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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全文免费

萧十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饭后姜黛就送安东尼回酒店休息了,他毕竟长途跋涉而来,她自己则是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临睡前周泽安给她打电话,两人沟通一些盛远这场人工智能翻译商谈的事,末了周泽安想了想还是跟她说:“霍总今晚晚宴没参加,沈教授给陆总打电话,说送霍总去医院了。”“我还以为他是在玩苦肉计,没想到他是真的胃疼,你要不要把你买的那种药的名字告诉他?”周泽安还挺内疚。姜黛淡淡说:“你不是都说他去医院了吗?那医生肯定有更好的办法给他治疗。”“也是。”周泽安没再说别的,“那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放松。”“嗯。”姜黛应了下来。这一晚上,姜黛睡得并不好。“苦肉计”这三个字,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她原本没细想霍时宴今晚的行为,可周泽安提了句“苦肉计”之后,她便觉得不对劲儿了起来。...

主角:姜黛霍时宴   更新:2024-11-18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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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黛霍时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萧十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饭后姜黛就送安东尼回酒店休息了,他毕竟长途跋涉而来,她自己则是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临睡前周泽安给她打电话,两人沟通一些盛远这场人工智能翻译商谈的事,末了周泽安想了想还是跟她说:“霍总今晚晚宴没参加,沈教授给陆总打电话,说送霍总去医院了。”“我还以为他是在玩苦肉计,没想到他是真的胃疼,你要不要把你买的那种药的名字告诉他?”周泽安还挺内疚。姜黛淡淡说:“你不是都说他去医院了吗?那医生肯定有更好的办法给他治疗。”“也是。”周泽安没再说别的,“那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放松。”“嗯。”姜黛应了下来。这一晚上,姜黛睡得并不好。“苦肉计”这三个字,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她原本没细想霍时宴今晚的行为,可周泽安提了句“苦肉计”之后,她便觉得不对劲儿了起来。...

《分手后,千亿渣男爆改舔狗求复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晚饭后姜黛就送安东尼回酒店休息了,他毕竟长途跋涉而来,她自己则是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

临睡前周泽安给她打电话,两人沟通一些盛远这场人工智能翻译商谈的事,末了周泽安想了想还是跟她说:“霍总今晚晚宴没参加,沈教授给陆总打电话,说送霍总去医院了。”

“我还以为他是在玩苦肉计,没想到他是真的胃疼,你要不要把你买的那种药的名字告诉他?”周泽安还挺内疚。

姜黛淡淡说:“你不是都说他去医院了吗?那医生肯定有更好的办法给他治疗。”

“也是。”周泽安没再说别的,“那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放松。”

“嗯。”姜黛应了下来。

这一晚上,姜黛睡得并不好。

“苦肉计”这三个字,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

她原本没细想霍时宴今晚的行为,可周泽安提了句“苦肉计”之后,她便觉得不对劲儿了起来。

他为什么偏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她以前买的药叫什么?

为什么偏偏强调他当时胃疼得厉害?

是苦肉计。

可姜黛又不懂,他为什么要玩苦肉计,想让她关心他吗?想让她心疼他吗?

他不需要吧。

即便退了婚没有明娇,他身边也有无数想要给他送关怀的女人,而且还都是家世显赫优渥的女人。

她姜黛算什么?

况且他也不爱她,又怎么会需要一个不爱的女人给他关心呢?

她爱过,所以知道生病脆弱时最需要的是谁的关心在乎。

她淋雨高烧那一回,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满脑子都是他,渴望着他的问候与关心……

*

霍时宴在医院治疗了一晚上,情况好转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他要求出院,医生苦口婆心劝他最好多住几天调理一下身体,霍时宴不听,医生跟沈言致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离开病房的时候,霍母带着明娇和明母一起走了进来,明娇双眼红肿神色憔悴,看起来狠狠哭过一场。

霍母一进来就赶紧上前替明娇求情:“时宴,娇娇知道错了,她年纪还小,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霍母终究还是不舍得明家这个能给大儿子官途带来帮助的人脉,听说二儿子胃病发作住院后,暗暗给明母和明娇支了个招,让明娇前来探病。

她还支招,让明娇借这个机会温柔小意地去照顾自家二儿子几天,一来明娇可以光明正大住进二儿子的住处,都住在一起了,还怕他们之间不发生点什么?

