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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前朝贵妃柳媚新帝

新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她忧心忡忡日胜一日,陈煜抓过她的手,手指搭在那纤细白皙的腕上。“这是?”柳媚茫然:“皇上还懂岐黄之术?”“略通一二。”陈煜说着蹙起眉头:“就算失足落水留下病根,身子也不该这么虚,你是不是没好好调理?”被他道出心事,柳媚微有意外,摇头否认:“后宫母凭子贵,谁不想将来有个依仗?”陈煜松开手,数落道:“也没见你怎么上过心。”柳媚扯过被子遮在身上,幽幽道:“皇上与其强求媚儿,不如找其他嫔妃,这身子,媚儿自己清楚,何必白费功夫。”“都还没试,你就觉得白费功夫。”陈煜套上内衫,没好气:“你就是不愿给朕生孩子!”“皇上哪儿的话。”柳媚咬着唇,抹了把泪:“若是能生,谁愿意被人骂作碱地不出苗儿,占着茅坑…”“你敢说朕是茅坑?”陈煜咬住字眼,怒目而视...

主角:柳媚新帝   更新:2024-11-19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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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媚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前朝贵妃柳媚新帝》,由网络作家“新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忧心忡忡日胜一日,陈煜抓过她的手,手指搭在那纤细白皙的腕上。“这是?”柳媚茫然:“皇上还懂岐黄之术?”“略通一二。”陈煜说着蹙起眉头:“就算失足落水留下病根,身子也不该这么虚,你是不是没好好调理?”被他道出心事,柳媚微有意外,摇头否认:“后宫母凭子贵,谁不想将来有个依仗?”陈煜松开手,数落道:“也没见你怎么上过心。”柳媚扯过被子遮在身上,幽幽道:“皇上与其强求媚儿,不如找其他嫔妃,这身子,媚儿自己清楚,何必白费功夫。”“都还没试,你就觉得白费功夫。”陈煜套上内衫,没好气:“你就是不愿给朕生孩子!”“皇上哪儿的话。”柳媚咬着唇,抹了把泪:“若是能生,谁愿意被人骂作碱地不出苗儿,占着茅坑…”“你敢说朕是茅坑?”陈煜咬住字眼,怒目而视...

《结局+番外前朝贵妃柳媚新帝》精彩片段

见她忧心忡忡日胜一日,陈煜抓过她的手,手指搭在那纤细白皙的腕上。
“这是?”柳媚茫然:“皇上还懂岐黄之术?”
“略通一二。”陈煜说着蹙起眉头:“就算失足落水留下病根,身子也不该这么虚,你是不是没好好调理?”
被他道出心事,柳媚微有意外,摇头否认:“后宫母凭子贵,谁不想将来有个依仗?”
陈煜松开手,数落道:“也没见你怎么上过心。”
柳媚扯过被子遮在身上,幽幽道:“皇上与其强求媚儿,不如找其他嫔妃,这身子,媚儿自己清楚,何必白费功夫。”
“都还没试,你就觉得白费功夫。”陈煜套上内衫,没好气:“你就是不愿给朕生孩子!”
“皇上哪儿的话。”柳媚咬着唇,抹了把泪:“若是能生,谁愿意被人骂作碱地不出苗儿,占着茅坑…”
“你敢说朕是茅坑?”陈煜咬住字眼,怒目而视。
柳媚忙‘呸’了几下,委屈道:“吃着…不下崽。”
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陈煜叹口气,替她理着额前碎发,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讥讽:“你这份度量,该做皇后才是。”
***
樊嫔寝宫。
宫女将这半个月摸查到的消息禀报了主子。
樊嫔惊声道:“什么,姓柳的每晚打扮成太监,去养居殿侍寝?”
宫女点头不迭:“去养居殿的路上,有个值夜的宫人,进宫前就跟奴婢认识,昨晚还叫奴婢去瞧了,是柳婕妤不假!”
