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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妄姜幼的小说小夫人娇软可口,禁欲池总缠上瘾免费阅读

池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幼躺在池妄的大床上起伏了一夜。她要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沉重的身体压回去。姜幼在他身下哭哑了喉咙,除了中途昏过去那两次,她根本没睡着。不是在叫就是在哭。她越叫池妄越兴奋,甚至捂住她的嘴,想听她闷在喉咙里的破碎声。她觉得池妄就是个变态。因为她终于知道那两次发生后,她腿上的那些斑点是怎么来的了。是他释放完后,抱着她的腿不断亲吻。他哪里都亲,带着偏执又疯狂的缱绻,游走在她身体每一个地方。连她的手指都不放过。姜幼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变态,没想到她亲身体验了一遍。原来是这样令人害怕,又沉溺其中。她恐惧着他的需求,又沉沦在他的温柔中。“小小……你好烫,好舒服,小小……”姜幼哭泣不止,她觉得这样的池妄根本不认识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在她耳边说,一边...

主角:池妄姜幼   更新:2024-11-19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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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妄姜幼的其他类型小说《池妄姜幼的小说小夫人娇软可口,禁欲池总缠上瘾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池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幼躺在池妄的大床上起伏了一夜。她要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沉重的身体压回去。姜幼在他身下哭哑了喉咙,除了中途昏过去那两次,她根本没睡着。不是在叫就是在哭。她越叫池妄越兴奋,甚至捂住她的嘴,想听她闷在喉咙里的破碎声。她觉得池妄就是个变态。因为她终于知道那两次发生后,她腿上的那些斑点是怎么来的了。是他释放完后,抱着她的腿不断亲吻。他哪里都亲,带着偏执又疯狂的缱绻,游走在她身体每一个地方。连她的手指都不放过。姜幼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变态,没想到她亲身体验了一遍。原来是这样令人害怕,又沉溺其中。她恐惧着他的需求,又沉沦在他的温柔中。“小小……你好烫,好舒服,小小……”姜幼哭泣不止,她觉得这样的池妄根本不认识了。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在她耳边说,一边...

《池妄姜幼的小说小夫人娇软可口,禁欲池总缠上瘾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姜幼躺在池妄的大床上起伏了一夜。

她要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沉重的身体压回去。

姜幼在他身下哭哑了喉咙,除了中途昏过去那两次,她根本没睡着。

不是在叫就是在哭。

她越叫池妄越兴奋,甚至捂住她的嘴,想听她闷在喉咙里的破碎声。

她觉得池妄就是个变态。

因为她终于知道那两次发生后,她腿上的那些斑点是怎么来的了。

是他释放完后,抱着她的腿不断亲吻。

他哪里都亲,带着偏执又疯狂的缱绻,游走在她身体每一个地方。

连她的手指都不放过。

姜幼只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变态,没想到她亲身体验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令人害怕,又沉溺其中。

她恐惧着他的需求,又沉沦在他的温柔中。

“小小……你好烫,好舒服,小小……”

姜幼哭泣不止,她觉得这样的池妄根本不认识了。

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在她耳边说,一边做一边说,她不想听,他还要揪着她耳朵让她听。

他不仅乱说话,还要喘给她听。

他说他的一切,她都要接纳。

哪怕是肮脏的,恶心的欲望。

……

姜幼最后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上午了,她疲倦地睁开眼,像躺在温暖的棉花里,浑身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轻轻动了下,听见身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头皮一紧,全身骤然僵硬。

姜幼一动不敢动,心跳却如擂鼓般跳得异常快,她垂眸看见自己胸前横搭着一只手,掌握着她。

姜幼脑子嗡了声,思绪开始慢慢回笼。

她昨晚……

画面逐渐拼凑,姜幼蜷缩起脚趾,躲进被子里,脸不争气的红了。

过了一会儿,姜幼发现身后的男人没有醒,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昨晚池妄喝醉了意识不清醒,她趁现在回她的房间,他会不会以为是在做梦,她也不用面对他了!

姜幼小心翼翼拿开他的手,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

她捡起衣服,轻轻往外走。

“走哪去?”

突然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姜幼倏地停住脚步,以一副尴尬的姿势僵在原地。

幻听了吧……没错,刚才一定是幻听了!

