喜欢茉莉姐姐,就去府里提亲。
虽然你出身不高,家里没什么银子……
她爹只是兵部侍郎,又不是兵部尚书。
也没有当贤妃的姑姑。
李茹只能认栽,“茹儿口不择言,谢柳小姐管教。”
盈盈下拜,露出洁白如玉的脖颈,如水晶般的泪珠挂在睫毛上。
李茹是知道怎样哭最美的!
谢凌西眼睛有些发直,伸出手。“李小姐已经知错了,表妹就别不依不饶的了。”
嫩葱般的小手放在谢凌西手里,娇滴滴道:“小女茹儿谢过大皇子殿下,谢殿下替小女求情。”
此时安宁县主也赶了过来,看见李茹这青楼女子的做派,满脸不悦。
“咳………咳………咳………”二皇子咳的肺要出来了。
“大哥……”
谢凌西如梦初醒依依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后知后觉的看向柳眠眠。
柳眠眠低头看着地上的蚂蚁。
李茹有种弱柳扶风的美,李悦薇明媚大气,柳眠眠的长相甜美,精致的脸庞带着些许软软呼呼的可爱,像小白兔子。
各有各的美。
谢凌西都想收入房中,可是天公不作美,只有一个侧妃位置。
必须让柳眠眠当他的侧妃,才能把柳尚书拉到他的阵营。
女婿和外甥,谢凌西相信柳尚书还是分的清亲疏远近的。
李悦薇和李茹可以做侍妾,姐妹花同侍一夫也是这段佳话。
安宁县主拉拉着脸,“参见大殿下、二殿下。”
带着众贵女和赵绵绵行礼。
“起身吧!无需客气!今日我与二弟无事来凑个热闹。还望安宁不要介意!”
男女大防不要了吗?安宁县主敢介意吗?
她不敢介意。
…
“这是春日宴啊!大表哥和二表哥不会不知道吧?哎………都有正妻和侧妃的人了,还还凑热闹!未免不地道了呢!
两位表哥丰神俊朗,你们贸然前来让我哥哥怎么办?
还能找到媳妇不?”柳眠眠的软软糯糯带着几分娇憨。
柳眠眠的几句话点明了谢凌西和谢凌晨的龌龊心思,又说的俏皮可爱。
让谢凌西两人不好生气。
“你哥哥的婚事还没定下吗?说亲的都踏破尚书府门槛了吧?”谢凌晨笑道。
安宁县主听见柳泽恩的婚事也面露紧张,轻咬着下唇。
“大圣朝民风开放,我爹娘更是开明,婚事都要随哥哥的心意。
柳泽恩那个书呆子可不像大表哥一样。”柳眠眠目光在谢凌西和李茹两人身上流转。“这么会……怜香惜玉。”
又道:“大表哥,你教教柳泽恩好不好?”
谢凌西有些后悔,刚才不应该在柳眠眠面前握住李茹的手,都怪李茹太勾人。
安宁县主用帕子捂着嘴偷笑。
谢凌西对谢凌晨挑挑眉。
谢凌晨抬起下巴,“春日正好!本王记得姑姑府中的荷花池风景宜人。
不如去游玩一番。”
“二表哥,荷花还未开!咱们还是回内院吧!”柳眠眠站起身。
她可不想和这哥俩接触过密,万一出点事就不好了。
大皇子谢凌西笑道:“无妨,一片绿绿葱葱也别有一番风味!走一同去游湖……”
柳眠眠不好再拒绝,毕竟谢凌西的身份在那。
虽然。
皇后母族出身不高。
柳眠眠也不敢小觑大皇子,毕竟大皇子也是皇帝的种。
一行人往荷花池走去。
荷花池是一处人工湖,长公主喜欢荷花便把两个院子挖穿了,变成一个巨大的荷花池。
看着众人都上了船,柳眠眠往后退一步。“大表哥,二表哥!眠眠有些不舒服,就留在亭子里等大家吧!”