“好啊,难怪在前朝能得专宠,勾搭男人是把好手。”樊嫔咬牙切齿:“谁都以为皇上清心寡欲,敢情是被这小妖精迷了心。”
宫女出谋划策道:“娘娘,咱们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德妃和贤妃…”
“不。”樊嫔目光闪动:“太后天天想着抱孙子,姓柳的霸占着皇上,却生不出龙嗣,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老人家,那可有好戏看了。”
***
这日黄昏,定省之后众嫔妃散去,只有柳媚被留了下来。
太后坐上方锦榻,脸上看不出表情。
柳媚低眉垂首,心里直打鼓。
“内廷司不是刚送来一些太湖嫩芽么,去,给柳婕妤沏一盏尝尝。”太后对身旁嬷嬷吩咐道。
没多久,嬷嬷端着托盘走进来。
柳媚起身见茶汤清亮,透着一股子清香,恭敬道谢后,伸手去接。
可手刚碰到茶杯外沿,手跟被火燎过似的,烫得钻心,她低呼一声,下意识要放开,嬷嬷却飞快将托盘挪开。
茶盏滚烫,柳媚放也不是,端也不是,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紧咬着嘴唇看向太后。
太后望着窗外不发一言,手指轻轻敲击着茶桌。
柳媚带着哭腔:“太后…”
“嗯…”太后回过神来,笑道:“你这孩子,干嘛傻站着,快坐吧。”
这话如涤纶佛音,柳媚连忙放下茶杯,上前两步跪在地上,一个头磕了下去。
旁边嬷嬷诧异道:“婕妤这是做什么?”
柳媚泪水滚滚:“臣妾做错了事,请太后责罚。”
太后面无表情,淡淡问:“是么,犯了什么错,说来听听。”
“臣妾私下专宠…坏了宫里规矩。”
太后看了她半晌,笑得轻描淡写:“原来是这事呢,你每晚去皇上那儿,哀家都知道。”
她顿了顿:“好孩子,先起来吧,快让嬷嬷给你看看手,抹点药。”
柳媚抽噎两下,谢恩起身。
嬷嬷抹药的空隙,太后忽然幽幽道:“柳婕妤,你知道后宫最忌讳什么?”
不怕受宠,就怕专宠。
后宫妃子出身都不低,若是她们有意见,整个朝廷都会乱。
柳媚闻言又要跪下:“臣妾深受皇恩,却没能劝诫皇上对后宫嫔妃一视同仁,请太后责罚。”
太后摆摆手:“三年前,皇上在京时就看上你,如今尝到滋味,一时丢不开手,这些哀家都知道。”
“可后宫不是普通人家的后院,这里的妃嫔,哪个不是朝中重臣悉心教养出来的?即便哀家,平时也得给她们几分薄面,你在宫中待了多年,应该知道处处隔墙有耳,今天早上,已经有人来哀家这告发,说你媚惑皇上。”
“让你受委屈了,朕会给你做主的。”他柔声开口。
“谢皇上。”柳媚这时才觉后怕,委屈道:“今天若不是允儿拼死护我,只怕皇上已经看不到媚儿了。”
“别怕,这不是没事了吗?”陈煜拍着她后背安抚:“放心,此事涉及的人,朕都会处置的。”
柳媚没报什么希望,一边是舅母和皇叔,一边只是个妃嫔,怎么取舍,他自己去定。
她欲言又止,抱着陈煜的胳膊,撒娇道:“臣妾想求皇上一个恩赏。”
“嗯?”陈煜大手覆在她胸上:“什么恩赏?”
“允儿今日救了臣妾性命。”柳媚软语道:“臣妾想请皇上给她封个诰命,赐座府邸,放还自由之身。”
陈煜眉头一轩:“赐府没问题,但这诰命和自由之身…怕是不妥。”
萧允儿救柳媚,的确立了大功,但毕竟身份低贱,贸然封诰命必会引来朝中大臣反对。
一个通房,因为救了妃子,就能和朝中一二品大员的正妻平起平坐,这谁能接受?
柳媚见他犹豫,嘟嘴道:“诰命难封我理解,可还她自由身又怎么了?”
