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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番外

般诺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知道孟怀聿与酒会主人关系不错,才来碰碰运气,没承想果然遇见了人。这位科技新贵话实在密,谢昭南听得都有些不耐烦,但孟怀聿从头到尾都神态温和,谦逊有礼,适当接话,让人十分愉悦。谢昭南等到孟怀聿礼貌接过那位科技新贵的名片,才上前将人堵住,叫了声:“聿哥。”他最近实在是急,除了嘴上起泡,眼睛下面也出了黑眼圈。瑞丰鼎业断了寰宇集团一条供应链,相关供应商嗅到不对劲,纷纷在观望。不仅如此,在各个领域,瑞丰鼎业都释放出了不含善意的信号。寰宇集团反击措施亦然强烈。谢昭南最想不明白的是,在这场已然快要陷入白热化的商战之中,两家长辈怎么也不出面解决,任凭局势渐渐失控。孟怀聿冲着他点了下头,然后换了杯调酒师新调的酒。谢昭南忍不住盯着他看,他神色略显冷漠,...

主角:江瑶月沈砚之   更新:2025-03-28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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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瑶月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般诺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知道孟怀聿与酒会主人关系不错,才来碰碰运气,没承想果然遇见了人。这位科技新贵话实在密,谢昭南听得都有些不耐烦,但孟怀聿从头到尾都神态温和,谦逊有礼,适当接话,让人十分愉悦。谢昭南等到孟怀聿礼貌接过那位科技新贵的名片,才上前将人堵住,叫了声:“聿哥。”他最近实在是急,除了嘴上起泡,眼睛下面也出了黑眼圈。瑞丰鼎业断了寰宇集团一条供应链,相关供应商嗅到不对劲,纷纷在观望。不仅如此,在各个领域,瑞丰鼎业都释放出了不含善意的信号。寰宇集团反击措施亦然强烈。谢昭南最想不明白的是,在这场已然快要陷入白热化的商战之中,两家长辈怎么也不出面解决,任凭局势渐渐失控。孟怀聿冲着他点了下头,然后换了杯调酒师新调的酒。谢昭南忍不住盯着他看,他神色略显冷漠,...

《我和她中间有个竹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知道孟怀聿与酒会主人关系不错,才来碰碰运气,没承想果然遇见了人。

这位科技新贵话实在密,谢昭南听得都有些不耐烦,但孟怀聿从头到尾都神态温和,谦逊有礼,适当接话,让人十分愉悦。

谢昭南等到孟怀聿礼貌接过那位科技新贵的名片,才上前将人堵住,叫了声:“聿哥。”

他最近实在是急,除了嘴上起泡,眼睛下面也出了黑眼圈。瑞丰鼎业断了寰宇集团一条供应链,相关供应商嗅到不对劲,纷纷在观望。

不仅如此,在各个领域,瑞丰鼎业都释放出了不含善意的信号。

寰宇集团反击措施亦然强烈。

谢昭南最想不明白的是,在这场已然快要陷入白热化的商战之中,两家长辈怎么也不出面解决,任凭局势渐渐失控。

孟怀聿冲着他点了下头,然后换了杯调酒师新调的酒。

谢昭南忍不住盯着他看,他神色略显冷漠,带着淡淡的倦怠,手指捏着酒杯,在轻轻晃动。

谢昭南的欲言又止实在太过明显。

孟怀聿抬头看他,神色辨不出喜怒,语气一贯的温和:“有事儿?”

谢昭南想说出口的话,一时又说不出了,好一会儿才闷声憋出一句:“大家都是朋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他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太过于天真。

果然,孟怀聿不冷不热地回了他一句:“在商言商。”

谢昭南觉得自己碰了个软钉子,讲和的路还没迈出第一步,就直接被堵死。

他胸口憋了口气,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质疑:“为了个女人兄弟反目,她配吗?”

话刚出口,他立马后悔,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

孟怀聿拧眉,沉声警告:“谢昭南。”

单单只是沉着脸叫了他的名字,谢昭南身子立马紧绷,有些气馁:“聿哥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

孟怀聿将手中酒杯往旁边服务生托盘里一放,眉目清冷看他:“还有事吗?”

