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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全局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周彻自己在屋里鼓捣。外面的事则全部交给了皇甫韵。甄氏那边,依旧派老乞儿紧盯着。第二日晚上,五皇子周明得到消息:周彻派人去过了甄氏。“这老六,莫非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对于拿下甄氏,他很有信心。但想到之前被周彻坑的场景,他又谨慎起来。毕竟,他之前对自己的钱财,也相当有信心。“不行。”“为稳妥起见,我要打老六一个措手不及。”“明日便去,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他连夜吩咐李氏,准备好聘礼等物。“左右事情做急了,为求稳妥,不如明晚就在那过夜?”李氏道。“好!”周明点头:“反正只纳她做妾室,宗正府和父皇也不好多说什么。”若是正妻,礼数繁多,需天子点头、再由宗正府下婚书,各种礼仪流程一大套。若是侧室,也要宗正府那边派个礼官过来主持。妾室,便少了...

主角:周彻皇甫韵   更新:2024-11-1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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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全局》,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彻自己在屋里鼓捣。外面的事则全部交给了皇甫韵。甄氏那边,依旧派老乞儿紧盯着。第二日晚上,五皇子周明得到消息:周彻派人去过了甄氏。“这老六,莫非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对于拿下甄氏,他很有信心。但想到之前被周彻坑的场景,他又谨慎起来。毕竟,他之前对自己的钱财,也相当有信心。“不行。”“为稳妥起见,我要打老六一个措手不及。”“明日便去,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他连夜吩咐李氏,准备好聘礼等物。“左右事情做急了,为求稳妥,不如明晚就在那过夜?”李氏道。“好!”周明点头:“反正只纳她做妾室,宗正府和父皇也不好多说什么。”若是正妻,礼数繁多,需天子点头、再由宗正府下婚书,各种礼仪流程一大套。若是侧室,也要宗正府那边派个礼官过来主持。妾室,便少了...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全局》精彩片段


周彻自己在屋里鼓捣。

外面的事则全部交给了皇甫韵。

甄氏那边,依旧派老乞儿紧盯着。

第二日晚上,五皇子周明得到消息:周彻派人去过了甄氏。

“这老六,莫非又憋着什么坏主意!?”

对于拿下甄氏,他很有信心。

但想到之前被周彻坑的场景,他又谨慎起来。

毕竟,他之前对自己的钱财,也相当有信心。

“不行。”

“为稳妥起见,我要打老六一个措手不及。”

“明日便去,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他连夜吩咐李氏,准备好聘礼等物。

“左右事情做急了,为求稳妥,不如明晚就在那过夜?”李氏道。

“好!”周明点头:“反正只纳她做妾室,宗正府和父皇也不好多说什么。”

若是正妻,礼数繁多,需天子点头、再由宗正府下婚书,各种礼仪流程一大套。

若是侧室,也要宗正府那边派个礼官过来主持。

妾室,便少了许多麻烦。

第三日上午,周明带队出发。

他不止打了周彻一个措手不及,他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那群马屁精没反应过来,甄氏也是懵的。

当看到聘礼搬下来时,甄楚河慌张来迎:“殿下,不是说还有两天么?”

在他背后,立着一双男女。

男子年约二十五六,身材雄壮挺阔,乃其长子甄武。

女子婀娜曼妙,眉宇间始终写着几笔哀意,我见犹怜,正是甄婉。

周明望了他一眼:“今日大吉,就提前了吧。”

“什么!?”

甄楚河神情一震。

周明不跟他多解释,冲着身后挥手:“来人,将东西都搬进去。”

“是!”

他眼睛直视甄婉,已是挪不开了:“带我在甄府内走走。”

虽然两人早商议过婚约之事,但她内心深处依旧抗拒。

周明以全家性命威胁,在她心中,无比卑鄙!

然而,此刻纵千般不愿,也只能答应下来。

“父亲!”

甄武来到甄楚河面前,满面怒色:“我甄氏虽只是商户之家,但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即便贵为皇子,这也欺人太甚了!”

“把柄捏在他手上,又能如何?”甄楚河满脸无奈。

甄武咬牙:“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推迟到两天后!”

“父亲已通知亲属好友,各家尚在路上,水酒都没来得及喝上一杯,您便将妹妹嫁了出去。”

“日后他人如何看我甄氏?什么东海一甄,只怕会被他人说成五皇子足下的一条狗!”

甄楚河面色愈发难看,快步追了上去:“殿下且慢!”

