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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顾宅最新章节列表

珺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淮深闭眼缓了一会儿,便下床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离去的背影已经丝毫看出刚刚的情绪,他从来不做勉强人的事儿。初穗心里发胀,像是此刻正被人用手掌抓着一般感到疼痛。此刻的她,脑子和身体完全是不控制的,脑海中那副顾淮深今晚跟那个女子熟络的模样,身体里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抗拒,刚刚推开他那一幕,自己完全是下意识的。她嫌脏。半个小时后,顾淮深出来,他冲了澡洗了头,身上带着清爽冷隽的沐浴香,不见丝毫欲气,已经散的干干净净了。往中间的大床上看时,才发现那上面已经没有初穗的身影。男人皱了皱眉,下楼问了阿姨才知道她去了地下室的电影房。由于初穗职业的原因,她一周不管多忙基本上都会看三到四部电影,不断钻研电影中镜头背后的表达。在顾淮深沐浴的时候,她已经在...

主角:顾淮深顾宅   更新:2025-03-28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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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深顾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顾宅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珺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淮深闭眼缓了一会儿,便下床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离去的背影已经丝毫看出刚刚的情绪,他从来不做勉强人的事儿。初穗心里发胀,像是此刻正被人用手掌抓着一般感到疼痛。此刻的她,脑子和身体完全是不控制的,脑海中那副顾淮深今晚跟那个女子熟络的模样,身体里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抗拒,刚刚推开他那一幕,自己完全是下意识的。她嫌脏。半个小时后,顾淮深出来,他冲了澡洗了头,身上带着清爽冷隽的沐浴香,不见丝毫欲气,已经散的干干净净了。往中间的大床上看时,才发现那上面已经没有初穗的身影。男人皱了皱眉,下楼问了阿姨才知道她去了地下室的电影房。由于初穗职业的原因,她一周不管多忙基本上都会看三到四部电影,不断钻研电影中镜头背后的表达。在顾淮深沐浴的时候,她已经在...

《我走后,高冷佛子跪着去寺里许愿顾淮深顾宅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顾淮深闭眼缓了一会儿,便下床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离去的背影已经丝毫看出刚刚的情绪,他从来不做勉强人的事儿。

初穗心里发胀,像是此刻正被人用手掌抓着一般感到疼痛。

此刻的她,脑子和身体完全是不控制的,脑海中那副顾淮深今晚跟那个女子熟络的模样,身体里带着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抗拒,刚刚推开他那一幕,自己完全是下意识的。

她嫌脏。

半个小时后,顾淮深出来,他冲了澡洗了头,身上带着清爽冷隽的沐浴香,不见丝毫欲气,已经散的干干净净了。

往中间的大床上看时,才发现那上面已经没有初穗的身影。

男人皱了皱眉,下楼问了阿姨才知道她去了地下室的电影房。

由于初穗职业的原因,她一周不管多忙基本上都会看三到四部电影,不断钻研电影中镜头背后的表达。

在顾淮深沐浴的时候,她已经在隔壁次卧洗过了,洗完也没回去,径直到了地下室。

想来,估计今晚他应该不会想要见到自己。

所以在昏暗的空间里看见眼前那道高大的身影时,初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顾淮深来地下室是她始料未及的。

毕竟婚后和他在一起住了也算小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顾淮深在国外出差,有三分之一是和顾淮深在过性生活,剩下三分之一初穗对他一无所知。

而他也从来不会解释。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吗?”电影的投影打在面前男人的身上,甚至还能看见他浴袍领口处折射着光影的水珠。

男人的声音不带丝毫冷淡,却也缺乏温情,平静的语调宛如日常询问初穗晚餐内容般自然。

待初穗恍然回神,顾淮深已悄然在她身旁落座。

一股灼热的呼吸悄然逼近,初穗本能地向后退缩,试图逃离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

然而,男人仿佛对她的躲避视而不见,依然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

“能告诉我你今晚不舒服的原因吗?”男人换了个词继续追问。

初穗自然知道问的不是她身体舒不舒服。

电影房内,灯光昏暗,营造出一种朦胧而梦幻的氛围。

大幕布上光影交错,偶尔闪烁的强光掠过两人的侧脸,转瞬即逝,却足以让初穗捕捉到顾淮深眼底难以言喻的平静。

他今晚会来到这里的目的,纯粹是出于丈夫的责任,察觉到妻子的不悦后,为了维护婚姻的和谐,他必须前来探究并化解她的心事。

顾淮深目前对这桩婚姻的满意度不低,他不希望两人因为这种小事而影响他们两之间的默契。

初穗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神,明白今夜的电影算是看不成了。

“我也不知道。”她含糊其辞,试图逃避这个敏感的话题。

同时,她悄悄地向右侧挪动,试图拉开与顾淮深的距离。

然而那点微小的空隙很快就被顾淮深不动声色地填补。

两人的肢体再次紧密相触,他轻声问道:“因为乔安?”