谢昭南看出他的情绪烦躁,不敢再吭声:“没了。”

江瑶月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国庆假期后大多时候都住在学校。

岳薇薇高估了自己,选错了论文选题,开题报告写的痛苦,天天在宿舍哀嚎。

齐然又和她的前男友搅和在了一起,时不时就要在宿舍嚎啕大哭。

江瑶月也被开题报告弄得头大,偶尔写不下去,大脑就会放空。

她心里头有些不安。

直到11月初,她在宿舍楼下见到张嘉豪,她心中不安才找到了源头。

张嘉豪很有礼貌,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时间抱歉:“我贸然出现,希望没有给江小姐造成困扰。”

江瑶月抱着材料停下来:“嘉豪哥有事吗?”

张嘉豪见她没有对自己视而不见,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拧着眉道:“我想请江小姐去看一下孟总。”

他说完,观察着江瑶月的神色,见她没有扭头就走,才继续开口道:“孟总状态很差,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无理,但作为交易,江小姐可以提个要求。”

他的态度很诚恳。

江瑶月视线落在他身上,抱着材料的手微微收紧,语气很轻:“他状态不好,你们应该带他去医院。”

张嘉豪面色为难,摸了摸鼻子:“实不相瞒,是婉柠小姐出的主意,让我出面来找江小姐。”

孟婉柠见到孟怀聿的时候,他吃不下饭,不眠不休的处理工作,尽管表面上看着和往常无异,但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内核正在慢慢腐烂。


他依旧一身裁剪精致的高定黑色衬衫,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几分懒散,但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江瑶月视线从他眼睛上,缓缓下移到他的唇上,看起来很好亲,她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的视线并不算露骨,甚至带着几丝单纯的打量。

孟怀聿被她盯得喉结滚动,那天晚上混乱而又让人迷醉的记忆,忽而就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但江瑶月却忽然身子前倾,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口,仰头亲了上去。

她动作生猛,身子却有些发颤。

与沈砚之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时候,也是沈砚之主动,她并不擅长。

亲上去,已经让她耳朵根都发了红。

孟怀聿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她碰触自己的地方。

他一直没动,直到察觉到她因得不到他的回应,而要往回退。

他才狠狠吻了下去,重重亲上去的瞬间,江瑶月被他用力摁在怀里。

江瑶月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身子情不自禁地发抖。

手被强势握住放在他皮带上,孟怀聿在她耳边声音低哑:“解开!”

江瑶月手抖着去解他皮带。

她的动作生涩又大胆。

孟怀聿眼眸发红,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反客为主,伸手将她狠狠地推倒。

天色将暗未暗,有乌云在随风聚散,很快外面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沙发上,孟怀聿扣住江瑶月的腰,额头抵着她,声音带喘:“我们什么关系?”

她之前明确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却跟他回家,还主动亲他。

江瑶月身子发软,小脸红扑扑,眸底极快泛起一层水雾,他在这种时候问她,明明身体已经成这样,却还是冷静又克制。

听不到她的回答,孟怀聿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也重重压向她:“江瑶月,我们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架势,就好像只要她回答不对,或者让他不满意,他就不会继续下去。

江瑶月与他对视,神色迷离:“你想是什么关系?”

孟怀聿控制不住力道,哑声道:“离开他,到我身边。”

江瑶月无力的圈着他的脖子,应了他:“好。”

于是他不再克制,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但握着她腰的力道却减少不了分毫。

温柔又克制,强势又轻柔。

江瑶月感觉到了疼痛,她昏昏沉沉,在他肩上留下牙印,由着自己放纵。

风雨渐歇,他抱着她,沉默着给她清理。

天光将亮的时候,沈砚之满身疲惫地找了过来。

他的目光有些冷,望着孟怀聿的眼神发狠。

江瑶月听到动静,从二楼下来,看到沈砚之的时候,脚步停下。

沈砚之发狠的眼神在看到江瑶月的时候,立时变得隐忍,他抬头看她,声音沙哑:“过来。”

孟怀聿挡在他们中间,沈砚之越过他,朝着楼梯上的江瑶月伸手:“来我身边。”

江瑶月没动,偏过头看他,声音里带着疑惑:“你不去陪蓁蓁姐吗?”