谢凌西不依不饶,“独留你一个人在岸边,多无趣啊!你看安宁也在船上。”
还活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话。
柳眠眠打算这一世,随心所欲的活着,再不爱人……
长公主谢璇曾经被先皇送去北国和亲,和亲对象是北国太子。
大圣国六年,北国动乱太子身死。
长公主带着女儿回到故土。
皇帝感念长公主为国联姻,年轻守寡。长公主的女儿赐姓谢名安宁。
柳眠眠的和海氏的马车刚到长公主府。
谢安宁就迎了出来,“眠眠怎么来的这样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见过安宁县主。”海氏行礼。
“大少夫人有礼了,母亲正等您呢!”谢安宁虚扶一把。
海氏点头,“县主,眠眠我先去见过长公主。”
“嫂嫂慢走,替眠眠告罪,我一会儿就去。”
“好。”海氏笑着点点头。
柳眠眠笑道:“这不是来了!安宁县主,怎么还亲自迎出来了?”
“屋人人多,太闷了出来等你。”谢安宁自然的拉着柳眠眠的手,眼睛一直看着马车的方向。
谢安宁有着北国人的长相,鼻梁颇高,腿长腰细,有些异域风情。
不像大圣朝的女子。
故而与柳眠眠不同,柳眠眠刚及第提亲的人就踏破了门槛,还皆是权贵之家。
谢安宁处境尴尬,提亲的皆是家中庶子或者嫡幼子。
“只有我和长嫂,四哥应该晚些到……”
“我没……没有!”谢安宁耳尖通红。
“知道啦!安宁县主,在这迎宾吧!我去给长公主请安了,公主是长辈不好让长辈等着。”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你都来了,本县主还迎谁?”谢安宁笑意盈盈。
一道蛮横的女生:“怎么?本郡主不值得安宁县主迎接吗?本郡主的身份还比不得柳眠眠吗?
好歹我谢娇也是个名正言顺的郡主。
不像某些人,骨子里流着异族的血。”
“你……谢娇!”谢安宁瞬间眼眶通红,她最恨有人拿她血统的事说嘴,偏偏谢娇抓到她痛处,每每提及。
让谢安宁下不来台。
谢娇冷哼一声,“我什么?本郡主说错了吗?别人不敢说实话,我谢娇可敢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依我看啊!没准你就是北国的奸细。”
“你才是奸细?”谢安宁红着眼眶,眼泪在打转。
“呦………恼羞成怒了?安宁县主?”谢娇用帕子捂着嘴,嘻嘻笑起来。
谢娇的狗腿子程祭酒之女程芳道:“郡主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安宁县主还是回北国吧!听说现在的北国王是你叔父?”
“郡主,母亲已经等候多时了,请您进去吧!外面风大。”谢安宁眼里噙着泪。
她不能哭,不能反驳,谢娇的爹是手握重兵的王爷,她母亲只是一个和亲回来的公主,无权无势靠着皇帝的怜悯活着。
“屋里准备了娇郡主爱吃的金丝卷。”别人打她巴掌,她依旧要仰起笑脸。
柳眠眠这一世,不想再惯着任何人。
“郡主慎言……长公主为国牺牲,放弃一国公主的荣耀远赴北国和亲,换来两国长达几十年的和平。
让边疆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让我大圣国有休养生息的时间,如今的我大圣国才能兵强马壮。
长公主和安宁县主都应该被我们大圣子民记住,敬仰尊重。
安宁作为北国太子唯一的孩子,是两国和平的使者。
更不是异类。”
柳眠眠的声音软糯却铿锵有力,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信服认同,
“啪啪啪……”大门口的丫鬟婆子聚集的的百姓都鼓起掌。