二来明娇贴身照顾二儿子,说不定会感动他温暖他,从而让他回心转意。

明母自然也是同意的,明母跟明父也很满意霍时宴,毕竟霍时宴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奈何自家女儿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

但此时为了要让霍时宴回心转意,昨晚明娇跟明母学熬粥学了大半夜,好在霍时宴现在胃不好,饮食要以清淡为主,否则明娇怕是一个菜都做不出来。

明娇其实不愿做这些事,她长这么大就没进过厨房,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父母和周围人当成公主一样地宠着,如今要让她低声下气去讨好霍时宴,明娇快要憋屈死了。

可她也不舍得霍时宴这个未婚夫,确切地说,她是舍不得霍时宴的钱。

于是就有了明娇这会儿别别扭扭的上前给霍时宴道歉:“时宴,对不起,我那天不该粗鲁失态地泼姜黛一脸水。”

明娇说着又递上了自己手中的保温瓶:“这是我专门给你熬的粥。”

霍时宴根本不接明娇的粥,且脸色阴沉得难看。

他绷紧了下颌看向自己的母亲,她这是铁了心要将他跟明娇绑在一起了?

她心里是不是就只有他大哥的仕途,而没有他的个人幸福?也没有他的身体健康?

不,其实她不在乎他的死活,也不在乎他大哥的仕途,她真正在乎的……是她的颜面。

她要的是两个儿子一个在官场青云直上,一个在商场富贵滔天。

她要的是别人都说她教子有方,别人都羡慕她仰望她。

霍母被他给盯得有些心虚,连忙别开了眼。

明母在一旁推了明娇一把,明娇接着又说:“时宴,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当时只是嫉妒得要疯了,你是我的未婚夫,她凭什么约你吃饭?”

“她就是个小三嘛!”

明娇声音里带了哭腔:“而且我听说她妈妈就是给人做小三生下的她,有其母必有其女!”

明娇这番话落下之后,别说霍时宴火冒三丈了,一旁的沈言致也微微蹙起了眉。

她编排姜黛也就罢了,怎么好连姜黛去世的母亲都给扯上?

这不是一般的刻薄过分!

霍时宴原本胃里不疼了,明娇这番话成功让他心里的火再次从胃里窜了上来。

胃里刺痛的同时他也上前一把掐住了明娇的脖子,咬牙呵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明娇被他的动作给吓得尖叫着哭了起来:“你放开我!”

霍母跟明母也大惊失色地上前将霍时宴给拉开了。

霍时宴瞧着明娇花容失色的样子,忽然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口口声声说小三这个词儿的话,那这个小三也应该是你。”

明母愕然:“你、你什么意思?”

霍时宴冷笑:“她在你女儿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三年。”

“如果不是非要跟你们明家联这个姻,她现在还在我身边!”

霍时宴撂下这番话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沈言致跟了出去。

沈言致觉得霍时宴说得没错,任何事任何人都有个先来后到,如果非要细究的话,那明娇确实是那个非要塞进来的第三者。

明母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霍母也被霍时宴给气得不停地抚着胸口大喘气,明娇则是不管不顾地哭闹着。

其实三人都知道,跟明娇订婚前霍时宴身边有个女人,但她们谁都没觉得就这样促成两家联姻有什么不好的。

确切地说是她们没人将姜黛放在眼里,认为她理所当然被弃。

只是她们都没想到,霍时宴这回会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直言明娇是第三者。

出了病房楼后,沈言致开车送霍时宴回家,霍时宴忽然问他:“南大的活动几点开始?”

沈言致差点跳起来:“你这幅样子,不会还要去参加那个什么活动吧?”

“嗯。”霍时宴垂眼应了一句。

沈言致:“……”

经过刚刚那一回闹腾,沈言致笃定他的胃又开始疼了,他现在需要的是回家休息,而不是去参加什么活动!