姜幼咽了咽口水,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睡完又想跑?”

更为清沉的嗓音落下,姜幼汗毛瞬间炸起,扔了衣服赶紧往外跑。

结果踩到衣服脚底一滑,噗通一声,听着肉痛的闷响在房间里响起。

姜幼狼狈地摔趴在地上。

池妄撑起身子,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她。

一秒,两秒钟过去……

她都趴在地上没有动,羞耻又丢脸,想找地缝钻进去,最后她心里承受不住,不争气地抽噎两声,眼泪滚了出来。

“啧。”池妄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子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姜幼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看着上方池妄深邃禁欲的脸,他低着头,噙着一抹轻佻懒散的笑看着她。

“看你哭得,跟个小泪人似的。”池妄抱着她上床,让她坐在他腿上,抬手给她擦干眼泪。

“好了,别哭了,不丢人,我不笑话你。”

他眼里有笑,捞着她的手看了看,“让哥哥看看,摔疼了哪里。”

姜幼缩在他怀里小小啜泣了两声,瘪着嘴,在跟自己赌气似的,红着脸不说话。

池妄手指刮了刮她嘟起的小嘴,“嘴翘得能挂把壶了。”

姜幼被他逗得脸红羞愤得要命。

池妄真的很坏,满足之后更坏。

温柔又风流。

池妄拿了纸巾给她把小脸擦干净,又用指尖给她顺了顺头发,“好了,不哭了,让哥哥看看摔伤了没有。”

姜幼闷了一会儿,给他看膝盖,蹭破了一点皮,白嫩的皮肤已经泛青了。

池妄目光暗了暗,掌心覆盖上去,“你说你跑什么,跑了我就不知道了?”

姜幼羞红了脸,咬了咬唇,“昨天晚上……”

“四次。”

池妄给她揉着淤青,漫不经心地回答。

姜幼意识到他说什么,羞得脑袋都埋在胸前了。

要了她四次,原来他记得这么清楚。

池妄把她揉在怀里,亲她耳朵,“叫了我21声哥哥。”

姜幼呛咳起来,他不是喝醉了吗!

她咽了咽嗓子,小声嘟囔,“原来喝醉是骗人的……”

池妄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身下,“疼吗?”

姜幼迟钝地点了点头,倏地意识到什么,抓住他的手腕,“你别,别碰……”

池妄笑了声,顺了她的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线,暧昧沙哑道,“你哪儿我没碰过?不仅摸过,还亲过了。”

姜幼羞得耳朵都红了。

“小小,你昨晚让哥哥很开心,以后天天让哥哥这样开心好不好?”

池妄心情好,说话温柔,竟还带着商量的语气哄她。

姜幼抠巴着手指不敢看他,“我……我会坏的。”

池妄都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哥哥不会让你怀的,你还小。”

姜幼总觉得池妄是不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可她又没那个脸皮去辩争。

池妄给她揉了腿,要抱她去浴室清洁,姜幼忙把他赶了出去,“我、我自己可以,你昨晚累了,再去休息一下吧。”

池妄心里好笑,质疑他的精力?

他纵容着姜幼把浴室门关上,听见里面传来水声,走到床边给贺词打电话。

“送早餐和药膏过来。”

贺词愣半天,“池总,您说得什么药膏?”

“我家没有的,你说呢?”

“哦……哦!”贺词立即明白了。

姜幼在浴室里回想起昨晚,就觉得自己好傻,她好像是自己送给他的。

算了,已经发生了就别想这些了。

坦然接受好了。

姜幼看了看身上的痕迹,也没有觉得那样扎眼了。

她快速洗完出去,池妄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她出来,抬手掐烟,“过来。”

姜幼裹着浴巾慢吞吞地过去。

池妄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刚在外面的浴室冲过澡,一股沐浴的幽香,姜幼坐在他身边就闻到这股魅惑的香味。

她脑子正放空,池妄握住她的腿抬起来。

她蓦地反应过来,见他掰开看,羞耻得夹紧双腿,忙去阻拦他的视线,“你……你干嘛呀!”


姜幼被困在池妄怀里动弹不得,她越挣扎,池妄结实的手臂反而箍得越紧。

她有些气恼,“池妄,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没听懂?”