谢娇恶狠狠的瞪一眼谢安宁和柳眠眠。
“柳眠眠……你”发什么疯?谢娇不知道柳眠眠这个小兔子为什么今天如此胆大。
挡住柳眠眠去路,“眠眠………不知可否为我引荐下三皇子。”
眠眠两个字在沈祁的口中说出,温柔至极带着余温。
眠眠……
绵绵………
柳眠眠冷了脸,“沈状元,请叫我柳小姐,不要让沈夫人误会。”
沈祁清风俊朗的脸上,出现—丝纠结,—丝痛苦。
就听他声音有—丝沙哑道:“我和赵姑娘自幼定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沈某年少就出门求学,与赵姑娘毫无感情。”
沈祁知道他这么说太对不起赵绵绵,可是通天路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长……
比前世难走……
翰林院众人有意无意的排挤……
恶臭的帽儿胡同。
每天两碗的馄饨,都让他不适应。
他相信他的绵绵能理解他的,他可以娶她做贵妾……给她更好的生活……
柳眠眠虽然傲慢—些,善妒—些可很好拿捏。
爹娘和哥嫂马上就要入京了。
猫儿胡同住不下那么多人,夏季闷热难忍,冬季寒冷入骨。
大嫂和二嫂常年劳作,身体不好……
他还需要—辆马车……
深思熟虑后,沈祁打算走上—世的老路。
虽然委屈些……
对不起绵绵!
…
不等柳眠眠说话,沈祁苦笑—声,“沈某告辞……还要去书斋送抄写的书籍。
赵姑娘看上两朵珠花,沈某囊中羞涩。”
无奈心酸郁郁不得志都在沈祁脸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让人无端生出几分心疼。
不愧是能当首辅的男人啊!
柳眠眠才知道美貌不单是女子的武器也是男子的。
柳眠眠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盖了她眼底惊涛骇浪的情绪。
轻声道:“难为沈状元了,赵姑娘太不知事了。
只是表哥出门办差事去了,何时归来眠眠也不知晓。
等表哥归来,再…………”
再……怎么样!!
柳眠眠假意害羞没有说出口。
“这沈状元还真是可怜。”昔日的茉莉今日的芳芝低声道。
今日出门,柳眠眠带了芳芝出门。
“怎么个可怜法?”柳眠眠食指轻扣桌面。
芳芝没想到柳眠眠会问她,毕竟从芍药被带走后,柳眠眠更亲近海棠。
芳芝有些受宠若惊道:“沈状元都不喜欢他的未婚妻,还得给她买珠钗。
—个状元还得给书局抄书赚银子。”
柳眠眠轻扣桌面的手,突然停顿。轻声道:“芳芝,你有没有心仪的人,柳管家的儿子你觉得怎么样?”
上—世,芳芝嫁给了柳管家的儿子。
两人虽不是举案齐眉,也算安稳。
芳芝—愣,想到那个傻大个心下有几分不愿。“奴婢还小,没想过嫁人…”
“知道了,叫海棠进来。”柳眠眠也不愿再说。
没—会儿,海棠带着粉红色的珠花蹦蹦跶跶进门。
手里端着的盘子却纹丝未动。
“小姐……今日厨房做了麻团。黑芝麻的,奴婢特意给小姐留了许多。”
许多
有三个………
“芳芝,你跟海棠叙述—遍刚才沈状元的说过的话。”
芳芝—愣儿,随即—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海棠惊呼—声,“他有病吗?有病就去医馆抓药啊!在小姐面前无病呻吟什么?
小姐………依着奴婢看这沈状元就没安好心!
他有没有银子,跟我们尚书府有什么关系,我们是他爹还是他娘啊!
还得帮他娶妻生子呗!”
芳芝诺诺道:“海棠………沈大人是状元。你太不敬了……”
海棠翻个白眼。“状元怎么了?我吃他的?喝他的了?他给我开月例银子了?
我为什么要敬着他?他又没养我……又不是我爹娘………”
芳芝不认同的摇摇头。
难道……?
掌柜的看向沈祁的脸。
难道……?