听到顾淮深嘴里熟练喊出乔安的名字,初穗的心尖仿佛被细针轻刺,她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抿紧双唇,神情别扭。

顾淮深从始至终视线都落在她脸上,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已然明了。

电影的声音已被调至静音,只剩下画面在无声地流转。

突然,初穗捕捉到一抹刺耳的轻笑声,虽无讽刺之意,却莫名让她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很少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暴露在别人面前,这让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行为格外可笑。

今晚,是自己觎界了。

她和顾淮深只是各取所需,这种情绪 本不该出现的。

“放心吧,顾太太。”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我还不至于混账到婚内出轨的地步。”

初穗推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下意识反驳道:“不是因为她。”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顾淮深追问道,被扔掉的左手随意搭在初穗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嘴角难得见他勾起了一抹弧度。

初穗一时语塞,反驳的话语哽在喉间。

没有继续逗她,顾淮深将她拥入怀中,他沐浴后的清新香气瞬间将她包裹。

下一刻,初穗的唇瓣被猛然撬开,她发出呜咽般的反抗声,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无力。

像是被困在笼中的小鸟,无法逃脱顾淮深这座深不可测的五指山。

电影房内的水声此起彼伏,时深时浅,幸好已是深夜,保姆知趣地没有下楼打扰。

最终,她只能气喘吁吁,心如死灰地瘫软在顾淮深的怀抱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顾淮深确认怀中的女子已无力再反抗时,才终于放开她。

但是也只是嘴上放过了她,他依旧紧紧揽着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初穗在他怀里喘息缓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再次响起他的声音。

“乔安是大哥的前女友。”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顾淮深语音刚落,房间便静得仿佛听得见他们两人之间彼此的心跳声。

初穗闻言,瞳孔骤缩,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在顾淮深的脸上,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只见顾淮深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初穗找不到他任何说谎的痕迹。

“你确定,那不是你的前女友?”

女人轻轻软软的质疑响起,毕竟,顾淮深跟他那个成熟稳重看起来行径得体的大哥对比起来,他更像是那个花花世界的浪子。

“老子至于扯这种谎?”顾淮深心梗了好一会,瞟了怀里女人一眼,握在她腰身上的手不由捏重了几分力道。

初穗缩了缩脑袋,不看他那双又开始施压的眼神。

静谧的空气中,初穗似乎听到顾淮深轻叹了口气:“乔安是大哥的大学同学,后来分手了。”

“现在的大嫂跟大哥是家族联姻,他们之间没有感情。”

短短两句话,足够初穗想象到这其中的“腥风血雨”。

难怪今晚顾淮深出现在那里的时候,乔安表现的那么惊讶。

现在想来,她应该是知道今天是顾家老爷子的生辰。

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顾淮深的大哥和大嫂,明明看起来那么相濡以沫,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关系。

误会解除,墙壁上的挂钟已经转到2点。

顾淮深拍了拍初穗纤细的脊背:“走了,该睡觉了。”


别墅附近一片都是私人领地,很少有车辆上来,初穗的目光落在别墅外的车道上,那里空荡荡的。

晚风逐渐变凉,远处的落日很快要隐入重峦中,窗户再被关上的前一刻,突然传来车辆滑过车道的摩擦声。

......

几分钟后。

“先生!”

顾淮深是从公司回来的,手腕边上还搭着西装外套。

朝阿姨点头打过招呼之后,便径直上了二楼卧室。

此时初穗穿着睡裙站在窗前接电话,她背对着卧室门口,发尾及腰,纤细的薄背被一层细腻浓厚的黑发挡着。

“明天晚上吗?”

