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祠堂女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天的夜来的很早,我却变得更加有精神了,祠堂的门从我进来后,再也没关上过,风一吹吱呀乱叫,配合着远处传来的打骂声、哭闹声和那档子的声音,奇怪却又和谐。听着这些声音,我仿佛真的变成了女仙,俯视着整个村的欲望,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吃掉我的肉,眼睛却一点一点的灰败下去。我又想起了我的爹娘,没人做饭,没人烧水,没人睡觉给他们挡风,他们是不是会想起我来,然后来看看我,看看一起呆过十五年的女儿。风雪中,真的有人来了。但不是爹娘,是村头那个懒汉。他算得上我们村里人见人恨的地痞流氓了,好吃懒做,撒泼打滚,小偷小摸,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之前他还有个老娘,总是帮着他骂村里人,后来老娘死了,媳妇也没娶上,他便动了歪心思,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给他光溜溜的看了个遍...
《祠堂女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冬天的夜来的很早,我却变得更加有精神了,祠堂的门从我进来后,再也没关上过,风一吹吱呀乱叫,配合着远处传来的打骂声、哭闹声和那档子的声音,奇怪却又和谐。
听着这些声音,我仿佛真的变成了女仙,俯视着整个村的欲望,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吃掉我的肉,眼睛却一点一点的灰败下去。
我又想起了我的爹娘,没人做饭,没人烧水,没人睡觉给他们挡风,他们是不是会想起我来,然后来看看我,看看一起呆过十五年的女儿。
风雪中,真的有人来了。
但不是爹娘,是村头那个懒汉。
他算得上我们村里人见人恨的地痞流氓了,好吃懒做,撒泼打滚,小偷小摸,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之前他还有个老娘,总是帮着他骂村里人,后来老娘死了,媳妇也没娶上,他便动了歪心思,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给他光溜溜的看了个遍,她们男人气不过,上门就打他,他却像赖皮一样,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哭,男人们也不能真的打死他,呸了一口,回头便对着自家媳妇出气。
大小媳妇们更加讨厌他了。
懒汉鬼鬼祟祟的进了祠堂。
看见案台上的我满身的血也不怕,搓了搓手,笑眯眯的凑了上来,女仙这都得怪你自己啊,你要不是个处子,能选上你吗?
他的手偷偷摸摸放到了我的身上,我身上温度低,给他吓的缩回了手,但是他又再次摸上我的胸口,真可惜了这个身体了,我老早就想这一口了。
说完在我身上舔了一口,温热的舌头,让我浑身战栗。
他得了我的反应,更加肆无忌惮了,拿着舌头在我浑身上下都舔了一遍,身上的血迹被他舔的七七八八的,露出了我胸前的女子纹身。
我看见他嘴角残留的血,心里的慌张却慢慢的平静下来,他想扒开我盘坐的双腿,却冷不丁的跟我对视了一眼,突然心虚的低下了双眼,又看见了纹在我胸口的女子,像是恢复理智似的,双手从我身上离开,老老实实的跪在案台前,女仙,我想要个婆娘!
说完抬头扫视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在我的双腿之间,那我就割这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摸过呢!
他再次来到我的面前,摸着我两腿之间的两片软肉,用力一扯,一刀又一刀。
不知道是刀太钝,还是身体太冷,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我皱了皱眉,他却突然发了狠,拿起案台旁边的蜡烛,狠狠的捅了进去,我闷哼了一下,霎时鲜血染红了整个案台。
可等到真正看到血的时候,他反而怂了,一下从案台上滚了下去,整个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祠堂。
我的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肉体,又看了眼胸口的女子,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女子的眼睛已经半睁开来。
我想告诉他,告诉他们,万事可平,平的是一笔人间还不上的烂账!
可我谁都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
那婆娘拉着自己的儿子和媳妇过来还愿。
拿着纸香元宝摆满了案台,仿佛诚心供奉着我这个女仙,婆娘让她的儿媳妇把案台上的纸钱裁开,可这个儿媳妇却悄悄地凑近了我,女仙,让我赶紧怀上村长儿子的儿子,我实在是受够了!
