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小说故事线之后的年代。
差了整整七年啊,怪不得他头发白了一片,动不动打架打仗,年少早衰也很正常。
最关键的问题是,等于说她任何有效信息都没有,这怎么办……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突然觉得这梦有点太吓人了。
她意识到在做梦后,一贯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让她好退出梦境,但现在这种方法失效了。
陆九歌眼眸微转,瞧着门口。
潘彭彭听见门嘭地一声被打开,他推门而出,奔入雨夜。
她感觉浑身发冷,恐惧攥紧了她的喉咙,迫使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听见陆九歌急促的脚步渐行渐远,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声狐叫似的呼喊。
潘彭彭推开门,望向那幽不见人影的浓稠夜色。
不知道多久,她见到一个人影过来了,从屋里抄起扫帚,深吸一口气,抵着门边,像是横刀直立。
蠕动的黑影仿若棕熊,非常魁梧,她咽了咽口水,把木柄握得更紧了一点。
毫无疑问,她很紧张,但意外的是,心底居然升起暴戾和兴奋。
是陆九歌,那家伙身上有了新的血迹。
他点点头:“解决了。”
这话的语气非常平静,好像回家吃饭一样。
他卸下身后背的东西,两套具装和十五把佩刀,用粗绳简单的捆绑起来。
潘彭彭仔细瞧了瞧,那应该是缰绳。
“明天早上还会来一队人,大概五十个左右。”
他说。
“你怎么知道?”
她问。
“问出来的,用了些简单粗暴的手段。”
他回答得也很简明,随后抬手拍了拍摊在桌上的武器和护甲,“我觉得你得试试这些家伙事,你说的对,有些事情避无可避,是我昏头了。”
能扛着它们回来,像砍瓜切菜似的弄死一队整装骑兵,这还是人类吗?
放现实里比项羽还恐怖了。
她不由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下气,开始换上一套装甲。
大了一些,而且相当有分量,她感觉自己身上像背了一座山,腰都直不起来。
他瞧着眉头紧蹙,试着帮她调整具装的护甲片数,直接拿刀把多余的部分拆掉,用魔力控制着重新接合。
屋子里叮叮咚咚响了一个多时辰,宛如铁匠铺。
终于弄好了,她穿上后拍了拍下摆,陆九歌满意地点头。
“会用刀吗?”
他把佩刀递过来,她伸手去接,发现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