是吧。。。
掌柜的眯眯着眼笑起来,“请沈状元,签个字!”
沈祁拿过毛笔,龙飞凤舞—气呵成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沈家众人飘飘忽忽,走出天香楼,打着饱嗝……
沈棋搓搓手,靠近沈祁:“三叔,明天咱们还能来吃吗?”
“若是想,便来吧!”沈祁满心的愧疚。
对赵绵绵的愧疚。
“爹娘,你们回去吧!我去走走……”
沈母吃的太饱,困意上来了了。想早点回去……便点头嘱咐道:“三娃!可是和朋友有约?是那个柳兄?”
沈祁没回话,沈母认为自己猜对了。“你快去,你快去……别让人等久了。”
………
沈祁打着酒嗝,鬼使神差的走到朱雀大街,他前世的院子。
夜晚的街道格外宁静,朱雀大街的宅子里面都住着贵人。
前世虽有—些耻辱……
沈祁也极其喜欢这个院子。
院子里泰山奇石,有荷花池里面养着名贵的锦鲤。里面随便—件家具都是柳尚书精心准备的。
里面规矩森严,仆人也得力。爹娘来了京城后,里面多了许多欢声笑语。
慢慢的开始住不下,眠眠又把相近的宅子买下来。
两个宅子扩在—起,就是沈府。
沈祁摸着朱红色的大门,此刻大门上还没有牌匾。
沈祁告诉自己再等等………很快他还是这里的主人。
同赵家的婚书有些麻烦……
绵绵—心为他,—定会理解的吧!!!
“吱嘎”—声,大门从里面被打开。
沈祁的手还来不及收回,“谢凌渊?你怎么会在这?”
“什么人?”—把钢刀架在沈祁的脖子上。
沈祁来不及思考脱口出,“仇久…”
仇久眼中杀意尽显,仿佛只要呼吸间,沈祁人头落地。
“咳……”谢凌渊捂着胸口,轻咳—声,“沈状元,怎么会出现在此?”
仇久收回了手中的刀。
“谢…三皇子为何出现在此。”沈祁看着朱红色的大门道,语气中带着质问。
仇久听见沈祁的语气要再次抽出刀。
谢凌渊按住仇久拔刀的手,“沈状元,这是我母妃的嫁妆宅子!本皇子为何不能在………”
“什么?”这下吃惊的变成了沈祁。
他从不知这宅子,是三皇子的!
沈祁皱着眉,莫非这宅子是三皇子送还给柳尚书的,只为……?
日后的沈宅,居然是三皇子送的?
难道这个时候,他已经注意到自己了?
越想越肯定……
果然三皇子是自己的伯乐……
沈祁自信的笑道:“不知三殿下可有时间,可否畅谈—番。
沈某与三皇子—见如故。”
谢凌渊看着天色还早,料想他舅父也不能睡觉。
“请进……沈状元。”
谢凌渊转身回到宅子里,随着沈祁进门。大门又重新关上了。
这宅子谢凌渊不时常来,只有七八个伺候的人,年纪偏大。
“钟叔,沏—壶茶。”
黑暗中有个桑老的声音哎了—声。
两名面无表情的仆人,点亮了屋子里的烛火。
谢凌渊沉默片刻,不知道这位毫无敬畏之心的沈状元要说什么?
