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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系叔叔,落魄千金被捧上天全局

午夜听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都别想!”蒋兆深抬手轻轻在她脸上弹了下,“是你撞到人家的,别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了?”白雪年捂着脸,“那条路我开过那么多次,一次意外都没发生,要不是那个家伙把车横在弯道上,我至于撞上去吗?”“他的车出故障,而且人家设置了警示标志,是你超速来不及踩刹车才撞上去的。”蒋兆深无奈的看着她,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淡静,“一生气就跑出去飙车不是一个好习惯,这次的事就是一个教训,寒假之前,你闭门思过吧。”白雪年,“……”闭门思过四个字,比她出车祸还可怕,白雪年的脸瞬间就垮了。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说,“可是寒假还有一个多月呢,我要闭门思过一个月吗?”蒋兆深说的闭门思过,是除了学校和家里,不允许任何外出,跟坐牢没什么区别。蒋兆深挽起唇角,笑意很...

主角:白雪年蒋兆深   更新:2024-11-18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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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雪年蒋兆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系叔叔,落魄千金被捧上天全局》,由网络作家“午夜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都别想!”蒋兆深抬手轻轻在她脸上弹了下,“是你撞到人家的,别不讲理。”“我怎么不讲理了?”白雪年捂着脸,“那条路我开过那么多次,一次意外都没发生,要不是那个家伙把车横在弯道上,我至于撞上去吗?”“他的车出故障,而且人家设置了警示标志,是你超速来不及踩刹车才撞上去的。”蒋兆深无奈的看着她,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淡静,“一生气就跑出去飙车不是一个好习惯,这次的事就是一个教训,寒假之前,你闭门思过吧。”白雪年,“……”闭门思过四个字,比她出车祸还可怕,白雪年的脸瞬间就垮了。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说,“可是寒假还有一个多月呢,我要闭门思过一个月吗?”蒋兆深说的闭门思过,是除了学校和家里,不允许任何外出,跟坐牢没什么区别。蒋兆深挽起唇角,笑意很...

《甜宠系叔叔,落魄千金被捧上天全局》精彩片段


“想都别想!”蒋兆深抬手轻轻在她脸上弹了下,“是你撞到人家的,别不讲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白雪年捂着脸,“那条路我开过那么多次,一次意外都没发生,要不是那个家伙把车横在弯道上,我至于撞上去吗?”

“他的车出故障,而且人家设置了警示标志,是你超速来不及踩刹车才撞上去的。”

蒋兆深无奈的看着她,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淡静,“一生气就跑出去飙车不是一个好习惯,这次的事就是一个教训,寒假之前,你闭门思过吧。”

白雪年,“……”

闭门思过四个字,比她出车祸还可怕,白雪年的脸瞬间就垮了。

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说,“可是寒假还有一个多月呢,我要闭门思过一个月吗?”

蒋兆深说的闭门思过,是除了学校和家里,不允许任何外出,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蒋兆深挽起唇角,笑意很淡,声音亦是,但话里的警告足以令人不寒而栗,“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最重要的是,你得长记性,别再犯相同的错,知道了吗?”

“……知道了。”

一个错误犯两次,惩罚就会加倍,白雪年想想就觉得可怕。

外表看起来光风霁月温和有礼的男人,骨子里其实冷血得可怕,这点只有跟他相处过的人才会知道。

白雪年老实下来,脑震荡对她确实有点影响,说了会儿话,便又有点昏昏欲睡。

蒋兆深给她盖好被子,转身走出病房。

罗风站在门口,微微颔首,“蒋先生。”

蒋兆深看他一眼,“你有没有受伤?”