周彻府上。

老乞儿一路狂奔回来:“殿下!殿下!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五皇子突然出现在甄氏,还带了不少聘礼。”

周彻吃了一惊。

我曹!

年轻人搞偷袭?!

他随便找了个盒子,匆匆包上一块卤盐矿石,便往甄氏赶去。

甄府之内。

周明毫无由头的行为,让甄氏父子费解不已。

最后,他们推断出一种可能:周明正是用这种方法敲打甄氏,告诉他们,不要仗着自家势大有所企图,乖乖趴在他脚下当狗!

为此,甄楚河只能强压怒气、放低态度:“殿下,府中诸事都未准备好,能否再等两日?”

“那些布置,便免了吧。”周明挥手。

甄楚河又道:“家中亲友都在路上,明日便能抵达,后日……”

“够了!”周明面露不耐:“我与甄婉在便是,其他人来不来又怎样?让他们退回去便是!”

甄武忍不了了,上前一步:“殿下,我甄氏也是要面子的。”

“面子!?”

周明目光一缩,冷笑起来:“私开盐矿,盗皇家之财,这可是灭族大罪。”

“我问你,你现在是要面子,还是要甄氏全族性命呢?!”

甄楚河父女,登时脸色苍白。

甄武怒道:“殿下,您这是在威逼我们嫁女!”

周明一脸好笑:“能做皇亲国戚,就要好好珍惜机会,大家面上都好看。”

“你要这样说的话……确实是威逼,你又待如何呢?”

“原本我还打算给你们留些面子,既然如此——”

说完,他扫了一眼甄婉的婀娜身段:“天色不早,我们先去歇息吧。”

正值上午!

欺人太甚!

甄武眼中,杀意如波澜。

甄楚河担心儿子暴怒犯下大错,赶紧将他拦在身后。

甄婉俏脸惨白,立在原地发抖。

周明走了两步,发现甄婉未曾跟来,驻足回头:“嗯!?”

甄楚河艰难开口:“殿下,能不能……”

“不能!”周明彻底失去耐心:“甄家主,你过于不识相了。再有任何迟疑,甄氏便没机会了。”

甄楚河重叹一声,满怀歉意的看向女儿。

恰此时,门口有人跑过来告诉甄楚河:“家主,六皇子殿下登门!”

“嗯!?”

院中众人,皆是一惊。

刹那,甄婉脸色复杂。

周彻,是她唯一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

当日在天子和诸皇子众臣面前,自己让他轻薄了个遍……

当时他确实说过要争自己,但甄婉根本没放在心上。

今日,竟真的来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周明捏着甄氏死穴,这不是周彻能够改变的。

“他还真敢来!”

周明同时大怒,喝道:“把他给我拦下,就说为兄娶亲,他一个做弟弟的哪来资格打扰!?”

“是!”

几个护卫应答。

“让开,本殿下要进去!”

很快,门口传来周彻的声音。

那几名护卫将周明的话转告。

“盖越,揍人!”

周彻的声音再次传来,极为任性。

“是!”

砰砰砰!

几个护卫,跌入门内。

周明转身,满脸怒容:“老六,你做什么?!”

“抢亲!”周彻回道。

院中人,就连一帮护卫和下人也惊呆了。

你这也太直白了吧?

皇家都这么会玩的吗?

“你放肆!”周明怒斥:“你这有违礼法!”

“父皇说了,男人什么都要靠争,天下如是,女人亦如是。”

周彻一脸不在乎:“我今天来,奉旨夺嫂,各凭手段!”

此刻,甄家父子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皇室,欺人太甚!

暴怒的周明忽然平静下来,慢吞吞对父子两说了句话:“拒绝他、让他滚,否则,后果自负!”


“从个屁的军,我没兴趣帮他们卖命!”甄武冷哼一声。

在东海时,他就是太子爷,就是那帮地方官也不敢得罪了甄氏。

可自打跟皇室的人打交道后,甄氏惨遭降维打击,面对周明的威胁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这段时间,他可是憋了一肚子怨气!

至今日,两个皇子上门夺妹,彻底爆发。

周彻眼神一动:“那这样吧,若是我能用此物替甄氏脱罪,你以后在我麾下做个武人,给我卖命。”

不给众人再打断的机会,他捻起那块卤盐矿:“你们想说,此盐有毒,对不对?”

“是!”甄楚河点头。

“若我有方法,能解去其中毒素,使之化为可食用的精盐呢?”周彻反问。

甄楚河呼吸立变:“殿下没说笑?”

