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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全局

2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婉蓉一怔,对来的人再熟悉不过:“丝竹,你怎么来了?小娘身边不用你伺候了?”丝竹神色慌张,问话一律不答,只问四姑娘是不是她打的。温婉蓉就知道打人的事没完,心里隐隐觉得不好。回到温府时,垂花门静得出奇,愈发叫人忐忑。她小心跨过门,沿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刚过一个梅花门,突然上来几个粗使婆子按住她,用麻绳五花大绑。“你们干什么?”温婉蓉挣扎,就被堵住嘴。“压到柴房去!”四姑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温婉蓉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而后看向一旁的畏畏缩缩的丝竹,一下明白过来。丝竹心虚,赔小心道:“五姐儿,你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四姐儿说愿意收我过去做值夜丫头,就是要替她办件事,我不得已。”不是不得已,而是伺候嫡出姑娘比伺候姨娘的地位要高多了。自古人为...

主角:温婉蓉覃炀   更新:2024-11-19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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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蓉覃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全局》,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婉蓉一怔,对来的人再熟悉不过:“丝竹,你怎么来了?小娘身边不用你伺候了?”丝竹神色慌张,问话一律不答,只问四姑娘是不是她打的。温婉蓉就知道打人的事没完,心里隐隐觉得不好。回到温府时,垂花门静得出奇,愈发叫人忐忑。她小心跨过门,沿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刚过一个梅花门,突然上来几个粗使婆子按住她,用麻绳五花大绑。“你们干什么?”温婉蓉挣扎,就被堵住嘴。“压到柴房去!”四姑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温婉蓉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而后看向一旁的畏畏缩缩的丝竹,一下明白过来。丝竹心虚,赔小心道:“五姐儿,你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四姐儿说愿意收我过去做值夜丫头,就是要替她办件事,我不得已。”不是不得已,而是伺候嫡出姑娘比伺候姨娘的地位要高多了。自古人为...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全局》精彩片段


温婉蓉一怔,对来的人再熟悉不过:“丝竹,你怎么来了?小娘身边不用你伺候了?”

丝竹神色慌张,问话一律不答,只问四姑娘是不是她打的。

温婉蓉就知道打人的事没完,心里隐隐觉得不好。

回到温府时,垂花门静得出奇,愈发叫人忐忑。

她小心跨过门,沿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刚过一个梅花门,突然上来几个粗使婆子按住她,用麻绳五花大绑。

“你们干什么?”温婉蓉挣扎,就被堵住嘴。

“压到柴房去!”四姑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温婉蓉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而后看向一旁的畏畏缩缩的丝竹,一下明白过来。

丝竹心虚,赔小心道:“五姐儿,你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四姐儿说愿意收我过去做值夜丫头,就是要替她办件事,我不得已。”

不是不得已,而是伺候嫡出姑娘比伺候姨娘的地位要高多了。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温婉蓉说不了话,给她一个哀而不伤的眼神,就被押走。

柴房里堆满杂物,又脏又乱,四姑娘走到门口就不走了,要婆子们把温婉蓉推进去,她一个趔趄摔倒,还没爬起来,就被抓住头发,从地上拎起来跪好。

四姑娘叫人搬把椅子,慢悠悠地坐下,颇有主母风范,讽刺道:“温婉蓉,平日里叫你一声五妹妹,不过虚礼,你还真把自己当温府的姑娘呀?”

温婉蓉蹙眉盯着她,似有话说。

四姑娘很大方叫人拿出她嘴里布条,一边欣赏新上好的蔻丹指甲,一边说:“别说我虚你一岁,不让着你,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完我们再办正事。”

“我没什么可说的。”温婉蓉声音不大,面色不好看,“我只问小娘怎么了?丝竹去伺候你,谁伺候小娘?”

四姑娘冷笑:“一个姨娘有什么资格挑下人?”