“有时间的。”

不知道另一边提到了什么,初穗跟他多讲了几句。

从对话的内容不难听出,估计是剧组那边的事情。

顾淮深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上前把初穗面前的窗户给关了。

窗户前,初穗从卧室门被打开的时候注意力就被分散了,甚至不知不觉应下了电话里高弋杀青宴的邀请。

就连接下来高弋提到的几个工作上的问题,她也是机械地回答着。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掌,带着顾淮深惯有的雪松香。

下一秒,面前的窗户就被身后的男人关了上去。

顾淮深侧身站在初穗旁边,不远不近的距离,窗户关上之后,他便转身离开,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在他离去之际,初穗在流动的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是他手上那件西装外套的。

“你还在听吗,初穗?”

“初穗!”

“在的,高导。”初穗敛下眼底多余的情绪。

“算了,这些问题等假后再说吧。”

“明晚的杀青宴记得来就行,地址我晚点发你。”

“好的。”

卧室在此刻被扣响,传来阿姨的声音,叫她和顾淮深下楼吃晚饭。

初穗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发觉不知不觉中已经六点半了。

她早上醒过一次,但也只是起来吃了顿早饭,然后就又睡下了。

午饭也叮嘱她们不要上来叫醒自己。

浴室那边的门很快就开了,氤氲的水蒸气争先恐跑出来。

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男人身上,顾淮深发梢末尾还是湿润的。

初穗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阿姨叫我们下去吃饭。”

顾淮深往衣帽间走去,听到初穗的话也是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拿出衣柜里干净的T恤和休闲裤换上。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顾忌空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初穗站在一旁,见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手指无意识地捏着睡裙的裙角,终究不像他那般淡定自如:“我先下去了。”

男人没有回,只是动作不停继续换衣服。

楼下,阿姨已经将晚餐摆好了。

桌上放着几道清淡的菜肴,还有一盅冒着热气的炖汤。

“夫人,您前阵子忙得都憔悴了,得多补补身子。”阿姨一边盛汤,一边关切地说道。

初穗心里微微一暖,点了点头,接过汤碗:“谢谢。”

几分钟后,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顾淮深走到餐桌前,动作自然拉开椅子坐下。

阿姨也给他盛了一碗汤,他接过来,低头喝了一口,没怎么说话。

餐厅的气氛沉闷,空气中只有偶尔几声碗筷碰撞的声音回荡着。

一顿饭下来,愣是没人开口打破沉默。

别墅里随便一个佣人都能看得出男女主人之间异样的氛围。


两人午饭还没解决,回到家后,顾淮深让初穗先去吃饭,自己则先上楼洗澡。

向来矜贵的贵公子,什么时候为了一个人在医院默默待了几个小时,还沾染了一身的消毒水味,估计是闻不惯的。

阿姨见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好上不少,倒是在角落里偷偷笑了几回。

她可看见了,夫人一开始特地吃得很慢,就为了等先生下来一道吃呢。

——

热搜加上生病的缘故,初穗歇了两三天。

回京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初穗又开始埋在工作里边了。

才半天没看,手机里另外一个工作号已经堆满了未读消息,导演副导演的、制片人的、剪辑师的,还有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的。

吃完饭后,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打开了电脑。

邮箱里已经塞满了邮件,她一条条地筛选,标记出优先级最高的几封。

导演的剪辑意见、制片方的预算调整、后期特效团队的需求清单……每一封邮件都需要她仔细阅读并回复。

她忙的同时,顾淮深亦是,下午公司那边有人过来谈合作,他不得不过去。

吃完饭后,两人倒是默契般地“分道扬镳”。

第二天一早,初穗就赶到了剪辑室。

高弋是昨天晚上回京北的,此刻也已经来到剪辑室,桌上摆着几杯热咖啡和几份分镜头脚本。

初穗迅速进入状态,和整个导演组一起审阅粗剪的片段。

看片的时候,初穗需要在高弋提出修改意见,在一旁飞快地记录,当然,她偶尔提出自己的想法。

若是一般的助理,还没到能在几个大导演面前提意见的资格,但初穗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

她的意见,很大部分都被各方采纳并使用。

剪辑是件特别费时间的工作,往往不知不觉间,一整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剪辑室,初穗甚至几乎每天还要跑不同的地方。

上午在剪辑室,下午去特效公司沟通细节,晚上还要和制片方开会讨论预算和宣传计划。

基本上高弋去哪,初穗便得到哪,甚至高弋不用去的地方 她还要去。

她的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这种情况,即便是在家里也不例外。

顾淮深这两天因为公司到事情,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但他每天晚上晚饭前一定会回来。

