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凛儿阿奴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被侍女掉包害死后,我却笑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可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2流碧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哭啼啼地说:“禀国王陛下,凛王子练习骑射,御马突然发狂失控,可王后娘娘的意思……似乎是不太愿意去管……奴是国王的奴,是凛王子的奴,自然不愿看到主人受伤,一时情急……居然还差点伤了凛王子,是奴错了……请国王,降罪于奴吧!”她边说,边用袖口轻轻擦拭眼角,扭着身子,让胸前的抖动更加明显。这种下作伎俩,我不屑去看。只是有另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看着我,是阿奴。他整张脸都黑黢黢、皱巴巴的。可那双眼睛,格外明亮,看着我,似乎在极力隐忍些什么。可下一秒,我的腰猛地被哭闹的凛儿抱住。我连忙安抚他,再看向阿奴时,他已经移开了目光。国王沉默许久后,先是把流碧从地上拉起来,语气温柔地褒奖她:“你是为了凛儿考虑,孤不怪你。”“倒是你…...
《儿子被侍女掉包害死后,我却笑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02流碧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哭啼啼地说:“禀国王陛下,凛王子练习骑射,御马突然发狂失控,可王后娘娘的意思……似乎是不太愿意去管……奴是国王的奴,是凛王子的奴,自然不愿看到主人受伤,一时情急……居然还差点伤了凛王子,是奴错了……请国王,降罪于奴吧!”
她边说,边用袖口轻轻擦拭眼角,扭着身子,让胸前的抖动更加明显。
这种下作伎俩,我不屑去看。
只是有另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看着我,是阿奴。
他整张脸都黑黢黢、皱巴巴的。
可那双眼睛,格外明亮,看着我,似乎在极力隐忍些什么。
可下一秒,我的腰猛地被哭闹的凛儿抱住。
我连忙安抚他,再看向阿奴时,他已经移开了目光。
国王沉默许久后,先是把流碧从地上拉起来,语气温柔地褒奖她:“你是为了凛儿考虑,孤不怪你。”
“倒是你……”他又看向我,声音里带着谴责:“身为王后却置王储于险境之中,该当何罪?”
我垂下眸,顺从地微微屈膝。
周围有下属为我辩解:“国王陛下!
这是凛王子执意想骑大马而不是新手入门的小马,与王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流碧打断了,她的话中难掩讥诮:“我们凛王子未来是一国之君,就算想骑大马又怎么样呢?”
“以他的血脉,就是想骑龙骑凤,那也是可以的!”
“但是他安危受损,那就是你们的失职!
跟我们凛王子有什么关系?!”
凛儿躲在我的怀里,不哭了,但是一言不发。
我毕恭毕敬道:“陛下,臣妾愿意受罚。”
“只是凛儿还小,身边不能没人照顾。”
皇上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我的头顶,许久后说:“那便准许阿奴为王子伴读,陪王子上学,照顾王子起居吧!”
“是。”
我垂眸称是。
可流碧急了,她连忙把阿奴扯到身边,指着他说:“陛下不可啊!
阿奴算什么东西?
他就是一个垃圾,一个奴才命!
哪配得上跟凛王子一起读书?”
“不如……不如陛下让我来伺候王子殿下吧?”
国王震怒:“荒唐!
你一届女流,怎可照顾王子?”
“再说,你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照顾成什么样子了?
要不是我刚好经过发现,你都要把孤的两个……不……”国王突然停顿了一下,心虚地看我一眼,见我没什么表情变化,才松了口气继续说:“反正,孤决意已定!”
“王后禁足三个月,阿奴给凛儿当伴读。”
“就这样!”
说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有侍女带着阿奴下去梳洗,流碧见国王走了,气急败坏地追着阿奴骂。
阿奴却始终低着头,边走,目光边有意无意地朝我看来。
我敛了心神,回寝宫禁足。
03三个月后,我刚一出来,就听见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大事倒也不算,只能算得上是一桩丑闻。
宫里出了个小偷。
是阿奴和凛儿在夫子那一起就读时,阿奴偷了夫子的玉书简,夹在了凛儿平时读的书里面,还是临走前不小心掉出来的。
我赶到时,流碧正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打阿奴,边打边骂:“你这个贱种!
