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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裴禹沈荡完结文

沈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人皆知沈家女冰肌玉骨,冲喜治病、活死人肉白骨。裴将军府克死了三任妻子,人人都说,裴禹深的那东西有毒。因此,裴家花了大价钱,要我去他家做孕妾。裴家偏宅。两个丫鬟拾掇物品一样,将我打理一通,焚香换衣,送进了西厢房。房中燃着红烛,我身披薄纱,坐到红梨木雕花床榻上,从铜镜中端详自己,双峰饱满,腰若拂柳,一双杏眼如含秋水,低垂时有种欲说还休的味道。“吱嘎!”门被推开,裴禹深走了过来。我抬眸,此人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的模样。“安歇吧。”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走到床前,宽衣解带。我轻咬着唇,慢吞吞褪起衣服。他脱完转身,见我还剩两层纱,冷下神色,上前捏住我下巴,“戏过了!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他一把扯掉薄纱,我胴体裸露,奇异香气四...

主角:裴禹沈荡   更新:2024-11-19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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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禹沈荡的其他类型小说《榻上欢裴禹沈荡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沈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人皆知沈家女冰肌玉骨,冲喜治病、活死人肉白骨。裴将军府克死了三任妻子,人人都说,裴禹深的那东西有毒。因此,裴家花了大价钱,要我去他家做孕妾。裴家偏宅。两个丫鬟拾掇物品一样,将我打理一通,焚香换衣,送进了西厢房。房中燃着红烛,我身披薄纱,坐到红梨木雕花床榻上,从铜镜中端详自己,双峰饱满,腰若拂柳,一双杏眼如含秋水,低垂时有种欲说还休的味道。“吱嘎!”门被推开,裴禹深走了过来。我抬眸,此人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的模样。“安歇吧。”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走到床前,宽衣解带。我轻咬着唇,慢吞吞褪起衣服。他脱完转身,见我还剩两层纱,冷下神色,上前捏住我下巴,“戏过了!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他一把扯掉薄纱,我胴体裸露,奇异香气四...

《榻上欢裴禹沈荡完结文》精彩片段

世人皆知沈家女冰肌玉骨,冲喜治病、活死人肉白骨。
裴将军府克死了三任妻子,人人都说,裴禹深的那东西有毒。
因此,裴家花了大价钱,要我去他家做孕妾。
裴家偏宅。
两个丫鬟拾掇物品一样,将我打理一通,焚香换衣,送进了西厢房。
房中燃着红烛,我身披薄纱,坐到红梨木雕花床榻上,从铜镜中端详自己,双峰饱满,腰若拂柳,一双杏眼如含秋水,低垂时有种欲说还休的味道。
“吱嘎!”门被推开,裴禹深走了过来。
我抬眸,此人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的模样。
“安歇吧。”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走到床前,宽衣解带。
我轻咬着唇,慢吞吞褪起衣服。
他脱完转身,见我还剩两层纱,冷下神色,上前捏住我下巴,“戏过了!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
他一把扯掉薄纱,我胴体裸露,奇异香气四溢,是沈家女自幼浸泡药浴的体香。
裴禹深睨了我一眼,大掌直接覆上我胸前揉捏。
“沈老匹夫没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他问。
我佯装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自是教过。
沈家女除了浸泡药浴,还要精通男女之术。
卖五千两高价的我,更是其中佼佼者。
……
裴家的婚帖是递到了村长那。
村长做东,宴请我爹。
我爹喝的飘飘欲仙,伸了五个指头,说我是沈家女儿中最出挑的一个,起码五千两。
