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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结局+番外

冰灵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经过一夜对庄园空间反复实验,步悔思明白了部分空间规则。庄园空间她可以随意进出,进入的地点她可以控制,物品不论有无生命都可以进出空间。她就算不进入空间,也可以凭借意识控制物品进出。在庄园内,她可以做到瞬移任意位置,只需要一个想法。以及电力她找到了原因。庄园内有太阳能发电机和超大容量蓄电池,外界电断了后,它自动接上了。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了,空间内有光亮却没看到太阳,也许可以搬到外面充电?还有让她欣喜的一点,监控室所有屏幕上播放的不再是庄园内部,反而是外界全角度情况,还带声音的,这一点让她可以随意监视外界的情况,提前一步进入或离开空间。除了实验空间规则,还整理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但有一样东西超出了她的所知范围。那就是一把手枪,HKVP-9...

主角:步悔思江澈   更新:2024-11-1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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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步悔思江澈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灵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过一夜对庄园空间反复实验,步悔思明白了部分空间规则。庄园空间她可以随意进出,进入的地点她可以控制,物品不论有无生命都可以进出空间。她就算不进入空间,也可以凭借意识控制物品进出。在庄园内,她可以做到瞬移任意位置,只需要一个想法。以及电力她找到了原因。庄园内有太阳能发电机和超大容量蓄电池,外界电断了后,它自动接上了。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了,空间内有光亮却没看到太阳,也许可以搬到外面充电?还有让她欣喜的一点,监控室所有屏幕上播放的不再是庄园内部,反而是外界全角度情况,还带声音的,这一点让她可以随意监视外界的情况,提前一步进入或离开空间。除了实验空间规则,还整理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但有一样东西超出了她的所知范围。那就是一把手枪,HKVP-9...

《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经过一夜对庄园空间反复实验,步悔思明白了部分空间规则。

庄园空间她可以随意进出,进入的地点她可以控制,物品不论有无生命都可以进出空间。她就算不进入空间,也可以凭借意识控制物品进出。

在庄园内,她可以做到瞬移任意位置,只需要一个想法。

以及电力她找到了原因。

庄园内有太阳能发电机和超大容量蓄电池,外界电断了后,它自动接上了。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了,空间内有光亮却没看到太阳,也许可以搬到外面充电?

还有让她欣喜的一点,监控室所有屏幕上播放的不再是庄园内部,反而是外界全角度情况,还带声音的,这一点让她可以随意监视外界的情况,提前一步进入或离开空间。

除了实验空间规则,还整理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

但有一样东西超出了她的所知范围。

那就是一把手枪,HKVP-9。

它和特质消音器以及十五发子弹,装在特殊金属制造的礼物盒子里。

她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热武器是办不了收藏许可的,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庄园内?

经过许久的思索,她才想起一位D国病人,他在手术康复后留下了一份报酬外的礼物。

当时他好像说“步医生,我有一份礼物你一定喜欢。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能用到,你这样的人可要活得久一点。”

她太忙,这礼物盒子就一直堆在角落里。

不是,那外国人怎么将这东西通过安检的?

但不得不说,这东西对此时的她来说,是一种保命的底牌,只可惜子弹有限。

她喜欢收藏武器,虽然不能收集热武器,但不耽误她在射击馆成为常客。

“每一颗都要用在刀刃上。”

她抚摸枪体喃喃自语。

关于时钟都从二十四点倒计时的问题,她现在只知道离开再进入,时钟会从二十四小时重新倒计时。

她本以为有足够时间留在祠堂内探究这个问题,但上午祠堂门锁被动,她只能被迫回到外面。

下人直接说明来意:“小姐,宫里来圣旨。”

步悔思眉头紧皱,难道是退婚的事情?退婚流程都私下走完了,不需要特意出圣旨吧?

