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一位蚕农。
她靠养蚕养活了我和哥哥。
五月从西域远道而来一位商人，以高价收购了母亲的蚕丝。
一日之间，人人皆知一农妇卖蚕得了千两白银。
而母亲就死在了那日的热闹夜里！
1
外面下起了暴雨，天昏昏沉沉。
我从管事那告了假，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只来得及从枕头下拿出哥哥留下的匕首放入怀里。
撑着伞我跑到了绣楼对面的茶水摊。
一个中年人身上裹着雨布，正在收摊。
“大力叔，劳烦你等我了。”
我挤在桌椅中间，把自己全身都缩在伞下。
老牛走得不快，但大力叔知我着急，一直在催促。
大雨未停下一刻，我心中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回家中。
天黑透前，牛车终于走进了村里。
大榕树下，大力叔叫停了牛，我跳了下去，脚踩入泥里，溅起了一摊水。
“大力叔，你也快回去吧，别让婶子担心。”
他裹着雨布的双眼充满了担忧，在抬头望了天色还有光亮后，终是点了头。
我往左侧跑去，牛车则往里走。
途经竹林，又过小溪，爬上坡再过去两户人家，一里外就是我家。
我匆匆赶回家，却没注意那两户人家里，未点烛火。
村里比往日宁静，连狗叫声都没了。
2
透过雨幕，家门口像是站满了人。
鞋子踩进泥坑里，我低头用力抬了抬。
哥哥挖好的沟渠，一条红色的水流极为醒目。
我心跳如雷，只觉快透不过气来。
扒开人群，大雨下，她就躺在院里，衣衫被撕成碎片，挡不住身体。
裸露的肌肤，青青紫紫，身体下全是血水。
“娘！”我嘶吼出声。
爬到了她的身边，将外衣脱下，裹在她的身上。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