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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顶流撞衫后,我俩cp爆火全网无删减全文

谢今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照完了照已经是天黑,张弛换下了身上的戏服,卸掉了妆容,走出化妆间,却看见江胥白站在外面正在和副导演说话。张弛还没动,他的目光就已经看过来了。副导演很识相,“那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们。”张弛心里想的是求你打扰吧。江胥白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撵了撵手指,“卸妆了?”张弛“嗯”了一声,他说,“今天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江胥白看他一眼,“光口头谢啊?”张弛呆愣了一下,“啊?”江胥白得寸进尺地往前了一步,“我今天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只口头谢我?”张弛立刻说,“那我请你吃饭吧。”江胥白却嫌弃,“我不在外面吃。”张弛犯了难,“那……”“你做给我吃吧。”江胥白拿出手机看了眼,“这附近有菜场。”张弛说,“可是没厨房啊。”“酒店顶层套间里有。”江...

主角:张弛江胥白   更新:2024-11-19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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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弛江胥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顶流撞衫后,我俩cp爆火全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谢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照完了照已经是天黑,张弛换下了身上的戏服,卸掉了妆容,走出化妆间,却看见江胥白站在外面正在和副导演说话。张弛还没动,他的目光就已经看过来了。副导演很识相,“那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们。”张弛心里想的是求你打扰吧。江胥白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撵了撵手指,“卸妆了?”张弛“嗯”了一声,他说,“今天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江胥白看他一眼,“光口头谢啊?”张弛呆愣了一下,“啊?”江胥白得寸进尺地往前了一步,“我今天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只口头谢我?”张弛立刻说,“那我请你吃饭吧。”江胥白却嫌弃,“我不在外面吃。”张弛犯了难,“那……”“你做给我吃吧。”江胥白拿出手机看了眼,“这附近有菜场。”张弛说,“可是没厨房啊。”“酒店顶层套间里有。”江...

《和顶流撞衫后,我俩cp爆火全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照完了照已经是天黑,张弛换下了身上的戏服,卸掉了妆容,走出化妆间,却看见江胥白站在外面正在和副导演说话。

张弛还没动,他的目光就已经看过来了。

副导演很识相,“那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们。”

张弛心里想的是求你打扰吧。

江胥白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撵了撵手指,“卸妆了?”

张弛“嗯”了一声,他说,“今天真的是谢谢你,要不是你……”

江胥白看他一眼,“光口头谢啊?”

张弛呆愣了一下,“啊?”

江胥白得寸进尺地往前了一步,“我今天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只口头谢我?”

张弛立刻说,“那我请你吃饭吧。”

江胥白却嫌弃,“我不在外面吃。”

张弛犯了难,“那……”

“你做给我吃吧。”江胥白拿出手机看了眼,“这附近有菜场。”

张弛说,“可是没厨房啊。”

“酒店顶层套间里有。”江胥白口吻很随意,“开个房不就好了?”

张弛心下有些哑然,为了一顿饭竟然去开房。

江胥白就仿佛调笑一样看着他,“咱们两个的关系,不开房才奇怪呢。”

张弛有一会儿没说话,江胥白当他默认了,戴上了兜帽,“我先去开房,你买完菜来找我。”

张弛胡乱应了,走出好远了,冷风一吹,头脑才清醒过来,忘记问江胥白想吃什么了。

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还没等打字,江胥白就发过来一个房间号。

张弛的目光就仿佛被烫着了一样,手指忽然不敢点击屏幕。

他踌躇着,犹豫着,打字问道,“你想吃什么?”

江胥白回复,“水煮鱼,宫保鸡丁,啤酒鸭。”

张弛在手机备忘录里打出来要买的食材,一边快步往市场走,心说这好像是小夫妻之间的对话。

买完了菜,两手拎着好几个袋子,张弛走进了酒店电梯,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紧张。

来到房门口,他按了按门铃,门内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门打开。

江胥白一身浴袍,头发还在滴答着水。

他很自然地从张弛手里拎走了袋子,打开看了一眼,“这么多?”

张弛生怕买少了不够吃,他将食材依次放在料理台上,“可以叫助理们一起来吃。”

江胥白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他,“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找俩电灯泡来?”