等她过去,公公请出圣旨,等所有人跪下迎接,才不紧不慢展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步悔思虽与太子无缘,但美丽贤淑,宜家宜室,特赐婚于六皇子江支离。愿二人共度此生。于六月六日完婚。特此旨意。钦此。”

步家所有人都对这个消息十分震惊。

即便他们现在更喜欢步将离,但步悔思在他们眼里还有利用价值,不嫁给太子以后也能和别人联姻,现在赐婚六皇子,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步悔思本人何止是震惊,简直要气笑了。

六皇子江支离原主还是知道的,是个不受皇宠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体不好,病弱到所有人都默认他什么时候死了都不奇怪。

‘共度此生’简直就是诅咒啊。

皇室的女人若是膝下无子,是需要殉葬的。

婚约这么突然,只怕和步将离脱不了干系。这是报复她毁掉嫁衣吗?

皇后只怕也参与了,毕竟六皇子是她的过继子,她不开口皇上只怕都想不起这个隐形儿子吧?

毕竟江支离二十一岁了,却依旧没有封号。

“步悔思,接旨。”

公公见她不动,开口。

步悔思深呼吸,接下圣旨。

抗旨是死罪,她才不会选择这么蠢的死法。

不就是病人?有她在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但要暴露医术,还是需要提前接触一下此人。最好的结果是能进行一笔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交易。

等见过这人,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在她思考期间,步家心情复杂的将宫里人送走。

步伟才严肃着脸:“你最近多绣些东西,我会让人准备东西。”

他明白步悔思算是废了,至少死前榨干她的价值。

说完便甩袖离开,不管她的回答。

温衣语气难过:“圣旨都下来了,你拒绝不了。早知道娘应该早点给你定下不错的亲事。”

“少假惺惺的。”步悔思嗤笑一声,“我只看别人做了什么。嘴巴一碰就想把自己伪装成什么好人吗?”

“你!”温衣一下脸涨得通红,捂着胸口难受极了。

本来心里有些担忧的步景山,还想该怎么取消婚约,也许应该找太子帮忙,再怎么说步悔思也是他妹妹,他可没想她死,虽然这两天她有些神经。

可是她这话太过了。

“步悔思!娘她是真的关心你!你以为这是什么好婚事吗?”

“好的婚事不是在你们隐瞒下取消了吗?”

步悔思毫不留情旧事重提。

“就算不隐瞒,你和太子的婚约也是一定不成的!你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我肯定没有你懂啊,谁能想到你会算计到我的嫁衣上呢?”

步景山被顶的脸色难看,步悔思冷笑一声转身要走,却被拦住。

“我不和你吵,你太不冷静了。这事我尽力想办法,我另有事要和你说。”

步悔思微微抬头看他,示意他有话快说。

她这副不待见自己的模样,让步景山心里隐约不舒服。

“那个叫婵儿的卖身契在你手里吧?给我,以后让她在我这边服侍。我重新给你安排人。”

今早天刚亮,婵儿发着烧来找他,求他救救她。

想到她是因为帮自己才被罚,便答应下来。

步悔思觉得有趣,笑了:“让我猜猜你什么时候想起她的……是不是她主动找你,或是拜托人找你?”

“我花钱买卖身契可以了吧?”步景山只想快点把麻烦事处理了。

她毫不犹豫拒绝:“我不同意。”

只要敌人不顺心,她就放心了。

步景山不解,紧皱眉头:“你也不喜欢她了,以后也不会信任她做事了,给我,我重新给你安排个更趁手的。”

步悔思挑眉看着他,语气上扬:“我不信任她做事,怎么就会信任你给我找的人?”

说完,她也不管步景山脸上的错愕,直接绕开他回房间。

她换身衣服该去见见新未婚夫了。


放任不管多半虫子就自己死了,只不过会导致体内化脓。

步将离整理好情绪,一副姐俩好的模样离开王家。

一出门就撞上了太子江澈。

他看到步将离的瞬间喜笑颜开:“阿离!”

步将离开心小跑到他身前:“阿澈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人说你往这边走,就想起你说过这家小姐找过你的事情。”说着,他握着步将离的手,真心夸赞道,“那施粥棚子出现问题,我过来处理,听说了你的事情。你救了很多人,你做得太好了。”

步将离羞涩地低下头:“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发现危险,总不能不管吧?”