沈砚之心头猛地疼了一下,他甚至等不及她主动到自己身边来,大步走了上去,按住了她的肩膀:“是我不好。”

话音戛然而止,离得近了,他看到她脖颈处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是吻痕。

他感觉周身的空气都似被骤然抽离。

江瑶月自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她微微低下了头,声音里有做错事被发现的愧疚,轻轻地语气:“被你发现了啊。”

沈砚之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盯着她,眼眶发红,握着她肩膀的手力道不由得加重,咬牙般喊她的名字:“江瑶月!”

江瑶月眉头轻轻蹙起,她怕疼,更恼他的不知轻重,听他这样喊自己,只好再次抬头看他,语气无辜:“是你先做了选择。”

光线晦暗,她靠近他,认真地看了看他发红的眼眶,声音含糊地问他:“是你选择了她,你在生气什么?”

沈砚之声音发涩:“我没有。”

江瑶月将他从自己身前推开,往后退了一个台阶,低头看他:“你抱走的人是她,不是吗?”

所以,在生气什么,又在委屈什么?

江瑶月语气并不激烈,她垂眸看着这个陪在自己身边大半年的未婚夫,他的出现,是她生命里为数不多的光,但现在,这束光选择了去照耀别人。

孟怀聿始终站在楼梯下,他抬头看着楼梯上的江瑶月,她身子单薄得很,明明一直是很乖巧的模样,现在却冷静疏离的像变了一个人。

别墅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

沈砚之牙根紧咬,盯着她开口:“我抱走了她,所以你就报复我?”

他说着,便朝着她逼近,甚而不允许她再后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再次狠声重复道:“回答我,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沈砚之,放开她。”孟怀聿声音冷清,“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江瑶月越过沈砚之,朝着他看过去,却很快收回视线,她不敢与他对视,那些凌乱的记忆,粗重地喘息,只要一想起就让她心跳加速。

沈砚之松了松领口,放开面前的女人,面色冷硬,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他们出了屋子,没有选择在她面前动粗。

江瑶月没动,也没跟出去,她身子有些疲乏,索性直接坐在台阶上,歪歪地靠在扶手上。沈砚之对于她来说,不仅是未婚夫,更是她光明璀璨的未来。

她活在泥泞,就连长大都那么用力,即便现在快要撑过大学,马上就能进社会找工作,挣钱养自己,但谁说就一定比从前的日子更好,日子一样还是很苦。

她受够了被人冷眼相待,更受够了寄人篱下不敢多吃饿肚子的日子。活在黑暗中的人,见到光的时候,本能便是追逐。

但现在,这一切都出现了变故,她需要些手段,让一切恢复成她想要的模样。

天光大亮,他们两个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俱都挂了彩,脸上瘀青,嘴角带血,

孟怀聿直接上楼到她身前,俯身看她,声音温和:“怎么不进卧室?”

江瑶月仰着小脸看他,声音里带着含糊的困意:“等你。”

孟怀聿心头陡然一软,伸手摸了摸她头,哄着她:“我回来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昨天高烧,还受了伤,本来就体力不济,还被他狠狠折腾半夜。

江瑶月揉了揉眼,她确实累得很,但事情还没有解决。

沈砚之听到了他俩的对话,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冷笑,看一眼孟怀聿,又看向江瑶月,声音发哑:“我没有选择别人,以后也不会有别人,和我回去。”

打了一架,除了发泄情绪,什么也没解决。

江瑶月睫毛轻颤,胳膊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曾被忽视的事实,她拒绝了沈砚之,冲着孟怀聿含糊道:“要,要再睡一会儿。”

她选择留下。

沈砚之身子发僵,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冷意:“你要留在这里?”

江瑶月被孟怀聿扶着起身,她脚有些发麻,缓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头看楼下的男人,声音平静:“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听到他声音,江瑶月才缓过劲来,斟酌了一下:“有点累。”

她面色确实不好看。

沈砚之将她揽入怀中:“我带你去休息。”

江瑶月摇摇头,有些迟疑:“阿姨那里?”