裴家同意,第二天下午,一顶四人小轿抬我去了裴家偏宅。
偏宅没贴红挂彩,宾客也无一人。
裴家几代单传,老将军威名显赫,纳沈家女,不想张扬也在情理之中。
两个丫鬟拾掇物品一样,将我打理一通,焚香换衣,送进了偏院的西厢房。
房中燃着红烛,我身披薄纱,坐在红梨木雕花床榻上,从铜镜中端详自己,双峰饱满,腰若拂柳,一双杏眼如含秋水,低垂时有种欲说还休的味道。
“吱嘎!”门被推开,裴禹深走了过来。
我抬眸看过去,倒是长得剑眉星目,一副英朗模儿样。
“安置吧。”裴禹深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走到床前,宽衣解带。
我轻咬着唇,慢吞吞褪衣服。
他脱完一看,我还剩两层纱,登时深眉峰一蹙,上前捏住我下巴,“本将军没空在这儿看你矫情。”说完一把扯掉薄纱。
我胴体裸露,奇异香气四溢,是沈家女自幼浸泡药浴的体香。
不论男女,闻到此香气只会愈发欲烈觉得眼前人勾魂摄魄。
裴禹深看着捂住两只嫩兔的女人,又闻到药香,身体顿时涌起一股燥热之感,前跨一步,欺身逼近。
我向后躲去,脑袋磕到了拔步床幢。
裴禹深嗤笑一声,“躲做什么,莫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低垂着眸,一言不发挪了回来,却还是护着胸口。
裴禹深睨了我一眼,大掌直接覆上我的手,连同着一起揉捏。
狠捏几下,似是舒心了,才攥着我的手掂量掂量,道:“倒是柔若无骨。”
我佯装紧咬下唇,不敢出声。
“沈荡那老匹夫没教过你怎么伺候人?”他问。
爹自是教过。
沈家女除了浸泡药浴,还要精通男女之术。
卖五千两高价的我,更是其中佼佼者。
我暗自打量裴禹深,身材健硕,宽肩窄腰,本钱生得虽大,子孙袋却干瘪,精气外泄,早衰之相。
我抬手往他腰侧摩挲,以怯怯之相,想要试试他自控力。
裴禹深攥着我手腕,直接将我推倒在榻,倾身压下来,我不躲不避的迎上。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抿唇低喘,狠狠一推撞,我像是波澜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淋漓的热汗从他鬓角下滴落,砸落在我锁骨上。
都快折腾散架了,男人还意犹未尽。
我只能用力收紧,娇声讨好:“爷,实在是勇猛持久。”
裴禹深闷哼一声,果然一泻千里。
我睨他一下,示意他躺下休息。
裴禹深往外一拔,“啵”的一声,他眼神暗了暗,扶着对准,又要进来。
我带着餍足,娇嗔婉拒,“爷,您今夜已经给了好多,不节制泄精,恐有亏损伤身。”体格雄壮却贪欲纵念,印堂红线断层,子孙稀薄之相。
裴禹深顿了顿,“爷,还没干够!”
周淑灵一声尖叫,被撞击飞出,砸到了洞口的石壁之上。
雷霆之击闪动,黑烟飞出,朝着众人而去。
烈渊修长的手指不断动弹,无数虚影围绕在他身边呼啸,一同席卷而去。
修士们的剑气一道一道,想......
月光中天,我和衣而睡,他重新化为黑蛇,睡在我的脚边。
深夜,有掌心在我小腿上摩挲,那手指冰凉,不似人的体温。
我惊恐地醒来,对上许墨一张染着情欲的脸。
他手在我身上游动,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衣衫,草木的味道喷在脖颈,让人心痒难耐。
“本座发情期到了,帮我。”
许墨小腹处已经一团火热,那东西直立而起。他下身狰狞一片,可那张脸,却面如冠玉,连微红都无。此人就连陷入情欲,也是清风朗月,干干净净没有妖那股邪气,反而说不出的清雅高远。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最后抽了我的发簪,发丝如瀑般落下。
我顺着腰线抚上他的胸膛,那胸膛结实宽阔,男人的力量和美融合得恰到好处,手指揉捏,许墨眼神晦暗,将我放在枕上,低下身,覆上去。
而后巨物冲撞,重重顶着,我身体泛着樱红色,药香馥郁。
许墨眼角带笑吻着唇,墨眉飞扬,下身满胀,硬挺毫不留情地拨弄着,紧致将他那处吸附到最深处。那东西有两根,快感极致地强烈。
快感与痛感堆积,他胯部用力挺动。两瓣肉混合着体液,被用力撞击后,我大腿侧殷红一片。
透过他的双眸,我恍惚能看到自己沉沦的模样,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场情热,持续了三天三夜,奇怪的是,情热之后,许墨恢复黑蛇状态,一直昏昏沉沉睡着,丝毫不见苏醒的症状。
我伸手摩挲着许墨,许墨蛇尾动了动。
待我呼唤,又重归平静,纹丝不动。
我是被午后的吵嚷声惊醒,上次的刀疤脸带着周围的村民,齐聚在屋落附近。蛇君一向不理俗世,一心修炼,但这刀疤脸却步步紧逼,甚至说许墨是为祸一方的妖孽,呼喊众人除去妖孽,放火烧山。
周围已经被洒了一圈雄黄粉,且这些人都手持火把,明显是有备而来。
那刀疤脸见我,直让人将火把丢在了布置好的柴火上,一瞬间我和许墨所在的房屋被火光包围。