张弛窘迫,“我……”

江胥白扒拉了两下额前的刘海,随意说,“说笑的,不用紧张。”

江胥白走进了浴室里面护肤,张弛打开抽油烟机开始做饭。

生怕身上沾上了油烟,他将外套脱掉,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

房间里面没人,张弛找到了一个人在家做饭的那种自在,嘴里叼上了一根烟,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翻炒着锅里的鸭肉,纵然是放松,后背还是挺直的,这是多年练成的肌肉习惯。

做啤酒鸭还剩下了半罐啤酒,张弛顺手拿过来喝了,喝到一半背后传来脚步声。

江胥白伸手按住了啤酒罐身,“一个人偷喝啊。”

张弛想起来自己还在减肥,刚刚实在是顺手,他松开了啤酒罐,“忘了,不喝了。”

江胥白将啤酒勾走,一边喝一边打开了电视。

张弛刚想提醒他那是自己喝过的,“唉……”

可已经晚了,江胥白都喝完了,空罐子捏扁扔进了垃圾桶。

算了,随便吧,张弛无语炒菜,没一会儿背后又响起哒哒的脚步声,江胥白趴在料理台上,手里来回玩儿着一个苹果。


张弛站在原地没有动。

江胥白的视线上上下下地从他身上溜了一遍,看他骨头缝儿里都透着紧张,舌尖顶了顶自己的牙,咂摸出点不一样的玩味来。

他仿佛是随意一问,“你是不是怕我啊?”

张弛就仿佛是突然被老师点到名儿的溜号学生,张口就是糊弄,“不会啊,怎么可……”

江胥白看着他,张弛体态很好,比例都卡着大荧幕的标准长的,看不出都已经过三十了。他伸出筷子尖儿戳了戳张弛给他煎的蛋,“论年纪,我得喊你哥呢。”

张弛低眉笑了一声,“那可不敢当。”

“咱俩合作过。”江胥白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点泛黄的记忆,“拍打戏,你是女主的武替,咱俩交手,你动作相当干脆利落,戏份很漂亮出彩。”

张弛的脊骨绷紧了一下,紧接着又放松,他还是低垂着眉眼,“那都多少年前了。”

江胥白放过他了,“去试戏吧。”顿了顿,他补上了一句,“我很期待和你演对手戏。”

张弛走出别墅大门,小区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跟来的狗仔。

他招手打车去了公司。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屋子呛人的烟味,周衡手里夹着烟,手边放着一杯浓茶,眼睛里是熬出来的红血丝。

周衡招呼着,“来了,坐吧。”

张弛在小沙发上坐下,一双长腿委屈地蜷着。

周衡打了个电话,然后将一本台词放在了他的面前,“看看,这是你上午要去试的戏。”

张弛点点头,开始看台词找感觉。

一会儿有人来敲了敲门,周衡喊了一声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走进来。

周衡将烟头按灭在桌面上,漆面上一个个的烟疤,“给你找了一个助理,公司也没有别人,新来的小孩儿,凑合着试试。”

男孩子走过来给张弛问好,“驰哥好,我叫林风。”

张弛冲他笑,“多大年纪?”

林风微微躬身,“二十二,我今年刚毕业。”

张弛点点头,林风又说,“你有什么吩咐就告诉我,我帮你办。”

张弛没有什么要办的事儿,就让他帮忙找房,顺便帮他买俩包子。

周衡看他一眼,“俩包子吃得饱?”

张弛含糊地笑,“减肥。”

吃了俩包子,看了会儿剧本,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试戏的酒店,剧组尚在筹备期间,编剧导演在这订了个房间常驻,凑在一块儿,选演员,改剧本,敲定行程。

给张弛开门的是副导演,很客气,“来了?”

张弛一一点头问好,王导蜷在沙发上,他穿着很随意,看着有点破破烂烂,脚上还是酒店的拖鞋。

王导一头长发,打绺儿了都,天生一股艺术家的霉味儿。

他盯着张弛看了会儿说,“体态不错。”

张弛是练武出身,早年给女主角当武替,身材纤长薄韧,尤其是腰线,夺命弯刀一样仿佛能见血封喉。

“你身上有一种味道,是我想要的。”王导上上下下扫视着他,微微一笑,“让人想要凌虐、偏生又禁欲,带一点风尘味。”

王导给了他十分钟,十分钟后开始试戏。

这一场是决定主角生死的戏份,主角是个戏子,在时代的洪流之下被吞没,想死,但是心里有念想,想活,又摧折太多。

张弛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一只手手虚虚端着,另一只手仿佛捏着个勺子,在慢吞吞地喝一碗粥。

这就是无实物表演了。

他的眼神有点呆滞,努力想看清碗里有几粒米,端碗的手神经质地颤抖着。


江胥白浅浅一笑,笑里多是包容,就好像是爱人犯了个无伤大雅的小错一样。

他碰了碰张弛的手,用拇指蹭着他的掌心,张弛难耐地伸了伸手指,却被他趁机将手指硬塞进了指缝里,黏糊糊地十指相扣。

张弛本能地想要把手给甩开,但理智却让他停住,他们在他人眼中是情侣,握个手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他偷眼看了看江胥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入戏,连这么一点小细节都不放过。