说完拿着裁纸刀,往我身上割了一小块肉,瞬间伤口便涌出了鲜血。
直到这婆娘一家走了,我的伤口还在往外面冒血。
一旁过来看热闹的族人们发现了,急忙跪了下来,一人好几句,不停地倾倒着自己的欲望。
听着这些像念经似的祈愿,我小幅度的别开了脸,望着那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有些出神。
这时一句话拉回了我的思绪,村口那个懒汉狗娃,不知道从哪搞了个女的,硬说是自己老婆!
大家并不排斥外来的女人,只是很好奇狗娃怎么突然就有了老婆,这话越传越玄乎,已经从老婆是拐的,变成了那个女的不是人,是过来吸狗娃精气的怪物。
看吧,这些人的话,可比割在我身上的刀还要锋利。
话最后还是传到了狗娃耳朵里,他气冲冲的冲到祠堂,说女人是在我这求来的,但是,村里没有一个人见过那个女的,也就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的话,全都在嘲笑懒汉想婆娘别想疯了。
你还有婆娘?
怕不是个吸血的怪物。
你不会是在外面找了个鸡,故意来骗我们的吧。
狗娃说不过大家,又气冲冲的走了。
傍晚时,懒汉拖着一个病恹恹的女人来到祠堂,硬要大家夸两个人好配,女人生的很漂亮,就是不说话,也不跟任何人对视。
村子里的人敷衍了两句,就准备离开。
可路上,一个耳尖的婆娘听到有人在做那档子事,是早上来我这还愿那家传出来的,这家可只有一个儿子,此时正在祠堂,一起看懒汉笑话呢,这个声音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几个人对视一眼,便带着他家男人乌泱泱的冲了进去,却只看到床上汗津津的媳妇,她望着冲进来的一大帮子人,解释说自己肚子疼,才发出那样的声音,旁边看戏不嫌事大的,马上把村里的大夫喊了过来,大夫一把脉,说她怀孕了,孩子都已经三个月了,大家听完觉得没什么意思,便都散了。
只有这家的男人,等人走完了,掐着媳妇的脖子,质问她孩子哪来的,自己三个月前都还在村外打工,怎么孩子就三个月了。
媳妇被掐的翻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阵风吹来,一下就把床边的窗子吹开了,一个黑影迅速把头缩了下去,男人甩开媳妇,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伸手就想去抓窗外的脑袋。
黑影连忙跑了起来,男人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着。
黑影慌不择路,一头钻进了祠堂。
我望着只穿短裤的村长儿子,有些好笑,他直接爬上了案台,哆哆嗦嗦的用双手扒开我的伤口,一直到我的血流了出来,才开口求我不要让村里人知道这件事,我的伤口被他扒得血肉模糊,他的指甲缝里全是我的血和肉,可他还在不停的扣着我的伤口,整个人仿佛被吓傻了。
祠堂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在男人快到祠堂门口时,旁边却突然出来一个人,让男人赶紧回去,她媳妇出事了,下身一片血,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我抬头望着还在发抖的村长儿子,一帐平一帐,这烂账永远平不明白啊。
你知道祠堂女仙吗?
最好是十五岁的处子身,给她割去舌头防止泄露天机。
再浑身脱光摆成莲花座、拈花指。
村里人一刀一刀给她割肉放血,女仙就能够满足所有的愿望,但是村里人却不知,那女仙身上流淌的,是奈何桥下腥臭无比的黄泉水。
我们村子是一个大家族。
一直以来都是互帮互助,一致对外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再也生不出男娃娃了。
大家都很焦急,村长直接跑到隔壁村请来了一个高人。
高人踱着方步,从村头走到村尾,最后停在了祠堂门口。
祠堂里只有牌位,整个祠堂都阴嗖嗖的,没有什么事的时候,祠堂里见不到一个活人。
可高人却说里面有位女仙,要我们给女仙找个容器,女仙显灵才能让我们村重新活起来。
村长有些害怕,高人却连连向村子里的人道喜。
女仙入祠堂,万事皆可平!
恭喜你们啊!
