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竟湿润了起来,似是哭过一般。
倒叫人家他误会了,认为我对他还有留恋。
笙笙,你给妈认个错,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做一对别人称赞的恩爱夫妻。
从前?恩爱?
我心里冷笑。
我第一次小产的时候,肚子生疼,差点昏死过去,他在干什么?
他在我婆婆的怂恿下,想让我自愿吃香灰,就因为不知道从哪请来算命说我肚子里的胎儿是个女婴,想让我下一胎直接生儿子。
我一直不知道,原来我所生活,所嫁给的,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封建迷信的家庭。
我劝过,可白连行也觉得,儿子更为重要。
可我,许是因为近几年和白连行的房事不多,每次都是匆匆忙忙。
没有几次中招,婆婆在亲戚家面前不知道说我多少遍了。
什么肚子不中用,什么寄生虫。
吃他儿子的,住他儿子的。
……
难听不堪的话,萦绕于耳。
他跟我是恩爱夫妻?
真跟他妈一样。
睁眼瞎。
胡说八道。
我正想甩开白连行的手,婆婆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看着我,更气得我咬牙切齿。
白招娣,管好你儿子,不要像个没拴绳的野狗,随意咬人,恶意招人嫌。
我婆婆曾用名就是最好的铁证,可惜我当时没去打听。
要是跟农村街道上的大爷大妈情报信息站一交换,哪还有这些错误的开始。
许是我说的话,惹怒了白连行,他用力推了一下我,因为身子不稳,导致我后退几步。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拉我,最终还是收回了手臂
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对自己反思了一下,当初怎么看是上了这个狗玩意。
但这还不算,白连行不顾在外,大声地斥责我。
赵笙,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妈都是为了我好,你有什么资格说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