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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七夜全包,我以为顶多逼我消费,反正我没钱。
结果一车十个人都是托,连公司也是假的。
更糟糕的是,我害怕爸妈说我乱花钱,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行踪。
“导游”叫田香,比我大不了几岁,一口一个妹妹,亲切得叫人不好说出个”不”字。
车子开到夜里,我是被颠醒的,外面伸手不见五指。
我刚拿出手机想看看到哪里了,就被旁边的”游客”一把抢过,兜头一块黑布,逐渐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车人嘈杂的欢呼。
等我再次醒来,瓦房泥床,满屋子破铜烂铁尿素袋,一家三口齐齐盯着我。
一个长得老实巴交的男人,张口喊我:”儿媳妇,嘿嘿。”呛了我整整一大口旱烟。
我被卖了。
等我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大贵的儿子小贵已经被推到了我所在的床上。
小贵看着我,一个劲儿嘿嘿嘿地笑,好像脑子有问题。
大贵在一旁守着我和小贵的洞房花烛夜,垂涎欲滴。
我四肢被绑,动弹不得,嘴里塞了破布,一股腐腥味直冲天灵盖。
小贵什么都不会,一晚上什么都没做。
大贵急了,“我的儿啊,爹亲自给你演示,你好好学。”
小贵不笑了,和我的眼神对视。
他用刚玩了泥巴的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泪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懂我眼里的哀求。
旁边站着的中年女人,耷拉着眼皮,见大贵对我那般,默默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我想过逃,虽然对女人来说,性和道德终身挂钩,但我不是自愿的,我不该成为被唾骂和侮辱的对象。
我想的是逃出去以后的事。
可大贵在防逃这方面很有经验,可以说整个村都有经验。
拴狗的铁链套在脖子上,我哪里都去不得,包括如厕。
尊严和自由被剥夺,我几乎精神崩溃。哀求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