江澈看她的目光愈加宠溺。

步悔思感觉有点反胃,打算自己先离开。

然而她一动,步将离就第一个察觉到,眼神精准的落在她身上。

“阿澈,妹妹也在这呢。”

步将离往后退了一步,这个举动让江澈不满,看向步悔思的目光都有了审视的意味,认为步悔思说了什么。

“啊,不用在意我。祝两位百年好合!太子好,太子再会。”

步悔思生怕被江澈抓到什么把柄,跑路前还补充了个行礼。

几乎是话音一落,她就掉头跑了。

两条腿捣腾飞快那种。

傻子才留下来呢,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大致哪几种对话。

她一直觉得精神病有一定污染性。

留在原地的江澈和步将离傻了眼,随后二人情绪不同的复杂起来。

步悔思没有回镇国公府,而是朝着六皇子府走去。

她本就打算今天去,但被步将离拉走。

六皇子府,门口的侍卫看到步悔思,直接开口道:“步小姐是来找六皇子吗?”

“是的。”

“请跟我来。”

路上,步悔思试探的问道:“你见我来一点都不奇怪,是六皇子说过我会来吗?”

对方点头:“六皇子说上次因为生病对你态度不好,所以有些愧疚。如果你再来,就把你邀请进来。”

步悔思听到这个答案,可以肯定上次接送自己的人,和眼前的人,对江支离来说对应信任与不信任两种下属。

上次来这里,步悔思就发现这里的下人数量不多,完全不像是一般皇室的配置,还有江支离身边的贴身侍从,一点也不专业。

结合这些信息,她至少可以确定江支离有自己的人,他可以信任的人。

那么他身上除去病弱和不受宠的标签,应该是个谨慎且有些头脑的人。

若不是被疾病缠身,他应该不会过得这么差才对。

不过这些她只是推测,确认他的聪明,只是确保合作对象不会愚蠢的给她惹麻烦。

进了院子就能听到咳嗽的声音,侍卫将步悔思交接给出来倒水的周轩。

周轩:“是步小姐啊,快请进。主子念叨你两次了,你总算来了。”

步悔思看着他,套话:“他念叨我什么?”

“应该是想和你道歉吧?”他不确定道。

步悔思自然知道不是这个,毕竟从江支离的角度来说,他没有做错任何事。

还没到房门口,便看到扶着门站在门口的江支离。

看他披着外套的穿着,他今日应该很不舒服,一直就没下过床,头发梳得顺滑却是披散的。

他看谁都温柔的双眼含笑:“你终于来了。”

步悔思眉头跳动一下,他这话和之前的车夫表达的意思一致,似乎期待自己的到来,并且对之前提到的合作有了意向。

但这两天她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主意。


“小姐,太子殿下凯旋了!”

步悔思在闺房绣着嫁衣,丫鬟婵儿来不及敲门,冲进来喊道。

步悔思手里的针一颤,指腹扎出一滴血,但欢喜感将疼痛覆盖,她面带喜意抬脸,语气难掩高兴。

“婵儿,快去备马车,我们去太子府。”

“是!”

快马加鞭下,一刻钟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半,但这抑制不住步悔思已经飞出去的心。

他出发剿匪前曾向她承诺,待他带功归来,就娶她为妻。

两年过去,他终于回来了。

“小姐到了,太子殿下的马车也刚好到了,快点……”

婵儿轻快打趣的声音戛然而止。

满心欢喜的步悔思察觉不到半点不对,她不等丫鬟掀开车帘,就自己掀开踏了出去。

在她眼前是华丽的马车,体型修长气质锋利的太子江澈,正在扶着一个女子下马车。

两人对视的视线,秋波流转,好似无法插入第三人。

步悔思如坠冰窟,僵硬的肢体下了马车,一步步靠近。

“阿澈,恭喜你凯旋。”

她想问对方是谁,却脱口变了话,她害怕。

周围鞭炮喜庆,锣鼓响亮,阳光明媚,却都无法驱赶她从脚底升起的寒意。

江澈好似才发现她,转头看向步悔思,眼神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来了?”

