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和他们母女一向不和。」
白茵茵插足我的婚姻,她妈插足我妈的婚姻。
仿佛像个无解的循环。
起初,裴叙洲最早说让我和白茵茵和解时。
我怔愣很久,给了他一巴掌,骂他狼心狗肺。
他抱着我哄了很久,之后绝口不提这件事。
裴叙洲眼里闪过一丝暗色,他抿抿唇,重新扬起一抹笑:
「好好好,下次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宝贝就原谅我吧?」
我扯了扯唇,忽然瞥见他微敞的衣领,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上。
隐约有几片斑驳的痕迹。
心像是被很细的针刺过。
泛起后知后觉的,细密的痛意。
脸上的笑意几乎挂不住,好在大厅瞬间黑下来。
我转过脸去,裴叙洲看不见的角度,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
可下一秒舞台上响起的音乐,却令我如临深渊。
一片惊叹声中,裴叙洲望着台上熠熠生辉的女孩,满脸的与有荣焉。
我的一颗心迅速坠到了底。
台上的白茵茵正在谢幕:「谢谢各位来听我的演唱会。」
「刚才这首是我独立作词作曲的新作,叫做《爱是沉沦》。」
「灵感来源于我的丈夫,还有我的哥哥。」
裴叙洲脸上闪过一抹难掩的惊喜,戳破了我心里最后一丝侥幸。
我的喉头滚动几下,一双手紧紧攥住裴叙洲,声音颤颤:
「这首歌,为什么和我的《缅怀》一模一样?」
04
裴叙洲面色一僵,很快恢复了镇定,装作不知情:
「或许是个巧合吧,艺术家共脑的情况不是经常出现吗......」
骗鬼都不信的话,如今却拿来唬我。
舞台大屏上展露出创作的底稿,白茵茵侃侃而谈。
我却只盯着底稿的字迹看。
笔走游龙,每行字后面习惯性的尾勾,都昭示着。
这是裴叙洲的字。
这首歌是我妈去世后,我对她的缅怀之作。
只给裴叙洲看过。
这首歌怎么会在这里,谁做的,不言而喻。
也是,我们的婚姻都是为了白茵茵的幸福服务,更何况是我的作品。
胸口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发出了最后的残响。
我笑了一声,眼底却满是冷色。
似乎察觉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