我只得自保,开始施法,天上乌云密布。
那刀疤脸见势,开始与我斗法,刚才乌云密布的天空重又晴朗起来,村民点燃房屋旁柴火,火苗随风而起。
火舌已经吞噬草屋,我正要去救许墨,刀疤脸揽住我,打斗之下,我不敌他,反而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我眼睁睁看着火越少越旺,那木质的小屋,摇摇欲坠。
在房子就要轰然倒塌时,穿着黑衣的男子破屋而出,飞身来到我的身侧。
许墨眉头一皱,一指弹出,一道灵力激射而出。风突然吹起来,一道银光降落,而后狂风大作,暴雨将至。
风声呼啸,草木为之变色,倾盆大雨如注。
在风雨交加中,许墨在银色光芒里黑衣褪去,他飞身在半空中,身上已经换上了银白色的铠甲。
那银光逼人,山河为之黯淡。在那光亮中,最后他墨色黑发化成银白色,额头上长出了似角的东西,蛇尾变换成银白色的龙尾。
“蛟化神龙。”
“神龙现世。”
那些刚才气势汹汹的村民,全都跪下来朝拜,嘴中还不停默念着:“神龙保佑。”
刀疤脸瑟瑟发抖,许墨纵深一跃,一掌袭来,刀疤脸口吐鲜血,蜷缩在地。
我与他相对而站,风声止,大雨消。
“感谢沈姑娘,助我修行,许墨感激不尽,日后若需许墨出手相助,许墨在所不辞。”
我眼底浮出淡淡的复杂,他助我修行,我助他化龙。
不过因果罢了,这一段尘缘便算了结。
我颔首,“龙君不必客气,大道无常,后会有期。”
一道夺目的光爆射而出,许墨起身飞入云层之上,衣袍猎猎,迎风鼓荡,身形隐没空中。
民间只留下了他的传说。
此后,当地民间为许墨修建了龙王庙,而庙宇便是他的居住过的小屋,真龙庙建成后,香火鼎盛。
我瞳孔带着震惊,望着他。
烈渊勾起唇角,明明笑容灿烂,可是那眼中分明有阴寒的味道。
“你的灵力在本座的地方无法施展。而且此处被阵法包围,你出不去的,我劝你乖乖留在本座身边,”他嘴里吐出的话,没有丝毫感情,抿着唇,薄凉的模样和昨晚判若两人。
“你乖乖跟随我,本座自可以保你,若你想跑,休怪本座无情。”他手指划过我的脸庞,指尖冰凉,语气暗含威胁。
我抬起眼帘,不置可否。
既然不能走,既来之,则安之。
我转身回到洞中,一副慵懒的模样。这山洞乃是在群山中的最高峰,能够俯瞰其他数十座小山峰,层峦叠嶂,青山绿水,倒是处好风景。
只是此处虽水草丰茂,却无一活物,连是只鸟儿,都不曾在天空中飞过。
闭上眼睛,我能感受到这山中怨灵无数,草木下方是累累白骨,湖泊中浸染的是人的鲜血。看似寂静的空山,实则是死亡之谷。
死尸遍地,这像个巨大的坟冢,
难道这是——万窟山?
难怪烈渊有如此重的怨念入体,业障作祟,而且今日他额间火焰似烙印,也越发明显。
恐日后还会生变。
入夜,烈渊又重新狂躁起来,双眼布满血丝,他一步步走向洞中,粗暴地将我抱在怀中,一口咬在脖颈之上。
脖颈被他咬出了血,血腥甜的味道和浓郁的药香混在一起,芳香浓郁,盈满整个洞穴。
不知为何,烈渊下午开始修饰洞穴,还拿来了大把的珠宝讨我欢心。
现在洞穴铺着兽皮,珍宝随意得散落四处,我躺下时硕大的明珠,撞疼了我的脑袋。
烈渊伸手将这些东西扫去,让我躺平,他舔舐着我脖颈伤口,吸入鲜血他眼中清明几分。
男人精壮的后背似有阴邪之物,一直集聚怨气,我用仅剩的灵力探索一番,竟一无所获。
正在走神之际,烈渊又是一口咬下来。
红尘辗转,渡厄有命。
兴许,我便是他的命数。
他带着薄茧的双手拂过山峰,时而缓慢,时而急促,拉扯揉捏之中,气息交换。
我只觉有些喘不过气,清明也逐渐被侵蚀,这股霸道让人无路可退。
热烈如火,直让人燃烧起来,与他恩爱,我灵力逐渐复苏,为恢复更多,我迎了上去,任由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凌乱的气息交换,烈渊发出低声的闷哼。
山洞之中,男女呻吟声音,撞击的声音……阵阵回声。
淋漓尽致的疯狂,烈渊欲罢不能地来回抽动,一双眼睛火热多情的,像是要将人吞入腹中。
我任由他沉沦,一股怨念和灵力相争,冲击之下,烈渊越发暴躁,起伏中,炙热又无度地索取。
喘息之中,他额间的烈焰闪了闪。
我掐着他的肩膀,留下了深深的痕迹,阵阵欢愉翻涌而来,传到每一根神经中间。
夜还长,我和烈渊缠绵不休。
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朦胧中,我听到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烈渊,出来受死。”我紧忙披上衣衫,走出山洞,我见一女人衣袂飘飘,长发挽成凌云髻,中间只插着玉兰花,姿态出尘脱俗。
“你是何人。”我面容冷淡。
“哼,我乃翠峰山周淑玉,烈渊身为九重天官不思进取,叛逃下凡,堕入魔道,打伤我师姐,伤我师傅……我来要他的命。”周淑玉义正填膺,一副名门正派铲除妖魔的样子。
我灵力不足,只好动用了保命用的暗器,手中银针对准了周淑玉的穴位,准时适时而发。
仙道,魔道看似殊途,实则同归。
赶尽杀绝,清除异己,这些仙与魔又有什么区别?