“我怎会拿岳丈全家性命说笑?”周彻摇头。

之前还叫我嫂嫂呢……甄婉脸一红。

“这话说的太早了!”甄武道。

周彻也不废话,取出一张纸条交给甄楚河:“让下人立即将这些东西送来。”

甄楚河看了一眼,甩给儿子:“马上去办。”

“父亲……”

“赶紧给老子去!”

甄楚河好脾气到此结束,一脚踹在甄武屁股上,结果——自己被弹回椅子上。

甄武纹丝不动。

拍了拍屁股,嘟囔一声,往外走去。

盖越靠近周彻,低声道:“此人膂力过人,丢到军中披甲冲阵,倒是个极好的。”

不久,甄武带着下人将东西搬了进来。

带来的盐矿不多,因此需要的器皿也少。

周彻按照流程,先将水、卤盐矿倒入锅中,一同煮沸;

再以纱布反复叠上数层,进行粗浅过滤。

等到杂质分离后,又用炭包填入漏斗,将盐水倒入。

反复过滤之后,原本浑浊的盐水,已变得清澈起来。

周彻再将此盐水倒入另一口锅中,用火熬制,使其蒸发浓缩。

剩下浓稠之物,已变得雪白。

周彻停下了所有动作。

“这就好了?”甄武抓了抓脑袋:“卤盐确实变白了,但这稠糊糊的像鼻涕,也不是盐啊。”

“你别吵,滚一边去!”

甄楚河已经来了兴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一手将儿子扒拉开:“盐得晒,慢慢晾干才会结晶。”

“殿下,接下来要等吧?”

周彻含笑点头:“甄家主不愧造盐大家。”

时间流逝……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从早上,到中午……

甄氏下人不敢怠慢,给众人送来了午饭。

周明在另一处歇息用餐,此刻眼中已满是不耐。

屡次想要闯入打断,看在天章剑的面上又压下怒火……

“殿下,都到这种地步了,甄氏还敢晾着您,到时候得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身边随从道。

“他们要不是有把柄在我手里,这条东海野龙,哪会这么听话?”

周明冷哼一声:“待甄婉到手,诞下一二子嗣,再做掉甄武,甄氏我要全数吞下……”

“成了!”

大厅内传出惊声。

等待太长,周彻几人都坐在椅上扶着脑袋睡着了。

唯有甄楚河,聚精会神,像盯情人一样死盯着那摊盐。

直到他发出惊呼,将众人悉数惊醒。

锅底凝结出一层细白结晶体。

“还真成了!?”

甄武惊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刮了放嘴里尝。

啪!

甄楚河气急败坏,一巴掌就甩在他脑门上:“你就这么盼着老子绝种!?”

“去,找个徒附上来!”

徒附,依附于大族的人口,介于奴隶和自由农民之间。

他们不属于国家,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大族的私人财产。

生杀予夺,不过主人家一句话而已。

叫上来的徒附没有任何疑问,直接就将盐往嘴里塞。


文武不就是罪过么?

是!

天生贵胄,这么好的条件,却干啥啥不行,你配当皇嗣么?

天子沉吟不语。

随后,望向周彻:“老六,你有什么要辩驳得么?”

周彻深吸一口气向前:“依祖制,立嗣夺嗣,都属加冠礼事。”1

二皇子冷笑:“距你加冠不过一月,一月时间,你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五皇子嗤笑摇头:“过去十八年一事无成,老六,你竟想一个月翻盘?”

周彻冷哼一声:“岂不闻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为了踩到一个一事无成的我,二位皇兄却能置祖制于不顾,果然是大有出息的皇嗣!”

“老六,你!”两人都脸色一僵。

“哈哈哈。”

天子忽然大笑,点头道:“好!好一个三年不飞,一飞冲天。”

“老六沉浸十八年,朕倒想看看,你能飞多高。”

“此事,加冠之日再议,都散了吧!”

天子挥袖,众人不敢再留,揖礼而退。

刚出宫门,甄婉的婢女便追上了周彻。

除了道歉和感激之语外,她还递上一个盒子,并嘱咐道:“请殿下回家再打开。”

“好。”周彻点头,将盒子揣好。

见皇甫韵一直盯着自己,便嘿嘿一笑:“怎么,韵姐吃醋了?”