他脚步未停:“没关系,一会儿我和她说。”

季廷缓过神的时候,面前的女人已经跑走,他在原地待了片刻,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脸,忍不住冷笑出声,准备去逮人。

但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沈砚之揽着人正要离开。

那小女人一改刚刚在他面前的针锋相对,娇软的像是朵小白花。

她明显也看到了他,眼睛里出现惊疑。

季廷只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在她防备的眼神中朝着他们迎上去。

江瑶月心惊胆战,刚刚打这男人的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她现在手掌还隐隐发麻,眼瞧着男人走过来,眼神凶狠,她忍不住就紧紧拽住了沈砚之的胳膊。

季廷挡在他们面前,视线从江瑶月身上扫过,然后落在沈砚之身上,态度散漫:“沈总这就要走?”

沈砚之停下脚步,抬眼看他,语气也随意:“没什么意思,提前走一会儿,怎么季总今天倒有兴致来参加这种晚宴?”

季廷无奈低笑:“陪我妹来。”他说着一顿,状似无意:“这位是?”

沈砚之握住江瑶月手:“我未婚妻,江瑶月。”

未婚妻?

季廷一挑眉,眼神顺势落在了江瑶月一张小脸上,有些意味深长的自我介绍:“原来是沈总未婚妻,你好,我是隆多集团的季廷。”

他礼貌伸出手。

江瑶月忍着不安,伸出手和他虚虚的握了握,冲着他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又乖又甜,回他:“你好。”

季廷忍不住想起她刚刚打他的时候凶狠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小姑娘可以啊,变脸挺快!

江瑶月有些僵硬,发现沈砚之没有看自己,忍不住警告的看了一眼季廷。

她颇有些虚张声势。

季廷看出她的警惕,神色玩味,身子一侧,给他们让出路来。

沈砚之带江瑶月回酒店。

品牌方问过林芝兰意见,给他俩安排在一间房。

江瑶月洗完澡出来,便看见沈砚之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他拧着眉,神色不是很好。

她走过去,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甜香,有些担心:“在看什么?”

沈砚之将手机屏幕按灭,抬眸看她:“你去录综艺节目了?”

刚刚谢昭南和钱景辰一先一后给他发来几个链接,全是江瑶月在《一路向阳》里的花絮,镜头里的江瑶月漂亮清纯的不像话。

连着上了好几个热搜,已经有人开始扒她的身份。

江瑶月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没怎么看手机,还有些懵,往他身边一坐:“昨天录的,应该还没播出。”

这种综艺节目应该是提前录好,等过段时间剪辑好才播。

她穿着白色的浴袍,领口微微敞开,身上带着水汽,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

沈砚之看的喉结滚动,收回视线冲着她解释:“他们放出了花絮。”

江瑶月睫毛微颤,然后探过身从小茶几上拿过手机。

果然,微信列表里一堆未读消息。

孟婉柠发来的消息有十几条,还有岳薇薇和齐然的,甚至还有很久没有联系过的高中同学的。

他们在抖音上看到的视频,都来问是不是她。

还有高中时候关系不好的同学发来微信,因为没收到回复而阴阳怪气的,然后又直接跑到高中班级群里发信息内涵她的。


他猛地咬了她一口。

她吃痛,说的话一顿,但很快又接着含糊说完:“你看到了,不是吗?嫉妒吗,沈砚之?”

她温温热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耳边。

沈砚之恨极了她在这种时候,还非得要往他心口插刀,他胸腔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几乎是咬牙问她:“让我去杀了他吗?”

江瑶月说不出话了,她被他紧紧抱着身体,体会着他能说出口和说不出口的爱与恨。

她要他明明确确地爱,要他舍弃自我也要和她在一起的决心,所以铤而走险,利用孟怀聿。

这才是真正的赌约,她与自己的赌约。

沈砚之在黑暗中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柔软的身体,她的呼吸与他一样急促。

他凑上前,在她耳后亲了亲,声音沉闷:“乖宝,删了他。”

江瑶月撑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沈砚之往后退了退,借着微弱的光线与她对视,几乎咬牙:“你还要去见他。”