十指相扣,手心贴着手心,彼此的体温顺着手掌的纹络传递过来,燃起了一场不退的高烧。

张弛庆幸自己脸上敷着厚厚一层粉,看不出个究竟来。

下午开工推迟了半个小时,王导干脆来了一次剧本围读,张弛和江胥白是手牵手到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或是别扭或是偷笑。

王导看了来了一句,“可真黏糊啊。”

张弛低下头不敢说话,像是被班主任发现了早恋的学生,试了试想甩掉江胥白的手,然而江胥白却握地死死的。

王导也很欣慰,“你们感情这样好,拍床戏的时候就不用我给你们细讲了。”

张弛心里猛地一个哆嗦,他妈的,忘了这一茬,还有床戏。

江胥白拍了这么多年戏,什么没拍过,他看了一眼张弛,和王导讨价还价,“不全脱好不好?我自己的人,别人不能看。”

王导哼笑了一声,“想什么呢?到时候不仅得脱还得是全套,清场的。”

张弛觉得自己的脚底像是有针在扎,叫他站不住,太阳穴鼓胀着,仿佛被拖出来鞭尸一样难受。

江胥白又和王导说了什么,可他听不见,脑子嗡嗡作响,想着的就只有“床戏”这两个字眼。

忽然肩膀被搂住,一股强大的气息靠了过来,张弛睁大了眼睛,迟钝的神经过了三四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江胥白。

江胥白就仿佛是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他的肩膀,关怀着看过来,“没事儿吧,怎么一头的汗?”

他抬起手给张弛擦额头上的汗,就像是男朋友对女朋友那样,张弛暗地里却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紧紧绷出青筋来。

张弛浑身绷紧如弓,“没事,有点头晕,可能是凤冠太沉。”

江胥白扶着他坐下,紧接着又接了一个电话。

张弛定了定心,在心中默念着剧本,让自己回归一个演员最纯粹的状态,什么都不去想。

江胥白接了电话快步走回来,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戏服到了,快去试。”

不止是张弛,小半个剧组都去了服装间,这让他有些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试个衣服,阵仗竟然这么大。

一进服装间,张弛的视线就被衣架上的那件蟒袍给吸走了,视觉上的极美带来的灵魂冲击不可小觑,这蟒袍的丝绣在灯光之下闪着繁华富丽的光泽,如同拥有生命一样,展示给众生古韵秀雅的韵味。

四下里响起了窃窃私语,“这就是陈尚秋大师的戏服啊。”

“太美了!”

“这可是收藏品级别的。”

江胥白捉起了张弛的手,让他去触摸这件蟒袍,“二十年前,陈尚秋老师穿着这件蟒袍登上了世界影坛,他花重金将这蟒袍买下作为自己的个人收藏。”

他轻轻笑了,“我觉得这才配得上你。”

张弛瞳孔颤抖着,他深深震撼了,为这件蟒袍的来历,也为江胥白。


江胥白心说能有多疼,他不是没推过油,然而下一秒喊声就出口了,“啊——!”

张弛无语,他这是杀猪来了,“忍一忍,你一个大老爷们儿。”

江胥白的眼里都迸出泪花来了,“没说大老爷们儿就得遭这罪啊!”

张弛心说这还是个皮娇肉嫩的金贵人儿,他手头上轻了些,“那我轻一点。”

江胥白嘴里的哼唧声就没停,嗯嗯啊啊的,张弛听了都替他脸红。

张弛的手法是专业级别的,从小练武,身上的伤就没少过,摔摔打打都是家常便饭,也就练出了这么一双堪比药石的手来。

江胥白哼唧了一会儿就觉出了舒服,肋下被搓热,淤血也都揉开,没那么痛了。

张弛一手的药油,泛着一层油光,他在江胥白的腹肌上拍了一巴掌,“好了。”

江胥白却追随着他的手,哼哼着,“你再给按一按,舒服。”

张弛拿他没办法,“那你把裤子脱了吧,我给你按一按全身。”

江胥白一听,说脱就脱,只剩下一条裤衩穿在身上,他嘿嘿笑着一拍自己的腹肌,“怎么样,我的也不差吧?”

张弛的两指捏了捏他的胳膊,评价道,“中看不中用。”

江胥白没恼,笑了一声,“过两天你就知道中不中用了。”

张弛的脑子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按着拍摄计划,过两天他们要拍的是……

这下子换他说不出来话了。

张弛闷头给他推油,直接跨坐在了江胥白的腿上,药油倒在掌心里搓热,然后沿着后背的肌肉纹理推拿。

江胥白舒服地哼哼,“使劲儿。”

张弛劲儿大了点儿,他还觉得不够,“再使劲儿!”

