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大人,你怎么这么慢?”来了个同伴跟他一起面对秦晏安,郭盛海内心稍定,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气势十足地昂昂下巴:“不错!我爹可是禁卫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卫,所以……。”苏世玦接过话头:“所以打狗还得看主人是吗?”“不错!”等等!郭盛海应完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劲。不对啊!这话不是在骂他是狗吗!郭盛海探究的目光在苏世玦和秦晏安之间来回巡视,再联想着苏世玦为什么突然约他来红枫岭,和秦晏安刚才的话,即使再愚钝,现在也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郭盛海额头沁下一滴汗珠,他这算不算是入了鸿门宴?“你……你们骗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郭盛海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亭外退去,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转头一看,一张肃杀的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
《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苏大人,你怎么这么慢?”
来了个同伴跟他一起面对秦晏安,郭盛海内心稍定,没有了刚才的慌乱,气势十足地昂昂下巴:“不错!我爹可是禁卫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卫,所以……。”
苏世玦接过话头:“所以打狗还得看主人是吗?”
“不错!”
等等!
郭盛海应完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对啊!这话不是在骂他是狗吗!
郭盛海探究的目光在苏世玦和秦晏安之间来回巡视,再联想着苏世玦为什么突然约他来红枫岭,和秦晏安刚才的话,即使再愚钝,现在也该明白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郭盛海额头沁下一滴汗珠,他这算不算是入了鸿门宴?
“你……你们骗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
郭盛海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往亭外退去,后背却撞上一堵坚硬的墙,转头一看,一张肃杀的黑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得三魂立马去了七魄,踉踉跄跄地退到亭中间的石桌旁,扶着石桌平复着怦怦直跳的心脏。
薛廉脸本就黑,此刻抱着剑面无表情地站在亭外对郭盛海虎视眈眈,如尊杀神似的让人渗得慌,郭盛海暗暗咽了咽口水,全身紧绷着。
天上晴空万里,蓝天白云。
秦晏安抽出腰间一柄玉扇,上坠着一条蓝色流苏,流苏上则穿着昨天宴会殷皇亲赐的碧海珠。
扇子展开,露出了一只盘着尾巴,眯着狡黠眼睛的九尾狐。
郭盛海突然想到苏世玦在路上说的话,所谓的驻叶亭有狐狸出没,说的该不会就是安定侯吧?
秦晏安随意地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踱着步,一边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幽幽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郭少爷,你觉得在这样的一番景象下杀人,是不是要比月黑风高夜来杀人……还要别有一番趣味?”
郭盛海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凉气从脚底窜上来,冻得他全身冰凉,出口的语调都随着他一起颤抖:“杀人是要偿命的,更何况这里是天子脚下,我我要是死了,你们绝对是不可能逍遥法外的。”
“噗嗤,杀人偿命?”秦晏安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自顾自抚掌大笑,片刻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郭盛海,手中玉扇指了指自己道:“本侯征战沙场,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满地的尸体人头,本侯杀过人比你这二十几年来吃的米饭还要多,可我不仅不用偿命,还可以踏着他们的血封爵拜侯。所以,我杀人,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红色的枫林与西边晚霞交相辉映,是画师笔下浓墨渲染的美景。
“笔锋优美,一勾一画皆是神韵,表哥的画功真是日益增进,越来越栩栩如生了。”
萧君煜站在案几前,看着霍沄琛所作之画,摸着下巴赞叹不已,他向来也喜欢作画,只是身为太子公务繁忙,很少有时间来弄这些风花雪月,画技怕是生疏了不少。
“有增进才不枉费我这几个月下的功夫。”霍沄琛在画的右下方潇洒地署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狼毫挂在笔架上,捧起画卷细细吹干笔墨,观赏着自己的画作道:“说起来咱们都好久没去红枫岭打猎了,改天找个时间比试比试去。嗯……顺道也约上安定侯。”
秦晏安哼唧一声,美滋滋地往温热的胸膛蹭了蹭,放弃了角色扮演,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要睡了。”
口气熟稔自然,萧君煜低头,看着怀中人白皙无暇的侧脸,那么不设防的闭眼休憩,一举一动都不避讳地想与他亲近,他……到底是谁?接近自己究竟是何目的?
萧君煜思绪纷杂间,已抱着人来到宫门口备好的马车前,在周遭官兵惊诧的目光下从容地抱着秦晏安步上马车。
夜沉如水,月照如华。
马车空间很大,萧君煜将人放在一旁,自己则坐在另一边,以舒适的姿势靠在车壁边,右手支着下巴,左手食指轻轻敲击着膝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晏安,却未发一言。
秦晏安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在等他先开口表态。他深吸了口气,伸出两指轻轻抓住萧君煜的衣袖边角,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清了清嗓子问:“殿下,您信命吗?”
