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升亭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 全集》,由网络作家“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显然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会提出离婚,僵硬的站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满脸怒意的开口,“安祈年,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我语气冰冷的回怼她,“你没有想过,但你这么做了。”“顾云晚,你明明看到我为了进机械厂日夜努力的学习,磨到满手水泡,可你张张嘴就要我把努力得来的名额拱手让人。”“你明明看到我为了贴补家用到处给人修墙搬砖打零工,累的腰酸背痛,却依旧把钱交给宋云升,他的儿子鸡腿腊肠抱着啃,你的女儿只能站在一旁流口水。”“还有上山下乡的事,他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他舍不得儿子也可以带着,为什么你选择让我去,而不是让他去?”“顾云晚,这些你都想过么?”顾云晚仿佛憋了一口气,被我问的脸颊通红,手指颤抖。直到四周无...
《我用机械厂职工名额换了早餐店 全集》精彩片段
她显然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会提出离婚,僵硬的站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
满脸怒意的开口,“安祈年,你胡说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跟你离婚。”
我语气冰冷的回怼她,“你没有想过,但你这么做了。”
“顾云晚,你明明看到我为了进机械厂日夜努力的学习,磨到满手水泡,可你张张嘴就要我把努力得来的名额拱手让人。”
“你明明看到我为了贴补家用到处给人修墙搬砖打零工,累的腰酸背痛,却依旧把钱交给宋云升,他的儿子鸡腿腊肠抱着啃,你的女儿只能站在一旁流口水。”
“还有上山下乡的事,他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
他舍不得儿子也可以带着,为什么你选择让我去,而不是让他去?”
“顾云晚,这些你都想过么?”
顾云晚仿佛憋了一口气,被我问的脸颊通红,手指颤抖。
直到四周无声,她才无力的问了一句,“安祈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冷血了?”
“我不过是想帮帮云升父子,一个男人带着个孩子在这个时代容易吗?
而且我们清清白白,你非要觉得我对他有什么情,你的眼睛怎么那么脏?”
他是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我和女儿下乡后就不是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了?
我已经不想和她争辩了,冷冷的指了指她脖子上的印记。
“顾云晚,说这种话之前,我建议你先消掉脖子上的红印。”
我头也没回的出去继续擦萝卜丝。
她站在原地,无措的揪着领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都和我没关系了。
第二天我就去打了离婚报告,顾云晚却气急败坏的把那张纸撕了。
“那个红印子是不小心撞的,你不要胡搅蛮缠。”
岳父岳母也跟着出来骂我。
“连个工作都没有的赖皮蛤蟆,还有脸提离婚。”
“开个早餐店心就野了,离了我女儿看谁还能要你。”
“这年代一个大男人被离婚被赶出去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安祈年,你就不怕自己没活路吗?”
呵!
原来她们也知道离了婚的男人会被看不起,会在这个时代不好过。
可上一世,她们却半点活路没给我留。
顾云晚怕我提离婚的事,早出晚归的加班躲着我。
我也不急,继续经营着早餐店。
直到半个月后,她终于憋不住了,有些局促的找到早餐店。
“祈年,如果我能改,我们能不能不离婚。”
她眼里表现的不舍让我感到阵阵恶心,直接说不出话。
顾云晚连忙开口解释:“我以后一定和云升保持距离,也……不再帮他了,工资我会要回来,全部交给你,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给女儿买什么都行。”
我心中冷意阵阵,只当她是在放屁。
可好巧不巧,宋云升此刻正拉着儿子在对面买鸡腿。
我扬眸示意她看过去。
顾云晚当即懂我意思,脸色一时有些难看,斟酌一番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宋云升拿出来所有钱,甚至表情局促的退了儿子手里的鸡腿。
顾云晚几乎落荒而逃。
宋云升也注意到我,满脸怒意的冲过来。
经营早餐店十年后。
我用攒下的所有钱开了一间大饭店。
这些年我不仅经营早餐店,还时常外出学习新厨艺,拥有一把好手艺的结果就是刚一开门,就直接爆火。
前后只不过五年,我的大饭店就遍布各地。
女儿在我的教导下也变得阳光向上,自立自强,今年高考后直接进了大学校门。
有我做后盾,她以后的日子只会一片坦途。
因为女儿报了家乡的大学,我只能把工作重心移了回来。
离家近了,自然也听到了顾云晚和宋云升的故事。
据说两人后来结婚了,不过因为顾云晚丢了工作,跟着宋云升一起上山下乡,去了我和女儿当初受苦的地方。
岳父岳母没有收入又没有土地,只能出去要饭,没坚持两年,就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宋云升享受惯了,哪里会像我当初那般吃苦耐劳的赚公分、挖野菜、捡吃的。
下乡后所有工作都落在了顾云晚身上,一个苗条漂亮的女人愣是在几年后被压得弯腰驼背成了半个残疾。
宋云升吃不饱就开始嫌弃她,最后和村里的恶霸勾搭在一起,用身体换吃的养儿子。
年老色衰被甩了,又叭叭的求顾云晚收留,死皮赖脸的不离开。
顾云晚一个人没本事,还残了,为了有个伴只能认了。
据说秋后已经被批准回城了。
我跺脚甩掉皮鞋上的雪,默默看了眼曾经住过的胡同,刚想回转,就听到后厨传来叫骂声。
“去去去,死乞丐,脏死了,要饭也要看看地方,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我们这大饭店招待的都是贵宾,弄脏了这里,你们能赔得起吗?”