平时上不得台面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偷东西了?!”
“偷了东西还往人家凛王子的书里放!
你是不是还想污蔑人家凛王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人家凛王子金尊玉贵,想要什么没有?
怎么可能去偷一个小小的玉书简?!”
“倒是你,从小就是个下流货色!
快点承认!
然后自己滚出去!”
阿奴跪在地上,背脊却始终格外笔直。
衣料被辫子打裂,露出斑驳的血色伤痕。
他咬着牙,隐忍地一言不发。
直到门口的侍卫看见我,喊了一声:“王后娘娘。”
流碧才停下手,他们都看向了站在门口的我。
包括阿奴。
他的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跟我说,可最后只化成一句倔强的:“我没有!”
闻言,流碧更气了,甚至用辫子沾了盐水,眼神狠辣充血。
这一幕,别说阿奴,就连身旁其他毫不知情的人看得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在想,这阿奴不是她流碧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
她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
是啊。
怎么会不心疼呢?
我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凛儿,他低着头,脸上的心虚显而易见。
我抿唇走到凛儿和阿奴中间。
他们皆抬头看向我,一人心虚,一人希冀。
我却牵起了凛儿的手,轻声安慰:“吓到了吧?”
“走,母后给你做酥酪吃。”
流碧眼里划过一丝窃喜,随手朝我行了个礼,又指着被她打到几乎奄奄一息的阿奴,声线得意阴狠:“王后娘娘,奴居然生出来这么个东西,实在是愧对皇室。”
“不知,这个孽障要怎么处理啊?”
我目视前方,故意忽视阿奴可怜的眼神,冷冰冰地说:“偷东西,还蓄意诬陷王子,丢兽笼去喂白虎吧!”
“是!”
流碧唇角溢出一丝讥笑,正要拽阿奴起身,我又说道:“不过,阿奴有罪,你这个当娘的亦是管教不严!”
“便罚你为下等侍女,专门替皇室和下人洗刷恭桶,永远不得再踏入内殿一步!”
闻言,流碧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手脚发软,瘫倒在地,连周围人已经把阿奴带走也顾不上管了。
她双眸颤栗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旁的凛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
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我,忍气吞声道:“是!”
04一晃眼,十五年过去,国王病逝,新王登基。
登基前一晚,我去看望凛儿。
他已长成了芝兰玉树的小伙子,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家贵气。
他正在擦拭手中的佩剑。
那是每代国王传下来的圣剑,只有真正的国王才能完全发挥出它的实力,歼灭敌人,但在别有用心之人手里,它甚至不如一块废铁。
烛光莹莹,剑刃映照出凛儿庄重的脸。
一直过了很久,他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些尴尬地赶紧请我坐下。
我却笑了笑,只像一位寻常母亲一般地叮嘱道:“早些睡吧,明天有大事,须得养足了精神才是。”
他微愣了愣,点了点头。
我从屋里出来时,天边的云很厚,将明月和星星完完全全地遮挡住。
看来,明天或许是个雨天。
第二天,国王接任仪式。
凛儿需要用圣剑砍断登上宝座前的锁链,仪式便能完成。
可在他接过圣剑,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时。
他犹豫一瞬,却在下一秒将剑锋直直地抵在我的脖子上。
众人倒吸一口气。
他目光晦涩:“你,不是我的母后。”
我平静地看着他,有笑声从门外传来。
消失了十五年的流碧突然一身华服,在侍女的簇拥中缓缓走进大殿。
十五年过去,她却依旧貌美如花,半点不像受洗恭桶折磨过的样子,手持绒扇,捂着嘴,笑得得意又猖狂:“云珠啊云珠!
你没想到吧?”
“当年我们同日生产,趁你昏迷之时,我早已把凛儿和阿奴对调!”
“凛儿是我的亲生儿子!”
“而你那个下贱儿子,早就喂了老虎,死无葬身之地啦哈哈哈哈哈!”
“你别忘了,这道指令,可还是您这个尊贵的王后娘娘,亲自下达的呢哈哈哈!”
“所以!
我流碧,才是新王的娘!
才是真正的太后!”