霍应谦也向来人如其名,谦谦君子,内敛沉稳,可这一回他也失了控,径自撇下病床上的霍母,阴沉着脸追了出去。

霍母被气到在病床上艰难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在霍父在旁边守着她,连忙上前安抚着她,霍时宴则是按了床头的护士灯,叫了护士进来查看。

一番鸡飞狗跳。

最后霍母睡了过去,霍时宴对自家父亲说:“我出去抽根烟。”

然后便离开了病房,留下霍父独自面对着病床上的霍母。

霍父心里恼火,不明白霍母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让霍应谦跟宁蓁离婚这样的话,否则现在留下来照顾她的,就应该是宁蓁这个儿媳妇。

霍时宴离开住院部去了外面,折腾了一天,此时已经华灯初上了,抽了一根烟之后宋铭的电话打了过来。

“霍总,日本那边的人帮忙查了,姜小姐参加完会议之后就直接乘车去机场了,目的地巴黎。”

姜黛代替同事出席的这场会议为期两天,结束后很显然她没有在日本逗留。

霍时宴用力吸了一口烟,她是真的一点儿留恋都没有,即便昨晚他们那样亲密。

心脏骤然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他想,那三年他每次缠.绵过后就走人,一点儿都不留恋,甚至有时候出差,一走一个周大半个月的没有音信,她是不是也像他现在这样难受?

他这才一次就受不了,那三年她可是承受了无数次这样的冷落。

“周泽安走了没有?”他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现在看来姜黛是把他给拉黑了,而且他也让陆驰跟沈言致联系姜黛了,他们都说同样被拉黑了。

她这是再次跟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断了个彻底。

霍时宴想不通原因,总不能是他昨晚技术太差,这说不过去。

难道是因为他早上走的太早没有留什么话,所以她生气了?

如今他只有通过周泽安来联系姜黛了,周泽安是姜黛的同事,姜黛不可能不接周泽安的电话。

盛远跟法国公司的这次商谈持续了好几天,周泽安一直在南城,今天是最后一天商谈,不知道周泽安会不会也像姜黛一样赶行程,马不停蹄地离开。

“白天我听他说买了夜里十点的机票,这会儿他应该动身去机场了吧。”宋铭说道。

“拦下他,我马上赶过去。”霍时宴这样交代了一句便按灭了手中的烟蒂,随后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车子,前往周泽安入住的酒店。

周泽安确实是要动身出发前往机场,他归心似箭,想念远在法国的苏韵。

虽然苏韵一直跟他划清关系,虽然她总是故意冷落他只将他当普通员工对待,但完全浇灭不了他心里的火热。

宋铭先在酒店门外拦住了周泽安,宋铭有些无奈地说:“你们公司的员工都这样拼命的吗?工作一结束就赶行程,完全不休息?”

姜黛是这样,如今周泽安又是这样。

周泽安摊手:“没办法,打工人就是这样被动。”

霍时宴的宾利欧陆在路边停了下来,神色凝重严肃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对他说:“帮我给姜黛打个电话。”

周泽安微微蹙眉。

霍时宴又道:“我找她有急事。”

周泽安倒是不知道姜黛跟霍时宴昨晚的事,他们今天也没有联系,虽然他站在姜黛一边,但看霍时宴此时的神色,好像这通电话他非打不可。


亦或者可以说,跟他在一起的那几年,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

姜黛笑完之后盈盈看着他说:“我们要重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霍时宴没说话,反而眉头蹙紧了几分,他知道她绝对不会这样好说话。

果然就见她敛起那些潋滟的笑容,一字一句认真道:“但是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做你的情人,我玩不起那样的游戏了,如果要在一起,那就领证结婚,一生一世。”

“你做得到吗?”姜黛最后这样轻轻问了他一句。

她的话让霍时宴吃惊不已,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霍时宴主要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越过恋爱这一步而提结婚,等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已然笃定地做出了判断:“你做不到。”

“你并不是非我不可。”

姜黛说完这些话之后转头看向了餐厅外面,用这样的方式掩饰自己眼底的黯然。

她刚刚骤然提结婚,不是试探什么,也不是真的想结婚,而是想让霍时宴认清他自己的内心。

此时此刻他或许对她有几分喜欢,但没到会娶她为妻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地步。

她重新转回头,对他说了那件自己一直不愿提的事。

“你一定不知道吧,当初你妈找过我。”

“什么?”霍时宴是真的吃惊。

姜黛笑得自嘲而又苦涩:“那晚你放了明娇一家人的鸽子,第二天你妈就找上门了。”

“她打了我一个耳光。”

霍时宴满脸的难以置信,却又知道她不是个说谎的人,以及这种伤人的事,他妈确实能干得出来。

“她手上戴着华丽的珠宝,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通红的口子。”

“她还说我妈精神状态不好,又有传言是给人家做小三才生的我,所以她看不上我的家世。”

姜黛一字一句,平静地讲述着当初的事实。

即便已经时隔三年,可她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浑身发抖。

霍时宴蹙眉问她:“所以你才招呼都没打地就决定了出国?”

