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音顾思寒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卿何曾梦浮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4陆怀音眼色发亮,她确实有些饿了。显然比起桌上那份清汤寡水的鸡蛋挂面,牛肉面更合陆怀音的胃口。她拿起筷子,嘴角都微微扬起。慕风顺势坐在她身边,视线也一瞬不瞬地朝着顾临渊探去。注意到慕风逡巡的视线,陆怀音在牛肉面雾气腾腾之中看了他一眼。气氛有些微妙。慕风也不知此刻该不该同顾临渊搭话。那日与陆怀音出逃时,他有想过顾临渊会发怒。不料却是那般癫狂模样。他自以为在他手底下做事许久,也足够了解他了。却也是第一次见顾临渊展现出如此失控的姿态。看着陆怀音的脸,慕风半撑着下巴,试探性地问道:“怀音,你今日有没有想做的事情?”这话是问向陆怀音,更是说给一旁的顾临渊听的。陆怀音回望着他。“至少在府上……你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慕风苦笑。陆怀音也知晓...
《与卿何曾梦浮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24 陆怀音眼色发亮,她确实有些饿了。
显然比起桌上那份清汤寡水的鸡蛋挂面,牛肉面更合陆怀音的胃口。
她拿起筷子,嘴角都微微扬起。
慕风顺势坐在她身边,视线也一瞬不瞬地朝着顾临渊探去。
注意到慕风逡巡的视线,陆怀音在牛肉面雾气腾腾之中看了他一眼。
气氛有些微妙。
慕风也不知此刻该不该同顾临渊搭话。
那日与陆怀音出逃时,他有想过顾临渊会发怒。
不料却是那般癫狂模样。
他自以为在他手底下做事许久,也足够了解他了。
却也是第一次见顾临渊展现出如此失控的姿态。
看着陆怀音的脸,慕风半撑着下巴,试探性地问道:“怀音,你今日有没有想做的事情?”
这话是问向陆怀音,更是说给一旁的顾临渊听的。
陆怀音回望着他。
“至少在府上……你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慕风苦笑。
陆怀音也知晓,他们都拿固执己见的顾临渊没有任何办法,慕风也只是极力想让她高兴罢了。
旋即,她眉眼弯弯,摇了摇头。
“你陪着我,就好。”
慕风莞尔:“……好。”
陆怀音一边听慕风说着这几日京城内的变化,谈话间便吃完了牛肉面。
“屋里闷,出去走走。”
陆怀音自行披上了一件外衣,旋即便出了门。
临走前慕风还是瞟了顾临渊一眼。
他知晓二人的矛盾出自何处。
“王爷,怀音是人。”
“您若真心待她,就莫要将她再软禁此处了。”
慕风虽然也对陆怀音执意去药王谷寻顾思寒一事极为不解,却深知她对这京城的厌恶。
说罢,他便紧跟上了陆怀音的步伐。
两人离开,屋内归于平静。
顾临渊扶着桌子的手紧了紧又松开,他静静看了一眼桌上的那碗鸡蛋挂面,已经坨成了一碗黏糊糊的面疙瘩。
他指尖一动,拿起筷子,沉默地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他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又或者他知晓,只是不愿放手。
他身为一个庶出,能活下来本是不易。
正因如此,他习惯将想要的东西紧握在手里。
也凭着那份狠厉,才能走至今日的位置。
然而,陆怀音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意外。
他把握不住,又伤她不得。
只能用着如此卑劣的手段,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直到将这碗面条吃得干干净净,喝完了最后一口汤汁,顾临渊这才收拾好碗筷,走出了卧房。
…… 这段时间顾临渊一直未出现。
在慕风的陪伴下,陆怀音身处王府也稍微好受了些许。
所以当她在大晚上打开房门,看到顾临渊的一瞬间,面色古怪又局促。
陆怀音的眼里倒是没有任何多余的神色,只是有些诧异和不安。
顾临渊手垂在袖口,寒风呼啸,如刀般刮在脸上。
就算这几天没有看见他,她也没有多问一句。
没有问他为什么不来了。
甚至没有他的打扰,她反而活得更加滋润和自在。
身体好像在这一刻突然结了冰,血液冻成了冰碴子,顾临渊感到喉口好像有股寒气阵阵地往上冒。
见顾临渊都没有离开的意思,陆怀音无奈退了半步:“先进来坐吧。”
顾临渊手指探入袖中,摸上了个冰凉的瓷瓶。
他虽请人前往药王谷,但到底山高水远,长老们也都不是畏惧权贵的人,自然不会说来就来。
顾临渊只得让周遭的医师开了药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把这药给陆怀音。
陆怀音抿了抿嘴,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对劲,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有什么事?”