村里人听了都很开心,一连几天,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着,如何让女仙真正入我族的祠堂。
一想到女仙能够实现任何愿望,村里人兴奋得简直要睡不着觉。
我也跟着高兴了好几天。
可我不知道,高人口中的女仙容器就是我。
我即将成为他们口中有求必应的女仙。
一切都发生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
这天村长带着几个年纪大的伯爷,提着好几块腊肉,找上了我家。
我乖乖的待在火房吃饭,却被拽去了堂屋。
没人搭理我,只是我爹在和几个伯爷说着什么。
我站在原地,低着头不停的往嘴里塞腊肉,村长却把我拉了过去,摸了摸我的头。
我望着慈祥的村长,却感觉头皮突然一紧,好像扎进去了什么东西。
眼皮开始打架,手上的碗也端不住,直挺挺倒了下去。
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
浑身光溜溜的,嘴里空荡荡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低头一看,胸前纹着一个女子。
纹身的痕迹还没有褪去,渗出丝丝点点的血迹出来。
整个人被结结实实的捆在案台上。
姿势像极了在寺庙里才能见到的菩萨。
望着把我包围的牌位,我才知道,我的爹娘用那几块腊肉,把我卖给了村子。
祠堂里的女仙需要一个容器,而我即将成为能够满足一切愿望的女仙。
……我被结结实实的绑在台上,莲花坐,拈花指,整个人除了头,根本动不了,就像一座肉身观音坐在这里。
可这世上怎么会有光溜溜的观音呢?
已经开始发育的我,望着在祠堂外裹着厚棉衣的族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我娘,她牵着九岁的妹妹,小妹兴奋的望着我。
姐姐!
这是姐姐!
姐姐怎么不穿衣服!
小妹晃着娘的手,大声的说着。
村长急忙走了过来,一巴掌把小妹扇到了地上。
这是女仙!
乱喊什么!
我不是女仙!
不要打我妹妹!
我想要挣扎,浑身却一点力都没有,我想要大喊,现在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村里的黑狗全都死在了我的面前,一盆又一盆的黑狗血倒在了我的身上,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又牵了一头驴进来,温热的驴血飞溅到我的脸上,浓厚的血气熏得我直翻白眼,可落到村长眼里,就是女仙要显灵了。
村长赶忙出去把全村的人都叫上,乌压压的在我面前跪了一片。
我向下扫视,所有人都低着头,仿佛我真的是一座被请来的仙家。
我想找我爹我娘,可我像是不认识他们一样,根本看不出来到底谁是我的家人。
最后我在人群中仔细辨别着,才能依稀看出我的小妹,而我的娘,她的肚子再次隆起了。
小妹想要抬头看我,被娘用力的把头按了下去。
现在在他们的眼中,我不再是村里的大丫,也不再是爹娘的女儿。
我成为了一个不知力量的女仙,没有任何人敢抬起头来看一看我。
等到天亮了,突然有人发现,我身上莫名其妙开了一个口,不停的往外面流着血。
只要有人对着我祈愿,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血流出来。
之后每天这祠堂就跟点卯似的,人越来越多,村子甚至想把祠堂再扩大一倍。
现在就连买双鞋,都来求我希望鞋子不磨脚。
反正就是张张嘴的事,就算有报应,他们也只是动了动嘴,怎么都算不到他们头上。
一天又一天,我望着他们的眼睛,对着我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中了蛊。
……这一天。
那个求媳妇听话的婆娘来了,身后跟着她的儿媳妇,这个儿媳妇突然变得傻傻愣愣的,让她跪,她就跪下,一个劲的拍着巴掌笑。
这时正好碰见村长和他儿子在给我烧香,村长皱了皱眉,你家媳妇咋回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婆婆有些不高兴,扯着嗓子喊,这又不耽误生孩子,听话还不好啊!
