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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完结版小说

冬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少,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我记得以前,苏大明星还挺喜欢你的。”苏时墨刚想落座,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神情茫然了片刻,一转头,稍稍愣住,意外撞进一双熟悉的眼中,神色寡淡,看过来时,也平静的过分。她很快移开了视线,落到他带来的女伴身上,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包裹出她姣好的腰身,长发垂肩,眉目温婉,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若不是知道林婉婉没回家,远在国外,她还真以为在这里见到了她。这时有人出声,戳了下方才出言的卢一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老卢,喝多了,开什么玩笑呢?没见时少带了妻子过来。”时屿白结婚多年,一直隐婚,没人见过他妻子,但今晚是同学聚会,他不仅带了女伴过来,还从进门时就一直护着,在场的同学,都默认...

主角:时屿白苏时墨   更新:2024-11-19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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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屿白苏时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冬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少,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我记得以前,苏大明星还挺喜欢你的。”苏时墨刚想落座,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神情茫然了片刻,一转头,稍稍愣住,意外撞进一双熟悉的眼中,神色寡淡,看过来时,也平静的过分。她很快移开了视线,落到他带来的女伴身上,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包裹出她姣好的腰身,长发垂肩,眉目温婉,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若不是知道林婉婉没回家,远在国外,她还真以为在这里见到了她。这时有人出声,戳了下方才出言的卢一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老卢,喝多了,开什么玩笑呢?没见时少带了妻子过来。”时屿白结婚多年,一直隐婚,没人见过他妻子,但今晚是同学聚会,他不仅带了女伴过来,还从进门时就一直护着,在场的同学,都默认...

《爱如潮涌时屿白苏时墨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时少,好久不见啊,听说你都结婚了,我记得以前,苏大明星还挺喜欢你的。”
苏时墨刚想落座,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神情茫然了片刻,一转头,稍稍愣住,意外撞进一双熟悉的眼中,神色寡淡,看过来时,也平静的过分。
她很快移开了视线,落到他带来的女伴身上,一身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包裹出她姣好的腰身,长发垂肩,眉目温婉,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若不是知道林婉婉没回家,远在国外,她还真以为在这里见到了她。
这时有人出声,戳了下方才出言的卢一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老卢,喝多了,开什么玩笑呢?没见时少带了妻子过来。”
时屿白结婚多年,一直隐婚,没人见过他妻子,但今晚是同学聚会,他不仅带了女伴过来,还从进门时就一直护着,在场的同学,都默认这位女伴就是他传说中的妻子。
时屿白这边也没要解释的意思,拉着身边女伴入座,温声哄着人:“想吃什么?给你夹。”
“我要吃虾。”只听他边上的女伴掐着嗓子,柔声说着。
“好,给你剥。”时屿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宠溺的纵容,不用抬头看,她都能想象到,他是怎样的一副温柔表情。
只是这样的温柔,他从没给过她。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向来清冷矜贵的很,时屿白何时,亲手为别剥过虾,边上很快就有人起哄,笑闹成一团。
在这热闹声中,苏时墨只觉眼角干涩,心里闷闷的,就连包厢里的气氛,都有些憋闷。
她很快起身,微笑着开口;“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长廊上,她漫不经心的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中点燃。
这是她自嫁给时屿白后,养成的习惯,尼古丁能短暂的麻痹神经,暂时忘却很多事。
一根烟还没抽完,她的身后就靠近一具温热的身体,脊背被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赫然一惊,但很快周身,就被熟悉的雪松气息包围了。
她这才放松了些,捻掉烟蒂,扔进一边的垃圾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被迫转了个圈,来人将她抵在长廊的墙壁上。
时屿白抵开她的双腿,抬手掐上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深邃淡漠,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喜欢我?”他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这是一场试探,结婚五年,苏时墨深知他的忌讳,又怎么会承认,转变角度,给他分析着:“你想多了,谣传罢了,你也知道咱两家关系摆在那,你我又有一层婚约在,怎么可能不让人误会?”
为了增加这话的真实度,她甚至还反问了句:“如果我当时真的喜欢你,又怎么可能同意你和林婉婉交往。”
“嗯……也对。”时屿白略一思索,倒也信了她这说法,手上力道渐松,整了整黑色衬衣的袖口,上下打量着她。