江瑶月沉默片刻,将手机摸了出来,同样当着他的面,打开微信,找到孟怀聿的对话框,直接按了删除。

她抬头看他。

沈砚之不满,盯着她提醒:“还有手机号。”

江瑶月低头照做,到底忍不住拧着眉小声嘀咕了一句:“幼稚。”

确保江瑶月再也没了孟怀聿的任何联系方式,他才觉得出了一口气,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后,哑声警告:“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你知道的,我会死。”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努力在熬,但失去她的戒断期未免太长,他的症状逐渐在加重,胸闷失眠,心跳加快,甚至经常情绪失控。

身体比他自己更要诚实。

江瑶月用力地回抱他,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语气极郑重地回应:“沈砚之,我要你长命百岁。”

孟怀聿与沈砚之割席的动作很快,不出一夜,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开始水火不容,就连商场上都开始针锋相对。

这很严重,几乎在逼着小圈子里的人站队。

谢昭南心急如焚,多方打听,终于知道症结出在江瑶月身上。不知道原因的时候,还能有诸多揣测,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间,他嘴唇上倒是直接急出了泡,尤其是这个原因过于隐秘,他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他想约沈砚之和孟怀聿出来一起吃个饭,当个和事佬,但一个也没约到。又想单独约沈砚之出来,但沈砚之一听有温以蓁,直接拒绝,更直白地表示,以后有孟怀聿和温以蓁的局,他一律不出席。

局势僵持,水泼不进。

世家之风,君子如玉,通通不见。

谢昭南与钱景辰不同,他真将沈砚之和孟怀聿当朋友。他俩太过于耀眼,以至于都让人生不出嫉妒的心。况且,他们家企业与孟家的瑞丰鼎业和沈家的寰宇集团都有牵扯,商战一起,他们难免受到波及。

嘴上起泡第六天,他顶着破了皮的嘴,终于在一场私人酒会上,遇见了孟怀聿。

这场酒会在城市的“云端”拉开帷幕,现场音乐舒缓悠扬,身着精致礼服的女士,与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士,穿梭于云端之间,俯瞰夜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孟怀聿举着酒杯,正认真听着身边人讲话,那人明显过于激动,语速极快地在介绍自己。

谢昭南走过去的时候,正听到他说自己的白手起家史。这场酒会属于私人局,酒会主人搞酒庄生意,定期都会邀请一些私交好友或者科技新贵来品酒。


江瑶月在沈砚之身后抬头看他,微微有些怔住。

孟怀聿看沈砚之,笑意不达眼底:“你要不要问问她,她还是不是你的未婚妻。”

沈砚之偏过头看江瑶月,却没有开口,额上青筋跳了跳,拽住她就要走。

孟怀聿手指微动,说出口的话漫不经心:“你从青云抱温以蓁出来那天,她就站在门口。”

沈砚之身子一僵,眉头狠狠皱起,回头看他。

孟怀聿眉眼冷淡:“忘了?那天在下暴雨。”

江瑶月心脏猛地抽紧,她将手从沈砚之手里抽回。

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太多,太多人注意到他们。

孟怀聿身子微微前倾,用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的声音,神色晦暗:“砚之,你要不要去看看温以蓁的ins,恭喜你,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温以蓁是少年沈砚之的求而不得,现在,他祝成年的沈砚之得偿所愿。

他说完,很是自然的走到江瑶月身前,垂眸看她,眼神中带着审视。

江瑶月有些紧张起来,她唇瓣微张,一双眼眸湿漉漉,仰着小脸望着他好一会儿,在沉默又让人窒息的氛围中,试探的伸出手递到他的面前。

孟怀聿带着冷意的眼神稍缓,顺势将她手用力握住:“回家?”

江瑶月小脸有些发白,望着他乖乖点头。

沈砚之脸色难看,眉头紧紧皱起,眼睁睁看着他俩离开。

一路上,孟怀聿都没有开口说话,但直到坐上车,他才松开她的手。

司机在前面安静开车。

江瑶月能明显察觉到孟怀聿身上的低气压,他在生气。

车子行驶在路上,孟怀聿偏过头看着窗外。

江瑶月往他身边挪了挪,手先搭在他腿上,他没反应。

她想了想,手又动了动,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她凑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开口:“生气了?”