身边碎言碎语便响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这女人和村长儿子差点被捉奸在床,她男人掐着她脖子,氧气没供上来,脑子坏掉了。
婆婆听着其他人说她儿子。
立马跟人骂了起来。
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村长儿子拦着,祠堂都得给两个人拆了。
傻子媳妇望着自家的婆婆,又望着村长儿子,猛地把村长儿子扑到在地,上手就开始扒村长儿子的衣服,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一时间,在干仗的两个人停了下来,话题从虐待媳妇,变成了儿媳妇跟村长儿子有一腿。
婆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拉着傻子媳妇就往外走。
晚上,小妹来告诉我,傻子媳妇突然又不傻了,但是又被自家男人打了一顿。
她说自己当时失心疯了,老天开眼让她好了,才能不受冤枉。
什么老天爷。
明明是村长带着自己儿子过来许的愿。
村长儿子来的时候,脸上还有着两个大巴掌印子。
真有意思,当初把我绑在这里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现在却知道帮自己的儿子过来求我,说什么不伤及无辜。
倘若跟自己儿子没关系,她是死是活,村长根本不会在乎。
……这家的媳妇实在是受不了男人的打了,第二天就跑回了自己的娘家。
可她的娘家一听村子里有个女仙,连忙带着媳妇又回到了村子。
外村人总是很惹眼,更别说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外村人。
村长听了外村人的来意,掸了掸烟灰,开口。
女仙一直都是我们村的女仙,要保佑也是保佑我们村的人。
村长也没把话说死,又抽了一口。
你们把女嫁到我们村了,按理来说也是半个自家人了,但是女仙认不认,我说了不算。
外村人识眼色的抽出了一张票子,塞到村长手里。
当然当然,这不还是希望你帮我们打点打点嘛。
村长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又看了看大包小包。
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女仙看不看的上,这样吧,这些也供上,其他的我帮你张罗。
那几人赶忙又抽出几张票子,塞到村长手里。
几句好话哄得村长合不拢嘴。
来的这几个人是那个媳妇的兄弟,是来给自己的老母亲求命的,老母亲年纪大了,看着跑回来的女儿,顶着几个红巴掌,一时间气没接上来,差点过去。
村长带着几个人跪在我面前,我轻轻一动,伤口崩开,血自然流了出来。
村长看见血一流,就从供台上拿下切好的肉递给他们。
他们捧着肉有些不知所措。
肉拿着,你是吃掉还是供着,都随你们便。
几人小心翼翼的把肉收了起来,等几人走了,村长掏出票子数了又数。
最后拿着票子在我身上拍了拍。
没想到这还是个摇钱树。
村长站了起来,摸了摸小妹的头。
你这脑子比你爹娘聪明多了。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把糖,糖上用劣质的糖纸包着,甚至能看到粘着衣服上的毛,小妹扶起地上的娘,看了我一眼,弟弟出来就好了,弟弟会保护我们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被自己吐出来的血呛到了,不停的咳着,心里的怨气被无限的放大,望着祠堂里的族人,都感觉眼前蒙着一层血雾。
可下一秒我嗓子里的咳嗽就被掐断了,我爹走上前来,掐着我的脖子,满脸的扭曲。
老子差点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狗日的贱人,你妹妹也是个贱人!
你娘肚子里的弟弟你也当作没看见!
你就是想让我们家断香火!
他骂完还不解气,朝着我的脸又扇了两巴掌。
旁边的人也都围了上来。
也是大丫命好,要不是变成女仙,现在哪能这么享福。
自家的弟弟也不顾!
养不熟的白眼狼!
眼皮子真浅,她娘肚子里的男娃才是真真能光宗耀祖的!
要是我家女娃,我出生就给她掐死了。
你看她的胸,她的屁股,现在才十五,啧啧啧,我都受不住,看来生来就是要勾引人的。
我有些不敢相信。
命好?
享福?
在这里脱光了被千刀万剐,就是他们口中的命好享福?
白眼狼?
几块腊肉就被卖了的哑巴白眼狼?
拿棍棒的不是我,打人的不是我,满足愿望的不是我,生不出儿子的也不是我,把我脱光了放在这的更不是我,可为什么最后,一切都赖在我身上了呢?
为了所谓的女仙,把我的舌头割了,光溜溜的绑在案台上,冬天也没有一口水,究竟错的是谁!