一道吵闹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也划破了两人间的漩旎。
时屿白摸到手机,因两人离得近,在接电话之前,苏石墨看到了屏幕上的三字——林薇薇。
时屿白躺到一边接电话,头还埋在她怀里,甚至有些恶劣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苏时墨吃疼,毫不留情在他腰腹处拍了一巴掌。
“啪!”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响起,甚至还传到了手机那边。
“时哥哥,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小姑娘眉头紧紧皱着,眉宇间全是担心。
“没事。”他的声音闷在喉咙里,哑而好听,一把握住苏时墨的手,出去长跑。
时屿白汗岑岑的踹着大气,像离箭的弦一般冲了出去。
苏时墨被他撞到,赶紧甩开两只手,用看变态的眼神望着他:“这都能站起来?”
他另一只手,顺势圈住她的腰,搂着她用力翻了个身,两人同时倒在旁边。
滚动之间,手机免提被打开,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声音继续传来:“时哥哥,我打电话是想和你说声谢谢,网上热搜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谢谢你愿意护着我,谢谢你站在我这边。”
“嗯,还有其他事吗?”时屿白捏紧怀中人的身体,所有心神都在她身上,在长跑时被人打扰,语气不自觉带了催促。
“时哥哥……”小姑娘像是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一直在犹豫徘徊。
时屿白这会跑到一半,没那么多耐性,整个人因不能立刻去终点,像是要爆炸,煎熬极了,燥热极了:“你想说什么,赶紧说。”
“时哥哥……”小姑娘的声音带了些委屈,还是听话的没敢在拖延,像是做错了事般,胆怯的问着:“热搜的事,会不会对时墨姐造成不好的影响,她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她语气怯生生的,像是真的在为这事困扰。
时屿白的脑海中,全是长跑,无心在听废话,就想挂掉手机。
苏时墨却被她这番茶言茶语恶心的不行,明明已是既得利益者,还在这装无辜,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在他挂掉手机的间隙,她抢先回了一句:“我已经知道,你猜我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呢?”
她拖着嗓音,故意说的又娇又媚,宛转悠扬,听见后,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无限遐想,又酥又麻。
果然,通话那边瞬间安静了,过了几秒,小姑娘软儒乖巧的声音才响起,带有些天真的语调:“时墨姐,你是和时哥哥在一起吗?”
“我们是夫妻,这个时间点,不在一起,能干什么……”她拉长音调,带着刻意膈应人的目的,抬手勾住时屿白的脖子,咬上他的下巴,发出“婴宁”一声。
时屿白瞟她一眼,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冷漠的眼神中警告她安分点。
人却很诚实,很喜欢长跑,加速,冲撞。
那边的林雨薇,像是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带着鼻音,瓮声瓮气道:“时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和时墨姐了,我不应该打这个电话,对不起……”

两人挨得极近,苏时墨微微仰着头与贺朝阳交谈着,身上那件衣服无疑是贺朝阳的。
贺朝阳满脸带笑地看着她,不知两人在谈论什么,苏时墨脸上竟难得地流露出几分温柔。
这一幕落在他眼中,简直如芒刺在背,充满了挑衅之意。
他今晚推掉了林薇薇的邀约,难得有这份闲情,主动要陪她回家。
苏时墨倒好,遇见旧情人后,不仅与他相谈甚欢,还穿上了他的衣服!
他那难得生出的关怀之意,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一场闹剧,荒唐又可笑!
“你还不回家,和他在这里做什么?”他怒气冲冲地快步走来,一把拉过苏时墨,直接将贺朝阳视作空气,那股凶狠劲儿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时屿白的动作粗暴至极,苏时墨一个趔趄,踉跄了好几步。
“时先生,许久未见,方才宴会上人多,都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贺朝阳却依旧淡笑着,主动向他伸出手,神色淡定从容,仿佛丝毫未受影响。
时屿白挑眉,目光中满是轻蔑,只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他的手,那神情中的不屑展露无遗。
“走!”他扭头对苏时墨喊道,接着将那件刺眼的外套从她身上扯下,狠狠扔给贺朝阳。
贺朝阳倒是不恼,接过外套后,脸上仍挂着笑意。
“抱歉,他就是……”时屿白流露的敌意太过浓烈,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时难以挣脱,只能先回过头,冲贺朝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没关系,我们下次见。”贺朝阳不等她说完,便善解人意地先开了口。他语气温和,冲她点点头,目送着他们的身影离开。
肩膀被时屿白搂住的部位被勒得疼痛难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怒火。
她这会心里也窝着气,她和贺朝阳难得碰面,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他把气氛搞得既僵又冷。
所以一直到坐进车里,她知晓身边的人满心不爽,压抑着怒气,她也罕见地没有主动开口,懒得跟他解释。
“苏时墨,你已经结婚了!”时屿白并未发动车子,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主动出声提醒身旁垂着眸子不吭声的人。
车内顶灯微弱的光线里,身旁的人由于生气和恼怒,泛红的耳廓和脸颊格外粉嫩娇俏,漂亮得让人想要亲上一口。
但他此刻却毫无欣赏的心思。
满脑子都是她刚刚和贺朝阳面对面交谈的场景。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大概是男人天生对于在意之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又或是单纯讨厌她与其他男人有所交集,他本能地觉得贺朝阳对她心怀不轨、别有用心。
“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她身形未动,只是轻轻回了一句,意思不言而喻,表明两人之间的过往已然消逝。
她这句含糊不清的话,在时屿白听来就是掩饰,他认定她对贺朝阳旧情未消,只因联姻、家庭、门第这些因素,两人才无法在一起。
他神色阴沉,毫不费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是都过去了,你们都长大了?但这也不妨碍他给你披外套?见你第一面,就要送你回家。”
“你想多了,我们只是碰巧遇见,聊了几句。”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眨眨眼,抓住时屿白的小臂,放软语气,小声说道:“你弄疼我了,先松开。”
她眼中弥漫的雾气带着几分委屈求饶的意味,时屿白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晦涩难明。
他松开手,一脚踩上油门,冷冷说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两人一到家,时屿白就把人按在了门口的鞋柜上,狂热地亲吻她。
她不习惯这样猛烈的掠夺和侵袭,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她的后背抵着鞋柜突出的一角,硌得生疼,胸前原本精致的项链也被时屿白扯得歪歪斜斜。
时屿白搂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把她拖到了沙发上。
随着男人凶狠凌厉的动作,苏时墨起起伏伏,昏昏沉沉,眼角因生理疼痛沁出了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时屿白才停下动作,替她穿好衣服,抱起已经累晕,睡着的人。
他心里的火也跟着消去不少,看到她的模样,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柔情。
他俯身,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嘴唇,将人带上了楼。
两人结婚三年,他对她从未有过爱,但也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怒不可遏的失控时刻。
时屿白看着躺在床上,浑身布满红红紫紫痕迹、看起来暧昧又可怜的人,为刚刚的冲动有些懊悔。
可是这也不能全怪他,是她见到初恋男友,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与人暧昧不清。
他这样惩罚她,也算情有可原。
他想通了这一点,心里的愧疚消散了许多。