步悔思咬着下唇:“我的未婚夫凯旋,我不该来吗?”

江澈眉头一皱,还没开口,步将离上前一步拽着江澈的衣袖楚楚可怜。

她刚一露面,步悔思便认出了对方。

步将离一家是她儿时的噩梦。

步悔思和步将离是堂姐妹,步将离父亲得爷爷喜爱,继承了房子和土地,靠租土地游手好闲。

她父母为了生活走经商路子,家里小有钱财后父母横死,她无人照管就被大伯家收养了,家里的财产也被大伯一家拿走。

她寄人篱下,不仅吃剩饭没新衣,还被当做下人随意打骂。

七岁那年,皇城步家来分支找八字好的女孩,要过继膝下,步将离父母想让步将离去享福,没想到步将离同父母说步家对小孩不好,可已经答应的事情,反悔不起。

他们便篡改自己的八字,将自己推了出去。

他们以为自己不知,实际她听到了。

步将离难过道:“阿澈,你不是说你已经解除婚约了吗?你骗了我吗?”

“没有!我让步景山回来通知她,婚约取消。我要娶的只有你一个。”他焦急的解释,生怕让她误会。

“所以请你不要纠缠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江澈义正言辞道。

步悔思脚下踉跄:“婚约取消?兄长根本没有告诉我。”

是谁在说谎?

周围庆祝太子凯旋的百姓们,个个震惊竖起耳朵。

就在这时,马蹄声靠近。

“吁——”

步景山飞跃下马,开心道:“将离好久不见,这两个月你过得可好?”

步悔思差点被挤开,好似没被看到一样。

一直将她当做亲生妹妹疼爱的兄长,竟然关心一个外人,胜过自己。

步将离温柔似水的朝他微笑:“哥哥,我一切都好。”

她也唤他哥哥?

不等她问出口,江澈朝步景山斥责道:“我让你提前两个月回来,不是让你通知你妹,婚约取消的事情吗?她怎么说她不知道?”

步景山一怔,这才看向步悔思,眼神不自然:“我这不是担心她想不开吗?想等合适的时候,现在知道也不迟。”

步悔思望着他:“不是兄长说,再有两三个月我就要嫁人,让我提前绣嫁衣的吗?既然你知道婚约取消,为什么要……”

步景山眼神不自然,语气强行安慰:“不要紧,嫁衣刚好可以给将离穿,不会白绣的。她比你大一岁,等她过继到父亲膝下,就是你姐姐,姐妹之间分什么你我。”

步悔思遍体通寒,小小针伤好像刺得不是指腹,而是心口。

原来他瞒着自己,只是为了这世上最华丽的嫁衣。

她的金线绣和苏绣师承钱竹大师,她是她唯一的传人,自从钱竹师父眼睛看不清了后,世上能将两种完美结合的,就只有自己。

“再说我已知晓当年的事情,她才应该是我妹妹,是和太子定亲的人,你伪造八字我不和你计较。是你抢了她的东西,不过是还回去而已。”

步悔思好笑的看着他们。

“我抢?”

“步家日渐式微,是我一手苏绣名震天下,步家才得以重新得人青睐,父亲也才有了出头机会。”

“当年你不过一无名小卒,欲救将军之女立功却无人信,是我倾尽所有助你招揽人马才成大事。”

“至于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是步家旺盛后,皇太后喜极了我一手刺绣,也因一张苏绣促进了与邻国和睦,圣上亲自下旨赐的婚。”

“这一切是我自己奋斗而来,如何就成了我抢?当年是她不想来,才推我来。主张篡改八字的,正是她自己!”

步悔思心如刀绞,兄长的话就好像她的付出谁来都一样,不值得记挂。

她流着泪走向步将离,“你真是好生厉害,能勾得他们一个个神魂颠倒,以致是非不分!”