顾临渊不看她,语气中甚至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许:“这个你拿去吃了,是京城最好的医师开的药。”
“药王谷那边……我再想想办法。”
陆怀音有些始料未及。
从一开始,去往药王谷治病只是她的一个借口罢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看着顾临渊,接过了他手里的瓷瓶。
“多谢。”
气氛再次陷入死寂。
陆怀音轻叹了声浊气。
“你还有什么事?”
顾临渊一点点望向她,忽而只觉一切似乎都只是一片虚无。
他也知自己做的,对陆怀音来说有多过分。
却没想到,她仍愿意耐着性子同他说话。
顾临渊摇了摇头,起身行至门口。
推开门,忽地眼圈泛红,嗓音微哑。
“……对不住。”
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嘴唇张张合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陆怀音见此,知晓自己的柔情计策果然生了效。
和顾临渊这般人打交道,一味地顶撞只会适得其反。
要顺水推舟才行。
“王爷,您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道歉。”
她落寞地笑了笑,语气轻柔。
“夜已深,王爷请回吧。”
07 是了,像他们这样的王权贵族,又怎会允许旁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陆怀音站在原地不动,顾临渊见了,便直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还未等到他使力,一直不言的两乞儿似是炸了毛,双双上前撕扯着顾临渊的衣摆。
“不许欺负神仙娘娘!”
顾临渊不耐地瞪了他们一眼,正欲将其甩开。
陆怀音连忙道:“我跟你回去,你别打他们。”
“打?”
顾临渊眉头一拧,“你何以见得本王会对他们动手?”
没有为何,只因人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看来,不过如蝼蚁。
顾临渊对她存着耐心,也只是因为她尚且对他有用而已。
没用了就杀,不爱了便扔掉。
这就是乱世之中贵人们的道理。
“总而言之,我跟你回去。”
陆怀音抚了抚两乞儿的脑袋,长叹一声。
她这一入府,也不知三日后能否离开了。
…… 翌日,天微亮,陆怀音便被下人叫醒。
听闻是顾临渊特意为她安排了什么体术课,陆怀音满脸茫然,也只得在洗漱过后,拖着困倦的身子来到前院。
积雪已被扫至一旁,只见一束发青年背对着她站在光洁的地面上。
微光之下,背影愈发眼熟。
青年感知到陆怀音的靠近,缓缓转过身来。
“慕风?!”
陆怀音惊呼。
青年笑眼弯弯:“是我。”
慕风是陆怀音在私塾的同窗。
也是顾思寒生辰前夕,和他在醉仙楼里时,唯一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
然,陆怀音只知晓慕风与顾思寒是世交,并不清楚他竟是顾临渊亲信。
“你与王爷关系竟好到如此?”