他果断地关掉投影屏幕,收起她的手机,“早点睡,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苏时墨并不知道,这部电影是林婉婉初到欧国时编写的第一部以国外为背景的文艺片。当时她作为一个初到国外的华人女编剧,人微言轻,没什么话语权,电影上映后也没署她的名字。
他也是动用了一些资源,才查到林婉婉去了国外后,作为编剧的第一部作品就是《冬日恋歌》。之后,他便将整部电影仔细翻看了一遍。
时屿白向来言出必行,次日醒来之后,两人用过早餐,他便陪着她外出。
时屿白不喜前往人多之所,于是驾车带她前往北城郊区的度假区。
车辆沿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行进,道路两侧的树木繁茂葱郁,仿若将他们与外界的纷扰全然隔绝。
度假区内,清晨的阳光穿透树叶的罅隙,倾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微风轻柔拂过,携来了花朵的馥郁芬芳和鸟儿的婉转欢鸣,仿佛大自然正在奏响一场绝妙的交响乐,宣告着这美好的一日。
他们沿着静谧的小径悠然漫步,路旁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生姿,宛如在热忱欢迎他们的莅临。
时屿白紧牵着她的手,两人不时相视而笑,无需只言片语,便能深切感受到彼此传递的温暖。
不远处,有一方静谧的湖泊,湖水澄澈如镜,清晰地倒映着蓝天白云以及周遭葱郁的绿树。湖面波光粼粼,时而有鱼儿跃出水面,溅起细微的水花,宛如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两人并肩而立,湖边的风颇为强劲,迎面吹拂而来的风使得苏时墨忍不住小声咳嗽了两声,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念及她尚未痊愈的身体,时屿白当即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轻柔地披在她身上:“风这般大,我们回去吧。”
苏时墨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回到车边。
时屿白毫不犹豫地直接伸手打开了后车门,动作迅速地先将苏时墨塞了进去,紧接着自己也敏捷地坐了进去。
苏时墨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疑惑:“不是说要回家吗?你不去前面开车,坐在这儿是要干什么?”
时屿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拍拍自己的大腿,然后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他将脸紧紧贴在苏时墨的肩窝处,深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甜香味道,那股香气闻起来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这样单独抱抱她,好好享受一下只属于两人的单独空间。不知是不是因为感冒的缘故,她的体温比平日明显偏高,这股甜香相比往日也显得更加浓烈,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无孔不入。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深邃,仿佛要将眼前的人深深地烙印在心底最深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是不是还没在车里做过?”低沉调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苏时墨埋在他肩窝处的脸颊逐渐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红晕。
她抬手捶了一下时屿白的胸膛,出声骂道:“你还是人吗?”
时屿白却笑得愈发肆意,双手更加用力地将她搂在怀里。
逐渐发热的身体,以及剧烈跳动的心脏,无一不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语气带着几分不羁:“暂时不太想当人了。”
“你!”苏时墨又气又恼,拼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时屿白却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蹭了蹭她的心口,随后顺着她的脖颈,热烈地吻上了她的唇。
苏时墨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用力地推着时屿白。然而时屿白却像着了魔一般,吻得越发深入而急切。
渐渐地,苏时墨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的理智在时屿白热烈的亲吻中渐渐迷失。
车内弥漫着旖旎迷乱的气息,时屿白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此时他正掐着跪在座椅上人的细腰为所欲为,接起电话时苏时墨将脸埋进了手臂,咬着手指上的皮肉不敢出声。
“嗯,我知道了,先帮我订飞欧国的机票,我一会儿就过去。”时屿白有一搭没一搭地散漫应着,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停了下来。
挂上电话前,他才垂眼想起了什么,对着电话报了一串地址:“让姜秘书到这个地方接一下苏时墨。”
听见自己的名字,苏时墨好奇地偏了偏头去看,她眼尾还是红红的,水汽迷蒙的双眼分明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时屿白毫无征兆地猛然发力了一下,苏时墨的腰背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呜咽着发出低泣声,又死死地咬紧了下唇。
时屿白漫不经心地把手机随意扔到一旁,而后用指腹轻柔地拨开苏时墨凌乱不堪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轻声说道:“你这身体可比你嘴上说的可要诚实多了。”
她的腿还软着,被时屿白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
她眨着眼睛缩在他怀里,身体的疲累让她有些困倦,还没闭上眼睛,她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了起来。
“国外那边的公司有急事,我现在要去机场,你在这儿等着,姜秘书一会儿会过来接你。”
“怎么?”苏时墨睁着朦胧的双眼,眼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委屈,“这就要走了?”
时屿白的一条胳膊还搭在她的腰上,他挑眉,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脸上的委屈表情。
见她轻皱着眉头,殷红的唇畔微微肿起,睫毛扑闪时有种易碎的脆弱感,看得人心弦不禁为之微动,时屿白不由分神了好几秒,才开口问道:“不高兴?”
苏时墨只是看着他,沉默不语。
“别耍性子,懂事点。”时屿白用掌心在苏时墨的脸上不痛不痒地轻拍了几下,敷衍地哄了一句:“那边的事情耽误不得。”
“嗯。”她的心情不是很好,语调也低沉无力。
她垂下眼眸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缓缓转身,强撑着那虚软无力的双腿,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下了车。
那辆黑色沉稳的宾利车,在她下车后没过多久,便迅速掉转方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扬起的尘土。