说到这,她故意装作想起什么事的样子:“忘了告诉你,你打我那天晚上,母亲就要妘姨娘叫你回来,她疼你,不答应,就被打到半夜,最后被人拖进屋里,不知现在怎样了。”

“你!”温婉蓉挣扎要起来,就被旁边婆子按下去。

“我怎么了?!”四姑娘恶狠狠道,“你当街打我,现在整条街都知道温府的四姑娘被自己妹妹打了,你跟野男人跑了不要脸就罢了,还拖我下水?!”

果然嘴贱就要给教训。

温婉蓉想到覃炀说的话,原本回击的话,临了又咽下去,她怕激怒四姑娘,还要连累到妘姨娘。

见她不吭声,丝竹看不过眼,在一旁劝:“五姐儿,你迟早要嫁出去的,何必撕破脸,赶紧跟四姐儿认错。”

四姑娘立刻拒绝:“千万别,没脸没皮的人说话最不值钱,谁知道一个姑娘家跑到穷乡僻壤,还能苟且回来,怎么回事,爹娘嫌有辱门风才不管不问,任由她在别人家住,一个月还能省几斤粮食。”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哄笑起来。


温婉蓉挣脱,缩在车里,哇的一声哭出来:“我够难堪了,你留点脸面给我,可不可以?”

覃炀猜到什么,面色一沉:“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跟老子有关?”

温婉蓉哭得一抽一抽,把刚才的事大致说了遍。

覃炀听完脸都黑了,直接开骂:“温婉蓉,你真他妈没用,跟老子要死要活,被两个小娘们几句话气得哭鼻子!”

说着,他强行拉她下车。

“是谁?”覃炀扫了眼大街上的行人。

温婉蓉指了指四姑娘的背影。

覃炀二话没说,夺过车夫手上马鞭,塞到温婉蓉手里:“去!谁嘴贱就抽谁!”

温婉蓉愣住了:“可,可她是温府嫡出姑娘。”

覃炀不屑:“管她什么出,嘴贱就给教训,你就是忍多了才被欺负。”

见温婉蓉站着不动,他推她一把:“去啊!在疆戎死都不怕,还怕两个小娘们?”

温婉蓉迟疑一下,拿着马鞭转身朝四姑娘的方向走去。

“你要干什么!”最先发现她的是丫鬟。

温婉蓉冷着脸,扬起手里的马鞭,大力落下去。

伴随两记响亮鞭声,四姑娘和丫鬟惊叫起来,没等反应过来。

覃炀在不远处喊:“温婉蓉,走了!”

温婉蓉这才回过神,赶紧转身小跑过去。

在车上,她的手因为刚才太用力,微微发抖。

“将军,我刚才不该打她们。”温婉蓉冷静下来,想到今天的事一定会惹怒杜夫人,后悔自己太冲动。

覃炀不以为意:“有老子在怕什么?给温伯公十个胆也不敢来覃府。”

“可是……”

“别可是,我只问你,解气吗?”覃炀打断她。

温婉蓉想想,点头:“解气。”

“那不就是完事了。”覃炀倒杯茶水,灌一大口,“你将来是覃府少夫人,对外总不能怂包。”

他想想,这话还不确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爹熊熊一个,娘熊熊一窝。

就算欺负温婉蓉,也只能他一人欺负。

两人难得同仇敌忾,回去的路上,关系缓和些许。

温婉蓉给覃炀倒茶,默默坐对面听他数落。

“那天咬我的狠劲,今天拿出来啊!”他不带歇气,接着说,“你说你能干什么?在疆戎跟我谈草菅人命的道义,现在怕得罪温家,你怎么不怕得罪老子?”

温婉蓉低头绞着帕子,小声回应:“将军,我太害怕才会做错事,现在跟你赔礼道歉可以吗?”

覃炀哼一声,继续翻旧账:“在我屋里,一个口一个覃炀叫得挺溜,现在怎么不叫了?”

温婉蓉抿抿嘴,说我错了。

然后像讨他开心似的,把备好的笔墨纸砚拿出来。

覃炀单眉一挑,问:“你干什么?”

温婉蓉在纸上写几个字,推到他面前:“将军之前说我字不好看,我回来抽时间练过字帖,看看可还满意?”