皇甫韵翻了个白眼:“甄氏确实富可敌国,但要让他们坐上你这破战车,几乎没有可能。”

“我这破车,你不也坐了十几年吗?”周彻反问。

皇甫韵转过身去:“那从现在开始,我要下车了。”

身姿一转,黑色裙袍包裹下的柳腰圆臀,差点把周彻哈喇子都给扭了出来。

两道人影,在后冷眼旁观。

周汉眼中满是杀意:“好你个老六,不是今天把他逼到死路,还不知道要藏多久了!”

“原本打算先扫掉一个碍眼的,没想到踩出来一个阴货!”周明亦冷笑“不过那又如何?他藏了这么多年,没权没钱不说,手下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至于功绩成就,更是半点皆无。加冠之日,该夺嗣还是夺嗣,他逃不掉的!”

钱枫跪在一旁,哭哭啼啼:“两位殿下,请为我伯父做主啊!”

周明略作沉思,道:“他还欠你家钱是吧?”

“是。”钱枫点头。

“这样,你去写一张状纸送到廷尉府,我会让人配合你。”

“届时,你带着人手,先去抄了老六的家。”

“若是他敢反抗,甚至杀伤廷尉府的人,到时候谁也保不住他!”

周明此言一出,两人皆眼神一振:此计甚妙!

如果周彻不反抗,身为皇子,因为赌博被抄家,那是绝对的耻辱,皇室怎么会接受这样的人做嗣君?

如果反抗,廷尉府依法办事,皇子抗法,同样是恶举。

“殿下英明!”

钱枫刚走,又一人走到周明跟前,点头哈腰:“启禀殿下,铁炼衣应召,这两日便会赶来雒都见您,为您效力!”

周明神情一喜:“太好了!”

“铁炼衣?!”周汉神色骤惊。

铁炼衣是一名江湖武人,有万人敌之称。

此人办事,认钱不认人,昔日接了一单,深入北漠刺杀一单于亲属,结果被骑兵围剿。

其人手杀数十骑,扬长而去,自此名震天下。

周汉在边疆为将时,也曾想征召此人替自己效力,结果被拒。

他眯起眼睛:“此人素来特立独行,亦正亦邪,他怎么会答应做你的下属?”

“无他,唯钱多尔!”周明大笑。

“你花了多少钱?”

“黄金万两。”

“什么!?”周汉大为吃惊。

自己这个五皇弟,还真是有钱啊!

他深吸一口气:“你倒是真舍得。”

“人家千金买骨,何况我这还是一大活人呢?”

周汉羡慕的不行,又道:“你不会想用铁炼衣对付老六吧?”

“他也配?”

两人对视一眼,皆大笑。

周彻回府路上。

面前一处,吸引了他注意。

一人背着稻草、系着盾牌,走在一座屋顶上。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身材笔挺高大,衣衫破烂,留着短胡渣。

他在屋上走了走,挑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将身上带的稻草解下,卧草而眠。

又摘下后腰的盾牌当枕头,抱着一柄生锈的剑,闭上了眼睛。

一帮百姓自屋下走过,轻声指点议论:

“这哪来的怪小伙?跑屋顶上去睡觉干嘛?”

“嘘!小点声,要是让他听到一剑刺死你!”

“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当中有人似乎见多识广。

“不知……怎么,他很有名?”

“当然有名了,他是盖越啊!”

“什么,他便是盖越?”

“走走,快离开!”

众人步伐匆匆,又就此离去。

周彻望着那道人影,有些错愕。

皇甫韵看出了他的疑问,打开清冷且性感的嗓子:

“盖越,年少父母被杀,孤身逃脱,靠乞讨和街巷接济为生。”

“十二岁习剑,因无余财,无人肯传授他剑法,负锈剑一柄入山。”

“十六岁再现,击败雒京剑道大师左冷,声名鹊起。”

“一时间,皇子、大臣、巨族、豪强纷纷向此人丢出橄榄枝。”

“盖越不受,负剑再次消失。”

“往后数年,此人鲜有露面,上一次出现还是两年前,据说身负重伤。”

听完,周彻摸了摸下巴:“照你这么说,他很能打?”

“习剑四年便能击败大师左冷……”皇甫韵美目中有惊艳色:“这是何等天赋?如今过年过去,实力势必更强,你说他能不能打?”

周彻点头,眼馋的不行:“如此勇士,当为我所用。”

原主太失败了。

除了一个皇甫韵可怜自己之外,府中就几个下人。

文武之才,一个没有。

就这,拿什么跟几位手足兄弟、挚爱亲哥斗?

