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知沉摁下电梯,被对方啃的有点疼了,忍不住从喉腔发出“嘶”的气音。
温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听着有点涩情。
“再使劲点,等会就没力气咬了。”穆知沉用手捏了下他的脸,这哄人的语气,温珩倒是听出几分威胁感。
“够了,你别再把我当狗耍,跟四年前一样。”
一提到这个,穆知沉瞄了眼他怀中的人,唇红齿白,睫如鸦羽,但这张漂亮的不像话的面容上,却总是对自己没有点好脸色。
“再来一次又何妨?”穆知沉恬不知耻的说着,好像他做什么事情,都能坏的理直气壮。
“咚”的声,层数到了。
穆知沉很是随意的,将温珩扔到了套房里面,他猛地摔在地板上。
“去洗澡,我等你。”
是命令,不能拒绝的口吻。
温珩当然不愿意搭理他,即使很生气了,但看起来也只有薄嗔浅怒的力道,“滚。”
“你晚上已经搞砸了一门生意,得不到勤岚的住院费了,难道还想再失去另一个?”穆知沉双腿交叠,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握划动着打火机,很漫散的点了个烟,青灰色的火焰,衬的他脸色愈发冷峻无温。
他接着说道:“你不需要的话,我当然现在就敞开大门,让你走。”
这不是选择题,是送命题,温珩根本没法挑。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经过早上的教训,温珩学聪明了。
语毕,穆知沉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你去把勤岚转到上城最好的私立医院。”
应该是对助理说的。
温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如释重负。
但他始终不知道,穆知沉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屏幕根本没亮过。
等温珩洗完澡后,只见穆知沉开着电视,在那无聊的摁着遥控,似乎就在等他出来。
“洗完了?”穆知沉问道。
“嗯。”温珩惜字如金。
穆知沉喊了声,“过来。”
他大手一捞,将温珩抱了个满怀,脸埋在了对方的脖颈处,闻着带着清香的沐浴露味。
温珩的表情很是冷淡,有点厌恶的抬着下巴,只见穆知沉掐住了他的手腕,电视剧透出一点渺茫的光,打了过来。
他的手腕上,有一道不加掩饰,看起来即使痊愈了后也依旧很深,很深的疤痕。
之前温珩都是戴着一块表的,所以除了他自己,根本没人瞧的见,如今因为穷困潦倒,只好把这唯一珍贵的表,都给卖了。
穆知沉自然不知情这伤疤的去处,打趣道:“温大少爷,也爱搞自残这玩意啊。”
这句话,倒是戳到温珩的痛处了,他皱着眉,沉默不语。
几年前,因为在一场酒会上,他被穆知沉算计了,然后没了清白。
那时候,温珩有个初恋男友,名为顾斐然,他们只牵过手,还很纯洁。得知这件事情后,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主动跟对方说了分手。但最后真正让他和顾斐然一拍即散,不告而别的原因,并不是这个。
这道伤疤,也是顾斐然走后,他得了抑郁症,不堪重负想割腕自杀。
这件事情,只有他家里人知道,对外都守口如瓶,从未散布过。
温珩苦笑,不耐烦的敞开双腿,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快点吧。”
穆知沉挑眉,骂了句,“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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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折腾后,温珩只觉得全身都散架了,疼的厉害。雪白莹滑的皮肤满是青紫、暧昧的掐痕,吻痕,密密麻麻,大小不一。
还没等他来得及打个盹,看似精力还很充沛的穆知沉,往自己身上甩了叠纸质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