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地洒在了我的手腕上,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如火燎原。
我咬紧牙关,硬是将那份痛楚咽回肚里,不敢有丝毫的呻吟或抱怨。
“这茶水甚是滚烫,你平日里便是这样服侍人的?”
卢双婧的目光冷漠而高傲,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只是对我等下人的一次随意施为。
“混账玩意儿,连个茶都端不稳,还不速速跪下,诚心诚意赔个不是!”徐嬷嬷声如洪钟。
我仓皇失措,双膝跪地求饶,心中明知卢双婧的刁难之意,却只能默默承受,无力反抗。
身份的天堑横亘其间,她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我不过是卑微如尘的奴婢,这份委屈,只得默默吞咽,视为命数。
幸得老夫人慈悲为怀,一翻解围,使我得以脱身而去。
刚踏出那扇门扉,徐嬷嬷严厉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警告便如寒风般袭来:“你这丫头,平日里是如何服侍侯爷的?这般木讷不知变通,不懂得讨主子欢心?你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或许能换来侯爷的几分怜惜,但在她眼里,却是极为刺眼!日后,怕是有苦头给你吃!”
言毕,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手腕上,声音也随之柔和了许多:“快去找春桃给你上药,这几日,你便暂且不去侯爷的院里服侍,留在后厨便是。”
待至春桃面前时,手腕上已是一串串细小的水泡,春桃见状,眼眶微红,一颗颗细心地将那些水泡挑破,而我则紧咬牙关,一声未吭。
3.
敷上膏药,我被春桃赶回屋里歇息,手腕上的凉意渐渐渗透,带着一丝麻痹感,昏昏沉沉睡了一天,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正逢春桃手中托着晚膳,轻巧地推开房门进来:“侯爷今日归府,未见你身影,特地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