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熬灯油似的熬到25岁,我终于获得老太太恩准,可以出府成家。
秦蓁蓁却为固宠,将我送上主君床上,成为夫妻间取乐的工具。
为妾三年,我被迫生的一子一女,全被秦蓁蓁以记在嫡母名下更为尊贵夺了去。
最后还被一杯鸩酒了结 了短短一生,不知当了多久的孤魂野鬼,我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凌虐致死,我怨我恨,恨不得啖其血肉,
许是神明听见了我的祷告,再睁眼我竟回到被喂下春药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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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我控制不住的将薄薄的衣衫撕扯开来。
还是缓解不了那种蚀骨的痒意,已入深冬,还是觉得热的厉害,恨不能一头扎进花园里的深井中去。
下一秒,涣散的意识似乎回归了一瞬,我回来了,我竟然真的回来了。
亲眼看着女儿死在乳娘怀里时,我感觉到早已不再跳动的心脏似被人狠狠攥在手里,死人竟也能感觉到痛。
女儿瘦瘦小小一团被乳娘揽在怀里,小手虚虚的垂在身下,我飘到她身旁想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试了几次无果,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去许久。
我仰头望着天竟笑了出来,命运真是不公,我当婢女时兢兢业业,从洒扫奴才一步步走到老太太面前,讨了老太太欢心,许我25岁可以出府成家,还给我备了一份体面的嫁妆。
被迫为妾时,我坚守本分,谨小慎微只愿儿女平安......
可老天不公,为恶者活的高贵恣意,为善者落得卑贱困宥。
我跌在冰冷的地上,慢慢感受到自己似被托举到与天齐高,高到看不清女儿的尸首。
到离开的日子了吗?我想是的。
模糊间听到有人问,你要什么?
我要什么,我什么也不要,我要儿子女儿都活过来......
那人没了声响,办不到吗?
那我要回到一切都没发生之前,
那声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