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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迎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欣然赴约。闵江区的酒吧街,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苏乔带许迎去的,是她朋友新开的酒吧。还没正式营业,客流量不多,没那么嘈杂纷乱,倒的确适合只喝酒聊天。苏乔在进来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性感非常。两人坐在吧台,苏乔不停地给调酒的小帅哥抛媚眼。“小弟弟,几点下班啊,下了班以后回哪儿睡觉啊?用不用姐姐开车送你?”她眨了眨眼睛,嗲嗲的说:“我住的地儿离这挺近的,要不然……去我家坐坐?”许迎:“……”“……”小帅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轮到苏乔沉默了。她一收笑脸,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冷硬且不耐烦:“再调一杯,速度点赶紧拿过来!”小帅哥:“……哦。”苏...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3-28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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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迎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欣然赴约。闵江区的酒吧街,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苏乔带许迎去的,是她朋友新开的酒吧。还没正式营业,客流量不多,没那么嘈杂纷乱,倒的确适合只喝酒聊天。苏乔在进来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性感非常。两人坐在吧台,苏乔不停地给调酒的小帅哥抛媚眼。“小弟弟,几点下班啊,下了班以后回哪儿睡觉啊?用不用姐姐开车送你?”她眨了眨眼睛,嗲嗲的说:“我住的地儿离这挺近的,要不然……去我家坐坐?”许迎:“……”“……”小帅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轮到苏乔沉默了。她一收笑脸,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冷硬且不耐烦:“再调一杯,速度点赶紧拿过来!”小帅哥:“……哦。”苏...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许迎想了想,反正也没什么事儿,便欣然赴约。

闵江区的酒吧街,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

苏乔带许迎去的,是她朋友新开的酒吧。

还没正式营业,客流量不多,没那么嘈杂纷乱,倒的确适合只喝酒聊天。

苏乔在进来前,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穿着件黑色的吊带裙,勾勒得她的身材性感非常。

两人坐在吧台,苏乔不停地给调酒的小帅哥抛媚眼。

“小弟弟,几点下班啊,下了班以后回哪儿睡觉啊?用不用姐姐开车送你?”她眨了眨眼睛,嗲嗲的说:“我住的地儿离这挺近的,要不然……去我家坐坐?”

许迎:“……”

“……”小帅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姐姐,我有女朋友了。”

“……”轮到苏乔沉默了。

她一收笑脸,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冷硬且不耐烦:“再调一杯,速度点赶紧拿过来!”

小帅哥:“……哦。”

苏乔喝了两口酒,唉声叹气,抬起胳膊搭上许迎的肩膀:“真羡慕你啊,回了家有男人陪,还是那么知冷知热的一个大帅哥。哪像我哟,看上的帅哥不是有女朋友了,就是有男朋友了。”

许迎:“……”

苏乔忽然想起什么,又问:“诶?你今天这么晚没回家,你老公咋没给你打电话查岗啦?”

许迎抿了一口余味微辣的酒,淡淡的说:“他在生我的气。”

“?”苏乔惊了,不可置信:“他还敢生你的气?不都是你给他甩脸子瞧么!”

“……”许迎无语,只说:“我昨晚跟他提了离婚。”

苏乔一点不意外,“哦”了一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跟他提离婚了,他应该早习惯了吧。”

许迎低着头,沉默不语了。

苏乔看她两眼,随口一问:“难不成是你偷偷地跟江开霁约会,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才大发雷霆的?”

她没立刻回答,苏乔就以为自己说中了,凑到她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震惊道:“不会吧,你真跟江开霁搞一起去了!”

“说什么呢!”许迎推了推她,连忙解释:“只是在茶楼见了一面,碰巧那时候他打电话过来……”

“哦。”苏乔翻白眼,一脸失望,还以为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呢。

她“咕咚咕咚”地喝着酒,凭借着自己阅人无数的经验说道:“我跟你说,男人吧,都特小心眼儿。在男女关系上,又特喜欢脑补……你老公指不定在脑子里联想出多少个旧情复燃、干柴烈火的激情戏码了。”

许迎却说:“……他不是这样的人。”

苏乔闻言,眼睛不禁瞪大几分,夸张地出声:“哟哟哟,怎么又替他说上好话了,还护起食儿来了~”

许迎顿时一哽,装模作样地喝着酒。

苏乔歪头看她沉默不语的样子,眉梢兴味的挑了一下,思索过后,难得认真的问:“宝贝儿,你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么?”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许迎这么下意识的反应,已表明了她对陈敬洲并不是全无感情。

五年夫妻不是做假的,更何况还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

但苏乔也不是十分了解她同江开霁之间的过去,感情本来就是复杂的东西。

不过,两个男人,总有一个在她心里的烙印更深。

苏乔低声说道:“我觉得吧,离婚的事儿不急。你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想想,你现在喜欢的人究竟是前任、还是现任呐?”