“步悔思!”

步景山顿时变了脸,愤怒喊道。

江澈脸一黑:“滚开,别靠近她!”

他奋力推开步悔思。

她向后倒下去,没人拉她一把,她的头磕在太子府的台阶上。

“啊——”

看热闹的百姓,突然发出尖叫。

太子府的台阶上出人命了!

不甘心的双眼有一瞬间灰暗,好像鱼摊上的鱼目。

下一瞬,双眼一眨,因为生理疼痛拼命流出眼泪滋润双目。

步悔思捂着后脑勺起身,一看一手血。好在脑子不仅没坏,记忆还异常清晰。

看着周围清一色古代风,她再次确认不是做梦,而是穿越了。

前世中西医世界赛双冠的她,求医者不计其数。

但到底抵不过天灾,十级地震的地裂缝,直接吞掉她和她的整个庄园。

不过这个同名同姓的姑娘,比她惨多了。

步家分支的孤女,七岁时,因步将离一手促成,步家带走了她。

为了不辜负步家的期望,她习得一手绝顶刺绣手艺,帮父亲爬到三品官员,成就兄长做武将的抱负,得皇太后喜爱,和太子定亲,重振镇国公府往日荣光。

她小小年纪,几乎没有为自己而活的时间。

十五岁及笄这年,江澈接下剿匪的任务,说好回来就成亲,她这一等就是两年,他回来却为了步将离婚约取消。

而跟太子一起去剿匪的兄长,仅离开不到两年,就为骗一件嫁衣对她满嘴谎言。完全无法想象二人曾经兄妹情深。

原主只是发泄两句,说的还是实话,结果香消玉殒。

“不装死了?”江澈厌恶的看着步悔思。

步将离不认同的摇头道:“到底是流血了,阿澈你不该那么大力气,她是女子。我给她看看吧。”

江澈眼神瞬间柔软:“她那么说你,你还这么善良。”

“我是神医白鹤的徒弟,自然当以救人为己任。”步将离不轻不重的吐露。

周围一片哗然。

“她竟然是那个神医白鹤的弟子!难怪太子殿下会看上她,这可是皇上都礼让三分的人。”

“步悔思虽然有点可怜,但也没成亲,太子殿下喜欢别人解除婚约而已,她说得太过了。”

步将离心满意足的走到步悔思身前,从袖中取出金疮药:“妹妹,我给你擦药,这个药外面买不到的。”

步景山望着步悔思:“你看将离不仅不记恨你,还给你这么珍贵的药,你还不快点道歉。”

药瓶打开,瞬间步悔思就变了脸。

这里面多加了一味东西,进入人体会引起全身起疹子,一个不慎脸上会留疤。

好狠的人,不仅要抢走原主的一切,还要毁她容!

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步伟才无法阻拦他们要去后院的举动。

等步伟才带着人抵达,就发现地上倒着看守的人。

进入院子的人是通过暴力手段,那么这个人是谁,步伟才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了。

而步桃看到步伟才出现,直接推开步景山,来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混账啊你!”

步桃的举动当着所有人的面,由于太过突然,让心中沉重的步伟才没躲开。

等步桃还要再打一巴掌的时候,才被一旁的人连忙阻止了。

“你个疯子。”步伟才咬牙切齿看着步桃。

不管是她将这件事情揭发出来,还是当众扇巴掌,对他来说她就是疯子。

“我疯?步伟才,那是你亲生父亲!他死了你不好好厚葬,还藏在这里用冰块掩盖尸体腐烂,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

步桃即便已经猜到一点,但亲眼看到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那个人对她来说,是步家最后一点良知。

她以为步伟才怎么也会因为爵位带来的好处善待父亲,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

“嘶——”

一众人倒抽一口气。

他们眼中都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要这么做?皇上那边明显是打定主意不让镇国公这个爵位继续留下,拖延时间也没用吧?

