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惨白的脸。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陈予欢,你怎么了?我来了,别装了。”
我平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些激烈的爱情都随着血液的冷却而冷却。
沈维安好像失去了理智,不复往日的沉着镇定,他拉着我的手:“予欢,起来啊,我带你回家,或者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回答啊。或者你骂我几句,扇我几耳光,别不理我。”
旁边的工作人员例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何医生说:“如果你早点赶来,让病人及时输血,也许还能救回来。”
沈维安更激动了,歇斯底里地吼道:“什么意思?当时打电话是要给予欢输血吗?你们怎么不说清楚?”
他发疯般扯掉衣服,举起手臂:“对,输血,我来了,1000毫升还是2000毫升,随便输,快,都给予欢,救救她,救救我的予欢。”
何医生无情地打破他的幻想:“病人本来已经恢复了心跳,听到你在电话里说要跟家人去度假的时候,又停止跳动了。我们抢救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救回来,应该是她自己失去了求生意志”
说完,何医生把我的遗物交到了沈维安手上。
沈维安瘫坐在地上,颤抖着抚摸过我的耳环、项链、手表,都是已经旧得失去了光泽,是刚在一起那几年他送给我的。
最后,他拿起我的手机,沉默了一会儿,输入他的生日,手机顺利解锁。
屏幕上他抱着我,我伸手去够月亮。
是我们第一次旅行,在泰山顶拍的,当时他说:“予欢,我以前的梦想是登三山五岳,游五湖四海,现在,我想在梦想里加一个你,没有你,天下美景都失去了乐趣。”
后来创业艰辛,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旅行。再后来,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她。
沈维安翻开手机记事本。
我慌了,疯狂地冲过去,想要抢回手机。
那里面是我的日记,我已经失去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