覃炀拿过来看了一眼,字体柔美俊秀,典型簪花小楷,功底显然不是短时间练出来的,颇有几分见字如人的味道。

“和你之前写的,完全像两个人。”

温婉蓉不好意思笑起来:“之前背后有伤,右手不方便,我用左手写的。”

覃炀哦了声,时才想起她肺上被戳过窟窿:“你当时怎么不说?”


“手不好也不知道说一声。”覃炀酒醒了几分,坐起来,把她手拽过来瞧了瞧,发现之前受伤的地方全都红肿。

“疼不疼?”他捏捏肿胀的地方。

温婉蓉摇头,说麻的。

“这样呢?”覃炀加大力度。

温婉蓉立即咝了声,缩回手。

“我给你的止疼药,你今天吃了多少?”覃炀心领神会地问。

温婉蓉迟疑一下,说双倍。

“活该!鬼叫你乱吃。”覃炀露出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早告诉你,是军用强效药,毒副作用大,这才开始,等着吧,今晚有你受的。”

温婉蓉知道他没好话,轻声解释:“我怕今天给祖母敬茶又像上次在行宫,拿不住杯子。”

“那也不用吃双倍啊!”覃炀觉得她脑回路跟普通人真不一样。

温婉蓉被他吼得心里不舒服:“今天府邸来那么多宾客,我总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废了两只手。”

她情绪一坏,反噬的疼加剧蔓延,疼得受不住,只能哭。

她一哭,覃炀更烦:“大喜日子哭屁!你自己不听说怪谁!”

他一吼,温婉蓉哭得更狠。

她恨不得把心里的委屈哭干,边哭边说:“你总说我给你找麻烦,你呢?除了吼我,欺负我,为难我,还有什么?我就是想哪怕你做做样子对我好一点,这点要求都不行?”

“我又不求你多喜欢我,我在温府的日子过怕了,想换个地方会不一样,你说的我都听话去做,做不到我尽力做,还要我怎样?我知道你瞧不上我,觉得我没用,大不了我还跟以前一样,少说话,不说话,什么都忍,忍不了就去死,总行了吧!”

覃炀没想到温婉蓉今天突然爆发,一时不知怎么接下话。

半晌,他语气缓和下来:“我就觉得你有时傻得冒泡。”

“我不想傻,不傻日子怎么过?你告诉我,”温婉蓉把憋在心里的话倾泻出来,“你知不知道,在疆戎,我下面疼了好久,流血好多天,第二天从马背上摔下来,我趁军医在找他要了内服止血药,这些我谁都没告诉,不敢说,也不能说。”

“可我也有难受又难熬的时候,一开始我不懂你性格为什么那么张扬,后来回燕都我明白,你在覃府如太阳、月亮,有祖母宠,有朋友陪,跟众星捧月,你有的这些,我都没有,所以我们天生是两种人。”

说到这,她深吸口气,平复下情绪:“但我还是谢谢你愿意把覃府老宅子让给我小娘住,等过段时间,我手好些就会找新住处,要她搬走,不会给你添麻烦。”

一番话,把覃炀的酒劲说醒了。

他睡烟花柳巷莺莺燕燕惯了,一直认为男女之事无非肉碰肉的鱼水之欢,没想到会弄伤对方。

现在想起来,在疆戎他对她确实有点过分,但当时形势所迫,谁又知道谁的来意。

“温婉蓉……”覃炀头一次面对女人词穷,他脑子转了几圈,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话。

最后,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伸手把温婉蓉搂进怀里,要她别哭。

她哭得他心烦意乱。

温婉蓉很听话嗯一声,就是收不住,哭累了才停下来,叫声覃炀。

“说。”

“过段时间,你把我休了吧,从此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行了,哭也哭了,说也说了,休个屁,你以为老子闲得没事,天天娶亲好玩。”

两人正说话,冷不防一声“二爷”,打破气氛。


北蛮的酒辣得呛喉,温婉蓉弯下腰,猛烈咳嗽起来。

对方趁机在背上来回磨蹭。

温婉蓉立即像踩了尾巴的猫,从他身边跳开,站在角落里警惕地盯着对方。

对方却不恼,不紧不慢过来抓她,却在每每要抓到时,故意放她走。

温婉蓉觉得自己是老鼠,首领是猫,他知道她跑不掉,就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但欲擒故纵不会持续很久。

只一瞬,她恢复笑意,目光快速扫过屋内物品,最后定格在卷好的马鞭上。

她赶紧过去取下鞭子,抬起手腕用力一甩。

啪!