罗风低着头,“多谢蒋先生关心,我没事,这次的事是我保护不周,害白小姐受伤,请蒋先生责罚。”

蒋兆深往吸烟区走,未置一言。

罗风抬手叫来别的保镖守在门口,自己跟了过去。

烟夹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指间,蒋兆深英俊清冷的脸笼罩在烟气中,表情模糊,声音低低沉沉地开腔,“说吧。”

罗风颔首道,“陆家那位公子似乎对白小姐很有兴趣,车祸过后一直在查白小姐,为了查清楚白小姐的底细,他甚至动用了内部的关系。”

蒋兆深抬起手,薄唇含住烟尾,吞云吐雾间,声音带出一丝寒凉,“那种小瘪三也敢打小白的主意,呵,去找点事给陆家做做,人太闲吃得太饱就容易异想天开。”

罗风怔了怔,“蒋先生的意思是……”

蒋兆深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抬起眼皮,眼底铺陈出阴沉的戾气,“那个小混混捞偏门,警方应该会很感兴趣,扫黄打非,人人有责。”

罗风会过意来,颔首道,“是,蒋先生。”

蒋兆深往外走,“自己去领三十棍。”

罗风低着头,“是,蒋先生。”

白小姐住三天院,他挨三十棍,不过分,这次确实是他保护不周。

白雪年在医院待了三天就出院了。

出院没瞧见罗风,她不高兴的瞪着男人,“你是不是又打罗风了?”

蒋兆深英俊的脸上一派温和,“做错事就得接受惩罚。”

“可是做错事的人是我……”

“是你还是他,没有区别。”蒋兆深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她的发心,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别再犯了,嗯?”

“……我知道了。”

白雪年低着头,不敢跟他抗争什么,她越是说情,罗风受到的惩罚就会越重。

可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罗风,也因为她出国的事。

真的是诸事不顺。

回家之后,她整天都郁郁寡欢。

蒋兆深接她出院之后,自己也要回公司了,本来就是挤出时间来看她,现在耽误了好几天,再不回去也不现实。

白雪年虽然作天作地,嘴上半点不饶人,真的知道他要回去,也只能像个无措的孩子抱着他依依不舍的掉眼泪。

一分开就是两个月,一年加一起都凑不出二十天陪她,她活得像是一个留守儿童。

蒋兆深只能哄她,“等你放寒假,我带你出去玩几天,别哭了,行吗?”

白雪年抱着他,头脑清楚的道,“你说话向来不算话,谁知道你到时候在哪个国家出差,你还不如解了我的禁闭来得实际点。”

男人失笑,瞧见她哭得睫毛都成一缕一缕的,又有些心软,“小白,别的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拿身体不当一回事不能,以后别再做危险的事了,嗯?”

女孩吸吸鼻子,“知道了。”

蒋兆深摸了摸她的脑袋,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还有,也别捉弄罗风了,他这次被打了三十棍,得休养一段时间。”

“我又不是真的没心肝,他都受伤了,我怎么可能捉弄他……”白雪年说着顿住,抬起头,讨价还价地说,“那我不捉弄罗风,你能把时间减半吗?”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有啊,关我一个月,我得无聊成什么样,不捉弄罗风,你想看我捉弄新来的家教老师吗?”

“无聊可以学习……”

“蒋兆深,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我就是个学渣的事实呢?”白雪年噘着嘴,不以为然的说,“我知道我爸爸是有名的学者,但我就是对学习不感兴趣,你可以看做是基因突变,或者是正正得负,总之,我不是学习的料子。”

“小白。”蒋兆深握着她的肩膀,按着她在沙发坐下,语重心长的说,“你才十八岁,这个年纪不上学,你想做什么?对于未来,你有认真想过没有?”

“……”

白雪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说实话,她没想过。

八岁以前,她的人生充斥着各种离别,在别的孩子还在天真的年纪,她就开始被动的失去,失去父母,失去爷爷,失去所有,直至来到蒋家。

来到蒋家也不是一帆风顺,十岁的生日宴,她意外落水,那次她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半个月,医生一度都发了病危通知。

虽然后来活过来了,但之后的身体一直就不太好,从十岁到十五六岁,她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还休学了好几次。

等她十七八岁,身体养得好了,再去学校,又跟那些比她小几岁的同学格格不入。

白雪年讨厌学校就跟讨厌医院差不多。

曾经她以为自己活不过十八岁,所以别说是理想和未来,她连自己第二天还能不能呼吸都没想过。


尹素表现得无动于衷,“是这个意思。”

