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刚刚踏进教室。
刺骨的凉渗入我的骨髓和灵魂,我听见大笑声不绝于耳,班主任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见了,但她没有说什么。
“林蔷还不进来上课”她的声音不温和了,在那个冬天成为了最锋利的一把利剑,然后刺向我。
厕所和操场的小角落的殴打成了我的家常便饭,怕外婆担心,我常常将袖口扎得极紧。
我也学会了一个方法,他们打我时就捂住脸。
同时间课本上出现了一些侮辱的词语,一个新的外号在我身上流传,他们叫我公交车。
我不知道,我不理解,为什么人可以对一个人的恶意这么大,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2
5.
“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张警官打断我,他不知何时眼眶有些红。
“没有用”我笑了,“因为我反抗过,不过迎来的是更恶毒的诅咒”
我的校服我的课桌上也开始出现。
终于林肖知道了。
他提着棍子说要去为我讨公道。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彻底地崩溃,我将棍子夺下扔到他身上。
“林肖,我求你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我才会经历这些”
“林肖,你放过我吧,我他妈求你了”
“我不欠你,你他妈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林肖愣住了,棍子砸到他的额头上留出鲜红的血液。
那夜,林肖一言不发,他退回了三米外,也没有在和我说过话。
“张警官故事先讲一半,我渴了”我笑着伸手示意他将水拿给我。
却不再不经意间露出腕骨处的伤疤,触目惊心。
“怎么弄的”他问
“林肖打的”我像无所谓一样下意识的回答。
有警员敲门进来附在张警官耳边说了什么。
张警官的神色又变了变,然后神色匆忙的离开了。
我百无聊赖的扣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