池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暗哑道,“你外公的病,所需要的医疗费用,我都帮你出,作为条件……”

他伸出略微粗粝的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你要把自己抵给我,不能拒绝我任何要求,包括那方面!”

姜幼心里一震,“那方面……”

没等她想清楚,池妄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上,轻声蛊惑,“感受一下。”

池妄的身体十分滚烫,衬衫下,肌肉健壮雄厚,富有弹性,姜幼的手触摸上去,似乎还会在她掌心里颤抖起伏。

“感受到了么?”池妄嗓音低沉,因为克制显得沙哑。

她感受到了,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并且对她的触碰,透着强烈的渴望!

池妄贴着她的耳朵诱哄,“姜幼,跟了我,你外公的事,就是我的事,任何要求我都满足你,让你吃饱穿暖,不用再担心没钱花。”

池妄说得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诱惑。

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无比真实地跳动在她耳边。

姜幼指尖酥麻,受不了得闭眼颤抖。

这一刻,她的感官似乎被无限放大。

池妄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隔着薄薄的衣衫料子,熨帖着她的皮肤。

呼吸里也都是池妄身上的味道,好闻又蛊惑。

姜幼头脑有一瞬间眩晕,但很快清醒过来。

“不要,你快放开我!”

她伸出双手挡在彼此胸前,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池妄脸倏地一沉,眯起眸,“你敢拒绝?”

“我……池妄,你不是对我这种豆芽菜不感兴趣么?”

“我的确不喜欢豆芽菜。”

池妄扣着她的手腕,眼神愈发凌厉,“可是姜幼,你别忘了,欠了我的人情,你得还。”

“要么,你还钱,要么,你让我舒服,而让我舒服的方式,只有这一种——”

姜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来扔在沙发上。

男性气息蓬勃的身体,随之倾覆过来,笼罩在她上方。

姜幼手指抵着他压下来的胸膛,偏头看向一边,“池妄,我欠你的,我的确是偿还不了,你想要什么都行,但就是不可以……”

“你没资格拒绝!”

池妄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带着薄怒的吻朝姜幼脖子噬咬下来,姜幼激烈的挣扎,双手却被狠狠控住按在沙发上!

姜幼痛得溢出生理性泪水,气得咬了他一口。

哪知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亲吻她,她觉得池妄一定是疯了。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四周忽然陷入死寂。

池妄微微僵住,姜幼趁机抽出手,用尽力气推开他。

她慌忙坐起来,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护工打来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王阿姨怎么了?”

护工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幼幼,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老爷子不能喝牛奶,你赶紧回来一趟吧,他……他昏过去了!”

……

姜幼马不停蹄赶去医院。

外公对牛奶过敏,又因为才做了手术没多久,身体虚弱,过量饮用牛奶会导致他休克。

医生已经给外公洗过胃,服用了抗敏药物,此时躺在病床上昏睡。

“对不起,幼幼,我不是故意的。”护工王阿姨站在病床边,带着哭腔道歉。

姜幼特地找的熟悉人来照看外公。

王阿姨的人品,她是放心的,不会无缘无故害外公。

“阿姨,你怎么会有牛奶?”

王阿姨满脸愧疚,“是你表姐乔沐禾带过来的,她拎了一箱牛奶来看望老爷子,我就拆了一盒给老爷子喝。”

姜幼看到墙角放着的牛奶,皱了皱眉,“她人呢?”

王阿姨还没开口,厕所的门被推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生走出来。

“谁在背后嚼我舌根?”

乔沐禾刚在厕所里补好妆,拍了两张照片精修了一下,美滋滋地发微博,隐约听见门外有人议论她。

“呵,原来是姜幼啊,怎么,看见我不叫声姐姐?”

姜幼面无表情看着她,“你为什么拎牛奶过来?”

“我拎什么过来你管得着吗?”她没空手来已经很不错了!

乔沐禾原本是不想来的,要不是最近接不到戏,经纪公司让她炒话题,正好老爷子住院,可以拍照发微博来树立她孝顺可怜的人设,她才不想浪费那百来块钱呢!

“你不知道外公牛奶对过敏?”