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因为看到江澈。

步将离过继已经完成,如果镇国公这个时候死了,她是要守孝三年的,那么亲事就……

江澈脸色难看的从房间走出来,他到这里第一时间就进去看了。

他神情不赞同的看向步伟才:“糊涂,你还是想想怎么过父皇那一关吧。”

说完他就安抚了步将离一句,跟她无关,便离开。

步悔思在一旁看着步桃继续咒骂步伟才,确定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就默默离开。

当晚,步伟才将步将离叫到书房。

“你放心,这件事情为父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不会影响你和太子的婚事。”

如果真要等三年,那黄花菜都凉了。步将离已经十八岁了。

他还等着抱紧太子这条大腿,怎么能让一个死人挡路。

父亲是近一个月前死的,当时他们都知道太子爱上步将离,并且步将离也想认步景山为哥哥,过继一事早就板上钉钉。步景山当时提醒他父亲的死会阻碍这件事情,所以自己才决定将死期拖到婚后。

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是步将离提前侧面提醒步景山。

步将离看步伟才的目光中,隐晦带着嫌弃。

这点事情都藏不住,要是妨碍了她的婚事,真是要气死她!

但她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十分自责又诚恳道:

“父亲,这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和阿澈能早日成亲,你也不会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情,你都是为了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我一定会将你当成亲生父亲孝顺的。”

这事没有第一时间到皇宫去和皇上说清楚,就是因为他让人去禀告皇上,他要先将父亲入土为安,自己错的太厉害,明天一早会当着众大臣的面请罪。

皇上那边应允了,就代表这事有余地。

毕竟太子的未婚妻是步将离。

长谈后,步伟才在早朝负荆请罪。

他跪在台下,背上的荆棘刺破皮肤,衣服透露出斑斑血迹,看着十分唬人。

“皇上,臣有罪。”

他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出,朝堂上不少昨日没去现场的人,直呼大不敬。


她是回来了?可她不是同庄园位于地裂缝上方,整个掉下去了吗?

她冲出房间去往其他房间,所有房间都正常,机器都可以使用,包括她的手术室,中西药房,医疗器械室,古董收藏室,武器收藏室……

她的庄园三分之二都是和医学有关的地方,剩下才是她的家,庄园呈环状,中间包裹着瑰丽的花园,和几小片菜地。

抬头是没有太阳和云彩的蓝天,光线哪来的不知道,电力哪来的也不知道。

所有只用来表示时间的钟表,竟然从二十四点倒着算时间,这是在表示什么意思?

她想离开庄园,却发现通往庄园外部的门全变成了墙,没有一扇通往外部的门。

她的庄园难道是——变成了她的空间?

不过她怎么出去?

这么一想,周围的景象就立刻变回了步家祠堂。

步悔思拍拍脸镇定下来,她得弄清楚这个庄园空间更多的规则。

另一边,江澈带步将离去见皇后,一家人吃了饭和和睦睦。

步将离将准备的养颜丹送给皇后,轻易讨得欢心。

江澈被皇上叫走,步将离被皇后拉着唠家常,她见时机成熟,便给自己丫鬟姜依一个眼神。

姜依立刻上前跪拜:“皇后娘娘,我家小姐还准备了一件礼物,要天黑拿出来才合适,现在时间刚好,请允许奴婢去取。”

“准了。”皇后轻拍步将离的手背,“你啊,这么破费做什么。还给本宫准备惊喜。”

步将离腼腆笑道:“皇后娘娘是阿澈的母亲,孝顺您是我该做的。不过礼物需要光线差一些才能更好展示。”

皇后立刻命人熄灭一半灯芯。

姜依端着铺着红绸缎的木托,上面是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发着美丽的光。

皇后大喜:“你用心了。”

然而姜依没看到台阶绊了一跤,夜明珠直接飞出去,虽然落在地毯上没有摔坏,却滚了一身尘埃。

“皇后娘娘息怒,都是奴婢的错!竟然将献给您的珍宝,让它触及尘埃,它已经配不上您高贵的身份。”

姜依猛地磕头。

皇后蹙眉,夜明珠并没有损坏,依旧是珍宝,可对方说得也很有道理。倒是让她不知如何发话。

步将离一脸可惜:“我这丫鬟说得不无道理,但这么大的夜明珠并不多见,再重新弄一样的来,实在是太难了。不如用无根之水清洗,再请一些道士净化污秽?”

