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半月失情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梢打开副驾上去,在上面招呼着我:“橙橙快上来,今天阿洋下班早,咱们让他请吃饭。”周围来来往往的全是我的同事,正室和小三和乐融融,但他们不想要脸,我还想要。我没有理她,退后两步伸手拦车,这个举动一下就激怒了陈冰洋:“季舒橙你在发什么疯?阿梢在跟你讲话你听不见吗?”过去就是这样,柳梢说什么我就得按照她的想法来做,明明我才是他的老婆,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但在他们面前,跟佣人没有什么区别。“陈冰洋,你这是当老爷当习惯了吗?现在一夫一妻制,轮不到一个小三来教我怎么做。”我弯腰透过没关的车窗打量他,连气愤伤心都不会了,我看见他那个表情就觉得很好玩,不由地在心里更加赞叹医生的高超水平。陈冰洋气得笑了一声,转头和我对视,企图用眼中冰冷的锋芒让我就...
《半月失情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柳梢打开副驾上去,在上面招呼着我:
“橙橙快上来,今天阿洋下班早,咱们让他请吃饭。”
周围来来往往的全是我的同事,正室和小三和乐融融,但他们不想要脸,我还想要。
我没有理她,退后两步伸手拦车,这个举动一下就激怒了陈冰洋:
“季舒橙你在发什么疯?阿梢在跟你讲话你听不见吗?”
过去就是这样,柳梢说什么我就得按照她的想法来做,
明明我才是他的老婆,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但在他们面前,跟佣人没有什么区别。
“陈冰洋,你这是当老爷当习惯了吗?现在一夫一妻制,轮不到一个小三来教我怎么做。”
我弯腰透过没关的车窗打量他,连气愤伤心都不会了,
我看见他那个表情就觉得很好玩,不由地在心里更加赞叹医生的高超水平。
陈冰洋气得笑了一声,转头和我对视,企图用眼中冰冷的锋芒让我就范:
“小三吗?你和她之间,谁是小三真说不定吧?”
“季舒橙,我也不想管你最近为什么疯疯癫癫的了,还是那句话,只要柳梢在一天,她就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你要是受不了,大可直接跟我离婚。”
又来了,以前这么吓我还会奏效,但现在能这么吓到我,我那几万块钱的针第一个说不同意。
我伸手拉开车门,当着众人的面挑衅他:
“离!马上离!谁他妈不离谁孬种!”
我已经不是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季舒橙了,
我现在是不愿意受委屈,努力寻找自我的季舒橙。
我很清楚地看见陈冰洋的手抖了一下,
溢出的慌乱哪怕是他再怎么用愤怒来掩饰也没有任何作用的。
柳梢甚至坐在副驾上哭了出来:
“阿洋,我真没想到你可以做到这一步......”
陈冰洋骑虎难下,沉着一张脸把车开得飞快,
我火速进门拿了户口本,颇有一副壮士出征的决心。
我现在没有情感,所以能痛快做决定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我很激动,
这种激动是快要冲出我嗓子眼的那种,
好像我活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那么一刻。
下车的时候我走得飞快,
离婚窗口处死气沉沉,这么多人里来到这里真的开心的,可能就只有我们三个人。
可是陈冰洋却把我拉到一边,
他的头发被他一只手薅得十分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烦躁。
“季舒橙,你可想清楚了,领了那个证,以后你就再也别想和我有任何瓜葛!”
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现在却比我还要磨蹭。
“搞快点吧,免得我俩看着对方也心烦。”
我发誓自己只是随口说的那么一句话,
我一直观察着排队状况,甚至都没有看他。
再转头时,却发现他眼眶猩红,有一小点说不出来的破碎。
“你别激动过头了,我肯定不会来烦你的,你奶奶那边我去解释,今晚你俩还可以吃顿烛光晚餐。”
多亏了我此时的状态,才能没心没肺地说出这些话,
可是值得让我相信的是,不管受不受那一针的影响,我都不会后悔自己的这个决定。
我都可以给他发长篇大论来抒发我对他最诚挚的爱。
但是现在,我看他跟看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任务只是让自己快乐。
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铲平了门口的月季,
那是柳梢喜欢的花,所以陈冰洋也喜欢。
当时我为了讨他的欢心,托人买了国外最好的品种,细心照料,才让它长得这么好,
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
我只喜欢玫瑰,红的耀眼的玫瑰,
可陈冰洋老说我土气,可我就喜欢这种热烈奔放的花,
就跟我对他的爱一样。
我还报复式地上去踩了两脚,
地上密密麻麻,全是残谢的根茎和花瓣,让我非常爽快。
每次柳梢来都会到这里来看看花,然后再和陈冰洋合影两张,
可这是我的功劳,我不想种就可以铲平,我不想让人看就能不让人看。
然而今天柳梢却没有来,只有陈冰洋一个,
才刚刚到四点,就已经从公司回家了。
在看到我的那一秒,又说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但总感觉像突然放松了些,过后又拉下一张脸:
“晚上不回家能不能说一声?万一我回来没人开门怎么办?”