陈煜苦笑:“你也知道,萧允儿是崔绍房里的人,朕哪怕是皇帝,也不能硬拆人家呀。”
“崔公子怎么得到的允儿,你不知道?”柳媚推开他的手:“还她自由身,臣妾就是想给她个体面,有自己做选择的机会,倘若他们真的两情相悦,崔公子再明媒正娶又何妨?”
她气得伤口疼。明明允儿在崔府受尽欺负,即便有崔绍护着,但身份摆在那儿,谁都能给她脸色看,偏偏这些男人觉得无所谓。
见她真气恼了,陈煜无奈:“好好好,朕答应你总行了吧。”
“真的?”柳媚顿时眉开眼笑,再抓着他的手放回胸上,甜甜道:“谢皇上!”
呵女人,果然翻脸比翻书都快!
***
皇帝压下了柳媚和萧允儿差点失身赵王的事。
数日后,崔家主母去京郊慈华庵清修,赵王被打发到岭南烟瘴之地,无旨不可回京。
萧允儿昏迷了两天,又在床上休养数日,第五天才能勉强下地行走。
这几日她都住在崔绍房里,觉得不自在,执意要回自己房间。
伺候的小丫鬟劝她别折腾,下人房里条件差,她现在身子弱,别再受了寒。
“要走就让她走!”崔绍进门,冷着一张脸。
萧允儿和丫鬟连忙行礼。
“奴婢身份卑贱,不敢脏了公子房间。”萧允儿怯怯说道。
崔绍脱下大麾递给丫鬟,上下打量她。
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哪有半分以往的灵气?
他心中微痛,板着脸道:“你是在怪我。”
崔母自觉天衣无缝,但事后只要细想,到处都是漏洞。
萧允儿抿着唇,低声道:“奴婢只是下人,送人也好,发卖也罢,都是主母一句话的事,奴婢不敢有怨言。”
普通下人能说这话,但娇生惯养的萧允儿说出来,显然是在赌气。
崔绍拉过她的手,安抚道:“母亲被送去清修,我都没替她求情,临行前她还骂我,有了媳妇忘了娘。”
“奴婢不敢当。”萧允儿侧过头,反驳他:“主母对淑妃不敬,皇上肯定要罚她。”
言外之意,送崔夫人去清修是皇帝的意思,跟他崔公子没关系。
崔绍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哄她:“父亲素来不理内院之事,贞儿只钟情琴棋书画,往后除我以外,后院你说了算,别生气了吧?”
相处这么久,头一次这么温柔跟她说话,萧允儿心砰砰直跳,强笑道:“奴婢身份低微,当不起公子厚爱。”
崔夫人早晚会回来,崔绍也会娶妻,而她,最多被抬个妾室,往后的日子照样不好过。
崔绍脸色转冷。
放在以前,崔绍脸色一冷,萧允儿就该反过来讨好他了,但今天她不想识趣。
抽回手,她解开衣衫,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上面有斑驳的伤痕。
那是赵王留下来的。
“奴婢身子不干净了,没脸再伺候公子,求公子放我回去,奴婢从此吃斋念佛,为公子祈福。”
崔绍脸颊的肌肉跳了跳,笑容僵硬:“你宁可被软禁,也不愿跟着我?”
外面寒风呼啸,屋内似乎也骤然冷了几分。
萧允儿咬牙道:“我哥年纪大了,侄子又小,我不放心…”
崔绍冷笑一声:“他们有下人照料,用得着你管?”