“喝茶……”
沈祁端起茶杯,茶水入喉让他愣了—下,不是他喜欢的君山银针。
上—世,御书房里常年备着他爱喝的茶。
“沈状元,茶水可还能入口?”谢凌渊看着沈祁皱着的眉,问道。
“沈某,独爱君山银针。”沈祁语气熟稔。
谢凌渊微微—愣,随即笑道:“哈哈……沈状元真是性情中人,不做作……
沈状元,见谅!这宅子久不住人,没有备沈状元爱喝的君山银针。”
沈祁摇头,“无妨下次喝也是—样的。”
沈祁许久没喝好茶,便也不再挑剔是不是君山银针了。
柳夫人心疼的不行。
柳夫人的院子里,良妈妈拿着一卷画像匆匆进门。芍药看清良妈妈手里的画卷,身子一软栽倒在廊下。
只听柳夫人厉声道:“把老爷还有那个姓张姨娘的给我叫过来。让他们好好听听他们的好女儿做了什么?算计到我的眠眠身上了……
我还没死呢!一个皇子侧妃也敢把手伸到尚书府来。”
很快柳尚书大步流星来内院,因为走的太快没看见瘫在地上的芍药,还不小心踩了一脚。
柳尚书身后跟着柳泽恩和谢凌渊。
“可是有人惹夫人生气了?是哪个不长眼睛的?
打死了事……”
柳眠眠骤然看见她爹又红了眼眶。
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落下。
劈哩叭啦像断了线的珍珠……
柳尚书一时间感觉天塌了,大圣朝都亡国了。“老幺,别哭啊!谁欺负你了跟爹说啊!”
柳夫人冷哼一声,“问问你的好女儿都干了什么?”
柳尚书一拍大腿,“好女儿?夫人你跟眠眠吵架了?夫人不是为夫说你,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同女儿吵架!
也不看看咱俩的岁数。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柳夫人厉声道:“你另外一个好女儿……”
“另外一个好女儿?”柳尚书一脸懵。
“夫人,您说青儿怎么了?”刚走到门口的张姨娘质问道。
“我们青儿现在可是皇子妃,夫人注意你的语气。”
“咳……本王竟然不知何时娶的柳青儿为正妃。张姨娘可知道……?”谢凌渊转过头,嘲讽笑道。
张姨娘满脸堆笑道:“参见三皇子,侧妃是侧妃……口误口误!”
柳夫人翻个白眼,“良妈妈,把芍药带来!”
芍药很快被带进来,拿掉嘴上的汗巾。呜呜呜哭泣道:“老爷救命,张姨娘救命……小姐要把奴婢卖了……”
“哎呦…眠眠啊!可不是姨娘说你!卖贴身丫头这事可好说不好听啊!你可别给你姐姐摸黑啊……”
“你闭嘴吧!哪都有你……”柳尚书不悦道。
“老爷……表哥!!!我说两句话都不行了吗?”看柳尚书不理她,张姨娘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
柳夫人拿起桌上的红宝石如意金钗扔到张姨娘面前,“认识这金钗吧!亲手给你女儿置办的嫁妆,没有理由不认识吧?”
“这怎么会在这?这可是花了我三百两银子呢!”张姨娘随即看见地上跪着,口口声声让她救的丫鬟。
“芍药……是不是你偷了二小姐的金钗?”
“????”芍药。“张姨娘,是二小姐给奴婢的。”
“不可能,你知道这金钗多贵不?三百两银子呢!青儿可没那么败家……是吧?老爷……?”张姨娘看着柳尚书。
刘尚书满脸心疼的看着柳眠眠。——我姑娘这是咋了?
“反正不可能,肯定是你偷的。”张姨娘翻个白眼。
“张姨娘,二小姐说…”
张姨娘厉声道:“是三皇子侧妃!”
“咳……”谢凌渊咳嗽一声。
“三皇子侧妃让没奴婢把小姐的一举一动都禀告给她,还让奴婢给小姐买话本子。”
“什么话本子?说清楚!”柳夫人扔掉手上的茶杯。
茶杯劈头盖脸洒了芍药一身。
“男欢女爱一生一世一双人,让人春心荡漾的话本子。”芍药越说越小声。
“我的老脸啊!都丢光了!小渊啊!你没听见吧?”柳尚书问三皇子谢凌渊。
三皇子摇摇头嘻笑道:“没听见!”
柳泽恩撞下谢凌渊手臂,“表哥,咱们去书房吧!眠眠没事,我还有书要看呢!马上就要殿试了。”
“这……事关本皇子的家事,表弟先去书房吧!为兄一会儿就去!”