“我怎么知道他对牛奶过敏?”乔沐禾理直气壮地翻了个白眼,“我要知道,我会带牛奶过来?”

姜幼目光冷下去,“你跟外公在一起生活二十年,连他不能喝牛奶都不知道,你真懂事孝顺。”

乔沐禾听着觉得刺耳,“姜幼,你阴阳怪气什么,我看你故意的是吧?因为上次我弄坏了你的项链,你怀恨在心,所以揪着这件事,向我兴师问罪?!”

“乔沐禾你扯那么远干什么?”

姜幼的表情没有变化,指着床上不温不火道,“现在是外公因为你差点没命了。”

乔沐禾理亏,“又不是我让他没命的,你也太夸张了点,过敏而已,又不会死人!”

“再说我也是一番好心来看爷爷,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我再也不来了!”

乔沐禾冷哼一声,拎着她高仿的LV包包,没好气地扭着水蛇腰走了。

她一把打开门,看见门口立着的男人,蓦地背脊阴寒。


“我……”姜幼连连后退,后背撞在上墙。

“嗯?”

池妄用胸膛将她抵住,俊脸带着浓浓的寒意压向她,声音冷得令人发悚,“说话。”

姜幼害怕的闭眼,“就是正常上班,合法的。”

“合法?”

池妄大力掐住她的下巴,讥诮冷笑,“京城一夜上千的工作,你能做的,除了脱和卖,就是被人包养,这种下贱生意,是不好意思说?”

池妄说话实在刺耳。

姜幼难堪地咬紧唇,她只是在爵色推销酒水,不是池妄说的做下贱生意。

这份工作虽然不光彩,但她实在太缺钱了。

姜幼不敢告诉他自己在哪里上班,因为上一份工作,就是因为他才被辞退的,她担心这份工作又没了。

姜幼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睨着他,“池妄,我上什么班,好像跟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这么介意?”

她声音又软又小,听着没有半点杀伤力,却让池妄猝不及防哽住。

姜幼不解地看着他僵硬的表情,他不是恨她吗?为什么要如此在意她的工作?

池妄冷哼,“你曾经好歹是姜家小姐,为了这点钱,把自己搞得这么廉价?”

姜幼苦涩摇头,“我早已经不做梦了。”

池妄眼神骤然尖锐,“所以你敢出去卖?”

“什么?!”

姜幼急忙辩解,“不是,我没有!我……”

池妄根本不听她解释,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吓人,“与其卖给别人,不如卖给我,想要多少,你开价,要多少我都给你!”

卖给他?

姜幼脸色惨白,深吸了一口气,“池妄,你是不是疯了?”

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池妄也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索性不再躲避,“是刚才的话没听清,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他的嗓音发哑,眼眶红得明显,令人窒息的漆色眸子深深望着姜幼。

姜幼被他眼底汹涌的情绪烫了下,心慌地别开脸。

池妄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她?

铃声在这时打破死寂,是池妄的手机响了。

姜幼余光瞥见来电人。

沈云心,池妄的母亲!

姜幼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用力推开池妄!

池妄略微往后踉跄,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姜幼脸上闪过惊慌,“你……你接电话。”

沈云心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大有不接不罢休的架势。

池妄敛眸看了眼,微微蹙眉,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姜幼看着池妄接电话的背影,瞬间清醒过来。

池妄的爸爸死后,沈云心接受不了打击,患上严重抑郁,不得已送去美国治疗。

要是让沈云心知道,她跟池妄还有纠缠,一定会崩溃的!

姜幼呼吸紧了紧,匆忙离开了。

……

池妄把手机放在耳边,便传出沈云心气势汹汹的质问,“池妄,你回国做什么?你是不是去找姜家那丫头了?”

池妄面无表情,声音听不出情绪,“有个新项目需要我回国处理。”

“什么项目非要你亲自去?”沈云心咄咄逼人,“池妄,你是不是拿理由搪塞我,实际上去见姜幼了!”

因为池父的死,沈云心痛恨姜家的一切!

她一直在美国养病,却在三年前得知,池妄瞒着所有人,把姜幼放在身边养了五年!

沈云心被刺激到精神崩溃,当晚跳窗自杀。

池妄瞒着她回国了,她到今天才知道,池氏在国内资产都已经搬空,他回国能干什么?