乞丐粗糙着声音祈求,“大爷,我们就求口剩饭,馊的也行,三天没吃过了,让我们饱一顿也好啊!”
我受过苦,向来教导这些人对国民能帮则帮。
走到后厨,我看到了顾云晚。
她佝偻着腰,皮肤粗糙,满手老茧,头发秃了一块儿。
手里端着一个破碗,表情卑微又可怜。
她身旁站着宋云升,满脸皱纹,额角的伤疤直接贯穿左眼,丑陋至极,听说是被恶霸打的。
我以为再见两人我会恨意满满,此刻内心却一派平静。
“给她们一些吧。”
我低声开口。
两人看向我,浑浊的眼睛迸发出极强的窘迫。
宋云升先反应过来,拿着碗就去剩饭的桶里舀了满满的一碗,像是怕我反悔一样直接跑了。
顾云晚看看他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我吩咐后厨的人,以后再有困难的人来要饭不用拦着。
后面要饭的来的很多,但顾云晚再也没来过。
因为第二天她就死了。
要回去的饭她一口没吃,就被宋云升和儿子瓜分的一干二净。
宋云升的儿子好吃懒惰,脾气却大,因为没吃饱就对顾云晚和宋云升拳打脚踢,甚至将两人赶出门外。
夜里太冷,又下了雪,两人直接冻死在胡同里。
很讽刺的,那条胡同刚好是前世冻死女儿的那条。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仿佛是在还债。
我没感到半分快意,但也不会同情。
毕竟无关的人,不会再影响我半分情绪。
回家时,满院飘香。
屋内。
摆了一桌肉包子和红烧鸡肉。
岳母贴心的给宋云升夹着鸡腿,顾云晚在一旁满脸温情的望着宋云升。
一旁的岳父正哄着宋云升的儿子,高兴的叫着孙子。
其乐融融的气氛在我抱着女儿进屋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宋云升愣了一会儿,满眼感激的要拉我坐下吃饭,“宋哥,听到顾大哥说你答应了,我真的很感动,谢谢你愿意把机会让给我,给我和儿子留了条活路。”
我看了顾云晚一眼,她神情有些尴尬。
宋云升没看到,说的越发动情,“以后你就是我宋云升的大恩人,宋哥!”
他一副要下跪的样子,却紧拉着我的手。
我笑笑,往后退了一步,给他让出位置。
宋云升当即僵住,膝盖半弯,尴尬的悬在那里,眼睛发红的求助顾云晚。
顾云晚忙给我使眼色。
我装作没看到,冷眼看着她。
顾云晚面色不悦的蹙着眉,上前拉住他,“谢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宋哥不过做了件小事。”
“云晚,你对我真的太好了。”
宋云升满眼都是情分。
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画面。
见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顾云晚悻悻的收回手,说道:“一起吃饭吧。”
我本想拒绝,可看着面黄肌肉的女儿正盯着桌上的鸡肉看,还是坐下来,夹了剩下的鸡腿给女儿。
顾云晚当即瞥了一眼。
岳父岳母更是不满的皱眉。
“一个丫头片子能喝点肉汤就不错了,吃什么鸡腿,那是我留给云升补身体的。”
前世我就是太畏惧她的这番说辞,才让女儿处处受委屈。
我瞥了她一眼,低笑,“我女儿就算是丫头片子也是顾家人,他宋云升是哪里来的大佛?