当初她人在机场才告知他她要出国留学,他耿耿于怀了很长时间。

明明她很懂事,怎么会忽然变得那样无情?

现在想来,这都是他妈的“功劳”。

“是。”

姜黛眼眶已然开始泛红:“所以,我们不合适。”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也不是你们家想要的儿媳妇,我们以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

姜黛说完就拿着自己的包起身离开了,今天这顿晚饭,他们注定吃不成。

在浪漫之都,他们也注定浪漫不起来。

霍时宴没有追出去,而是就那样紧抿着唇坐在座位上平复着惊痛的心情,可越平复越难受,越平复越心疼。

那天她独自面对他妈那样强势优越的人,是怎样的孤立无援?

霍时宴不敢细想,一想就觉得心口揪着疼。

侍者没多久便上了菜,霍时宴一口没吃,而是将一瓶红酒喝了个精光,后来觉得一瓶不够,便又叫了一瓶,一瓶又一瓶。

于是大半夜的,陆驰接到霍时宴的电话,他已经醉到要喊陆驰去接的地步了。

陆驰好不容易将喝醉的霍时宴弄回酒店,刚进门霍时宴就去卫生间一顿吐,陆驰闹心不已:“妈的,你不是跟姜黛约会去了吗?怎么喝成这样?”

在日本跟姜黛有过一晚的事,霍时宴跟陆驰说起过,陆驰还以为两人就此和好了呢。

霍时宴吐完后给自己洗了把脸,出来后便将自己丢进了套房的沙发里:“原来她在日本那么主动,是以为我得到了就会放手。”


霍时宴这话成功将孙雪定在了原地,她没想到霍时宴连她这件极其隐秘的事都了如指掌了。

她一个本科生,确实没有资格留校,所以她才搭上了系主任,不仅留校了,还考了他的研究生,才有了她如今在南大的如鱼得水……

霍时宴眼底全是嘲讽:“你刚刚问你哪里不如姜黛?”

“你想想的所言所行,又哪里如她?”

“她学习上专业课成绩全校第一,她为人温暖善良,她工作敬业肯吃苦,你……根本就不配跟她相提并论。”

霍时宴说完这番话就直接走人了,半句话都不想再跟孙雪说。

既然孙雪不愿道歉,那她就承受她该承受的后果。

当然,即便她道歉了,他也未必会饶了她。

下午的时候,孙雪跟那个女生的处分结果便出来了:孙雪被停职,那个女生则是被留校察看。

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陆驰就对霍时宴说:“不去找姜黛?”

霍时宴神色淡淡:“找她干什么?”

陆驰提醒道:“赶紧跟她邀功啊?那个孙雪被停职,你可是狠狠帮她出了口恶气,她不得好好感谢你一番?”

“不去。”霍时宴漠漠说了一句。

陆驰还想说什么,被沈言致拉住了。

趁霍时宴起身出去的时候,沈言致低声对陆驰说:“你暗示一下郑教授,让他透点儿消息给姜黛,他八成是希望姜黛能先给他打个电话。”

陆驰了然。

敢情霍时宴自己不屑于邀功。

姜黛是在晚上时分接到郑教授的电话的,郑教授在电话里语气很是抱歉:“姜黛,今天活动上的事,真是非常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姜黛连忙说:“郑老师,您千万别这样说,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也顺利解决了不是吗?”

郑教授接着又说:“你知道吗,今天那个学生竟然是孙雪教唆的。”

“果然是她。”姜黛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很生气。

“这事多亏了霍总,你刚一被刁难,他就判断是有人故意的,所以当场就让王副校长去查了,活动一结束就查到了孙雪头上。”

姜黛惊愕:“霍总?”

“是啊。”郑教授赞叹着霍时宴,“霍总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心思缜密又当机立断。”

姜黛抿唇没说话。

郑教授又说:“如今孙雪被停职了,那个女生也被学校警告留校察看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还有一件事,孙雪竟然跟咱们外国语学院的系主任有染,仗着这份关系才留了校,我真是没想到!”