陆怀音走上前去。
慕风将食指比在唇上:“此为天机,还望你保密。”
陆怀音隐隐觉得,这并非“天机”那般简单,却也知晓这不是自己该究其根源的事。
二人皆未多言,操练即刻开始。
直到晌午才有片刻休息。
陆怀音气喘吁吁地趴在桌上,眼前发虚。
“王爷说得不错,你现在身子骨太虚了,不是好事。”
慕风倒了杯茶递给她,又拿出了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宣纸。
“我下午不能陪你,但是已经给你拟定了详尽的训练计划,你按着计划练,我明早再来检验你。”
陆怀音一时哽住,有些欲哭无泪:“你这是在为难我。”
慕风低头笑笑,眼底却带着些许忧愁。
“我可舍不得为难你,毕竟我对你……” 话说一半,他嘴唇张了张,在陆怀音略显僵硬的表情下,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旋即,话锋一转:“我该离开了,明日见,怀音。”
望着慕风离去的背影,陆怀音深深叹了口气。
他的心意,她从两人还在同窗时期便已感受到了。
然而眼下,她被顾思寒伤情至深,已然不愿再被卷入京城这些权贵当中。
翌日晨时,慕风如约而至。
陆怀音却见他整一上午面色深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慕风,可是出什么事了?”
慕风幽深地看了过来,半霎,终于将心中所事说出了口: “我昨日听闻,那位曾在顾王府贴身照顾你的秋月,倒茶水时失手将安妍烫伤了。”
“顾世子扬言……说要将秋月的手砍下来。”
25 几日后,秋月神秘兮兮地找到了陆怀音。
“小姐,听闻安妍被查出曾在顾老王爷的吃食中下了毒,现在人已经被关进了大牢里。”
陆怀音吃了顾临渊给的药,喉咙虽痛,但比起以往,说话还是连贯了不少。
“谁查出来的?”
“正是摄政王。”
秋月眨了眨眼,“小姐要去牢中看看吗?”
陆怀音陷入了沉思。
顾临渊此举,究竟是单纯地想同她赔罪,亦或是彻底断了她前往药王谷的念头?
毕竟,安妍锒铛入狱,追杀顾思寒一事便烟消云散了。
“小姐?”
秋月轻唤一声。
陆怀音摇摇头:“不必了,我不想看见她。”
顿了顿,补上一句:“她以后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当晚,陆怀音在书桌上看话本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紧接着慕风便走了进来,转身关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尽管二人关系虽好,但陆怀音仍是被吓了一跳。
“安妍入狱一事你听说了吗?”
陆怀音只得点头。
“也不知王爷此举是何用意……”慕风目光一瞬不瞬地朝她投来。
是了,这正是顾临渊的用意。
他在试探。
试探她在没了去药王谷的由头后,还会不会想走。
他想知道,在解开了二人的芥蒂,她是否还会想离开他。
“不论他是何用意,我仍是要去趟药王谷的。”
“毕竟顾思寒是死是活,现在仍无人知晓。”
“你就那般放不下他?”
慕风的问话听起来略带发酸。
“慕风,我做不到在知晓他性命受到威胁之时,还放任不管。”
陆怀音轻叹了口气。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向他开口。”
不过须臾,慕风讪然道:“需要我帮你么?”
“什么?”
陆怀音面庞闪过一丝怔愣。
慕风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淌出温和的笑意与真挚。
他自知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曾入过她的眼。
他容貌不如顾思寒,才学也不及顾临渊。
唯有借着“朋友”的幌子,才能陪在她的身边。
既是如此,那便只做朋友。
他想她万事顺心。
“我可以带你离开这。”
陆怀音又何尝不想?
可是这段时间,她明里暗里和摄政王府的人再搞好关系,也没有人敢忤逆顾临渊的命令,私自放陆怀音离开。
看出陆怀音的忧虑,慕风抚上陆怀音的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来了!
陆怀音的心几乎跳出了喉咙口。
她果断拉起了慕风。
不论来人是不是顾临渊,她都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于深夜来到她的房中。
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怀音急得浑身上下直冒汗。
住了如此之久,她才陡然发现,这房间内竟是连个能藏人的内室都没有。
门外传来敲门声,陆怀音咬咬牙,拉着慕风往床上一推!
“怀音?!”
这回是慕风彻底懵了,慌乱之中颊上还浮现出淡红。
“现在绝不能让人看见你。”
说完,陆怀音便把他塞到了床里面,盖上被子,拉下了床幔。
08 “什么?!”
陆怀音心中一悬,脑海中又浮现出离府那日,秋月哭哭戚戚的模样。
“她现在在哪?