被嘲笑的那些年,柳眠眠常常用它……
自己同自己下棋。
“柳小姐,认识这棋盘?可是它并不叫骄阳啊!”
柳眠眠摸着棋盘底部,没有雕刻的痕迹,没有刻字。
上一世,这棋盘下面雕刻着骄阳二字,所以柳眠眠才叫它骄阳。
“可能是我认错了吧!我曾经也有一个差不多的棋盘,取名骄阳。”
秦楼轻声念道:“骄阳?”
“很好听的名字!”
“秦大人,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看看那颗坏掉的棋子。”
秦楼苦笑,“当然能看。
不是一颗,是几颗被人摔裂了!”
秦楼从棋盘底部拿出棋子,“柳小姐,请看……”
棋子入手,柳眠眠确定就是前世她的骄阳。“触之生温,怎么会摔坏呢!”
“不提也罢!”秦楼摇摇头苦笑,面露心疼。
柳眠眠同样心疼。
突然眸光一闪,柳眠眠笑道:“秦大人,眠眠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可不可以把这棋盘借我几日。”
借?
借少棋子的?
“棋子不全了,秦某送柳小姐一套好的。”随即对掌柜的吩咐道:“拿一套白玉的棋盘过来。”
“哎………”大客户啊!掌柜的喜笑颜开。
“掌柜的且慢……”对秦楼道:“秦大人,小女有一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修复这棋子。以前从未试过,我想试一试。”
秦楼跟柳眠眠并不熟悉,应该说秦楼跟京中的闺阁女子都不熟悉,他熟悉的只有书本和棋局。
昨日拿出汉白玉棋盘跟沈祁下棋,如今肠子都要悔青了。
相信柳眠眠吗?
一个闺阁小姐会修复棋子吗?
金惠福的老师傅都束手无策的。
掌柜的听见柳眠眠要修复棋子,露出一丝嘲讽。“小姐,这汉白玉棋子一但出现裂缝就不好修复,日久天长裂缝处会积攒泥灰,颜色慢慢变黄。更不好修复的……
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能修复的。
小姐还是再买一副吧!
秦大人已经说要送小姐一副了白玉棋盘了。小姐,你何必纠结这副坏棋子呢!”
“秦大人,我只是想试试,也许是同这棋子的缘分,不一定能修复好!但是绝不可能比现在更坏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呵………好大的口气,老夫都修不好!你一个小姑娘能修复好?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赶紧回家绣花去吧!”
柳眠眠看向楼梯口,微胖的一个老头穿着藏蓝色的长衫,腰间还围着灰黑色的围裙。
海棠对着楼梯大声道:“嘚…………老头不许对我主子不敬!
我家主子不会绣花,十个师傅都教不会的那种。”
“……………”
“哈哈……柳小姐的丫鬟别具一格啊!”秦楼捂嘴道。
“别具一格可以这样子用吗?我读书少,秦大人别骗我!”不想修,骄阳咱俩的缘分断了……
气人………
“……………”老师傅无言以对。
楼下居然站着一个眼睛溜圆溜圆,皮肤白皙的小姑娘。
好像可爱的小白兔,老师傅挠挠头,不由得放软语调。
“那个……小姑娘老夫没有嘲笑你的意思,绣花这事吧!挺费眼睛的不学也罢!
老夫看你穿着不凡,想必家里也不缺银子,养几个绣娘就是了!
老头……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啊!”
解释是苍白的,但是解释了。
“告辞………秦大人缘分已尽。”柳眠眠提裙就走。老身这么大岁数,还被你们嘲笑!哼……
恼羞成怒,柳眠眠小脸微红。
秦楼第一次发现柳探花的妹妹怪好玩儿:“柳小姐,等等………汉白玉棋子就拜托小姐了。”
“…………”突然就不想修了。
柳眠眠回头挑衅的看看老头,“你看………秦大人信我能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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