一连三四天没在饭桌上见到她,男人脸色一般。

初穗提前吩咐过,这两天的晚饭都不用等她,让顾淮深先吃。

阿姨见男主人脸色不对,刚想开口询问需不需要自己上楼叫初穗下来吃饭,下一秒就见他已经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她知趣闭了嘴。

夜色渐深,书房明亮的灯光映在初穗略显疲惫的脸上。

她前两天临时向顾淮深借用了书房的位置,男人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书房内,以往属于顾淮深的位置上,此刻初穗正坐着。

空气中散着苦涩的咖啡味,事实上那杯咖啡已经凉透了。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顾淮深走了进来。

他洗过澡了,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目光落在初穗身影上,眉头皱起。

初穗盯着屏幕入了神,没注意到书房进了人。

他来到她身后,手指屈起扣了扣桌面,以免吓到她:“吃饭了吗?”

初穗抬头匆匆往他那看了一眼又快速低看屏幕,手指全程在键盘上敲击:“马上,我把这段剪辑意见整理完就下去。”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啪!

顾淮深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手在文件上点了保存后,伸手直接合上了她的笔记本电脑。

初穗一愣,抬头看向他,皱眉:“顾淮深,你干嘛?我还没弄完呢!”

“先吃饭。”

初穗不语,不满的眼神与他对峙着。

她是要任何事情都做到极致的性格,忙起来就不管不顾,自从慢慢懂事后,在初穗眼里,身体健康从来就并不是排在第一位的,甚至,生命都不是。

顾淮深也没有退步,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木质香调,温热而沉稳。

他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声音低沉而坚定:“阿姨说你从早上六点就待到现在,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垮掉的。”

初穗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没事的,真的,马上就好……”

初穗的“马上就好”在这两天格外不可信,她不知道的是,前两天顾淮深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来。

他让阿姨上楼喊人下来吃饭,结果一连两天得到的都是“马上就好。”

然而结果都是她在书房待到半夜一两点才悄摸摸下楼,安安静静吃完微波炉里闻着的饭之后再上楼回次卧洗澡,等悄摸摸回卧室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两点。

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就不可信了。

顾淮深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直接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初穗惊呼一声,心跳陡然加快,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将她稳稳地托在怀里,仿佛她轻得像一片羽毛。

“顾淮深!你快放我下来!”初穗挣扎了一下,但因为饿到现在的原因,她声音并没有多少底气。

顾淮深甚至懒得低头看她:“你再犟我们现在直接回卧室。”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吃饭回卧室,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更别提加上出差的那段时间,顾淮深至今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她了。

这句话很管用,初穗立马安静了下来。

出书房门前,她叫住了顾淮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下去。”

阿姨并不知道刚刚楼上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顾淮深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把初穗叫了下来。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下楼,甚至顾淮深身后初穗呼吸不稳的模样,阿姨暗暗笑了笑。

心底欣慰先生和夫人心底是在意对方的。

……

半小时后,顾淮深和初穗回到卧室。

此刻坐在床尾沙发上的男人脸黑得可怕,刚刚初穗提出她要去隔壁次卧睡两天。

甚至没等顾淮深发表任何意见,初穗已经上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了。

从头到尾,顾淮深一言不发,她收拾多久,他就坐了多久。

良久,等到她抱着东西要走出卧室门时,顾淮深沙哑的声音才在身后响起。

“初穗。”

“你在躲我?”


热搜只待了半个小时左右便被撤下,连带着那两张图片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即使有人保存了下来,但他们试着再次发到网上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去,照片一发出去便被自动转化成两张小丑图。

连带着“初穗”两个字都打不出去。

——

剧组这边,由于电影拍摄正在收尾阶段,组里每个人都忙得很。

各种需要核对的东西,根本忙不完。

初穗知道自己上了热搜还是组里一个演员的经纪人提醒的。

看着手机里铺天盖地的谩骂与指责,初穗眼底粹着冷漠,只觉得这些人和当年那群人一样愚蠢,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另一边高弋也得到了消息,找到初穗的时候她正在剧组取景地的天台上。

一开始听老友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夸的天花乱坠,高弋只当是老友偏爱自己的学生,同意她进剧组也是看在初穗确实有点天赋在身上。