萧允儿低头不语。
众妃嫔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崔贞儿含笑道:“ 后宫姐妹闲来无事,打打闹闹地开玩笑,说什么训不训的,姑母言重了。”
这番话让太后很满意,并不追究刚才嫔妃的争执,叮嘱众人一番后,便叫她们散了。
“柳媚这孩子懂事识大体,皇帝笃爱,哀家也很喜欢。”太后正色道:“但她终究是个妃子,有又隐疾难孕,对你造不成威胁。”
太后担心她受德妃等人挑拨,会嫉妒针对柳媚。
皇帝本就对这门婚事排斥,若崔贞儿再犯错,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
“多谢姑母提点。”崔贞儿起身行礼:“贞儿明白,请姑母放心。”
崔家要的只是联姻带来的权势,至于男人嘛,又不能栓在身上,并不过于执着。
回到蓬莱池,丹橘见柳媚似有心事,想了想道:“娘娘,奴婢瞧着那位崔娘子,似乎不像个坏人。”
“嗯?”柳媚奇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奴婢也只是感觉。”丹橘挠挠头:“刚才德妃和樊贵人针对您,她还帮您解围来着。”
“她还未入主中宫,行事自然得稳重妥帖。”柳媚笑笑,似感喟道:“只要触及到根本利益,是好是坏谁又说得准呢?”
若是她当上皇后,自己还像这般得宠,恐怕少不了被针对了。
后面的日子,柳媚都称病不出,连陈煜来了都不见。
似是默契,崔贞儿整日陪着太后,也不来找麻烦。
岁月静好。
直到除夕,宫里设宴守岁,太后吩咐,让各宫格妃嫔都过去热闹热闹。
柳媚再当不了鸵鸟。
宫宴设在泰和殿,柳媚到的时候,殿内颇为热闹,朝臣命妇们已齐至。
她来到妃嫔席,想找个不起眼的地方落座。
这时一宫人娉娉走来,说皇上吩咐了,让安排她坐皇帝身侧。
柳媚扭头看去,见皇帝和太后的座位旁,都分别置了两把椅子,崔贞儿和皇帝还未成婚,自然不好跟陈煜同座,所以那位置是给自己留的?
柳媚摇头拒绝,依旧坐在了下方妃嫔的座位上。
她和德妃、贤妃同为一品妃子,若唯独她坐在皇帝身侧,未免太扎眼。
没多久,太后和皇帝登场,陈煜先是说了一通场面话,随后让大臣们落座。
崔贞儿坐在太后身旁,而陈煜旁边的座位,则由贤妃补上了。
歌舞起,众人推杯换盏间,其乐融融。
柳媚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坐在哪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她能感觉到上方陈煜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丹橘也提醒她好多次,但柳媚不乐意回应他。
她知道,身在后宫,不妒忌不动心才是长久之道。
可每次见到崔贞儿,她心里像堵了石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怪陈煜太会哄女人。
宫宴散后,柳媚打算回宫,却被告知还得跟皇帝太后一起登上宫楼,与天下同庆。
宣和门上有一座数丈高的楼台,妃子们跟着皇帝太后一起登上去,后面大臣们随行。
陈煜站在高台,太后将崔贞儿推到他身侧,崔贞儿摇头:“姑母,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当提前走个过场。”太后说着,不停给陈煜使眼色。
当着这么多人,陈煜不好拒绝,余光扫向后排人群中的柳媚。
柳媚装模作样去看城下景色,不与他对视。
等他回过身,她越过人头望去,男人背影高大伟岸,女子身姿绰约端庄,随着绚烂的焰火升空,二人抓过元钱,洒向城下百姓。
百姓们你推我攘地去接,口中欢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见皇帝身边还有个美貌佳人,人群中不知谁起的头,又齐齐高呼皇后千岁。
除夕佳节,天下同乐。
柳媚看着郎才女貌的二人,耳边不断响起百姓欢呼,一时有些怔忡。
德妃不知何时走到她身侧,阴阳怪气道:“可惜啊,淑妃平日虽受宠,但这种大场面,终究只有皇后才配同皇上站在一起。”
樊贵人在旁添油加醋:“这崔家娘子一进宫,淑妃娘娘就一直称病不出,怕是给气病的吧?”