郑教授虽然学识渊博,但因为为人比较正直且淡泊名利,所以就只是在外国语学院做最简单纯粹的教授,不担任任何官职。

那系主任跟孙雪的事,简直跌破了郑教授的眼镜。

姜黛也被惊得不轻,要知道那系主任的年纪都足以当她们的父亲了,孙雪竟然为了留校而攀上了系主任……

按理说孙雪家世不错,她不至于做这种事。

但姜黛又想,或许正是因为她家世不错父母都是高校老师,所以她才想要有更体面的工作好给优秀的父母一个交代吧。

结束了跟郑教授的电话,姜黛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

无论怎样今天霍时宴揪出孙雪并让她受到了处分,都是帮了她。

还有今天她下台阶时他扶她的那一下……

姜黛想了想,拨通了霍时宴旧日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姜黛不确定霍时宴有没有换号码,反正她出国后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换了一遍。


姜黛打车来到盛世华庭时,是夜里九点。

一进门就被男人给抵到了门后,男人嗅着她发间清新的香气,低低哑哑地问:“洗过澡了?”

“嗯。”姜黛声音绵软,“刚洗完澡就收到了你的信息。”

“真乖。”

男人说完便低头吻了过来。

结束的时候姜黛有些昏昏欲睡,不过想起自己还有话要说,还是拥着薄被坐了起来。

她看向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轻声道:“霍先生,我看新闻里说您跟明小姐下月就要订婚了,我继续留在您身边的话,对她会不会不公平?”

姜黛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

她其实是想间接地问一下,她该何去何从。

霍时宴的声音平静而没有任何感情:“无所谓,反正我也不爱她,联姻而已。”

姜黛胸口痛了一下。

要知道他一旦订了婚,那她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这是会被万人唾骂的,但他对她的处境只字未提……

姜黛想,或许,他从来也没当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吧,他只当她是一个缓解生理需求的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胸腔被苦涩填满,姜黛眼眶有些酸。

没再说什么,她默默拥着被子躺下了。

霍时宴穿戴整齐后说:“出差刚回来,今晚我要回老宅。”

姜黛埋在被子里低低应了一声:“嗯。”

他又交代了一句:“最近我都在南城。”

姜黛喃喃道:“明白了。”

他在南城,她就要每晚都过来,任由他索取。

冰冷的关门声响起后,姜黛终于忍不住,低低哭了起来。

为什么他可以把身体跟爱分得这样清楚?

为什么她做不到?

从他把自己从吸血舅妈手底下救出来的那一刻,她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因为爱他,所以她只愿跟他做男女之间的亲密事,别的男人碰她一下,她都会无比排斥。

可他却可以跟她做着做最亲密的事,再跟别的女人订婚。

姜黛是哭着睡过去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睛红肿得吓人。

她用冰水给自己敷了敷眼睛便打算离开,她跟霍时宴的关系只停留在身体上,生活里几乎没有任何接触。

走到门口的时候,霍时宴的电话打了过来:“姜黛,帮我把茶几上的那份文件送到会馆。”

姜黛愣了一下,连忙应道:“好。”

她随后小跑到客厅茶几旁,拿起那份文件的时候手都有些抖。

她知道那家会馆,是霍时宴跟朋友聚会的固定地点。

她跟了霍时宴三年,他从未将她带出去正式见过任何一个朋友。

这次他主动叫她去他们的聚会点送文件,会不会将她介绍给他们认识?

一路上,姜黛的心情都很明快,昨晚的那些黯然荡然无存。

到达包厢的时候,里面有说话声传来。

是霍时宴的合伙人陆驰在问他:“你跟明娇要订婚了,姜黛怎么办?”

姜黛要敲门的动作顿住了,一颗心也紧紧揪起。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甚至期待到连呼吸都停了。

霍时宴慵懒的声音响起:“她若愿意,就继续留在我身边,不愿意的话就散了。”

陆驰笑着打趣他:“这么无情?跟了你三年,你对人家一点儿感情都没有?说散就散?”

霍时宴淡淡道:“我跟姜黛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定位得很明确,各取所需,随时能散,跟感情扯不上边儿。”

姜黛不想哭的,也知道自己不该哭。

可这会儿却怎样都控制不住自己了,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正好旁边有会所的服务员走过来,她将手中的文件胡乱塞到对方手里拜托他转交给霍时宴,然后仓皇跑走。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的真心在霍时宴眼里,廉价得很。

包间内,接到服务员递来的文件时,霍时宴微微蹙眉问道:“怎么是你送进来的?”

服务员如实交代:“刚刚门口一位小姐拜托我的。”

霍时宴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神色暗了暗,但也没再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她听到了也挺好,省得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和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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