自从上次的不愉快之后,她很快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蒋兆深不会娶她。

跟白雪年之间的小打小闹是其次,一个商人将利益最大化,连自身也不会例外。

如果是为了联姻,尹素倒不难理解,这也很符合蒋兆深一贯以来的行事作风。

什么爱情,什么家庭,都没有利益重要。

罗风察觉到她过分冷静的反应,想到她跟蒋先生这些年多少有些越界的关系,如果真是要联姻的话,他很难不同情。

但陆松年想把女儿嫁进蒋家,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

且不说蒋先生能不能看得上陆家,就是这些年想攀附蒋家的人里,多得是比陆家更有背景的,陆家在这些人里,实在是不够瞧。

说好听是想联姻,本质上不过就是想攀龙附凤,这些他都能想到,何况是蒋先生。

李渡送完人回头,瞧见罗风在跟尹素说话,走过来说,“蒋先生让你进去。”

罗风点点头,对尹素扯了扯唇角,然后才进办公室。

李渡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没想到这块黑炭倒是挺会怜香惜玉。”

尹素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工位继续工作,她跟李渡聊不来,没有废话的必要。

李渡推了下脸上的镜框,表情不明的站了几秒,然后去忙自己的事。

罗风在办公室没待几分钟就走了。

走的时候尹素想拉着他说话,但被路过的同事耽搁了十几秒,再想找人已经不见了。

尹素皱起眉心,从陆松年主动来公司要求联姻开始,一切都透露出一种怪异。

她说不好哪里怪,但就是觉得不寻常。

当天晚上,陆沉被送进了医院急救。

陆松年在家听见这个消息时,表情不变的问了句,“死了没?”

助理垂眸,“说是没有生命危险,巷子里黑漆一片,少爷被人套了麻袋,挨了几棍子,把手臂打断了,要打石膏,对方应该只想教训,不是真要他的命。”

陆松年冷哼一声,“这个孽子不知道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就算这次保住小命,也难保没有下次。”

一旁年轻貌美的陆太太轻轻叹口气,“老公,我明天让厨房炖点骨头汤过去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养。”

“你管他干什么?是还没受够他的气?”

“怎么说他都是陆家的二少爷。”陆太太抬手搭上他的手臂,“老公,别跟孩子计较了,以后家里还要他回来帮忙的。”

“他不添乱就不错了!”陆松年冷着脸,平时笑眯眯显得好亲近,这会儿简直满脸戾气,“陆家不止他一个儿子,咱们还有陆子睿!”

“子睿还小呢。”陆太太眼珠转了转,“今天老师还给我打电话呢,说子睿这次考试又考了年级第一,这聪明劲跟老公简直如出一辙。”

提起小儿子,陆松年的脸上才又露出笑意,“子睿是个乖孩子,改明儿让厨房做几个他爱吃的菜。”

“好。”陆太太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杵在那边的助理,示意他走人。

助理接收到,默默退了出去。

陆太太柔柔的靠在陆松年身边,“老公,我听说,你今天去蒋氏谈朝朝的婚事了,怎么样?”

陆松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蒋兆深城府颇深,说话滴水不漏,我也弄不清楚他的态度,不过,我也没想过一次就成功,蒋家这块大肥肉,谁不觊觎?试一试,对我们没坏处。”


白雪年吓一跳,一个没站稳,噗通一声,掉进了身后的游泳池里。

水那么冰凉,那么深,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还是往下沉。

她看见推她下水的女人,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这一刻她其实没有太害怕。

会死吗?

死就死吧,死了就不用当寄人篱下的孤儿了,她可以去找爸爸妈妈,还有最爱她的爷爷了。

尹素擦试着礼服上的污渍,冷眼看着泳池里的孩子一点点沉下去。

比起她这条价值八万的礼服,这个乞丐的命不值一文,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蒋家的别墅里会有一个小乞丐,或许是佣人的孩子。

裙子上的污渍擦不掉,尹素恼恨的盯着水里已经不再扑腾的孩子,走过去弯腰就把她拽出了水面,眼神阴冷地盯着她,“这条裙子是我所有积蓄买的,你这条贱命能赔得起吗?”

