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跟随祖父以及先皇深入漠北的勇气与武艺。在几个回合间前来的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便被斩于马下。周王命身边的副官点起自己的重甲甲士去斩杀徐远。确实,拥有更精良装备及训练的甲士就是比那些混吃等死的将二代好,但还是不能战败徐远,慢慢地被徐远拉走了。
正在周王恨恨地盯着徐远轻松的转战自己的甲士与众将时,一阵暴喝在耳边传来。是韩忠庆他手持双刀,在万军之中找到了周王的位置。
“我打不过徐远,我还打不过你这把老骨头了吗?”周王心中的恼火被这一声暴喝刺激到了,拍马与韩忠庆战了起来。韩忠庆也不愧是武官出身,虽然一把年纪了且平时多是从事文职,但剑术让周王这个壮年人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而远处,正在登城的亲王军队发现自己被包围了,一时之间阵脚大乱,那些本来就是来分一杯羹的炮灰们,更是望风而逃,给原本就混乱的阵线缺出更多缺口。在敌军的惨叫声中,白愁难得地露出笑颜。白愁也乐得放下重担而专心杀敌,在城墙上几乎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白愁持双刀登上一架吕公车,在车上开起了无双。
等到白愁将这架吕公车杀穿时,远远的看见周王枪尖上挑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白愁愣住了,他多眨了几次眼试图再看清那是什么,但无论怎么样,那枪尖上挑着的就是韩忠庆,韩忠庆总归还是太老了,论技巧完胜周王,但战场上不一定技巧致胜,尤其是对手身上的铠甲能抵挡住你的攻击时,耐力似乎成为了这一场战斗的决定因素。
白愁,向前狂奔了几步,但是赶来的己方士卒们将白愁拦住,白愁只能看着自己老友的身首分离。愤怒又悲痛的白愁转身杀向被冲懵了的周王军队,无论是那些甲士还是土匪兵都躲不过那两把横刀。
回到现在,亲王们大势已去,卫王死于乱军之中,尸首下落不明。而害怕到极点的齐王在大营拔剑指向自己的侄子周王。
“贤侄啊,现在我们还是降了吧,至少还可能保住一条命啊!”齐王声音颤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