时屿白那裹挟着雪松气息与淡淡烟味的舌尖,已然迅速地撤离她的唇。
没有一丝留恋,他从容不迫地推开她,仿佛她是瘟疫一般,毫不留情地远远避开。
他的神情极为淡然,仿佛刚刚那激烈狂热的吻未曾发生,漫不经心地掏出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动作优雅,却尽显冷漠无情。
仿佛从不曾认识她,只是偶然擦身而过罢了。
唯有她像个痴傻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情海之中,难以自拔。
苏时墨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扯下身上的大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他扔去,动作决绝且充满愤怒。
她实在不明白时屿白怎能如此理智冷静,刚刚那炽热激烈的吻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他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瞬间就能回归冰冷之态,简直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模样。
她咬紧唇瓣,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决然地扭头便走,嘴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与清甜,可脸上却不见丝毫情绪,步伐优雅,每一步都迈得坚定平稳。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刚刚的一切未曾发生,只是没走两步,就撞上了一位熟人。
瞧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林薇薇,恰似一朵绽放的白莲花,纯洁动人。
她冲着她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灿烂的阳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自觉的诧异与无辜。
“时墨姐,你也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没空,这才陪时哥哥过来。”
“嗯,辛苦了,你这身份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她颔首微笑,仿若无事一般踩着高跟鞋继续前行,眉心却不自觉地拧紧。
没走几步,林薇薇又娇又嗲的嗓音飘来:“时哥哥,你怎么出来这么久?大伙都等着你呢。”声音里满是撒娇与埋怨。
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却始终未听到时屿白的回应。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林薇薇突然嗔笑着说:“时哥哥,你是听到我喊冷了?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是去给我拿衣服了?”嗓音绵软,撒娇似的,充满无尽的暧昧。
她脚步一顿,捏着包的指尖微微泛白,关节处由于用力而显得有些突出。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敢情这大衣根本不是为她准备的。
此时,宴会厅的大门再度被人推开,身姿挺拔、温润如玉的男人稳步朝她走来。
他的视线恰似一泓温润澄澈的清泉,宁静而深邃,那眸子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与包容,令人深陷其中,难以挣脱。
饮过酒后,本就有些迟钝的她,在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容时,大脑陷入短暂的停滞,过了许久,她才从那混沌的记忆中,拼凑出有关这人的零星碎片。
贺朝阳——
她情窦初开时喜欢上的少年。
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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