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陈宛白跨坐在男人身上,含笑说:“要多一点,才有谈价格的空间。”
路樾不赞同:“杨家摇摇欲坠,杨雨晴最后的依仗就是那20%的股权,你太冒进。”
陈宛白主动亲他的脸,用舌头轻轻吸皮肉,含混:“是的,所以她差点打我。”
路樾用手剥落她的衣服,揉她的乳,“以后小心点……还需要我做什么。”
陈宛白难耐的抱住他的头,声音哼喘着,拉开他的裤链,抬起底裤不在的臀,“进来……然后对杨家穷追猛打。”
“好。” 路樾想起套用完了,摩挲她的背:“内射?”
陈宛白轻笑,一点点坐进去,“对,我们可以备孕了。”
路樾眼瞳微颤,不在忍耐,扶住她的腰进犯。
想一举中的。
那天的纵情后,路樾又开始对杨家出手。
这次直接把杨家趴路氏身上吸血的一块肥肉硬生生扯下来,怼到路行渊眼前逼他做决定。
往日念在杨雨晴的面子上,路行渊对杨家那个吸路氏血的子公司装作没看见。
这会子不行了,路樾高歌猛进,大得人心,又是收购案主理人,因此他选择践踏杨雨晴的脸面。
知晓此事的杨雨晴气到要命,完全陷入癫狂状态,在主卧打砸东西。
陈宛白早听见动静,站门口等她砸歇了,才推门进去。
“谁准你不敲门就进屋?”杨雨晴敌视地瞪着她说。
陈宛白看着她额角暴突的青筋,眼底难消的怒火,轻声宽慰:“妈,您别生气,这多么年了,你还不了解爸吗?他的做事一切为了公司,谁能助推公司发展,他就偏向谁。”
随后绕过地上的狼藉,陈宛白走近杨雨晴牵起她的手说:“妈,爸这么做是因为小叔最近升官了,得给他面子。”
“给他面子就要践踏我的面子?”
杨雨晴甩开陈宛白的手,却因为刚刚情绪波动太大而踉跄一下,辛亏被陈宛白及时扶住。
她依着陈宛白的搀扶去沙发那儿坐下,缓过劲,没好气地说:“你呢,来假好心?一心就是想要我的股份?”
“妈,我是来跟您谈心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爸真的是个冷血的人。之前小叔幼年受伤没利用价值他就把人丢下,如今阿宇去世离开,爸对您还剩多少情分呢……”陈宛白语气温柔到有些诱哄,十分共情的模样,叫杨雨晴心底一动。
“那老东西是真的绝情啊,明明路樾这个私生子就是谋害阿宇的凶手,他却因为怕失去第二个继承人,就让阿宇含恨而死……”杨雨晴提到路宇,语气不再尖酸刻薄,反而透着极大的落寞悲伤。
陈宛白主动去抱杨雨晴,哭腔:“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愿多与爸、小叔亲近。妈,你是阿宇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我无依无靠的嫁进路家,是你们俩给予我温暖跟财富,我哪里会翻天,不过就是想跟您关系更紧密,联系更紧密,才想要点股权傍身的,之后要是有什么大事还不是您做主……”
好一会儿,杨雨晴的手才搭上陈宛白的肩膀。
不过她还是没说话,但陈宛白知道,计划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