“池妄,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沈云心声音尖锐,情绪无比激动,“你是不是对姜家那丫头还念念不忘!”

“……”

“你肯定是去见她了!我就知道,你一回国就不对劲!你忘记你爸是怎么死的了吗!你还敢去找那臭丫头,是不是也想让我死给你看!”

面对沈云心的歇斯底里,池妄略显不耐,语气还算恭敬,“您别这么敏感,我没见她。”

沈云心一顿,满是质疑,“你真没见她?”

“您不信就不必问我。”

沈云心闻言,这才稍稍控制住情绪,但语气仍旧不善。

“池妄,我警告你,如果你还跟杀父仇人的女儿搞在一起,你就是丧尽天良,对不起你死去的爸爸,你也不配做我儿子!”

沈云心说完挂了电话。

池妄冷燥的闭了闭眼,放下手机。

八年前,因为姜震晖的一个电话,池妄亲眼目睹自己父亲被绑匪打死,这件事,成了他心里不能提的禁区。

可即便姜震晖害死了他爸,姜幼是无辜的。

姜幼当年那么小,什么都不知情,她不该替姜震晖承受这份仇恨。

但这些话他不能说,怕刺激到沈云心病情发作。

池妄压下情绪,转身进屋,发现姜幼不见了。

他皱了皱眉,出门在客厅转了一圈。

姜幼走了,连同她带来的纸袋,也一并带走了。

悄无声息,仿佛不曾来过。

这时姜幼发来消息,池妄迅速点开。

“池妄,你收钱。”

池妄看到这五个字,面无表情。

“缺心眼儿?”

“我在乎这六千块?”

对话框正在输入……

过了五分钟,姜幼才回复一句。

“我不想欠你的。”

让他等了半天就这几个字?

池妄气笑了。

果断收款,扔下手机,粗暴的扯开衣领。

浑身还是哪里不舒服,他索性脱了衣服,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这件衬衫,姜幼洗过,一股洗衣液的柠檬香。

池妄的衬衫不能机洗,她用手小心翼翼洗的,晒干后她还仔细熨过,拿给池妄时,平整的没有一丝皱褶。

此时像坨垃圾一样躺在垃圾桶里。

……

姜幼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看见钱被收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还完了钱,她跟池妄不会再有交集了。

微信也没有再留的必要。

她在删除好友时犹豫了下。

三年前,一通来自美国的电话,让她知晓了一切真相。

原来池家变成这副模样,都是因为她爸爸!

她因为害怕从池妄身边逃走,他们本不该再见面,偏偏在上周,酒店经理让她去给客人送避孕套,没想到房间里的人,会是池妄!

她跟池妄的恩怨,若要牵扯,一辈子都纠缠不清,可池家所有人都对她恨之入骨,特别是沈云心。

沈云心有多恨她,在三年前的那通电话里,她听得清清楚楚。

思绪回笼,姜幼没再多想,点了删除。

不再联系,对他们彼此都好。

姜幼深吐了一口气,接下来,她要好好赚钱,争取早日把外公接来京城!

……

晚上,池妄喝多了。

贺词把他扶进公寓,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池总,今晚请您吃饭的只是个项目经理,想揽我们的业务,您没必要这样给他面子。”

池妄向来不把这种角色放在眼里,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他很赏脸地赴约,还承了对方的酒,一杯接一杯,就这样被灌醉了。

池妄头疼地靠在沙发上,“别聒噪,回去。”

贺词看他难受的样子,去给他倒了杯水,担心他吐了,又去把垃圾桶拿过来。

“咦,这里面怎么会有件衬衫?”贺词从垃圾桶里把衬衫拿出来,这不是姜小姐送的那件吗?

池妄掀开眼皮,语气阴凉,“放下,别动。”

“啊?”

“我让你别碰!”

池妄眼神蓦地充满戾气。

贺词手一抖,“抱歉,池总。”

池妄下颌绷紧,喉间溢出冰冷嗓音,“出去。”

“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贺词赶忙离开。

池妄皱眉看了眼衬衫,余光瞥见垃圾桶里,还有一块熟悉的布料。

他直接踹翻垃圾桶,把东西倒出来,竟是姜幼那晚穿得裙子。

当时姜幼洗完澡,没有在卧室找到垃圾桶,便扔在了客厅的垃圾桶里。

池妄很少在家里待,因此没有叫保洁过来清理。

池妄目光深了深,拿出手机,点开姜幼的微信。

“来我家把你的垃圾拿走。”

他快速打字,消息一发送,竟出现了刺目的红色感叹号!