我不断地在心里问着,全身不停的在颤抖,恨意像是要从眼睛里面喷出来,连带着整个案台都晃动了起来,最边上的牌位“啪嗒”一声摔了下去。
我的眼睛流出了血泪,可旁边的族人非但没有害怕,甚至把退出祠堂的人重新叫了回来。
他们望着我,再次虔诚的祈祷,仿佛上一秒那些污言秽语,根本不是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闹了一阵之后,所有人都回家吃饭了。
小妹回去又挨了顿打,说是没保护好自己的弟弟,娘也没躲过,最后抱着村长给的两块腊肉,一眼不发的进了厨房。
到了晚上,我以为不会再有人来了。
可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懒汉狗娃带着之前见过的女人,跌跌冲进了祠堂。
狗娃一进来就跪了下来,大声的哭喊着。
为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打量着这两个人,浑身都是泥,混着血迹,好不狼狈。
狗娃的裤子就像是被血泡过一样,直到现在还在往下淌血。
女人连裤子都没穿,下身也是血泥混着,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
听着狗娃声泪俱下的控诉,我心里冷笑,狗咬狗一嘴毛。
原来狗娃被人抓到了山上,他苦苦哀求其他人放过他,但那些男人早就对狗娃看不顺眼,好不容易落到他们手上了,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他们一把就脱下了狗娃的裤子,看着已经开始化脓的那东西,手起刀落,伴随着狗娃的叫声,一根东西落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下了山。
狗娃求来的女人也被抓了上来,女人不停的挣扎着,推搡中衣摆被撩到了胸口,漂亮的脸蛋加上诱惑的身材,男人们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狗娃痛的在地上打滚,根本就顾不上那边。
女人被压在地上,大声喊着我有疮!
别碰我!
我都看过了,你身上根本没有疮,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受的!
等男人们都解决完后,女人和狗娃都快没了半条命,男人们挖了个坑,把他俩扔进去,草草一埋就走了。
狗娃跟我说完,又哭了起来。
下一秒,我看着他拖着女人进入祠堂后面,整个人都塞进桌子下面,躲了起来。
原来是祠堂又来人了,没想到这小小的祠堂,也能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今晚来的还是小妹,还把娘一起牵了过来。
小妹望着祠堂里的血迹皱了皱眉,转身走了出去。
我梗着脖子,不去看她两。
娘却坐在地上,拿出了一碗粥,一小碟腊肉。
出去的小妹又回来了,她提了一桶水进来,水还冒着热气,那水桶甚至都快有她一半高了。
小妹用毛巾沾湿了,一点一点的擦着我身上的血迹。
娘一勺一勺喂着粥,边喂边抹着眼泪。
我吃归吃,还是硬着心肠不去看她两,谁知道这是真心还是更大的套路呢。
一碗粥吃完之后,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大丫!
你莫恨小妹,要恨就恨我吧。
看来躲不掉,我索性盯着娘看。
恨?
我该恨什么呢?
恨她在冬天给我披上了衣服?
恨她给我喝上热乎的水?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我,甚至恶毒的想着,为什么不是小妹。
我想恨娘,为什么帮小妹说话,而我被绑在这里时,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可望着她脸上新鲜的淤青,我又恨不起来。
我想恨爹,要不是他同意,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恨村长,凭什么他能够决定我的一切,把我猪狗不如的绑在这。
我想恨村里的所有人,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连咒骂出声都做不到。
小妹在旁边哗啦哗啦的剥着什么,我一偏头,嘴里多了什么东西,小妹跟我挥挥手上的糖纸,朝着我笑了笑,嘴角的伤被扯得裂开来。
那糖纸我认识,我想吐出来,但是看着小妹的脸,我犹豫了。
小妹,走吧。
娘把小妹抱了下去,佝偻着背走了。
狗娃从后面走了出来,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都是虚情假意的狗杂碎,我一定要让你们全都死!
说完又像是被什么魇住了一样,不停重复着。
对!
全都死!
全都死!
等到狗娃跑走了,小妹又折了回来。
她依旧爬上来,坐在我的怀里,轻轻搂着我的腰,姐姐,我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我不敢再相信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今天的事。
小妹在我的怀里絮絮叨叨,说的都是我有多灵验,别人因为她有这个姐姐,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欺负她。
说的久了,我也忍不住瞌睡起来。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到小妹许愿了。
姐姐像人,我希望姐姐回家,一直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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