后来见到初穗,高弋只觉得她美得太过张扬,甚至想过策反她去当演员。

这张精致的脸蛋如果出现在大屏幕上,绝对是撼人心魄的存在。

顶级的美貌加上过人的天赋,高弋觉得自己招了一个烫手山芋。

意料之外的是,在剧组这两个月,即使有好几次被高弋劈头盖脸地骂,她甚至不会像剧组其他被骂的人一样要么一脸委屈,要么一个劲为自己辩解。

就一个人不卑不亢静静站在你面前,既没哭也没撂挑子不干。

倔得很。

夕阳的余晖洒落,给初穗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她坐折叠椅上,背影挺拔而孤傲,仿佛与这片真假难辨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自己倒还好,浸淫娱乐圈多年,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

倒是初穗,初入职场就发生这样糟心的事,只希望不要给她留下阴影。

“怎么跑这来了。”

高弋担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初穗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透露着一种近乎平静的冷漠与厌恶。

明明坐着,高弋却觉得她站在一个高高的观景台上,冷眼俯瞰着这场狂欢。

“我没事,高导。”初穗的声音平静,似乎是在说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情。

“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不一会儿你老师该打跨洋电话来骂我了。”

高弋有意开着玩笑,不想让气氛那么压抑。

“放心吧高导,他不懂用国内的软件。”

“嘿,你这小妮子,贬起你老师来倒是挺不留情。”

见初穗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高弋暗暗松了口气。

男人也拉了张椅子坐下:“热搜我已经让人去撤了,只不过似乎被别人抢先了一步。”

“是吗?”初穗目视远方的晚霞,低喃。

高弋看着初穗事不关己的模样,轻啧:“总之你不用担心,我会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和交代。”

赤红色的落日逐渐被群山覆盖,初穗感觉那群山之下压的是当年的自己。

如果当年,也有高弋这样的人在,是不是第二天落日便还能成为太阳,从另一个方向升起。

“谢谢。”

——

顾淮深赶到京北剧组看见空空的摄影棚,让人查了才知道初穗这两天在江南。

莫名,顾淮深就想起初穗做噩梦哭得梨花带雨那晚。

心尖仿佛被人用连根拔起的劲儿紧紧揪着。

给初穗发的消息石沉大海,不知道是不想回还是没看见。

打得电话也显示无人接听。

落日彻底被群山压住之际,一架从京北出发飞往江南的飞机起飞。

头等舱内,顾淮深的助理联系上了高弋。

来不及寒暄废话,顾淮深让人把电话递给初穗。

“热搜我已经让人撤了,背后的人我也派人去查了,不要害怕。”

初穗听着话筒另一边男人冷静的声音,眼神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这是今天第二个这样说的人了。

“初穗,听得到我说话吗?”没得到另一边的回应,顾淮深再次开口。

“谢谢。”

“现在太晚了,先去睡一觉,天大的事明天再说。”顾淮深没说自己一个小时后落地江南,只想着把人劝去睡觉。

“好。”

短暂的通话结束,但顾淮深依然觉得不安。

她太过冷静了,冷静得像个机器。

可是她明明才22岁。

“以后密切关注夫人在网络上的信息和去向。”

“好的顾总。”一旁的助理低头应下。

不一会儿,顾淮深的手机振动显示来电。

备注是老爷子,这个时候打来,对方显然也是看到了热搜。

“淮深...你母亲的教训还不够吗,娱乐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必要摊这趟浑水。”

陡然,助理觉得机舱内气压直线下降,沉得让人快要喘不过气。

手机两边都没人在开口,仿佛在进行无声的博弈。

良久。

“爷爷,我总得找个能让自己死心的理由。”

......

晚上八点半,顾淮深来到初穗剧组租的酒店。

接待他的是高弋。

来的路上助理已经跟他讲明顾淮深的身份,高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真是什么事都让自己给撞上了。

顾淮深是谁啊,京北第一世家的小少爷,名副其实的太子爷,他那位大哥如今掌权顾家,他自己年纪轻轻又是资本圈背后的大佬。

如果是这位要塞人,那他还真没法拒绝,这位他是真真得罪不起。

但他怎么能是初穗的丈夫呢,高弋觉得自己后脖颈上有把随时要落下来的大刀。

“顾总,辛苦了。”见到风尘仆仆的男人,高弋上前问候。

“她怎么样了。”