“别闹了,早些跟我回家!”

皇甫韵没好气道:“此人不慕钱财、不索官位,性格孤僻古怪,多少人出手都被拒绝,他凭什么跟你走?”

“我要是能做到呢?”周彻不死心。

“你要是做不到呢?”

周彻沉吟片刻,道:

“我要是做不到,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我要是做得到,以后你让我干。”

皇甫韵愣了愣,脸上微红,继而眼神一狠,一脚冲着周彻屁股踹了过去!


轰——

人群悉数涌出。

“我也愿意!”

钱红雪回头看去,但见人头攒动。

这帮原先被吓破了胆的老实人,突然就振奋了起来。

士气天差地别。

桀骜的美目中满是惊喜色:“殿下您可真厉害,人心可用了!”

“老实人,只有触碰到他们利益时,才愿意为之拼命。”周彻道:“不过,想要退敌,单凭他们还不够。”

有士气固然是好的,但打仗只有士气还不够。

抛开战斗能力、人数、兵器等等不谈,难道对方就没有士气么?

为了拿下盐厂找回场子,郭镇岳也一定会许给部下重赏!

“他们不够,那还能怎么做?”钱红雪问道。

李鹤去了,但至今未有半点消息。

贼军依旧肆无忌惮,已能充分说明:骑营毫无动作!

周彻眼神一寒:“夺军!”

贼军重整队形完毕。

以推车、大盾、长枪在前,缓缓推进。

如此,单靠百骑根本无作用。

甄武头大时,周彻来了,带着两千余苦力杀回。

这帮人大改之前状态。

随着周彻一声令下,悉数按照之前所规定,投入各自位置。

搬运木石,又愤然举起,往下砸去!

“兄弟们,干死他们!”

“草!扛到天亮,这辈子不用愁了!”

“俺爹饿死了,只要能端住这饭碗,俺娘便饿不死,还能讨个媳妇!”

亢奋的交流,替代平日干活的吆喝,彼此鼓动士气。

贼军变化进军方式,防守更严密了,但速度也更慢了。

而积极反抗的苦力们,搞得山岭上木石如雨打般落下。

有盾牌被砸碎,连人一块轰死。

有人持盾扛住了,身体一沉,试图死死顶住。

轰轰轰——

上方木石不停,接连而至,隔着盾牌将人震的吐血。

望着如打了鸡血般的苦力们,甄武瞠目结舌:“殿下,您给他们吃什么了?”

“没什么,画了个铁饭碗而已。”周彻道。

“铁饭碗?”甄武不解挠头。

“带着他们,坚守到天亮,可能做到?”周彻问。

甄武一咬牙,点头:“可以!”

“好!”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天明之前,我会带大军杀回。”

“让这波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付出代价!”

甄武惊问:“哪有大军?”

周彻冷笑:“抢!”

抢?

大军也能抢?!

河船上,战讯传至。

“左校尉被杀。”

“进攻失利,邙山上那帮苦力投入战斗,以木石抗拒。”

“哦?”

听到这些事,郭镇岳颇为意外,但未曾失态,只是惊讶道:“盐厂初开,苦力也是刚招来的,竟能说服他们积极抵抗。”

“如先生所言,这个六皇子是有手段的。”

贾道捻着胡须,蹙眉道:“自古为人君,能得人心者最强。”

“郭公,若今夜灭他不得,将来河东,恐怕有被他踏破之患!”

郭镇岳目光猛地一缩:“先生此言,未免高看他太多!”

“传令,命两千弩营即刻靠岸,支援邙山。”

“一个时辰之内,破不得邙山,斩营将,由副将接替指挥。”

“再一个时辰,若邙山依旧不破,斩副将,由参军接替指挥!”

如此严苛的命令,惊得传令兵赶紧应答:“喏!”

郭镇岳远视邙山,轻声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周彻,你的挣扎,毫无意义!”

贼在增兵。

而周彻做了一件:秘密突围。

邙山很大,如果所有人一块走,绝对会被郭贼人马咬上。

周彻让甄武在正面大张旗鼓,吸引河东贼注意。

自领盖越并十骑,外面用一件黑袍,裹上皇子的华丽外袍。

从南山小道冲出。

突围后,他直奔骑营驻点!

骑营,深夜。

周彻抵达之前,皇甫兄妹已至。

通报之后,他们见到了皇甫家那位故吏:骑营三校尉之一——陈知兵。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 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 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 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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