可是家里的门是指纹锁,根本不存在进不了屋的情况,
何况他在这一片又不是只有这一套房子。
我磕着瓜子,撇了他一眼就不想再说话,感觉他就跟个智障一样。
他见我不理他,神情更加可怖,几步上前关了电视,径直开骂: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你耳朵聋了吗?”
“这么大个人了晚上不回家不知道提前说一声?你以为你还是几岁大的小孩是吗?”
我以为他会因为门口的月季和我发脾气,没想到爆发点竟然会是我没有回家。
“我有什么义务要告诉你啊?不回家不方便了你和柳梢吗?”
我抬眼望向他,看着他被我噎住,眉头皱得更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别跟有躁郁症一样,我去哪儿和你没关系,我不管你和柳梢,你也别想来管我。”
我满脸无所谓,一副摆烂样,
以前哪儿敢这么跟陈冰洋说话,他一生气我就恨不得立马下跪道歉,
现在爽得我想上天,没想到快乐会这么容易。
“行,你有种!那门口的月季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柳梢最喜欢这个花吗?”
他见我满不在乎,企图换个借口发泄自己的怒气,
我知道,他就是想看我求饶,就是想让我去哄他。
“喜欢就自己来种,缺胳膊断腿了是吗?
这花我花钱买的,我出力种的,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么多年,陈冰洋从来没见我这么跟他说过话,
之前他一提柳梢我就哭,
柳梢来家里,我明明是主人,却只敢躲进偏远的客卧,生怕听到一丁点声音,
可纵使我再怎么想躲,也根本就躲不掉。
陈冰洋愣在原地,死死地盯住我,怔了好一会,像根本就不认识我一样。
他索性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想离开,却直接被我一句话定住。
我点点头,
其实现在想来,之前很多事情,都是自己钻了牛角尖,
在他开始伤害我的那一刻,我就应该勇敢拒绝说不,
离婚没什么,忘掉一个人也没什么,
可怕的是陷入这里面,为了其他人,把自己都丢掉了。
“期待你的新生活,也期待你的反馈,但最好的话,咱们都别再见了!”
医生很幽默地打趣,我身心舒畅,觉得前路光明,有盼头!
刚准备起身离开,陪我一起来医院的朋友急冲冲地打开门,喘着大气对我说:
“快去门口看看吧,陈冰洋来了,情绪很不对!”
过去那种感觉又来了,莫名的担心,害怕,但又都能被我给抑制住。
我快步走到门外,看见陈冰洋跟个疯子一样,拿着我的报告单,和护士吵架。
护士一见我像见了救星,快步走到我身后,嘴上还在吐槽:
“我们只负责解决患者的问题,没说患者家属的也要解决呀。”
幸好临近中午,大家都出去吃饭了,大厅里的人并没有很多,
经过护士疏散后,只有我和他,隔着一排座椅对视着。
我第一次见到陈冰洋这个样子,
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升起的雾气遮住了他常年看我冷冰冰的眼神,鼻头红得跟被人揍了一拳一样。
他手都在抖,向我走来时那种不安、恐惧,我太熟悉了。
以前每次惹他生气后给他道歉,我也是这个样子。
他拉起我的手摩梭着,我奋力想挣开,他又拉得更紧,
欲哭又止,最后索性笑了出来,语气温柔得像变了一个人:
“我就说你怎么会那么干脆地要离婚,原来是打了针呀。”
“我刚刚看了,医生说十五天就会恢复正常,今天已经到时间了,你又可以重新爱我了。”
“我跟了你那么多天,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对我,但我现在知道了,我不害怕了,有什么问题我们还有机会解决,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自说自话,跟个疯子一样,以为我们之前是多么恩爱的夫妻。
“陈冰洋,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是你亲口提的,柳梢也在。
不管打不打这个针我都会和你离婚,我们哪里有机会去解决问题?”
