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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来就质问我，没有问起事件的起因，也没问我是否是女儿对我说了什么。
我缓缓喝下一口鱼汤，擦了擦嘴角，然后抬头看向他。
他是卫国公府的孩子。
当年我之所以选择他，不过是他好看的皮囊，加上是个被嫡母磋磨的庶子，没什么背景，好拿捏。
对我也算百依百顺，这才选择他。
我答应他做我的驸马的那天，他还向我发誓，此生唯爱我一人，白首不相离。
岁月果然会改变很多东西，人心的欲望怎么也填不满。
卫查南说了半天，见我什么反应也无，察觉不对，抬眸对上我冰冷的目光。
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
“你，你怎么……”
我打断他的话，“来人，掌嘴。”
我的话音刚落，刘氏啪啪两个耳光，扇了过去，而后又站在我身侧。
卫查南的脸瞬间红肿，嘴角有血丝。
他有些震惊，惊疑不定看着我。
我多年未曾发过脾气了，他怕是早就忘记当年的我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我，他还在他那卫国公夫人手下被磋磨。
原本因为驸马身份低微，女儿是要随皇姓，他左求右求，说不想被卫国公府看不起，我一时心软也就同意了。
因着夺嫡之争，我不在公主府，独留他一人照顾女儿，还要时刻提防危险，所以后来我对他总是温声细语，从不与他说重话，女儿也是那时他央求，我才同意女儿改姓。
努力做好妻子的本分，他受伤，我心疼，甚至定期请太医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他对我的态度却不如以往，常常与我说话时，心不在焉。
我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念着旧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深究。
但他似乎把我对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顾曦！”
卫查南不可置信，他双眼通红，想抓住我。
刘氏挡在我身前，
“驸马，你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