“妖女,你今日若敢阻拦,我便连你一块杀了。”周淑玉咄咄逼人,持剑正要向前。
还未待她出手,我手中三根银针发出。
对方身形躲闪,剑气将银针震个粉碎。
我手中已无法力傍身,更无法器报名,紧张的冒出细密的冷汗,虽是如此,我脸上波澜不惊,保持镇定。
烈渊,快醒来。
我用灵力呼喊着,他毫无动静。
山风呼啸,周淑玉冷笑,手腕挥动银剑,剑气直朝我劈来,若疾风闪电。
这样的剑气会跟踪而来,根本躲不过。
我脸颊绯红,香汗淋漓。
炙热无度之后,我全身瘫软在他怀中。
裴将军昳丽的脸埋在我的脖颈,话语慵懒暗哑。
“这次别走了。”
我累极了,只能含糊道:“不……嗯,别动。”
深夜,我醒来之际,裴禹深已中了我的迷药,三日后才可醒来。
留下一封信笺,我再次离开了这个熟悉院落。
山水一程,人一程,缘分尽了,何必苦求。
趁着夜色,我匆匆离开,身影隐没在羊肠小路上,模糊不清。
许是在外游历久了,我不曾想自己还能被土匪绑上山,落草为寇。
青龙山处于茂林深处,虽处处杂草,却清幽宁静。
我在这成了压寨夫人,被五花大绑送到敬义堂。
“小美人,我劝你听话不要想着跑,前几个娇滴滴的美人,跟这下场一样。”女土匪红叶踢了一脚满脸是血的尸体,见人未死透,又是一剑刺到那胸口位置。
“我们大当家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我冷笑,不置可否。
原以为土匪都是满脸横肉的煞神,见到那大当家,我改观不少。
来人英气俊朗,鼻梁高挺,一双眼睛极亮,似猎鹰般。
“皮相不错,通知下去,今晚我余安娶妻,全寨欢庆。”此人声音豪爽,眸光锁着我,暗含深意。
消息一放出去,寨中人激动难耐。
傍晚成婚。
残阳如血,余晖落在我的身上,红妆更显妖娆。
山寨中成婚步骤倒不复杂,主要是送入洞房这出戏。
过了晚宴,我头盖着红布,双手被束缚,在房内规规矩矩候着。
红布下我媚眼如丝,眼角微微勾起,挂着一抹魅惑的笑。
周围嘈杂混乱,脚步声和交谈声不绝于耳,我微微挑眉,已经能够想象出这个山寨的规模。
这时,稳健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在我的面前停下。
盖头滑落,我抬头,余安一身红衣,英姿飒爽,俊美的脸庞上,带着不羁的笑。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眼中带着欣赏:“听说你是沈氏女,沈氏女身带奇香,不知道试起来怎么样。”
我轻笑了一声,“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他冷笑一声,“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看看你的本事。”
我挑了挑眉,“你想看什么?”
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游移,“当然是看你如何让男人失去理智。”
我笑了笑,“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寨主,我有的选吗?”
余安褪去我的红衫,他唇齿中带着酒香吻了上来。
全身大片肌肤被扯露,胸口的蓓蕾挺立,黑发雪肤,更显诱惑。
我太久未与人恩爱,熟悉的膨胀感又溢上来。
余安虽是土匪,那物生的粉红,像是未与人恩爱过。
“怎么样,这东西,够不够你用。”余安口中调笑,他拉过我的手,撸动两下。
那物颤颤巍巍站立起来,尺寸相当可观。
玉茎隆起,我几乎手握不住。
他随手撸动几下,迫不及待直接将我压在身下贯穿到底,“抱歉,忍不住了。”
又痛又爽,直让人面色发白。
我叹息一声,咬着红艳的下唇。花穴紧紧咬着玉茎,余安驰骋着,粉嫩被那物带出,夹杂着白沫。
发丝时不时拂过胸前,两团柔软,上下摇晃着。
他狠狠研磨一下,瞧着我极力忍耐的表情,兴致更高了。直直撞在花心上,让人一阵酥麻,重重的起落,臀部拍打,发出肉体的碰撞声。
我双手还被束缚,任由他在身上驰骋,尽兴了,他甚至将我的手绑到床榻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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