“……”

许迎喝了不少的酒,还没醉,只是有点微醺。

叫了个代驾送自己回家,路上一直看着车外繁华而璀璨的夜景,心却空荡荡似的。

一回想起苏乔的那个问题,就头疼的厉害。


两人就在门口纠缠起来。

许迎提着裙摆上楼时,冷不防瞧见了这一幕。

她立刻退后两步,站在较为隐蔽的拐角处。

正好听到了梁烟大声地质问陈敬洲:“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许迎了?!”

——“咚!”

许迎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落地花瓶。

沉闷的一记声响,有那么一瞬,无比清晰的回荡在走廊里。

陈敬洲和梁烟不约而同朝拐角方向看去。

她的绿色裙摆露出了一角。

许迎咬了咬唇,身体有点僵硬,迟疑了几秒,只好提步走过去。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不是有意想偷听的。”她表现的十分自然平常,说话的语气也无半分起伏。

倒是陈敬洲不悦的紧锁了眉头。

在许迎看来,他是嫌她突然出现,打搅了他们“叙旧情”。

许迎没看梁烟,只望着陈敬洲,冷淡的说:“我给你打了电话关机。我是来告诉你,今晚我跟沈欢一起睡。”

话落,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捏着裙摆转了身,离开的脚步果断又利落。

陈敬洲的脸色渐渐沉了。

梁烟白了许迎一眼,轻哼一声,又看向男人:“敬……”

“砰!”

陈敬洲直接用力地摔上了房门!

……

……

家宴结束,回到湘庭湖后没几天,陈敬洲的工作就忙碌了起来。

他有意排满了自己的行程,每天回家的时间,多是在十点以后。

他怕许迎又提起离婚。

最近几天她看上去格外的冷淡。

那冷冰冰的样子,让他回想起了他们结婚的第一年。

那时候她看他的眼神里都是愤恨,说的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

他一度以为,他们会那样过一辈子。

他们之间真正的迎来破冰,其实是在婚后的第三年。

他始终记得那晚他们的第一次,他不知疲倦、难得放纵。

醒来以后又觉得,一切好像不那么真实。

许迎倒是比他洒脱很多。

兴许是因为这段婚姻最终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她认命了,认清了和江开霁再没可能回到过去,所以从那之后,她乖巧的扮演好一个妻子的形象。

夫妻之间嘘寒问暖、日夜缠绵,她都做到了。

只是人的本性贪婪,陈敬洲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这些,但又不完全只限于这些……

陈敬洲抬手摁了摁眉心,身体靠进大班椅里,忽然觉得有些胸闷。

他慢条斯理地解下了颈间领带,随手扔在桌面上。

敲门声恰好在这时响起。

他喊了声:“进来。”

秘书拎着订好的午餐,径直走到茶几前,摆好后说道:“陈总,下午两点以后,您还有几个行程。待会儿吃了午饭,还是先睡一觉休息一下吧?”

“嗯。”陈敬洲淡淡的应了一声。

而后,抬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起身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急了,身体无力地晃了晃,胸口跟着没由来的一阵闷痛!

这股疼痛来的过于突然,像有什么东西用力地绞着他的心脏,他顿时冒出了冷汗,手指也莫名的发麻,一脱力手里的水杯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顷刻四分五裂。

他一只手撑在大班台上,另一只手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动静引得已走到门口的秘书回头看了一眼。

“陈总!”秘书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扶着他坐下:“陈总,您哪不舒服?”

陈敬洲的脸色已是惨白一片。

秘书立刻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喂,120吗?”