说完她抬手甩了孩子两个耳光,看见她呼吸着睁开眼,尹素恼恨的再次把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如此反复了几次,尹素才‘善心大发’的把小乞丐从水里拖上岸。

望着奄奄一息的小乞丐,尹素淡笑着告诉她,“我是蒋兆深的女朋友,以后会是蒋家的女主人,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回忆扑面而来,白雪年闭了闭眼,压下内心的恐惧。

后来的数年,白雪年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然后才慢慢明白,她怕的其实不是游泳池,也不是水,而是当时把她的脑袋按进水里的尹素。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经克服了对水的恐惧,却始终忘不了当时被人把脑袋按进水里窒息的恐惧。

回忆起不好的画面,她没有继续逗留。

绕过游泳池,回到别墅里,她搓了搓冰凉的手,跟老何打了个招呼就上楼了。

她的卧室就在蒋兆深旁边,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推开了蒋兆深的房门。

这里跟她上次回来没有任何区别,她绕了一圈,像是巡逻一般,把他的卧室看了个遍,确定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才回自己的房间。

桌上白玫瑰在花瓶里绽放,白雪年打了个哈欠,爬到床上抱着枕头,盯着那些花,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起太早了,又是坐船又是坐车,还跟尹素吵了一架,现在困到极点了。

漂亮的女孩酣然入睡。

办公室里,何琰盯着照片上明眸皓齿笑颜如花的女孩看了看,忍不住咂嘴,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你说,这小妖精怎么长的,就是我这百花丛中过的,瞧见也得失神几秒,你成天对着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就没点什么想法?”

蒋兆深拿走他手里的照片,放回原位,面无表情的掀唇,“对一个小孩子有想法,这种变态的事,适合你。”

何琰挑眉,“那我追她,你能同意?”

话音刚落地,文件夹就朝他砸了过来,何琰眼疾手快的接住,嬉皮笑脸地说,“瞧瞧,连我一句玩笑话都接受不了,还在这边扯什么道德伦理,小白要真给你带回一个男人,你能杀了不成?”

“她以后恋爱结婚我没意见,但是不能找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特别这个男人还是个花花公子。”蒋兆深翻阅文件,表情淡静,“还有,我跟她父亲同辈分,少在这边胡说八道。”

何琰一脸不服气,“你才少在这边污蔑我,什么大十几岁,我还比你小两个月呢,准确说,我比她大九岁,再说了,谁是花花公子,老子还是处男……”


小妖精托着腮,笑盈盈的望着她,“小姑,你放心好了,我长大了,不会再跟蒋兆深告状了。”

蒋瑶听她这么说,莫名松口气,“你要告就告,我管你!”

点的东西端上桌,蒋瑶端起奶茶喝了口,香醇又甜美,再尝口蛋糕,哇塞,软糯香甜,太好吃了!

蒋瑶这个月的零花钱早就见底了,哪里还能吃这么贵的蛋糕,逮到机会还不吃个够本。

白雪年唇边挽起一丝淡笑,她一点都不讨厌蒋瑶,哪怕这位蒋小姐从小就不喜欢她,甚至是排斥她。

她讨厌那些有心机的人,比如尹素,比如很多人,但不包括蒋瑶。

毕竟蒋瑶只是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吃货,嬉笑怒骂全在脸上。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白雪年唇边的笑意也僵了几分,她硬着头皮按下通话键,“喂……”

一分钟不到的通话,挂断之后,白雪年的脸彻底垮了。

蒋瑶吃得满嘴奶油,幸灾乐祸的说,“又挨骂了吧。”

她哥喜欢说教这点,她是深有体会,幸亏她现在不跟她哥住一起,才免于被荼毒,小妖精赖在蒋家,这就是报应。

白雪年叹口气,苦恼的说,“我偷跑出来玩,你哥要虐待我。”

“放心,他把你当女儿,不会打死你。”

“我谢谢你啊。”白雪年表情茫然,盯着蒋瑶看了几秒,好奇的发问,“小姑,你那么烂的成绩,之前到底怎么考上大学的?是不是给学校捐钱了?”