面对二人的讥讽,柳媚出奇的平静,叹口气道:“本宫此生难有子嗣,即便承宠,对皇后威胁也不大,倒是你们二位,长得花容月貌,看着又好生养,皇后应该更为忌惮才是。”
两人脸色一僵,一时哑口。
心里排斥,自然没情感,陈煜没说错。
柳媚低眉顺眼:“臣妾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学的琴棋书画,勾栏娘子那些手段,皇上再喜欢,臣妾也学不来的。”
她话里有话,暗指他曾经风流无度。
陈煜见她未着寸缕,却毫不知羞,讥讽道:“书香门第,也没见你多端庄贤淑,谄媚巴结的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说着说着,更没了好气道:“你好手段,不知给柳钰灌了什么迷魂汤,被打成那样,还死咬说此事与你无关。”
“臣妾知罪。”柳媚跪倒在地,因衣服宽松,加之动作幅度大,胸前雪白呼之欲出。
她自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我连臣子都算不上,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姬妾,为求自保,哪里还顾得上端庄贤淑?臣妾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多求得陛下一点怜惜罢了。”
什么意思,自己还不够怜惜她?
陈煜心中有气,但看她这副模样,脾气又莫名舍不得发不出来。
他心头烦闷,板着的脸却缓和下来:“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这会儿怎么学聪明了?”
“刚才是太害怕了。”柳媚察言观色,凑到他身前,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触碰他膝盖:“柳钰毕竟是我妹妹,总不能见死不救。”
“你们这算盘倒是打得响。”陈煜一动不动:“想得到朕的怜惜,却把别人的女人推给朕?”顿了顿:“尤其是萧晟的女人!”
柳媚心想:男人都口是心非,谁会嫌自己的女人多?
陈煜的确厌恶萧帝,可她曾是萧帝的妃子,他不也接受了?
真是…说得多洁身自好一样。
“媚儿以为皇上会喜欢…”柳媚叹口气:“当初,我把柳钰推给萧帝的时候,他…”
她欲言又止,流露出伤感神色。
陈煜忍不住问:“他很开心?”
柳媚垂下眼睫:“柳钰荣宠尤胜于我。”
陈煜恍然,再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已没了火气,俯身捧起她的脸:“那是你还有名门贵女的骄傲。”
“嗯?”柳媚似懂非懂。
“没什么。”陈煜摇摇头:“朕以为你还和从前一样,可惜,人总会变的。”
他手指顺着她脖颈下滑,加重语气:“但你记住,朕不是萧晟,再敢把对他的那套拿来对付朕…”
他握住那团绵软,陡一用力。
“疼!”柳媚眼圈泛红,手探向他胯间:“皇上火气太重了。”
陈煜没说话,静静等着她动作,很快,下身被女人的嘴包裹住,他尝到滋味,手按在她头上,加快了速度。
“呜呜…”
柳媚被捅的眼泪直打转,短暂适应后,便闭眼不动,任他施为。
没听到她哼唧,陈煜低头,看她闭着眼,眉头微蹙,脸上隐约痛苦。
无趣,他想要的,是彼此真正欢愉,而非她一人忍耐。
陈煜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手抚过翘挺臀部,“不想用嘴,那就用这儿!”
想到刚才嬷嬷对她做的事儿,柳媚身子一颤,羞愤欲死,强忍着恐惧,怯道:“妾害怕,若、若皇上非要不可……”
“妾愿意!”说完,她闭上了眼,一滴泪珠顺着眼尾滑落进青丝。
见她分明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还流了泪,陈煜到底心头一软,推了她一把,“既不让朕弄,那你便主动点,坐上来。”
柳媚一听,当即爬起来,没丝毫犹豫的跨蹲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慢慢扭动坐了下去。
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异常舒爽,但她慢吞吞的动作实在磨得陈煜不上不下,他大手抚掐上她腰肢,帮她起落的同时摆腰挺胯,加快了速度。
“慢点皇上…”
柳媚双手撑着他厚实的胸肌,不断被颠起,又重重落下,每次都深的如坠云端。
陈煜还嫌不够,用指腹去拨弄她,或揉或压,手法娴熟。
“嗯…”她下身一阵收缩,红唇微启,溢出丝丝娇喘。
陈煜被这一激,畅快地低吼出声。
陈煜没有推开,紧贴后腰的手顺势往身前一揽。
柳媚两手攀住皇帝肩膀,细细喘息,柔声告罪:“奴婢久未练舞,这下出糗了,还请皇上责罚。”
“是该罚。”陈煜隔着纱衣摩挲着如羊脂般细腻的肌肤,低声问:“你说说,朕该怎么罚?”