命?
萧君煜剑眉微挑,任由他抓着衣袖边角,不答反问:“侯爷呢?”
“臣信!”
萧君煜眉峰挑得更高,坐正身子作洗耳恭听状。
“生死簿注定生死命,姻缘簿牵定姻缘命,早在入轮回时就已然定好,一撇一捺都无法更改,所以,福祸因果,姻缘劫数,躲不掉,逃不了,也夺不去!”
秦晏安的面上恢复成他表面该有的清冷,又带着窥破生死的淡然和执拗。萧君煜还是头一次如此看不清一个人,直觉他话里有话,还未待他深思,只听秦晏安又继续道:“臣自幼丧父丧母,孤苦无依,幸得遇一高人将我收为弟子,传授武艺,后来十五岁我便参军征战,一路高升成为三军主帅,最后进京封侯受赏。”
说到这里,秦晏安顿了顿,莞尔一笑:“寥寥几句,听起来无波无澜,可道尽的却是臣的前半生,所有的坎坷不平,千辛险阻,尽在其中。臣不怨天不怨地,因为这是我的命。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是我的命数。”
萧君煜没吭声,安静地听着,但不可否认,这番话让他触动颇深。
“臣拜入师门时,亲自改了名字,晏安二字,是我自己所取。”秦晏安抓着萧君煜的衣袖改为五指,渐渐收紧,似是在与谁执手相握。
萧君煜听着他用坚定平缓的语调一字一顿道:“我的愿,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殿下,臣知您心怀天下苍生,我之愿亦是您之愿,所以臣选您,愿与君携手并肩,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不离也不弃。”
最后这几个词听起来怪怪的,似是夹杂着爱人之间的呢喃,但萧君煜此刻完全没去注意这些,脑海里全是那句“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这句话,他曾说过。
彼时年少,烟火当空,两个约十岁的孩子肩并肩躺在东宫的屋顶上,笑看皎月星辰,璀璨烟火。
“殿下,母妃说,每过一年都要许一个愿望,祈愿岁岁如意。”眉目清秀的少年翻了个身,双手杵着下巴,歪着脑袋:“殿下,您的愿是什么?”
“愿吗?”萧君煜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目光落在远处的万家灯火,耳边不断响着烟火的绽放声,他看着听着,忽的粲然一笑,偏头与少年对视,一字一顿道:“我的愿,天下海晏河清,苍生一世长安。”
“阿黎,愿之所以是愿,就是因为它需要自己去实现,可是一个人走这条路太难,太孤寂,阿黎,你可愿与我一道?”
说完,他自顾自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君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眼睁睁任由对方跑了,双眼一瞪,气急败坏地拍了下车夫脑袋瓜:“蠢货,就怎么把人给本皇子放跑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辆马车过来。”
车夫被无辜迁怒,心中欲哭无泪,忙不迭领命离开去寻马车。
酒楼楼上雅间,窗台边的两人正好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潘孝林摩挲着下巴啧啧称奇:“安定侯府的人真是有趣极了,大庭广众之下就敢驳了三皇子的面,不过那人看着气质斯文,又病怏怏的,不大像是能跟在安定侯身边,在边关吃沙子的人,对不对啊,霍兄?”
霍沄琛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远处窜动的人影,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潘孝林眼角抽搐了下,探出脑袋循着他的视线望了眼,而后抬手在霍沄琛面前挥了挥:“霍兄,看什么呢?看刚才那男子呢?你也觉得人家有趣对吧?”
“……。”霍沄琛收回视线,不动声色掩去眸底复杂的光,移开话题道:“曹州的事查得如何了?”