还在府上吗?”
“听闻是当晚连夜出逃,但顾世子已经派人去找了。”
陆怀音胸口震颤,咬紧了牙关。
半霎,她道:“我得去趟顾王府,替她求情。”
说罢陆怀音抬脚就要走,却被慕风拉住。
“我就是怕你会这般冲动,才犹豫要不要说于你的。”
“怀音,难不成你以为,你去替秋月求情,真的能将此事平息?”
陆怀音摇摇头。
“慕风,你可曾想过,顾思寒明知秋月与我交情甚好,为何还要让她侍奉安妍?”
慕风神情一滞。
“惩治秋月不是目的,他只是不愿就此放过我,逼我出现罢了。”
陆怀音眸色渐暗。
又或者是安妍不愿放过她。
但是谁已然没所谓了。
“既是如此,我更不能让你去。”
慕风的手紧握不松。
“王爷有事出公,你若有了什么好歹,我要如何向王爷交代?”
“他总不至于让你给我陪葬!”
陆怀音挣脱不开,心绪也变得浮躁起来,话音不由加重。
“可我若是不去,顾思寒把秋月抓到,她就只剩个死!”
再未多说一句,陆怀音转身离开。
她小跑了几步,才渐渐放缓步子。
陆怀音自知对慕风语气过重,但也来不及多想,还是得先将眼下的事先解决。
离顾王府有段距离,陆怀音行至一小树林里,正打算抄近路过去。
谁知在那树林尽头的小道旁,影影绰绰中能瞧见两道男子的身影。
其中一人是顾思寒,另一人,竟是安妍的胞弟,安成。
这两人怎会出现在这?
若是要谈事,在府内不会更好些么?
还是说……他们所谋之事,正是防着府内之人的?
陆怀音离得尚远,听不真切,便缓慢靠近,旋即躲在了树后。
只见顾思寒站在安成身前,漆黑的眸子阴沉如幽潭,嘴唇紧抿着不言。
“顾世子,向陆怀音报仇一事,您到底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报仇?
陆怀音眉头紧蹙。
她与他之间,何时还结下了仇?
“我总觉得……当年马难与陆怀音有关一事,另有蹊跷。”
稀疏竹影随风摇曳,碎发遮住了顾思寒的眼,让人瞧不清神色。
“她是怎样狡猾的人,顾世子您不是比谁都清楚么?”
安成的背影看起来愈发急切,他叉着腰来回走了几步,又道: “先害你,再救你,想让你对她怀有愧疚,这就是她惯有的手段!”
顾思寒的声音响起:“妍儿曾说,那场马难,是我误会陆怀音。”
“姐姐犯糊涂,您也犯糊涂吗?!”
说及此,安成似是察觉到自己语气有些不敬了,又连忙赔笑着。
“当、当然,我的意思是说,世子爷您有没有想过,姐姐一直不答应您求亲的原由是什么?”
顾思寒情绪这才有了些起伏:“妍儿告诉你了?”
安成不置可否:“首先您记忆尚未找回,家姐担心您反悔。”
“其次,您对陆怀音实在太过心慈。”
“姐姐面上不说,其实犹为在意你同她曾为夫妻的过往。”
“您若是对陆怀音做得更绝一些,姐姐便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顾思寒堪堪开口:“做得更绝?”
周遭只剩下凉风唰唰刮过的声响。
陆怀音亲眼看到安成掌心绷直,横在脖颈前摆动了一瞬—— 他要他杀了她。
顾思寒见此并未说其他,陆怀音却感到胸口一阵窒痛,眼眶也开始发酸。
明明已经不爱了。
可为何心还是好痛?
半霎,见顾思寒仍在犹豫,安成眼珠一转。
“您也知晓,这陆怀音与您和离,转头便钻进了摄政王府里。”
“此般攀炎附势的小人,您到底还有何犹豫的?”
“若是担心摄政王怪罪,我这多得是死侍,愿意为世子爷您前仆后继。”
“还是说……” 安成唇角一勾,眼里满是设计。
“您确实对她留有旧情?”