胸口处微弱的刺痛传来,药效已经过去,但我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为了这一点看不见深浅的爱委屈自己。
“不!你说的不对,那只是我的气话,柳梢我也已经说过了,我和她分手,我和她不过各取所需,我只想和你解决问题,我也只想和你有未来,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就可以去复婚!”
太逆天的言论了,
我都害怕他下一句会告诉我,之前对我做那些事情的不是他。
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其实没有多用力,但他的身子却因此晃了晃。
“陈冰洋,你是不是失忆了?你当着我的面和柳梢上床,给我说只认她是唯一的妻子,还有那个孩子,是你叫我去打掉的吧?”
“你不会给我说,你也跟我一样去打针了,做这些都是不得已的?
况且我之前问过你,你不是挺无所谓的吗,现在装成这样给谁看啊?”
陈冰洋猛然瞪大双眼,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是不是药效还没过?!舒橙,你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
他摇着头,像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不敢接受眼前的一切。
“不是你给我说你最爱我了吗?谁同意你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可以解释的,我都可以解释的,我只是害怕,我怕你因为钱才说喜欢我,我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面。”
我伸手给了他一耳光,重重一声响,在空旷的走廊甚至还起了回音。
我真的听不下去了,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
受到伤害的人是我,但他还能冠冕堂皇的在受害者身上找借口。
“谁给你说我最爱你了?我现在没有打针,你大可以把医生叫来问问是不是我的真心话,你这种样子,哪里值得我喜欢?”
他死死盯着我,嘴里一直在重复着“我不信”,
企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异样,手中的纸张已经被他捏得变形。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他这样,那么这世上所有的爱情都将黯淡无光。
不过是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他只是不能接受我不围着他转,我也不像从前那样爱他爱到没有了自我。
“你现在说这些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会有自己的新生活,我不想永远沉浸在你带来的伤害中,所以我才会来这里接受治疗。”
“如果你要把对我做的这一切说成是喜欢,说成是对爱的恐惧,那么我真的觉得你的爱太窝囊太廉价了。”
我搬去了离婚他分给我的另一套房子,
折腾完这么一遭,离我打完针已经过去十四天了。
外婆知道我离婚后并没有怪我,
当初她并不同意我嫁过来,没有人愿意因为上一辈的娃娃亲, 因为权和钱葬送自己的一生,我不过就是喜欢他而已,所以哪怕他厌我恶我,也想要陪在他身边。
他也并没有和柳梢结婚,
我从来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就像我不知道和我离婚这么好的事,他为什么老是愤愤不乐,总说一些让人困惑的话。
我其实见过他,在我搬过来当天晚上。
那天我晚上出去丢垃圾,
这个小区的住户很少,所以他那辆车停在旁边时,我一眼就看到了,
何况颜色还那么骚包。
陈冰洋叼着一根烟坐在车里,眼神迷离,
远远看去还有一丝怅惘。
我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回家,他一个喇叭按过来,鸣笛声在这片寂静的空间中显得尤为刺耳。
他下车几步走到我面前,吐出来的烟圈呛得我直咳嗽。
“难受吗?”
按掉最后一点猩红,他问我。
“我也很难受,离婚前难受,现在更难受......”
他有什么好难受的,
没有我这个让他讨厌的人再烦他,他可以选择和他喜欢的人过想要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重归原点,不过就是晚了三年的时间而已。
“这话说错人了吧,我共情不了你哈。”
“没有说错,我就是很想问,离婚就那么如你的意,你就那么洒脱吗?”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不会和我那样说话,你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你也永远走不到和我离婚这一步。”
“行了!”
我打断他,
人总是会在失去的时候怀念从前,但我并不喜欢曾经的自己,
那个总是围着他转,早就没了自我的自己。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你就当我醒悟了呗。”
哪怕我快要恢复感情,快要重新感受到爱他是什么感觉,我也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
“以前的我不过就是寄身的傀儡而已,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但我现在想把自己找回来。”
“陈冰洋,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也是你从未了解过的我。”
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懂得保护自己不被任何人伤害,最真实的我。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早早到了医院,因为今天要复查。
“情感不会马上恢复,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但重点是这段时间,你找回生活的意义了吗?”