“姜小姐,我们走吧,别让池总等久了。”

到了车前,贺词打开后座车门。

车内扑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姜幼抱紧怀里的双肩包,没敢立即上去。

池妄斜靠在真皮座椅里,抬起漆黑的深眸望向她。

姜幼站在黑伞下,衣衫单薄,惨淡的小脸有些可怜,在派出所待了一夜,她现在的模样憔悴又狼狈,属实不好看。

池妄阖上眸子,沉声开口,“上来。”

车里内饰奢华,铺着白色羊绒地毯。

姜幼鞋子沾满泥巴,踏上去就是两个脚印子。

她小心翼翼缩在门边,尴尬地盯着自己的鞋,左脚叠右脚,有种无处安放的局促感。

“啧,搞得脏兮兮的。”

耳边突然落下嫌弃的声音,姜幼脸颊烧起来。

她正想道歉,一只清冷性感的手,拿着白色毛巾递到她面前。

姜幼愣怔地抬起头,对上池妄幽深的眼眸。

“看什么,还要我给你擦?”

她浑身一凛,忙把毛巾接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

姜幼低下头要擦鞋,耳边又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我让你擦脸,你擦哪儿?”

姜幼面色僵硬,窘迫的“哦”了一声,手足无措的往脸上胡乱擦拭。

姜幼昨晚跟张冕撕扯的时候,在泥地里滚过,此时灰头土脸,身上也脏。

但池妄压根没在意她弄脏了车,只觉得她这张脸蒙了灰尘,看着不舒服。

姜幼擦完脸,偷偷打量着池妄。

发现他好像很疲惫,没精打采地靠在车里休息,腿上还搭着条灰色薄毯,跟他一身矜贵气质完全不相符。

他昨晚是喝了酒吗?怎么感觉像是宿醉后,被她电话打醒了,不得已来接她的样子?

池妄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调整了下睡姿,喉结滚动,闭着眼开口,“你为什么来京城?”

姜幼老实回答,“艺术协会有举办画展,我来看看。”

姜幼从小就有美术天赋,她爸妈还在的时候,经常带她去看名家画展。

但她现在穷得连温饱都解决不了,哪还有心思搞艺术?

池妄轻哼,“想挣钱还债?”

姜幼心思被看穿,也不怕被他知道,揪着书包带子小声说,“嗯,还你钱,还有外公接下来的医药费。”

池妄听见她承认,睁开眼,讥诮地睨着她,“那你挺厉害,把自己闹进派出所,还让我来接你。”

姜幼窘迫极了,总感觉他话里涵盖了几层阴阳怪气的意思。

“不是我想打人,是他拿刀要来捅我……”

话还没说完,池妄脸色沉了沉,“不用跟我解释,没笑话你,伤你的人的确该死。”

空气突然静了静,姜幼感觉到池妄浑身气息很不对劲。

池妄回过神,见姜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害怕,敛了敛眸,唇边又噙上漫不经心的笑,“就你这小身板,能把人砸进医院,确实挺让我意外。”

说完,他捉住姜幼的小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

“你说你犟什么,早听话不就省事了?”

“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落在了我手里。”

姜幼“唔”了一声,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就觉得自己倒霉。

她正想跟池妄说什么。

下一秒,人就被拽进池妄怀里。

前方司机和贺词都是背脊一凛,下意识挺直腰杆。

姜幼愣了下,脸红地挣了挣,“池妄,你干嘛呀,快放开我。”

池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宣布,“姜幼,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他的手臂只是稍微用力,姜幼便无法挣脱。

“跟了我,就必须听我的,不管我想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要是敢不听话……”

池妄目光凶狠,“我就砍了你的手脚,把你困在身边,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

姜幼吓得浑身一哆嗦,小脸惨白地抓紧他的衣服,“知、知道了。”

池妄纯粹是唬她的,哪知她还真被吓到了。

啧,小姑娘果然好骗,娇娇弱弱的,在他怀里都吓软了。

池妄抱着她,心里一阵松适。

过了一会儿姜幼才回魂,抬头看着池妄冷硬的下颌,小声央求,“不过你能不能别在车上……还有人在。”

池妄看了司机跟贺词一眼,前排二人喉咙一紧。

贺词抹了把冷汗,姜小姐您跟池总玩儿,别扯上他啊!

