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你高兴什么?”
我故作生气,诘问道。
楚逢君眼睛弯成月牙:“为我即将到来的名分喝彩。”
我两只手沾满水,使坏故意擦到他围裙上:“想要名分,先吃我一记无敌水波攻击!”
我陪着楚逢君上课下课。
楚逢君眉眼弯弯,笑得像一团软绵绵的云。
我凑近亲他:“楚逢君,喜不喜欢我?”
我看着这团云变成粉色,兀自捂着嘴笑。
48莫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是三个月后。
我开了个搞艺术的小工作室,出门谈业务。
他突兀的出现在我面前。
苍白的皮肉贴着骨头,瘦得不像话。
像个鬼。
我吓了一大跳,正要骂他。
他却冲我笑:“沉如鹤,我们纠缠了那么久,你凭什么摘得那么干净?”
我要骂他神经病,却蓦然眼前一黑。
再睁眼,我双手双脚都被细铁链捆住,莫尘凑得极近,用手描摹我脸上的轮廓。
“莫尘,你当总裁当成法盲了?”
“坏事干多了以为这世上真没法律?”
“你这是非法囚禁你知不知道?”
莫尘重复了一遍:“非,法,囚,禁?”
他笑了:“那也得有人管啊。”
“谁能知道你在我这里呢?”
49从前读到莫尘这两字时,总是满心欢喜。
可如今却是口腔鼻孔耳道都连着一起恶心。
连他的气息、他的声音都厌烦。
莫尘关了我多少天呢?
我不知道。
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我每天只能和他一个人说话,只能见到他,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他希望我爱上他。
哪怕是畸形的变态的会毁掉我自己的爱。
莫尘就是这种人,哪怕毁掉我,也要我爱他。
垃圾。
在我不知道第几次尝试用房间里带棱角的物品自残时。
一阵脚步声传来。
房门忽然打开。
一阵血腥气伴随着寒气袭来,我抬头看。
是楚逢君。
他半身是血,脸上黑眼圈很重,手擦得很干净,声音柔缓:“如鹤,我来接你了。”
“不要怕。”
50楚逢君顺着监控和莫尘不小心留下的痕迹找到了我。
他带了刀,和莫尘打了一架。
莫尘被他捅成重伤,不治身亡。
他自首前看着我:“姐姐,别怕,打架的时候不疼的。”
“我脑子抽了,我冷静不下来。”
“你忘了我吧,姐姐。”
“我这种人不配和你在一起。”
我失声痛哭。
他冲着我,突然眨眨眼:“莫尘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