皇后见步将离给自己想好了办法,点点头应下:“如此甚好。你来自偏远地方,没有经受过嬷嬷教导,却不仅聪慧,还礼节到位。真是难得。”

步将离:“皇后娘娘喜欢便好,您没有怪罪我这丫鬟,我替她谢谢您宽广的胸怀。”

皇后看向姜依:“她和你一样懂事,何谈怪罪。是你教的好,不愧是神医的弟子。”

“您过奖了,她只是将您放在心上,无比尊敬你。不像我那个妹妹……”

步将离的话戛然而止,立刻转移话题:“阿澈怎么还没回来?这时间也不早了。”

她话说一半,皇后更想知道了。

皇后沉着脸:“步悔思怎么了?你但说无妨,退婚的事情,她不高兴是可以预见的,不过她还有别的想法?”

步将离焦急下跪:“皇后娘娘,妹妹她只是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会那样说,定不是原本那样想的!”

“所以她说了什么?”

“她说——您有眼不识明珠,以前白给你送那么多东西,她要嫁给很高贵的人让你和太子后悔。”

皇后怒形于色:“好好好,真是好得很。比太子还高贵,她难不成想当娘娘!”

步将离跪在地上,嘴角勾起得逞的弧度。

御书房门前,皇后端着人参鸡汤。

“进。你怎么来了?”

“皇上日理万机辛苦了,妾身担心您不好好吃饭,所以特意亲自炖了鸡汤给您补补身。”

“皇后还是这么贤惠。放下吧,朕一会喝。”

皇后走到皇上身边,替他捏肩:“其实妾身今天来还为了一件事。”

“说吧。”

“是六皇子的事情,我实在于心不忍他这般遭受病痛的折磨,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冲喜。步家那个丫头步悔思,虽然同澈儿无缘,但肥水不流外人田,想来很会照顾人,我就想请皇上赐婚于他们。”

皇上听到六皇子,立刻拉下脸,将手里的笔一扔:“你管他做什么,他体弱是他生母的错,他死了,正好让他去地下问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

“可他到底是皇上的子嗣,又过继到妾身膝下,身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怎么能厚此薄彼。”

皇上起身,将皇后揽入怀中:“你还是这般贤惠又心胸宽广,朕娶了你真是幸运。就按你说的办吧,省得他病死了还是孤苦一人,到时候被天下人耻笑。”

他转身看向外面:“要是颜黛有你一半的乖巧懂事,我们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皇后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眼睛幽深恐怖,指甲扣入掌心。

午夜,弯月高挂,月光冷清。

六皇子府内传来抑制不住的咳嗽声。

声止,棋落。

江支离未看帕子上的点点血迹,将棋局解开后,便抬头看向地上单膝跪着,如同影子一般的人。

“皇后好手段,这是和步悔思闹得不愉快,所以用和我的婚约教训她呢。”

“圣旨只怕明日就会下达,我们不管吗?”

江支离看着黑子和白子同归于尽的棋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不会影响计划。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自以为掌控一切之人,毁在这棋盘中,想必是非常好的光景。方叔觉得呢?”

说完,他再次咳嗽起来,脸色苍白几分。

方叔手指收紧,眼眶湿润:“不如您亲自看?”

江支离攥着带血的帕子:“方叔,你一直跟着我,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吗?没人救得了我。所以我才将我的死亡编入整个计划。”

方叔不甘心:“老天爷太不公了。”

江支离笑而不语,捏起一颗黑棋,下一刻棋子成为粉末飘落下来。

老天爷?

他从不信这些,祈求神明,不如将天下作为棋盘。

就算死,也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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