说起正事,潘孝林脸色立马正经起来,道:“丘岳山那匹夫这些年果然贪了不少,四处搜刮民脂,甚至还造成了许多冤假错案,曹州百姓敢怒不敢言,而且,还查到丘岳山暗中带人开采金矿。”
霍沄琛眯起深邃的眸光:“可有找到丘岳山与京城人来往的书信。”
“并无,那老头估计是听到什么风声,最近提防得很,我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搜到了一本账本,还有几份是当初冤假错案里受害人家属的血书,就是不知道这些有没有用,毕竟,丘岳山肯定背靠大树,要想将他推下台,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丘岳山为曹州知府,其妻子乃是林氏一族之人,说起来,算是林坤的远房侄女,沾亲带故的,不用想也知道丘岳山仗的是谁的势。
曹州天高皇帝远,又是富饶之地,能捞到的肥水好处多多,因此曹州知府虽是从四品官职,却是有许多官员争破头想去。
“如今世道炎凉,奸臣当道,为官者不为百姓谋求福祉,为君者不辨庙堂百官忠奸,皆为一己私欲,苦的却是良善贤德之辈。”
潘孝林执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推到霍沄琛面前,随即率先豪爽般地将酒一饮而尽,神色间掺杂着几许惆怅。
霍沄琛拇指摩挲杯沿,浊酒倒映着他幽深的寒眸,他道:“山河之泽,淌着阴谋诡计,若要洗净,便是早日助殿下登基。”
“陛下现在看着还活蹦乱跳的,龙体康健,在位时间越久,怕是会生变数。”潘孝林道:“霍兄,你觉得安定侯此人,是会保持中立,亦或是择主而为?……宫宴那天观他的言行举止,倒是颇有可能会选择殿下,若是如此,可是大大有益啊。”
霍沄琛端着酒杯,摇晃出淳淳酒香,神色若有所思:“看来得找个时间,亲自登门拜访下安定侯。”
………………
秦晏安回到候府,脚才跨进后院门槛,一眼便瞧见躺在木制摇椅上晒太阳的风离然,脚步一顿,吹了口响哨慢悠悠踱步进步:“哟,这谁啊?怎么看起来跟本侯的小师叔长得那么像啊。”
“多日不见,师侄的眼更瞎了。”
暖阳照射着风离然的侧脸,将他本就白瓷的肤色渲得更加雪白,带着股病态的美,他懒懒躺在木椅上,似笑非笑睨了眼秦晏安:“面目红润,春风十里,你这副模样,想必是刚从东宫与情郎相会而来吧?”
“秦爱卿,今日宫宴是为你接风洗尘,不必太过拘谨。宫宴嘛,就是大家伙聚一块儿同饮同乐,不分君臣。”
秦晏安缓缓抬起头来,清冷的眉眼在暖黄的灯光下柔和不少,整个人褪去了一身肃杀之气,配着他的容颜此刻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美人该有的柔弱。
秦晏安看向御座上的帝王,抿了抿唇:“臣第一次参加宫宴,不太知悉宫中规矩礼仪,生怕被人抓住错处耻笑,因此有些局促拘谨,让陛下见笑了。”
听闻是这个原因,萧逸钧哈哈一笑:“爱卿尽管放得开来就是,你是武将,整天只顾打仗保卫疆土,说话行事粗莽实属正常,况且你是大晋的功臣,谁敢耻笑你,你便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秦晏安的眼神有意无意往萧君豪的方向扫了一眼,而后拱手道:“承蒙陛下厚爱,臣不甚感激。晏安在军中一向随性惯了,行事难免不知分寸,说话也直来直去,若不小心得罪了谁被乱扣罪名,陛下可要多护着臣些。”
这一招先发制人简直绝了,百官们面面相觑,打心里对这位秦阎王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仅武能马上定乾坤,嘴皮子也利索得能黑白颠倒,翻云覆雨,简直比文官的三寸不烂之舌还厉害。这话既显得自己贵有自知之明,又先声夺人,一番言论先说在前头,若以后他要是犯了什么罪,那一定是因为他坦率的性格而得罪人被加害的。
“秦卿放心,孰忠孰奸,孰是孰非,朕分得清楚,有朕在,必保你安然无恙。”萧逸钧觉得秦晏安这是另类的向他表忠心寻求庇护,明里暗里表明自己性格随性而为不懂拉帮结派,不懂阿谀奉承,要想在朝堂立稳脚跟,就只有忠于他这个帝王以保平安。心下对他这份识时务甚觉满意,因此当着众人的面赏了不少奇珍异宝,连去年冉云国进贡的至宝碧海珠都舍得拿出来赏赐。
殿下大臣都倒吸一口凉气,各自揣摩圣意,皇帝如此厚恩,究竟所图为何?
