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呢!”
阿姐瞧我数次未到堂前练剑,莲步轻移,坐至我身旁软语安慰。
可我如今对剑法早已没了半分兴致,一想到方先生的做法,心里便堵得慌,厌烦至极。
于是,我不再去碍众人眼球,独自在深林间玩乐。
在林间,我赏木采蜂、戏鸟捉鱼,尽享乐趣。
哪像在人群中,处处遭人冷眼,无人在意。
见阿姐他们进步极快,我逐渐于心不甘,又不愿虚度华年,只好另寻他法。
我四处搜罗各种古籍,另寻他路,了解到符文法术仅需一丝灵力驱动便可发挥比自己高阶的法术。
自此,我日夜钻研,绘制符文虽比习剑所耗费的灵力低些,但对心性要求更强。
我反复琢磨搜罗的古籍,哪怕是残页,也如获至宝。
若遇不懂的地方,我便反复琢磨,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临摹、推演。
劳累时,便于山间行乐,好生自在充实。
闲暇时,阿姐也会携带吃食与我一同玩。
原以为能于这林间逍遥度日,未曾想,一日师父竟命我与师姐同他一道赶赴京都。
“皇后临盆在即,需云岭寺护法集灵力于她身,佑保龙嗣平安诞出。
云盘状况不稳,需你前去妥善处理。”
自我拜师以来,这是师父头一回与我开口交谈。
起初我还略有一丝欣喜,可细想之下,许是我自作多情,没准他这番话,自始至终都是说与阿姐,我不过恰好在旁罢。
行李已收拾妥当,正要启程之时,祖母却匆匆赶来,一把拉住阿姐的手,眼中满是期待,恳请与我们一同前往。
她说自己从未见识过京都的繁华盛景,一心想去探寻一番。
阿姐本欲婉拒,可话未出口,方先生开口:“让她去吧,顺便叫上安老一同。”
阿姐听闻方先生这话,眼中涌起诧异之色,不禁直视方先生,嘴唇微启,似有疑问欲脱口,可她沉默片刻,应下此事。
祖母一听方先生要求祖父也同去,刹那间,血色从脸上褪去,当即就不想去京都了。
我在一旁瞧着,满心疑惑,实在猜不透方先生此番何意,祖母作何变卦。
心底直觉作祟,隐隐觉着他们之间定藏着什么隐秘。
我仿若局外之人,被这层神秘隔阂在外,只能暗自揣测。
眼见他们神色瞬息万变,如戏台上的变脸。
我内心波澜不起,面无表情地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