孟怀聿收回视线,却还是没有看她,身子往后一靠,微微蹙眉,闭上了眼睛。

他今天着实有些累,出差几天,高强度工作,一下飞机就来找她,结果却看见她和沈砚之。

他现在心情实在糟糕。

江瑶月没听到他回答,眼神落在他的脸上,然后身子往前直接亲了上去。

她亲在他的嘴角,声音有些含糊:“你别生气好不好?”

孟怀聿睁开眼,她正试图笨拙的讨好他。

他眼神幽暗,喉咙微动,然后扣住她脑袋狠狠吻了下去。

江瑶月被他亲的有些喘不上气,脸上很快泛起了红晕,撑在他肩上的双手用了力。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将她松开。

前面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但到底听到了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多少有些面红耳赤。

孟怀聿伸手扣住她下巴,与她对视:“刚刚骗我?”

她和他说临时有事,让他离开,结果却是去找沈砚之。

他浑身都透出危险的气息。

江瑶月有些心慌:“我没有。”

孟怀聿眼神有些冷意:“江瑶月,你知不知道,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江瑶月脸还被他固定着,想躲都躲不开。

他盯着她,声音发沉:“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是不是骗我。”

江瑶月睫毛止不住的发颤,他现在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她心里发慌,脸蛋被他捏着,唇瓣不自然的微张,好一会儿才垂下眼眸:“是我错了。”

她眼眶有些发红。

孟怀聿视线极具侵略性,从她湿漉漉的眼睛看到鼻子,再到微张的唇瓣。

她现在可怜巴巴,却又过分的诱人。

孟怀聿心头痒的厉害,声音发哑:“哪里错了。”

江瑶月被他这么看着,就连耳朵根都发了红,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不该骗你有事。”

他挑眉,不满:“还有呢?”

江瑶月觉得口干,眼神从他眼睛一路往下到他的嘴,顿了一下才又开口:“不该去见沈砚之。”

她的眼神不懂得遮掩,盯着他看的时候,神情甚至有些迷离。

孟怀聿伸手按住她的嘴角,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挲,凑上前,很是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没了?”

江瑶月这会儿被他圈在怀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乌木沉香,听到他问话,认真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没了。”

她已经很认真的顺着他的思绪进行反思。

孟怀聿脸上神色不明,只将她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把玩。

江瑶月看不出他是不是满意,颇有些忐忑,又有些不知所措。

他抬眼看她,忽而神色冷淡吩咐:“开快点。”

这是吩咐司机。

司机一直屏气凝神,冷不丁听到吩咐,立马提起了精神:“是,孟总。”

车子很快到镜湖区别墅。

一进屋,孟怀聿将她压在门上,低头看她。

她察觉到气氛不对,很是乖顺的将一张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口不安的画圈圈,语气委屈又无辜:“是我不好,怀聿哥哥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她现在实在过于乖巧,身子也过分柔软,他低头,只能看到她粉粉嫩嫩的耳垂。

门后的光线晦暗。

孟怀聿感觉到自己身体瞬间紧绷,他喉咙上下滚动,想要去狠狠咬住她的耳朵。

江瑶月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却没听到回应,想要抬头看他。

他却将她紧紧按住,下巴放在她头顶:“叫我什么?”

江瑶月吃不准他的意思,脑袋被他摁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小声开口:“怀聿哥哥,不喜欢我这么叫吗?”

孟怀聿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耳朵:“喜欢。”

江瑶月还没有松完这口气,睫毛上还隐隐沾着湿意,就听到头顶又传来他冷静的过分的声音:“也这么叫过他吗?”

江瑶月不吱声了,放在他胸口的手指微微蜷紧。

孟怀聿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让我告诉你,你错在哪,江瑶月,你错在不该三心二意,错在不该左右摇摆。”

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后,她敏感的身子都在颤。

江瑶月呼吸有些乱,却对他的话无法反驳。

她仰着小脸去看他,但很快被再次压在门上,孟怀聿的吻落下,从她的耳后辗转到唇角,身上的外套悉数落地。

他眸色越来越暗,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你犯了错,该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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