……

陈敬洲是因为近期的工作强度太大,精神又时刻处于紧张状态,诱发了突发性心绞痛。


画面乍一看去,过于触目惊心。

他眉心皱起的纹路更深几分。

梁烟又说:我总是想起,我们一起读书时候的事,那会儿我一直说想嫁给你,你从来没拒绝过我。

敬洲哥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

我不想嫁给清野。

我不后悔自杀,我也知道,自己只能这样做。

每一条消息,都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陈敬洲看着,不免分神了数秒。

一旁正在做会议纪要的秘书察觉到了,提醒地轻喊了他一声:“陈总。”

陈敬洲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注意力,默默地将手机锁屏,屏幕翻转过来,倒扣在了桌面上。

继而抬眼看着正前方投屏的PPT,语气淡漠:“我在听,继续。”

会议在临近十二点前结束,众人陆陆续续地起身出去。

陈敬洲走在最后,立即打开手机回拨了梁烟的电话。

一直到通话自动挂断,始终无人接听。

他面容沉静,眼里无半分涟漪,一边询问秘书下午的行程,一边又拨通了梁父的号码。

工作持续到晚上七点才结束,陈敬洲赶去医院时,梁父和梁母已经离开了。留下了佣人和护工,照顾刚醒来不久的梁烟。

梁烟送来那会儿已失血过多、奄奄一息,万幸抢救的及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体状态十分的虚弱,需要极小心的看护。

却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哪来的体力大发脾气。

陈敬洲从电梯里出来,还没走进病房,就在走廊里听到了她吵嚷的动静——

“我不吃!滚出去,全都滚出去!”

“谁让你们救活我的,为什么要救活我!?”

梁烟左手腕受伤,右手还是好好的,把小桌板上的食物,通通挥到了地上,崩溃大闹:“我不想看见你们!滚,都滚!”

佣人和护工不敢再逗留,草草打扫了一地狼藉,苦着脸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陈敬洲。

那佣人是认得他的,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陈、陈二少!”

病房里听到声音的梁烟,立即抬头望向了门口。

陈敬洲打了个手势,让两人出去了。

他走进来时,梁烟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燃起了似星般的希望。

他在床前停下,目光透过眼镜片,淡淡地扫了眼她被包扎过的手腕,先出声问:“为什么这样做?”

在陈敬洲面前,梁烟的脾气收敛了不少,比起方才的跋扈,倒衬得她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默默地抓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不答反问:“你不明白吗?”

陈敬洲静默了几秒,言辞冷静:“你和清野从小一起长大,年龄相仿也玩得来,两家为你们订下的婚事,是最合适的结果。”

他顿了一下,冷漠道:“何必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梁烟闻言,不禁一怔,喃喃重复那两个字:“幼稚?”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在你眼里,我这样做是因为幼稚?”

陈敬洲没说话。

可有的时候,沉默已是一种回答。

梁烟顿时眼泪汪汪,委屈地哽咽:“我就说,他们不应该救活我的…我要是就这样死了,说不准你还会牵挂我一辈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不管不顾地去扯自己腕上的绷带!

陈敬洲眼皮一跳,见伤口撕裂又渗出了血,立即上前一步按住了她:“梁烟!”

陈敬洲摁响了呼叫器,有力的掌心紧扣她的右手,制止了她发疯的行为。


许迎走得急,鼻尖沁出了一点薄汗,声音也无端的沙哑起来,张口问道:“妈,敬洲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为什么不住院?”

谢咏君的眼神闪了闪,低着头把安神茶放到了木质托盘上。

“哦……他这会儿已经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觉。”

谢咏君脑子转得快,年轻时又出演过几部电影,演技自然是有的,即便夸大其词的撒了谎,也能不动声色圆过去。

她拿起托盘递给许迎,说:“这样吧,你把安神茶端上去给他,好好的劝劝他。”

许迎点点头,端着安神茶上了楼。

房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的光线有些暗淡。

她轻轻地踢开了门,一举一动都有意地放缓,怕吵醒了他。

卧室里只有床头灯开着。

床上那道身影背对着房门,像是睡着了。

见他应该没大碍的样子,许迎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把托盘放到了窗前的台几上,窗帘恰好被风吹的簌簌作响。

许迎见状,轻手轻脚的关了窗。

怕他着凉,又走到床边帮他盖了下毛毯。

她的动作已放的很轻,可陈敬洲还是被她弄醒了。

他突然攥住她手腕的那一刻,许迎毫无准备,脚下一歪,不由自主跟着他的力量跌在了床上——

她一只手压着他的胸膛,想起什么,立刻拿开撑在了床边。

而后,不偏不倚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床头灯照着陈敬洲英俊的五官,他显而易见的愣了一下。

许迎的呼吸发紧,抿了抿唇,率先出声问:“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下午在医院,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顿了顿,又劝道:“情况这么严重,还是应该住院的。”

陈敬洲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直到那点昏昏沉沉的感觉,渐渐的转为清醒,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握着的那只手,触感与体温有多么的真实。

那是他即便在睡梦中,都不敢想象的真实。

床头灯透出的光线昏暗,却偏偏把许迎的脸庞照的格外清晰。

他看到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比从前机械似的关心,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情感。