姜幼能回来,池妄已经很满足了,没想在车上动她。

但没想到小姑娘这么怕他。

池妄脸色依旧吓人,“不想我动你,就听话闭上眼,在我怀里睡会儿。”

姜幼立马闭紧双眼,一动不敢动了。

池妄见她安分,给她调整睡姿,拉起薄毯盖在她身上。

姜幼裹着池妄用过的毯子,呼吸里满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令她莫名有些沉醉。

车里十分安静,暖气很足。

她明明很害怕池妄,可在温香馥郁的环境里,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熬了一夜的疲惫涌上来,她没抗住倦意,昏睡了过去。

到地方,贺词连忙下车去开门。

池妄抱着姜幼下车,一路走向电梯。

贺词看向他一双长腿,不仔细看,瞧不出什么毛病。

但贺词明显感觉到他左腿僵滞,忙追进电梯,“池总,您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

池妄皱起眉,目光扫向贺词,“小点声。”

说完,他低下头去看姜幼。

贺词哑然,他竟然在池总常年阴森的脸上,看到一抹可疑的温柔。

这是怕吵醒姜小姐?

可是他的腿……

每逢阴雨连绵的天气,池总的腿就会神经性疼痛,一般他都在家休息。

没想到姜小姐会进派出所。

其实接姜小姐回家,他去就行了,池总非要亲自去。

这两人真是一样倔。

贺词在心里无奈叹息。

到了公寓,池妄抱着姜幼,径直走向他的房间。

池妄把姜幼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正要转身离开,衣服被微弱的力道勾住。

他低下头,素白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摆。

姜幼做噩梦了,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池妄,嘴里念念有词,“不要,我会守住秘密,别杀我……”

池妄眸色暗了暗,眼底划过冷意。


姜幼被池妄高大的身躯抵在墙上,散发着浑厚男性气息的胸膛堵着她。

她慌张的伸出小手,指尖抵着他硬实的胸肌上,咬牙用力,发现完全推不动。

“池妄,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

池妄的鼻梁距离她的眉眼只有半寸,捏着她的下巴,黑眸汹涌滚烫,已经盯她的唇很久了。

姜幼心慌得要命。

生怕池妄的吻猝不及防落下来。

她咽着口水讲道理,“池妄,接吻……是在一起的男女才能做的事。”

池妄喉结滚了滚,目光从她的唇移开,终于开口说话,“我需要你来教?”

他的嗓音透着沙哑克制,姜幼被他危险盯着,害怕地低下头,咬着唇说,“可我们不是。”

她羞得不敢看他,耳朵尖都透出粉粉的颜色,“没有任何关系,就随意亲亲抱抱,是耍流氓。”

呵,他耍流氓?

睡都睡过了,亲她两下,还不乐意?

“想有关系还不简单?”

池妄松开她的下巴,掐住她的腰肢狠狠贴向自己。

姜幼猝不及防撞在他身上,姿势有些狼狈。

池妄撩起她耳边的软发,露出鲜有的温柔,沙哑轻声道,“回到我身边来,小小,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满足你。”

池妄已经好久没这样温柔叫过她“小小”。

姜幼被他身上温香馥郁的气息迷乱了意识,身体发软得靠在她怀里。

她摇了摇头,稍微清醒了一些,屏住呼吸小声开口,“你中午说,让我以身抵债,是叫我肉偿……可我不想,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但我不想做你的床伴。”

她拒绝的很干脆,仰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池妄,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的。”

池妄眼里的温柔淡去,泛起一丝冷意,“五百万,你拿什么还?”

姜幼脸上血色迅速褪尽。

五百万?外公这次抢救,居然花费这么多!

“怎么,不信?”

耳畔响起清冷的嗓音,“需要我拿账单给你看?”