折腾得床都跟着吱呀呀地响,伴随着江胥白高高低低的哼声。

张弛折腾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揉按了半个钟头,他在江胥白的后背上抽了一巴掌,“好了。”

江胥白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哎哟,真舒服。”

张弛捏起了一张膏药,撕去后面的贴纸,啪的一声贴在了他肋下的伤处上,“睡觉前撕掉。”

江胥白应了一声,穿上拖鞋走进卫生间里,他想要擦掉背后的药油,却发现自己够不到,“帮我一下呗。”

这简直就是伺候了个祖宗,张弛认命地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毛巾,仔细地擦干净了他后背的药油。

镜子里的他们一前一后地站立,都光着上半身,赤着脚,张弛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比江胥白矮了一点,但仅仅只有一点。

江胥白也在审视着镜中的他们,忽然问,“你多重?”

张弛说,“70公斤。”

他刚刚瘦下去十斤。

“我比你轻了十斤啊。”江胥白不乐意了,“我不能比你轻啊。”

张弛拧了拧眉,心说这是什么说法,江胥白痴痴地笑起来,“你知道网上都是怎么说我们的吗?”

网上的东西张弛不看,不爱看也不敢看,他低下头搓洗着手里的毛巾,没有搭腔。

江胥白仿佛是个炫耀的小孩儿,胜利者的姿态,“他们都说我是上面的那个。”

“上”这个字儿像一根针一样不轻不重地扎了张弛一下,他浑身一紧。

他吐出口气,“没有的事儿……”

屋里待不下去,他逃窜一样打开了门,门外的叶剑愣了一下,来了一句,“这么快?”

张弛已经看不见影子了,叶剑进屋,看见江胥白扶着腰,他傻眼了,“江哥,你……”

“你什么你。”江胥白招了招手,“给我擦药。”

叶剑更惊悚了,“我擦……不太合适吧。”


江胥白铁青着脸坐在沙发上。

面前的茶几上胡乱摊着十几张A4纸,都是公关对策。

金姐很优雅地坐在高脚凳上,手里夹着一根细烟,眼神里闪过一丝疲惫的慌乱,“现在的办法只有一个,承认和张弛的恋情。”

江胥白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在今天上午之前,他连张弛是哪一号人都不知道。

电脑里,正在播放他的滥/交视频,技术人员正在加班加点地从这段视频里找出漏洞。

“报警!”江胥白猛地站起来,“我要告那些营销号!”

金姐比他要淡定许多,显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已经在搜集资料,准备提交给律师了,一会儿工作室就会发声明。但是我告诉你,这样没有用,你报警的速度赶不上舆论发酵的速度。”

江胥白颓丧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愁苦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你的新电影《如梦令》马上就要上映了,这个时候你不能有负面新闻。”金姐抽了一口烟,徐徐吐出乳白色的烟雾,“多家资方都在这部电影上投了大价钱,万一电影受到影响,这个损失不是你能承担的了的。”

金姐将一份合同推向了江胥白,“为了公司,为了你的前途,为今之计,你只能承认和张弛的恋情。”

江胥白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不轻,嘴角抿紧一句话都没说。

“工作室的团队已经出了十几种公关方案,承认恋情是对你损失最小的一种。”金姐伸手点了两下烟灰,“张弛我也调查过,没有负面新闻,虽然咖位小了点儿,但是形象不错,和你还算登对。”

江胥白不死心地看向了金姐,求她,“金姐……”

“这已经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金姐看向了他,提醒着,“你难道忘了吗?前年的时候于河元被爆出了地下恋情的消息之后,他们办公室就否认了恋爱事实,结果被网友撕地渣都不剩,现在已经不知道糊成什么一百零八线了。”

“胥白,如果你还想演戏的话,就听姐的。”金姐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她带江胥白已经十年了,对他再了解不过了。

金姐伸出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面前的合同,“已经和张弛方通过气儿了,对方已经同意,现在就等你签字了。”

江胥白不忍面对地闭上了眼。

良久之后,他才疲惫不堪地点了个头,“好。”

金姐这才松了口气,看着他在合同上签下了姓名,收起了合同微微一笑,“剩下的交给我去处理。”

微博上的舆论还在持续发酵,网友们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大的瓜,个个都兴奋地不得了。

我不相信小白是这样的人!

同意楼上!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请各位姐妹给我科普一下张弛是谁?

娱乐圈真脏。

狗头脱粉,手动再见。

聚众/淫/乱是犯罪,来个人教一教江胥白什么是法律。

宣布脱粉的、还在挣扎着的粉丝在网络上闹了个天翻地覆。

下午四点整,江胥白工作室上线,贴上了律师函,并且表示已经报警,一切交给警方处理,不会放过一个法外之徒。

四点半,张弛大号上线,转发了律师函,评论,“不怕。”

上午的恋情风波已经让他怒涨了一波粉丝,粉丝涨到了一百万,前排姐妹训练有素地搬来了小板凳。

正主露脸了!

请问是承认了吗?

张弛是谁啊?

驰哥不要趟这浑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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