凭什么他能吃我们不能吃?
况且,这鸡是我买的,我女儿喂的,要分配也该由我分配,你们哪来的资格?”
宋云升神情难堪的把另一只鸡腿默默送回来,“这个,还是给宋哥吧。”
我不客气的夹过来。
顾云晚啪的一下摔了筷子,脸颊黑的沉水。
“安祈年,你在这甩脸子给谁看?”
“赶紧给云升道歉。”
我直白的看了她一眼,端着鸡腿又拿了包子,直接带着女儿回了屋子。
门外很快传来宋云升儿子吵着要鸡腿的哭声,以及宋云升的安抚。
大概是等他进了机械厂,每天给儿子买鸡腿。
上辈子他确实做到了,不止用自己的工资,还有顾云晚的工资,把儿子养的膘肥体壮。
而我的女儿却日日跟着我在乡下啃土豆挖野菜,以至于成年了身高也不到一米五。
女儿睡着后,顾云晚回来了,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开始怀柔政策。
她劝我帮一帮宋云升,并且保证以后一定多为家里付出,多疼女儿。
我想起她们一家几口在餐桌上憧憬未来的模样,忽然就不想摊牌了。
呵!
把希望堆满了再砸碎了,所有人的表情都该很精彩。
她们上辈子欠我的,也该还一还了。
于是我在考虑一晚之后,假装答应了顾云晚的要求,并且签了一份职工名额放弃书。
早餐店老板那份已经拿去厂里备案了,这份就算签十个大名,也不过是白纸一张。
凭借着这张纸,我拿走了家里仅剩的资金去经营早餐店。
重新规划装修,根据周围邻居的口味设定新的早餐品类。
当然,我也没忘了女儿。
只要有机会就要求家里改善伙食给女儿补身体。
岳父岳母每日阴阳怪气,嫌我不会过日子。
我只当没有听到。
实在惹急了就拿出放弃书挥一挥,很直白的威胁她们。
想要名额,就把老子的女儿伺候好了。
老子现在已经不好惹了。
顾云晚再舍不得父母受委屈,为了宋云升也不得不劝阻着,让所有人都一起忍气吞声。
宋云升自然也抓住机会好好表现,每天贴心的送汤送水,安抚顾云晚一家的情绪。
我虽然在早餐店忙活,但也不会忘了给他助攻。
时常会回去,随便找个理由就让宋云升掏腰包买东西。
虽然花的都是顾云晚的钱,但也给他营造了一个被压榨的可怜形象。
顾云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过几天,两人就越发的惺惺相惜。
两人相处顺利也导致手里的钱都被我榨干了。
岳父盯着街上的烟丝叹气。
岳母盯着肉铺的板油咽口水。
宋云升看到精致的西装也只能连忙扭头。
顾云晚哪里舍得他们受委屈,转眼就盯上了我的早餐店。
“你一个大男人捣鼓这些有什么用?
我还能靠你养?”
“回归家庭才是正道,不如把早餐店退了,放心,那些钱我会让你保管。”
“安祈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心这么野呢?”
我冷冷的盯着顾云晚看,越发感慨上辈子过的憋屈,过的窝囊。
一个只会打压我的女人,我是看上她说话有臭气吗?
呵!
打压吧,她越打压我越崛起。
等我的是蒸蒸日上的好日子。
一个女人,还能影响我前进了?
我照常打理早餐店,照常给她们脸色。
直到半个月后,早餐店开业当天,机械厂职工入职也开始了。
宋云升一早就打扮帅气的出现在家门口。
我出门时,他正坐在顾云晚的后座上,自然的搂着她的腰。
见我出门,眼神挑衅,“宋哥,让云晚送我上班,你不介意吧?”
顾云晚神情有些紧张,“云升对机械厂还不熟悉,我送完他就回来。”
换做以往,我该跳着脚闹一场,可此刻,我只是一脸平静的回道:“一路平安。”
闻言,顾云晚明显一愣,表情怔松又失落,说不出的别扭。
她骑着车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对门李婶探出头来呸了一口,“贱胚子,男狐狸。”
“祈年,他明显就是要勾引云晚,你怎么那么傻?