所有人都被惊得僵在原地。
我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你说得对,你是凛儿的亲娘。”
流碧眼神微眯,显然对我的平静反应很不满意。
可我接下来的话却更让她不解和震惊。
我笑道:“可他,不是新王!”
随着我这一声,殿门大破,屋外,是绵延的雨。
屋内,数百将士瞬间蜂拥而入,将大殿里所有人团团包围。
在流碧惊慌失措的惊呼声中,一个身披盔甲,手持剑刃的年轻男人缓缓走入殿内。
他的目光似水洗了一般地清澈明亮,皮肤黝黑,不似凛儿多年皇家娇养,更有几分野性的狂狷之态。
见到来人,流碧先是眉心一皱,在仔细辨认后,不禁失声尖叫道:“你……是你!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是一国王后。
生产那日,我眼睁睁看见侍女偷偷调换了我和她的儿子。
可我却装作不知情,不仅把她儿子当作一国王储来培养,还对她虐待我儿子的行为视而不见。
终有一日,国王逝世,新王登基之时,我亲手抚养了二十余年的儿子却把剑刃对准了我。
他目露鄙夷,语气冷漠:“你不是也不配做我的母后!”
伪装许久的侍女盛装出现,笑意阴狠:“王后娘娘,你没想到吧!
我才是新王的亲娘!”
面对二人和满朝文武,我却笑了:“你是他的亲娘不假。”
“可他,不是新王!”
01凛儿五岁那年,我正看他学习骑射。
身旁忽有吵骂声响起:“你个小杂种!
这是人家凛王子学的!
你算是什么东西?
也配站在这里偷看?!”
只因我的儿子阿奴多看了几眼骑射场,侍女流碧也是他名义上的亲娘,就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
不止如此,她还逼他跪在炎炎烈日之下,面朝来往的主仆掌掴自己。
她说:“什么人就该干什么事!”
“你的身上流着最下贱的血脉!
一辈子都不能和尊贵的凛王子比肩,别说比肩,你连多看他一眼,都是亵渎了王子陛下!”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朝我身上飘来,带着些许嘲讽。
我装作不知情,又看向我的儿子。
他也才五岁。
骑射场上,五岁的凛儿身姿英发,所到之处无人不尊敬他,对他爱戴有加。
可我真正的儿子却只能跪在阴暗的角落里,衣衫褴褛,手上脚上穿的布料甚至比真实的少一截,露出累累的伤疤。
面对路过人的窃窃私语,他将自己的头一低再低,可泛红的耳廓和脸颊还是暴露了他此刻脆弱的内心。
我收回目光。
场上,凛儿驾驶的皇家御马不知为何突然犯了脾气,不受控制地带着凛儿一路狂奔。
凛儿小小一个,缩在马背上,哭声震天。
听到哭声,流碧终于不再打骂阿奴,急急忙忙跑过来,看见眼前这一幕,吓得魂都要没了,脸色惨白地大喊:“快!
快想想办法啊!”
马儿突然失控,的确有一个办法,要箭术最为精湛的射手将箭矢一举射入马儿的脖子,马死人活。
可这是国王最为宠爱的皇家御马!
谁敢这样做?
流碧也想起来这一遭,连忙扯我的衣摆,着急大喊:“王后!
你快!
你快派人救凛王子!”
我眼眸低垂,手指抠着掌心,一副犹豫的样子:“这……”流碧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凛王子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你连为自己他担点责罚都不敢吗?!”
“好!
你不救,我救!”
说着,她一把抢过手下的弓箭,搭箭拉弓。
可她并不精通箭术,看着几百米外模糊不清的两个头,又犹犹豫豫地不敢松手。
直到大马长鸣一声,凛儿似乎被它颠得松了缰绳。
流碧彻底急了,一箭射出,可那箭矢的方向没有对准马,却是对准的凛儿。
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只箭矢从不远处的地方发射出来。
一箭,将流碧射出的那支箭矢击落,并同时射中御马脖颈。
我和流碧双双朝箭矢射出方向看去。
只见阿奴手持弓箭,眼神锐利。
而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人,手搭在他的持箭的手上。
是国王。
我们连忙行礼。
国王脸色阴沉,他把阿奴放下,又牵着他的手走到我们面前,审视的目光沉沉地放在我的身上,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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