20 药王谷地处江南,正值初春,小雨过后,尽显山清水秀。
药馆内云雾缭绕,正中央有方不大的温泉,空气中弥漫着股潮湿的草药气息。
“你可想好了,做药人对你的身体会有极大的损害,再加上还要取你心头血……” “烦请长老费心了。”
看着坐在温泉里的顾思寒,长老眼神复杂。
一月前,此男子从遥远的京城跑来,携众多精贵的药材来到谷底。
这些药,有的温和,有的也是虎狼之药,足够烈呛。
光是沾上皮肤,都不亚于岩浆漫身,烈火灼心,又或冰冻十尺,钻心剜骨。
长老默不作声地整理好待会要用的一切东西。
他也曾问过顾思寒那人究极何其重要,竟让他甘愿至此。
顾思寒只道自己是在赎罪。
“你既说是赎罪,却在念及那姑娘姓名时,全然不似赎罪模样。”
“可是你的心上人,你喜欢她?”
喜欢。
顾思寒每一寸的肌肤如同浸泡在滚烫的铁水中,皮肉骨髓好像都要被烧成灰烬。
他现在对陆怀音,究竟是何感情?
他仍未记起与她的回忆,却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念着她。
可她又那般厌恶自己…… 他亦不敢再提“喜欢”来玷污她了。
…… “还要我说多少次?
不可。”
顾临渊坐在木椅之上,桌上的茶水已然放凉了。
“陆怀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去药王谷治病,怎么,几个月前你不急,得知顾思寒去了药王谷你就急了?”
“哪里都不准去,你要治病在府上也能治,不论是药王谷还是什么谷,只要是有名的医师,我全都能给你请来。”
说罢,他终于喝了口茶,却被那茶水凉得眉头轻皱了瞬,旋即愈发恼怒地将茶杯摁在了桌上。
慕风头不抬,只双手作揖半遮着面庞,冲着一旁的陆怀音摇了摇头。
“……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陆怀音握紧了拳头,极力说出话来。
“住口,要说什么写下来便是。”
顾临渊示意慕风去拿纸笔,陆怀音却将慕风一把拉扯住。
“那是顾思寒曾经放在我这里,让我保管的东西。”
陆怀音从怀中拿出一平安符。
这是先前顾思寒替她求来的不假,也是她早已习惯带在身旁的物什。
只不过它并没有重要到要在这般关键时刻还回去,全当陆怀音此番前往的由头罢了。
“你当我很好骗?
这东西就算你不还给他又能如何?”
陆怀音紧握着平安符,默默低下头来。
慕风见了,只好道:“平安符……我也曾听闻过。”
“此庙求来的平安符,若是不用了,也万不得将其兀自焚毁或丢弃,恐会邪运上身……” 他磕磕绊绊地将陆怀音所教的话说出,还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只有将此符还给所求之人才可。”
顾临渊漠然看着眼前视线交错的二人,冷哼道:“既是如此,你多带一会又有何妨?”
慕风看了陆怀音一眼,道:“恐是怀音不愿睹物思人……” “你现在倒真是万事随着她转了,她都不用开口,你便知晓她心中所想?”
顾临渊蓦然打断,慕风只得闭上了嘴。
“陆怀音,我倒不知道,你何时这般惜命了?”
陆怀音无言,身子却再次放低了些许。
“你少教慕风说这般话,也莫要将这些个小聪明用在我身上。”
顾临渊站起身,将她手中的平安符一把拿过。
“本王向来百无禁忌,你作为我的人,也不必信了。”
“这符我今晚便丢了去,从明日起,保护你的人会增加。”
“本王倒要看看,这老天是否还真能将你的命从我手中夺去。”
他面露寒光,再未多说二话,转身离去。
待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慕风才道:“我就说这招行不通。”
陆怀音摇摇头,蹙眉道:“……走。”
“去、去哪?
回房间么?”
慕风差点又咬到舌头。
陆怀音望向他。
“去……药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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