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攀上他的肩膀,望向他的眼睛,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
门被关上,盆里的水打翻在地上,衣裳从门口一直散落到床边。
床晃动了半下午,晚上流水宴前,我的蚕房里几个大水缸放满了血。
鲜红的,粘稠的,一团一团和蚕混在了一起。
那日之后,我开始频繁出门。
尤其洗衣服的河边,每日我都会端着贺齐换下的衣裳与妇人们打成一团。
所有的打趣我都笑着应了下来。
才终于等来了我想等的人。
“大嫂,这边。”
她走过来时,肤白如雪,腰如细柳,衣裙摆动,又媚又美。
我身边其他几人立刻挪去了别处,似乎生怕和大嫂碰上。
她们嫉妒大嫂的美貌,羡慕她的身份。
却也在背后唾弃她,议论她。
“大嫂,怎得这么多日都不见出门?”
我笑意盈盈地开口。
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捶打着衣裳,许久才回我。
“家里有事。”
她的声音冷淡,像是不愿与我多言。
“其实我一直很钦佩大嫂,娘也常跟我说起你。”
“对了,大嫂,娘还教了我一些手艺,说让我去你那拿点迷香粉。”
我扭动衣服的双手,忍不住握紧再握紧。
低着头,不想让她看到我的神色。
“你午后过来拿吧。”
大嫂答应得痛快,甚至有些过于爽快。
但迷香粉对我太重要了。
无论她有什么心思,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很快端午到了,宁县也热闹起来。
节日前一天,我跟着贺齐进了县城。
“我要去趟绣楼,你卖完猎物在酒楼等我可好。”
贺齐只当我去与绣房的姐妹叙旧,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在绣楼侧门,我见到了秦管事,迎头就给她跪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