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了。
“我没有子宫,也不会有孩子。这样的我,你还想求婚吗?”
他猛地抬头,说不出话。
而我已明白他的答案。
“阿良,谢谢你,陪我走过这段路。”
我捧起他的脸,深深印下一吻。
而后,头也不回。
4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系统再度蹿入我脑中,发表它的“高见”:
女人没有子宫,怎么能算一个完整的女人?你看,你爱的男人不就因此放弃你了?
“男人多得是,不缺杨良一个。”
我踏上火车,看着窗外缓慢起伏的丘陵变成平原,心中没有一丝懊悔。
“一切尽意,百事从欢。
“等着看吧,我会让你知道,没有子宫的女人,人生能有多完整。”
5
杨良没有再找我。
失恋让我有些许伤感,但不到三天,我就将他抛诸脑后。
演戏的感觉让我着迷。
扮演一个角色,体验别人跌宕起伏的人生,仿佛自己也跟着活了一遍。
我演的只是配角,人设并不完整。我便从细碎的剧情中提取人物的性格和喜好,自己编了一整套人物的生平。
我是有天分的,也肯下功夫。
没多久,就引起了导演赖明川的关注。
“你身上有种旺盛蓬勃的生命力,总是斗志满满、血气十足。
“比起美貌,你身上的自信、大胆、野心、明媚的张扬,更具有杀伤力。”
他欣赏我,因而在他的镜头下,我可以尽情绽放自己。
但我也清楚,这样的欣赏并不纯粹。
所以这晚收工后,赖明川约我单独讨论剧本,我并不意外。
他是正统电影学院毕业的文化人,讲究一个含蓄婉转。
正题久久不入,且得聊呢。
我们从剧本聊到哲学,又从哲学聊到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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