极响亮的鞭响,听得两人一愣。

首领的脸色立即沉下来。

温婉蓉手背在身后紧紧握住马鞭,微微发颤,额头渗出冷汗,表面上装作看不懂对方脸色,笑得傻里傻气,一个劲比划,示意她练过杂耍,会表演。

然后她自顾自找个罐子,在地上放好,退后几步,扬起手,一鞭子抽过去,自然打个空。

温婉蓉露出不解的神情,抬起手,又抽了一遍,罐子纹丝不动。

第三次,罐子依旧完好无损。

成功演绎拙劣又失败的表演。

首领忽而大笑起来,指着温婉蓉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北蛮话,大概笑她蠢。

温婉蓉也尴尬笑了笑,又比划告诉首领,自己表演不好,经常被骂。

她编故事,心里估摸时间,故意把马鞭塞给首领,要对方也来一个,然后像不经意往门口的地方挪了挪,腾出位置看他表演。

这对征战沙场的人小菜一碟。

首领一鞭将罐子抽成两半。

温婉蓉赶紧在旁边鼓掌,极大鼓励男人的表现欲。

果然首领觉得罐子难度太低,找了个小一点的物品。

还是一鞭解决。

温婉蓉会意,拿个更小的过来。

对方玩心大起,拿什么就用鞭子抽什么。

直到把营帐里的东西抽得七七八八,兴致盎然,又叫人送些小玩意过来。

温婉蓉见对方卸下防备,赶紧去倒杯酒,把起先准备好迷药拿出来,正要掺进去,就听见身后人朝她说话,一紧张,大半包药粉撒出来。

她怕败露,胡乱擦了擦,赶紧拿着酒杯过来,讨好般递到首领手上,看着对方喝下去,心里一颗石头落地。

对方还要玩,她便陪着玩。

可越等心越急,覃炀说要撑过一刻钟,温婉蓉估摸时间早就超过,为什么外面还没动静。

她惴惴不安,突然帐外窜出一声爆响,紧接传来一阵异动。

首领猛然从快乐中顿悟,开口大骂,手里的马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向温婉蓉。

她来不及躲,手肘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顿时火辣辣的疼从皮肉钻入骨髓,整条胳膊像废掉一样,不能动弹。

温婉蓉捂紧被打地方,不敢回头拼命往门口跑。

身后传来第二声鞭响。

这一鞭没打到她。

温婉蓉猜迷药开始起作用。

她赶紧钻出营帐,倏然愣住了。

空气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火光冲天,照亮整个夜空,把残肢断臂的尸体也照得清清楚楚,剩余北蛮守卫负隅顽抗,仍逃不过绞杀的下场。

惨叫伴随燃烧的爆响一起飘向无尽黑夜,刺激温婉蓉的每一根神经,冲刷所有思绪。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

可什么都没吐出来,背上莫名传来剧烈刺痛,她呕出一口血,本能回头。

首领狰狞的面目像昼伏夜出的恶鬼,喉咙里发出嘶吼,抓住她的头发,大力往后拽,拔出插在她身上的短刀,利刃直逼脖颈。

生死瞬间,一支箭划破空气,刺穿首领的头颅,短刀堪堪划过白嫩的肌肤,留下浅浅刮痕。

温婉蓉几乎站不稳,背上温热的液体从刺痛的地方涌出,周围的嘈杂声越飘越远,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只感觉倒下一刻,被一只大手捞起来。