医生笑着问我,看我的气色也知道我过得很不错。
“有一点,比以前开心很多,比如和谁产生矛盾了我会先去找对方的错误,很少会再一味指责质疑自己。”
“还有就是感情上吧,虽然我现在看他没有情绪,但是我能记得他之前在我身边带给我的压迫感,能学会反抗真的很爽,起码不会再以他的感受想法为先了。”
“这就是这类治疗方法的意义,虽然有些极端,但我见过太多人像你一样了。这个世上最值得的事情就是爱自己,其他的人和事都只能排在后边,我希望你能记住这种感觉,然后大胆地为自己开心,为自己生活。”
我的话甚至还没说完,他人就开始连连后退,
有人过来看见他这副样子,以为他是拿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诊断单子。
“你在说谎,你肯定还没好,我会治好你的,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
他把单子扔在地上,丢下这句话就踉踉跄跄地离开,
那人又把同情的眼神汇向我这里,逼得我迫不得已在心里暗骂一声晦气。
我不得不承认,刚刚出来时我心里的确还有波澜,但在他说完那些话后就平静得再没有一丝起伏,
甚至还有蔓延而上的恶心。
但我享受这样的变化。
陈冰洋开始给我写信,口吻是十六岁的自己,
他在信里面说,是从十六岁开始喜欢我的,
他要代替曾经的自己,在每一岁都给我写一封告白信。
他去找了很多专家,
但所有人都说我已经恢复正常,
他一遍又一遍质疑,一次又一次败兴而归。
最痛苦的时候,他哭着打电话问我:
“你当时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啊?”
“那到底是什么药剂,怎么就能让你不爱我了,你怎么就能不爱我了呢?”
他还扬言要削了那家医院,医生打着电话向我求情,
我不得已找奶奶,找人看着他,他才没有机会再跑到我和医生那里哭闹。
我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会不会现在的我才是正常的我。
但答案,也不得而知了。
总之我一天比一天更爱自己,一天比一天更享受生活,这就已经足够了。
柳梢没有辜负陈冰洋的愿望,的确怀孕了。
她先是跑到我家来哭诉,没有找到陈冰洋后又跑到奶奶家哭诉,
但是老人家任凭她在外面哭得撕心裂肺,也没有开过门。
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还是陈冰洋打电话来告诉我的,他在那头笑得肆意,
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浑身发颤:
“我打了她的孩子,算给我们的孩子报仇了。”
“陈冰洋,你是不是疯了?!”
他没有接我的话,自顾自地又在那边说:
“你别怕我,我最害怕你怕我了......”
“我不过是只想要我和你的孩子,我以为你一直知道的.....”
我挂断了电话,吓得好几天没敢去上班,但他出乎意料的,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但每天托人送来的鲜花却没有少过。
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那张原本眉清目秀的脸已经变得不成样子。
“我知道你不喜欢以前的我了,所以我去整成你最喜欢的明星的样子了,但是我好像被骗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他语气像在告状,十分委屈,一抬头的时候,我就被吓得闭上双眼。
“你别怕,那个医生说好了的,过段时间就给我修复好,我到时候再来找你。”
他用手遮住脸,自己都觉得有点难堪。
我忍不住开口劝他:
“陈冰洋,你奶奶年纪大了,你得为她多想想,再为你家多想想。”
我进行了最后的劝告,但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你不在我身边,赚再多钱都没有意义。”
于是等到再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报纸上了。
其实他的鼻骨长得特别好,但他不顾劝阻偏要换,最后导致感染,当场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奶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哭得泣不成声:
“我从小就惯着他,所以他养成了现在这副德性,做什么事情都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来。”
“橙橙,说到底还是我的错,害了冰洋,也害了你。”
老人一个人把他带大,从小锦衣玉食的生活让他根本就不懂得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不管是对我,还是和柳梢的那一段。
葬礼那天我也没有去,唏嘘和恐惧席卷着我,仅存的爱意都消散后,就没有了再见的必要。
我只庆幸自己脱身得早,我早就该明白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在他肆无忌惮伤害我时。
往事已不可追,一切都已经画上了句号,即使那么荒诞。
可是往后,我会在爱自己的路上走得更加稳健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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