这京都朝堂的局势,怕是要因为这位安定侯的到来而产生巨大的变动。他们这些局中人,怕是都很难独善其身。
殿中歌舞起,身姿曼妙的女子们在殿中翩翩起舞,身轻似燕,舞姿轻灵,只是百官们哪里有心思欣赏这些,连杯中的琼浆玉露都喝得索然无味,只想快些回府跟同道中人好好分析未来局势,以免一朝不慎被拍死在浪里。
萧君豪面色阴沉无比,若眼神能够杀死人,秦晏安早就被萧君豪的眼神凌迟了千万遍。而萧君煦则与身旁之人喝酒说笑,似是感受不到背地里的惊涛骇浪。反观萧君煜,他神色平静,饶有兴味的盯着秦晏安看了几眼。
似是感受到萧君煜的视线,秦晏安也抬眸看过去,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秦晏安视力极佳,清楚地看到了萧君煜带着笑意的眉眼对他点了下头。
秦晏安先是一愣,随即心头一跳欢喜起来,殿下对他笑了,殿下对他点头了,殿下是不是开始注意他了?这么想着,秦晏安唇角渐渐向上勾起,越发美得惊心动魄。
宫宴进行到一半,皇帝便先退席离开,留下皇子们和大臣继续饮酒赏舞。
秦晏安在左侧最前头,左手边是几阶石阶,右手边则是右相林季坤,每个人的席位之间都隔了一个过道的距离,皇帝走后,林季坤便端着酒杯来到秦晏安面前。他才过不惑之年,眼尾带着些历尽岁月的皱纹,但一双眼睛看起来依旧炯炯有神,泛着精明的光芒,一看就是个不可小觑的人。
良久,他轻轻唤道:“薛廉。”
车外立马传来一句恭敬的回应:“属下在。”
秦晏安森冷的声音从车内传出:“你派人去给苏世玦传个话,就说本侯现在心情不好,想找一找晦气,让他想个法子把三皇子一派中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把人引去城外的红枫岭,一个时辰内,本侯要见到人。”
红枫岭连绵数里,面积十分辽阔,沿途的红色枫林就像日落时的晚霞,给大地披上火红织锦的嫁衣。红枫岭地势平坦,又有不少飞禽走兽,是最适宜射猎之处。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郭盛海一身骑装,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上,相貌平平无奇,一双眼睛暧昧地往苏世玦身上扫:“平时在下怎么约,苏大人都推脱不肯来,今日怎么就突然兴起约我来这打猎了?”
苏世玦骑着一身雪白的马,长发衣袂在轻风里不断翻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今时不同往日,苏某做事,一向无利不往。”
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苏世玦并未留给郭盛海琢磨的机会,接着道:“听人说在驻叶亭那里有只狐狸出没,不过狡猾得很,要抓住它有些困难。郭公子不是自诩箭术高超吗?今日可得让我好好见识下。”
郭盛海眼珠子转了转,自以为理解他的意思恍然大悟道:“原来苏大人今日约我来这,是想让我给你猎狐狸呀。哈哈,你放心,小爷箭术一发一个准,只要那狐狸今日出没,我一定给你猎来。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谢谢我。”郭盛海倾斜着上身凑近苏世玦,眼神暧昧,而后一扬马鞭,率先策马往驻叶亭而去。
苏世玦看着火色连天的枫林,眼中神色意味不明。
红枫岭中间有座长亭,名唤驻叶亭,是给游玩的路人驻留观赏红枫岭景色的。
郭盛海打马来到驻叶亭外,却见亭中有位意想不到之客。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笑着过去打招呼:“安定侯怎么也在这?莫非也是为了这驻叶亭的狐狸而来?”
“狐狸?”秦晏安打量了眼来人,又看了眼前方不疾不徐骑马而来的状元郎,抱臂斜倚在亭柱上,懒洋洋道:“不是,本侯……是来守株待兔的。”
郭盛海把马上的箭囊背在身上,闻言了然地点点头:“守株待兔啊,那这可是要靠运气的,侯爷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等,还不如去街上买一只来得快。”
秦晏安随意地用手指绕着胸前的发丝,看着他似笑非笑:“本侯今日出门特意翻了一下黄历,是个黄道吉日,宜出行打猎,心想事成。这不,我才刚想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啊?”郭盛海茫然四处张望:“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秦晏安盯着他笑得十分温和,舔了舔唇轻吐两字:“你、呀!”
郭盛海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晃眼,半响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全身汗毛直竖,立马向后倒退两步,把长弓横在胸前紧紧握着,戒备地做出防卫架势:“你你你……你想做什么?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禁卫军统领的儿子,郭盛海。”
回答他的却并不是秦晏安,而是策马徐徐而来的苏世玦。
听见他的回答,秦晏安眉头一挑,哟呵!野心挺大的嘛,一上来就给他弄了个禁军统领的儿子,看来是蓄谋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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