她猜是覃炀,因为没谁愿意带具臭尸体长途跋涉。

想想自己能回燕都,温婉蓉抑不住嘴角上扬,气游若丝地说:“我没被轻薄……”

覃炀没说话。

她怕他没听清,耗尽力气提高些许音量:“覃将军,我是清白的……还,还请回燕都别拿此事为难我。”

说完,她肺里像进了风,开始不住地咳,大口大口吐血。

覃炀一只手紧紧捂住她背上伤口,加快回去的速度:“想活命就少说话。”

温婉蓉乖乖闭嘴,就觉得身子越来越沉,意识渐渐模糊。

她不知道回去的路为什么这么远,仿佛时间都变慢,她快坚持不住。

“温婉蓉,不能睡。”覃炀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


温婉蓉听出来,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好端端就不高兴了。

但她不会问,结合覃炀这两天表现,她很满意。

反正她要的不多,能一起吃个饭,说说话,身上也没出现女人香,足矣。

至于覃炀的坏脾气,谁还没缺点呢。

而且大婚那天她心里积累已久的坏情绪全释放出来,就像清空的泔水桶,又可以重新开始忍受。

第二天,温婉蓉比覃炀起得早,轻手轻脚洗漱换衣服后,就叫小厨房把早饭热上,等覃炀起来再送过来。

覃炀起床气重,刚起床那会基本不理人,今天不知哪根筋不对,看见温婉蓉穿戴整齐,老老实实坐在桌边等,忽然很想找茬。

“温婉蓉。”他走过去,大马金刀坐旁边,叫她一声。

“什么事?”温婉蓉扭头,冷不防覃炀捏住她下巴,大力拖到跟前,吻下去。

她唔唔两声,没弄清楚状况,本能反抗,趁覃炀不备,从椅子上跳起来,退后几步,像受惊的小兽,擦擦嘴边的口水,警惕盯着对方,又怕惹恼:“我去看看小厨房的早饭好了没。”

说着,她往门边靠。

“慌什么,早饭有人送。”覃炀起身过来。

他往前一步,她退后一步。

温婉蓉想不出哪里做得让覃炀不高兴,揣测他心思:“我早上起来吵醒你了吗?如果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怕耽误行程。”

“跟这没关系。”

温婉蓉实在不明白:“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跟你道歉行不行,你别这样。”

“我哪样?”覃炀邪笑,看她退无可退,把她推到墙上,整个人笼罩过来。

温婉蓉只到他肩头,着实害怕覃炀人高马大的压迫感。

她不知道他一大早发什么邪疯,念头一转,明白几分。

“我手上有伤,新婚不能伺候夫君,有失妇德。”她憋红脸,一边说一边笨拙解衣襟的扣子,“不过,我跟你打个商量,你下手能不能轻点,也别压我的手,好不好?”

覃炀沉着脸不说话。

温婉蓉蹙蹙眉,忍着指尖的疼,解第二颗扣子。

“行了,吓唬吓唬你,还当真。”第三颗扣子解到一半,覃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忽而笑起来,似乎所有起床气一扫而光。

温婉蓉眼眶都红了,松口气。

覃炀不得不承认,有时欺负受气包是种乐趣。

温婉蓉没弄清他阴转晴也跟翻书一样快,又被抓过去,陪他吃早饭。

结果一餐饭下来,一个吃得胃口大开,一个吃得心惊胆颤。

路上,覃炀哼着小调,心情似乎不错,不过他拿她开心点到为止,免得弄哭。

通过温婉蓉两次大哭,他发现她真能哭,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眼泪。

之前他不在意,但老军医的一席话多少明白过来。

老军医说,其实温婉蓉的手伤好大半,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能恢复正常,是心病所致。

外伤可以用药,但心病难治,末了问覃炀一个很私人的问题。

问他,是不是对温婉蓉不好,还是她之前受过不少委屈。

覃炀没回答,老军医没再问下去,只说如果温婉蓉的手拖久了,恐真要废,然后送了几瓶秘制的跌打损伤药,就要他们回去。

“温婉蓉,你心里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马车上,他琢磨军医的话,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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