她其实也有不少私房钱,就是不知道捐个大学上上,具体要多少。

蒋瑶就比她大两岁,学习确实不咋地,但她的辈分在这儿,说话总是喜欢拿腔调,“我呸,没大没小的小妖精,我的大学是自己考上的,你以为我是你啊!”

白雪年皱眉,“小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作弊了?”

“作弊犯法,你有没有常识啊?”蒋瑶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告诉你,我的成绩是实打实考出来的,我跟你不一样,我以前那是不爱学习,但脑子聪明,稍微恶补一下就行了,你看我哥还不知道么,我们蒋家的基因多好,哪像你,笨是天生的。”

到底谁笨啊?

好吧,她学习是不太行,但她不认同蒋瑶的话,因为蒋瑶分明比她还笨。

她甚至怀疑过蒋瑶不是蒋兆深亲妹妹,就跟她一样,不知道哪里捡回来的,不然智商不至于差这么多。

但蒋瑶最后考上大学,这点确实比她强点。

想到这里,白雪年有些意兴阑珊,拿着包站起来,“小姑,你慢慢吃,我回家了。”

蒋瑶倏地抬起头,“别忘了结账,我可没钱。”

“喔。”白雪年想嘲笑她没钱还来这种地方,但最后没有,而且还非常好心的,把钱包里的现金都给了蒋瑶。

蒋瑶一边把钱往包里塞,一边怒道,“你当我是要饭的啊,谁稀罕你这三瓜两枣的,小妖精,我才不吃你这套……”

白雪年跟她挥挥手,带着罗风离开了店里,临走没忘记结账。

至于这位正牌的蒋家大小姐,为什么会落魄至此……

原因极为复杂而隐秘,连白雪年也不清楚。

但蒋兆深每个月都会给蒋瑶钱,而且不算少,只不过蒋小姐是名副其实的月光族,从她身上那些奢侈品堆积的品味,到平时来往的朋友,就能看得出她有多挥霍无度。

幸亏有蒋兆深给她兜底,寻常家庭哪里养得起蒋瑶这样的。

蒋兆深要养着挥霍无度的蒋瑶,还要养着她这么个娇气的病秧子,确实不容易,她都有点心疼他了。


二楼的窗户边。

白雪年抱着那只叫十一的布偶猫,没什么表情的俯瞰着楼下的尹素。

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抚摸着猫咪毛茸茸的脑袋,嘴里喃喃地道,“十一,你说,蒋兆深要是娶了尹素,这个家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处吗?”

十一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喵呜一声。

白雪年抿了抿唇角,“十一,其实我也不是很贪心,只要不是这个女人,我是可以接受他结婚的,但就是……尹素不行。”

娶谁都行,尹素不行!

别人会被尹素的外表欺骗,可她不会,她知道,那就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思忖了片刻,将十一放下来,白雪年拨通了蒋兆深助理的电话。

电话一通,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两分眼泪外加八分嚎啕,李渡被她哭得一阵头皮发麻,只能拿着手机去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工作被打断,里面几个高层回过头,蒋兆深亦是面露不悦。

李渡也顾不上了,匆匆走过去,“白小姐打电话过来,什么话都没说,一直在哭。”

蒋兆深皱眉,冲他伸出手。

李渡立即把手机递过去。

蒋兆深停下手边的工作,对几个高层摆摆手,声音不自觉的放柔,“怎么哭了?”

几个高层看到他的动作,立即识趣的跟李渡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听见男人的声音,白雪年依旧死活不说话,只一个劲的哭。

哭到男人的心都乱了,她才哽噎着说,“蒋兆深……要不然你还是送我去孤儿院吧,反正我才刚满十八岁,说不定还有孤儿院愿意收留我。”

蒋兆深抬手捏了捏眉心,心知肚明的问,“又跟尹素吵架了?”

“我哪敢跟她吵,她是未来的蒋太太,我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有什么资格跟她吵。”白雪年说着话鼻子就酸了,可怜兮兮的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告诉我一声,我到时候肯定不碍你们的眼。”

蒋兆深叹口气,“谁说我要跟她结婚了?”