不拦着就算了,还给人家让出职工名额。”
“你现在赶紧去追,说不定还赶得上。”
我笑笑,给李婶送了几个包子,“放心吧,我没那么傻。”
李婶虽不知我什么意思,却也因为我的态度放了些心。
有上一世做乡野粗食的手艺撑着,我做的杂粮包子好吃又便宜,很快就被一抢而空。
短短一个小时,我就赚了十几块钱。
卖到最后,一只修长的手递过来一张崭新的一块钱。
“要两个白面肉包。”
我看了眼宋云升,淡然的接过钱。
他语气轻慢,“云晚怕粗粮噎人,非要让我买这么贵的白面包子。”
“宋哥,你说,云晚怎么这么贴心啊?”
我假装没听到,捡了包子递给他。
宋云升接了包子,继续挑衅,“还得感谢宋哥无私,成全我和云晚。”
我正视他,笑的毫无瑕疵,“那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被我的笑容晃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的黑脸,临走前不愤的低吼。
“你别得意,云晚早晚都是我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挺直脊背,满脸笑容的走进机械厂。
现在得意算什么?
希望他等会儿出来也能笑的这么开心。
我黑着脸冷嘲热讽。
宋云升听着这么难听的话脸色煞白,下意识反驳我,“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和云晚是情难自禁,是有感情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宋哥,你发发善心,成全我和云晚吧。”
这次还不等我开口,和李婶一起来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了,一口唾沫就喷在他身上。
“求着别人让女人,还真是骚的没边了。”
“我见得便宜货多了,贱成你这样的还是头一份,和别人家的女人有情,你还有理了?”
“你知道你们这样的行为叫什么吗?
破鞋,她顾云晚就是在搞破鞋!”
第一次认识到骂人能动听成这样,我低着头才忍住没笑出来。
李婶见状,还以为我是伤心了,连忙拍着我肩膀安慰,“祈年,别难过,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不要脸的是她们。”
“我看你那早餐店做的挺好,以后也用不着这女人什么,不如就和她离了,以后婶子给你介绍好的。”
接二连三的劝慰让我顺势找到台阶,连忙点点头。
“李婶,你说的对,我离。”
闻言,一直低头的顾云晚猛地抬起头,“不行,我不离婚。”
“不离?”
我冷笑,“顾云晚,你是想以流氓罪进去坐牢吗?”
她被我一怼,憋的脸颊通红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又重新低下头。
这件事闹大了,顾云晚直接被辞退。
宋云升也落了个流氓的名声,人人喊打,除了必要,其他时间一概不敢出门。
我以为事情总该结束了,顾云晚却不死心,回家后仍旧不想离婚,每天求着我原谅。
可宋云升已经落到这般田地,怎么可能舍下她这根救命稻草,直接喊着要去告她耍流氓,最后甚至寻死威胁她。
顾云晚不得已,跟我把婚离了。
我搬家离开那天,顾云晚依依不舍的眼眶通红,“祈年,你能不能等等我。”
我觉得她脑袋有包,嘲笑出声,“等你什么?
等你再和宋云升离婚来找我?”
“顾云晚,人得要脸,得知足,人不能既要又要,舍不得孩子又想套狼,现实么?”
她表情低落,可怜巴巴,“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
我轻嗤,“这种话你还是说给宋云升吧,他喜欢听。”
我拉着女儿往外走。
她又问,“祈年,我以后……能经常去见女儿吗?”
我直接回绝,“你想让女儿和你一样被人追着骂吗?
顾云晚,别搞笑了,你犯下的错就该自己受着,别想连累我女儿。”
说完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有任何沟通,把行李都放在刚买的小三轮上,骑着直接离开。
临出胡同时,女儿扯了扯我后背的衣服,声音怯怯,“爸爸,妈妈在追着咱们,好可怜。”
我头也没回,“乖乖,你记住,看着可怜的人有时候其实最可恨。”
“人生就该一路向前,不用回头,后面的垃圾永远也不值得。”
女儿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的,乖乖把头低下没再看顾云晚。
哪怕她在我们消失前撕心裂肺的哭喊我们的名字,也只当是听了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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