“初穗她半个小时前回房了,现在应该歇下了。”

今天开工的时间早,初穗早上五点就出现在拍摄地点了,现在应该也该休息了。

“我去看看她。”顾淮深一身黑色风衣,来不及和高弋做多余的寒暄,转身便往酒店内部走去。

这座酒店是顾家名下的,进初穗的房间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卧室里,初穗确实已经睡下了。

床头灯昏暗,她侧卧在大床上,长长的睫毛轻轻搭在眼睑上,在柔和的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顾淮深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脚步不自觉地放轻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初穗的脸上。

她的睡颜平静,没有平日的防备,此刻身体蜷缩着,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像是一个需要被人极度呵护的女孩。

注意到柔软的发丝有几根散落在脸颊上,顾淮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帮她拂去额前的碎发。

“抱歉,来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响起男人低沉轻缓的嗓音。

十分钟后,顾淮深踏着轻悄悄的脚步悄然离开了卧室。

寂静的大床上,原本应该熟睡的女人,眼角渗出一抹湿润。

没一会儿,泪珠顺着肌肤滑入底下的枕头,最终与枕头的面料融为一体。


绀青绒面睡裙裹着初穗抱膝蜷缩的身影,像朵未绽的昙花泊在雾霭里,交叠出层层波纹。

见顾淮深出来,她抬头,光影落在她脸颊上,“你洗澡不带我...”语气不解又委屈。

好像洗澡是件什么好玩的事情,而顾淮深刚刚却自己在吃独食。

顾淮深难得喉间哽了一下,想起来初穗有轻微的洁癖。

也难怪她醉成这个程度还能想起来今晚没洗澡。

“我去给你放水,自己去衣柜找换洗的衣服。”男人的语气算不上多好。

两分钟后,初穗抱着跟身上款式相同,只是颜色不一样的睡衣站在门口。

顾淮深带着她进去,亲手将她的头发扎了起来,免得被浴缸里的水浸湿。

“自己洗。”

底下隐隐有再次抬头的趋势,顾淮深转身背对着她。

看不得这画面,糟心。

他掐着时间算,五分钟一到,就把初穗捞了出来。

囫囵给人擦干后,迅速把衣服套上。

“还有内裤...”突然,初穗整个人别别扭扭站在前地没动,说话的声音跟蚊子似的。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忘记拿,这会底下透着清凉才想起来。

“刷牙,我去给你拿。”顾淮深眼神不变,在她后腰拍了一下。

“哦...”初穗眼神依旧懵懵的,少了那丝无理取闹的劲儿,听话的不行,潜意识里只知道顾淮深这里很有安全感,他说什么她都照做。

折腾完,又过去半小时。

这次初穗已经安分下来,一上床便在顾淮深怀里一觉到天亮。

除了半夜,浴室偶尔传来水流声。

......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水流声才停息。

初穗侧躺在宽大的床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发丝仿佛与晨光融为一体,泛着微微的光泽。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像是上好的瓷器,透着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

呼吸轻柔均匀,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衣领口因为侧躺的睡姿大开,露着白皙的春色。

昨晚顾淮深只给她拿了内裤,此刻细腻的浑.圆露了大半。

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搭在枕边,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么,指尖微微蜷曲,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顾淮深站在床边,目光扫过她的睡颜,将她的领口拉了拉,俯身理了理她脸颊上的发丝,“这会儿倒是睡得香...”。

难怪古人会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许是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雪松香,皎美脸颊上微皱起的眉心逐渐舒展。

迷迷糊糊间,初穗不自觉嘤咛一声。

循着本能将那双大掌握着压在自己脸颊下,无意识地蹭了蹭,枕头边上浓密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极了慵懒的猫科动物。

被拉好的领口再次被蹭开,明晃晃的乳白撞入眼帘,顾淮深眼底瞬间沉似深渊,体内刚压下去的燥热仿佛被引燃,浑身的温度再次变得滚烫。

...

这个时候,让顾淮深抽开手离开去上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静谧的卧室里逐渐响起细碎的声音。

——

林景发现,老板现在上班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了。

周一这天更是吩咐让他中午再来接人。

如果不是公司今天下午有新的项目合约要签,估计顾淮深今天会直接翘班。

顾淮深出来的时候,他在后视镜快速瞟了一眼,见他神色靡足,只是手腕上罕见多了条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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