“不……不用了。”姜幼脸色苍白的摇头,有点头晕目眩。

五百万啊,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以她现在的情况,就算卖一辈子酒都还不上!

空气死寂,突然响起一声轻咳。

贺词站在两米开外,恭敬提醒,“池总,您三点有个会议要开,我们该回京城了。”

池妄像没听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姜幼。

“姜幼,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滚回我身边,我就停了你外公的医药费!”

……

第二天,姜幼就接到医院的通知,让她去楼下缴费。

“抓紧点,你外公下午还有理疗,不交钱,你就只能把人接回去,医院不承担责任和损失!”

护士站在病房门口,急切的催促声,让姜幼心慌地站起来。

池妄答应给她三天时间考虑,为什么今天就停了?

她不好意思去问,毕竟外公的命是他救回来的,还帮她垫了这么多天医药费。

姜幼赶紧去楼下交钱,把微信里两万块都拿出来了。

“小姐,你外公住在特级加护病房,用进口的药水,你这点钱,可顶不了几天!”

收费人员继续给姜幼施压。

无奈之下,姜幼只能把外公转去普通病房。

但医院床位紧张,外公只能住在走廊。

一下子从安静独立的Vip病房,沦落到人来人往的走廊,不仅是外公躺着不舒服,连姜幼都感受到巨大的落差。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把外公哄睡,姜幼才坐下来休息。

她靠着走廊冰冷的墙面,看着惨白的白炽灯,充满红血丝的眼底,透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疲惫。

她也想让外公享受好的医疗条件,但现在,她连外公接下来的医药费都没着落。

没了池妄的资助,那种无力感又涌上来了,可她不能因为外公急需医药费,就把自己卖给他,她必须尽快想办法筹到钱!

姜幼拿着手机找工作,看到京城有举办画展。

她想去试试,便让王阿姨帮忙照看外公,买了最后一趟车票,出发去京城。

到京城已经深更半夜,她跟颜笙说好了,今晚过去借宿。

颜笙家住在破旧的巷子里,这块地快拆迁了,住户几乎搬空,路灯坏了也没人修。

姜幼拿手机灯照亮,快速往房子里赶。

突然,她听见巷子里,传来一男一女激烈的争吵。

“这已经是我为你打得第三个孩子了,你居然又劈腿!要么你跟她断绝来往,要么给我二十万分手费,我绝不纠缠你,否则我现在死给你看!”

“老子玩两个女人怎么了?你个贱女人还想要钱!”

“张冕,这是我跟你四年,为你打三个孩子的补偿,你今天要是不拿钱,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少胡搅蛮缠,给老子滚!”

这条巷子是通往颜笙家的必经之路。

那对年轻男女就在巷子里撕扯。

姜幼关掉了手机灯,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经过。

吵架声突然停了下来,男人凶狠地盯着姜幼。

姜幼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当做没注意,加快步伐。

突然,寒光一闪,女人掏出了刀,“你个死性不改的渣男,我要跟你拼了!”

男人无暇去管姜幼,跟女人抢起刀来,“林晓月,你个贱人,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林晓月?

姜幼猝然停下脚步。

她不是颜笙的室友吗?

颜笙说她交了个有钱男朋友,搬去男朋友家住了,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

姜幼听见林晓月的尖叫,几乎下意识地回头。

就在那一刻,姜幼看见男人拿着刀,捅在了林晓月腹部!

捅了一下不够,刀子血淋淋的拔出来,再次捅向林晓月!

“报警……帮我报警!”林晓月早就认出姜幼,哀求着大喊。

姜幼吓傻了,僵硬了几秒,颤抖地掏出手机,迅速打报警电话。

“喂,是派出所吗,XX路发生命案……”

林晓月摇摇欲坠,那男人把她抵在墙上,握着刀又捅了她两下,看见姜幼在报警,扔下林晓月,朝姜幼冲过去,一把抢了她的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敢报警,老子弄死你!”男人浑身酒气,已经杀红了眼,狰狞的脸上遍布林晓月的血,格外阴森骇人。

“你……你想干什么?”姜幼被男人揪住,她注意到男人手中握着刀。

“被你看见我杀人了,你还想活命?”

男人状态癫狂,抓着姜幼,“走,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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