“她戴着那么大颗的钻戒,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是要结婚还能是什么。”白雪年想想就难受,心脏酸涩的厉害,“那颗宝石我跟你要,你都舍不得给我,原来是要送给尹秘书了,是我不懂事了。”

“宝石是我送给尹素的。”

蒋兆深为数不多的耐心全都给了家里的小祖宗,他深邃的眉眼里铺陈出浓稠的情感,连声音都是宠溺的,“小白,你还小,那种钻石不适合你,但是蒋叔给你另外准备了礼物。”

“谁稀罕什么礼物。”白雪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又强调了一遍,“我才不稀罕!蒋兆深,我知道,你不过就是为了还我爷爷人情才收留我,我哪里有资格过问你的事。”

女孩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颤抖。

蒋兆深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你真是这么想的,宝宝?”

白雪年,“……”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叫过她了。

白雪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她顶着大红脸,语气愤懑地说,“蒋兆深,我十八岁了,过完年就十九了,你再叫我宝宝,我真的翻脸了,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宝宝。”

“又没大没小了?”男人说着责怪的都话,语气里却只有宠溺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霸道,“不是我的宝宝,那是谁的?”

“反正我不是什么宝宝!”白雪年撇撇嘴,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我也不想叫你叔叔,你连三十岁都不到,蒋兆深……我以后能不能叫你哥哥啊?”

男人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我管你爷爷叫叔叔,跟你父亲同辈分,你管我叫哥哥,占我便宜?”

白雪年哼了声,“蒋家跟白家又没有半点关系,什么辈分不辈分,你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是老气横秋。”

“我比你大十岁,跟你比,我确实是老。”

“你才不老!”

听见女孩反驳,蒋兆深靠在椅背上,眉目含笑,“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最近除了扯掉老师的假发,还有没有闯祸?跟同学相处得怎样?”

白雪年顿时一阵心虚,隔着电话,她理直气壮的说,“你还知道关心我呀,我以为你早就不记得庄园里还有个活人呢,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就会派那个坏女人欺负我,蒋兆深,你要是不想要我了就直说!”

蒋兆深叹口气,“最近确实有点忙,你乖,等我忙完这阵就去看你,嗯?”

“是啊,你忙,你们都忙,就我是闲人,我知道的,不用你提醒。”白雪年咬了下唇瓣,“蒋兆深,你对我越来越坏了,你要是敢瞒着我跟尹素暗度陈仓,我发誓,我以后都不会再见你!”

男人皱起眉心,“怎么就对你坏了,气成这样,说来听听,除了戒指,她还做什么惹到你了?”

“她送我儿童玩具!”白雪年一脸的怒不可遏。

男人听完却是笑了,“怎么,我家宝宝不喜欢?”

白雪年羞恼道,“什么宝宝,有我这么前凸后翘的宝宝吗?要不要告诉你我的罩杯?!”

十八岁了,还被人叫宝宝,简直是奇耻大辱!

尹素就是知道她介意被人当小孩子,所以才故意给她送儿童玩具的。

有心机的老女人!

“不许口无遮拦。”蒋兆深捏了捏眉心,“小白,你乖一点,等我忙完这阵就回去看你,说话算话,至于尹素……我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变,你不喜欢,我就不会跟她有什么,你不用看她,只需要看着我,嗯?”

“知道了。”女孩捏着手机,声音被无限拉长,变的乖巧起来,“你别再叫尹素给我送东西了,我看到她就心情不好,我只是……有点想你了。”

想他了,所以才会瞎折腾,不是要礼物,不是要他哄,只是想见他。

两个月没回去,确实是太久了点。

女孩的话,让人心软。

蒋兆深看了眼办公桌上白雪年十八岁生日的照片,眉目温然的说,“别哭了,蒋叔答应你,会尽快回去,给你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这次不会食言。”

“……喔。”

听见那边响起了电话声,白雪年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男人几句温存的话,轻易就安抚了白雪年躁动的心,但……那些躁动才下心头,却上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叫宝宝,她的感觉变得好奇怪。

小时候蒋兆深哄她吃药,也不是没叫过宝宝,她当时明明很喜欢的,怎么现在被他这么一叫,她就浑身……浑身不自在呢?

她托着腮,漂亮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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