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别提了,早上才回来的,你看,可爱不!”
小羊羔腿上裹着布条,放在地上,还在地上的扭动着。
“小舅,它咋还裹个布条?”
“昨个晚上被大羊踩到腿,骨头都断了,刺破了皮,你姥爷还给缝了针,就看以后能不能好了。”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了过了两天,我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像是之前一切诡异的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二姥爷也没再来。
回村的第三天上午,我见到了那天夜里出现的男人,因为声音语调一模一样。
“小姑娘,你姥爷呢,我找他有急事!”
“他不在家,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来人语气又开始不悦起来:“你怎么会不知道,他这两天都在为你的事情忙活!”
“他不让我们好活,你们也别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等你姥爷回来转告他,我知道他有办法,我还会再来!”
看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争执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那秘术是指什么?
那天晚上对话里儿子是在说小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刚才那人是谁,他怎么总找姥爷。”
“不该问的别问,女孩子家,少和陌生人搭话。”
我妈搪塞了我几句就不再接话了,为此我更好奇了。
从我开始莫名其妙的生病,到精致的纸人,到奇怪的风俗,到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再到秘术和小舅的事情,好像谜团越来越多。
事情到我当天下午为小羊拆第一次裹腿的布条时出现了转机。
我几乎看不到羊腿上有缝合留下的痕迹,但是熟悉的打结收线手法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文义舅舅货车里的纸人!
之前听我妈讲过,她们小时候破了的衣服都是姥爷补的,裁掉衣服里面同样材质的布料补过之后,根本看不出来明显的痕迹。
那么文义舅舅跟姥爷应该学过这缝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