柳媚汗涔涔的额头靠在陈煜脖颈,脯玉紧贴着他的手臂:“不管皇上怎么罚,奴家甘之若饴。”
瞧她这小鸟依人地模样儿,陈煜眸色不辨喜怒,手掌沿着她后腰下移,“你觉得朕该罚哪儿?”
柳媚毫不扭捏,扬手就扯下了肩带,白色脯玉随之惊颤。
软玉温香,陈煜却不像寻常男人那样急不可耐,他淡淡看了一眼,转移视线。
贵为帝王,他见的美人何止千万,若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那未免太小瞧他了。
柳媚媚眼如丝,引着陈煜的手到下摆,她软软地揽住陈煜脖颈,玄圃轻动:“陛下要温柔些,若罚得狠了,奴家会哭哦。”
哭?
陈煜心神微荡,修长的指尖顺着她的牵引玄圃探婴。
“哪里哭,这儿?”
柳媚轻吟,西子蹙眉道:“想被皇上欺负哭…”
陈煜眉头微挑,修长的指尖轻点几下。
他似赞似讽:“果然会哭。”
“陛下喜欢吗?”柳媚扭腰迎合。
陈煜唇角微掀,又添一指:“你这样诱人的小妖精,哪个会不喜欢?”
柳媚猝不及防,倒吸口凉气:“别太唔……”
新帝在战场上握过刀枪,哪是前朝皇帝吟诗作画的手能比的,粗砺又有劲儿。
屈缩几下,足矣磨的柳媚从骨子里句销魂酥麻一片,欲罢不能。
陈煜的动作蓦然停下。
柳媚一口气儿没喘上来,凤眸潋滟含水地望着他。
陈煜扯唇:“朕累了,你自己动。”
柳媚脸唰一下红了,樱口紧抿,顶着陈煜灼灼地目光,扶上他脖颈。
借力起落间,她情难自抑,松垮的衣裙彻底滑落在地。
白嫩的肌肤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微微瑟缩了一下。
陈煜盯着那抹嫣红,喉头动了动,忽地扣住她后腰,儒裙下的大掌蓦然贴紧,碾压。
“别~”柳媚樱口微张,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陈煜不管不顾,频增力道,明显感觉到她大抵是真受不住。
“求您!”柳媚挣扎着想躲,但浑身哪提得起半分力气,很快,细柳微躬,痉挛着衣衫尽湿。
陈煜抬手,水珠顺着指缝留下,似笑非笑:“哭得开心吗?”
柳媚伏在他肩膀,气喘断断续续,眼神中带着幽怨:“是皇上雄武,罚得奴婢招架不住。”
陈煜轻笑,曾经的高门贵女,明艳不可方物,而今为家族,为保命,竟也得舍得放下世家清高。
他搂住她的纤腰,意有所指道:“你也不差,是哄男人的一把好手。”
这是句直白到堪称赤果的羞辱。
柳媚凤眸黯淡一瞬,旋即脸上漾起柔媚笑意,眸中含情,掀开他的衣摆,低头用贝齿轻解……
那尘柄早已满弓在弦,她才扶弦轻唱两回,却听他道:“你的手太粗糙了。”
柳媚动作一滞,呆在当场。
在掖庭风吹日晒的洗了一个月衣服,双手怎么可能还有往日细腻光滑?
她苦涩一笑:“是奴婢的错,让皇上受委屈了,那便请皇上试试奴婢别的本事。”
“哦?柳小姐还会什么?”陈煜挑眉,起了好奇。
柳媚笑而不语,紧贴着他胸膛下滑,明媚细嫩的脸颊埋向尘柄之锋。
陈煜当即会意,一双慑人的黑眸定定看着她。
直看到柳媚心慌,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要打退堂鼓时。
陈煜将她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语境不明道:“那便让朕也瞧瞧柳贵妃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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