陈敬洲敛下双眸,心上掠过一丝难言的复杂。

不知怎么的,无论如何都不想在她面前展露出半点脆弱。

一种可笑又莫名的心理暗暗作祟,艰难维护着他的尊严。

陈敬洲握紧她的手,借着她的力量,有些迟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许迎连忙去扶他,又顺手拿过枕头垫在他背后。

这个无比自然的举动,令他的呼吸声沉了沉,目光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像饱含着侵略性。

许迎被他这样盯着,一时不自在起来,视线左右闪躲,最后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

看着他上下滑动,听他嗓音沙哑的说:“没有大碍,不需要住院。”

他停顿了几秒,语气暗含讽刺:“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

许迎闻言,抬了抬头,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陈敬洲的眼睛深不见底,薄唇挑起了一丝笑意,淡淡的说:“我一旦出了什么意外,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就都是你的。你也不必再为了离婚而费尽心机,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许迎心口一窒,皱起了眉头,有点生气。

“我还没你想的那么恶毒!”

说着,使起了小性子,要抽回自己的手。

陈敬洲握着她的力道却收紧几分,指腹用力地攥着她的手心。


幸好情况不严重,送去医院也及时,经过诊治,很快就没大碍了。

张添跟着来了医院,又为陈敬洲安排了一个较为全面的检查。

除了突发性心绞痛,还有一点神经衰弱的症状。

医生建议他留院一晚,陈敬洲却拒绝了。

开了药以后,让张添送他去了观澜公馆谢咏君那儿。

谢咏君一听说他的身体状况不佳,着急的做什么事儿都没了心情。

楼上卧室,她看着陈敬洲把阿姨煲的汤喝完,这才唠叨起来:“我刚才问过张添了,他说你这段时间每天都忙工作忙到半夜。”

“中恒是缺了你就不转了吗?”谢咏君气的普通话夹带着粤语一起说:“仲系话,唔好将自己搞到咁攰,你就快破产喇?(还是说,不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你就要破产了?)”

陈敬洲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脸色缓和了不少,只是眉宇间仍凝着浓浓的疲倦。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平静的说:“以后不会这样了,只是个意外而已。”

“洲洲。”谢咏君坐到他旁边,语重心长的喊他小名。

接着,一脸认真道:“妈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妈妈虽然喜欢钱吧,但是更喜欢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妈妈也不活了!”

“……”陈敬洲:“您言重了。”

谢咏君哼了一声:“害得我这么担心你,等你的身体康复了,罚你给我买个包。”

陈敬洲:“……”

见他的状态恢复了不少,谢咏君也没多留在这,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嘱咐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她弯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托盘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偏过头看他,问道:“你怎么不回自己家,跑到我这儿来了?”

话落,就见陈敬洲本来已转好的脸色,渐渐又添了阴霾。

他沉默着,一声不吭。

谢咏君了然:“跟迎迎吵架了?”

陈敬洲立刻说:“没有。”

“不想让她担心…”说到这里,喉咙忽然有些发堵。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许迎哪会担心他。

她所有的嘘寒问暖,都像机器被输入了程序那样,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

想到这里,他抿了抿唇,半晌才艰难的说出一句:“我想睡一觉,您出去吧。”

谢咏君:“哦。”

……

……

许迎这边,跟一行人一起,刚从饭店里出来。

华阳的项目已进入广告投放阶段,预测会有不错的反响。

江开霁做东,邀请万丰的项目组成员吃了个饭。

实际上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饭局结束后,他借着几分醉意,要许迎送他回家。

其他人已纷纷同江开霁道别后上了车,只有他们还在纠缠。

许迎知道江开霁心里在想什么,但现阶段,她不能做任何逾矩的事。

“我帮你叫个代驾……”

“我想让你送我,迎迎。”

她话音未落,就被他哑声打断。

江开霁喝了酒,一双眼睛微微泛红,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连这样的小要求,你都不肯满足我了。”

许迎不禁一哽,握着手机的指腹也紧了紧,低头沉默了许久。

晚间的风携着一丝凉意,拂过肌肤时,身上即刻泛起了一层小颗粒,头发也被吹乱。

许迎抬手随意地拢了拢长发,终于仰起脸看他:“江开霁,在我没离婚以前,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

“我不爱陈敬洲……但是我和他毕竟做了五年的夫妻,不能做出违背良心的事。”许迎语速缓慢,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冷静:“你能理解我吗?”

江开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有关于感情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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