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环上周应淮的脖颈,默许一切发生。
房间没有开灯,两个人奔着窒息感拥吻,谁都不愿甘拜下风。
良久,他开始浅啄我的唇,声音暗哑:“任意,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离婚了。”
欲盖弥彰。
黑暗里我轻笑一声,再次吻向他。
新年第一簇烟花炸开,我离开他的唇,前额相抵,声音缱绻:
“新年快乐。”
他笑着拥抱我,在我耳边说:“我们从去年吻到了今年。”
什么烂梗?!
我喘着气笑他。
我们在落地窗前紧紧相拥,共享胸腔震动,耳边只剩下呼吸声。
第二天睁眼已经是中午。
昨晚那么荒唐的开始,结局却是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想起这件事,我就不禁发笑。
见过大风大浪的周应淮,私下里竟然是如此纯情。
我习惯性拿起手机回信息,结果满屏未接来电映入眼帘。
五十二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都是顾忱打来的。
我删去记录,不予理会。
这时手机又震动起来。
陌生来电。
我无奈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略显嘶哑的男声:“任意,能不能开一下门,我想见你一面。”
又是顾忱。
他跟踪我!
我蹭一下坐起来,有些不耐烦:“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顾忱没有说话,下一秒听筒里传来拍门声,和外面传来的拍门声重叠,不等我反应周应淮就将门打开了。
周应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防住,顾忱横冲直撞进来。
看着我和周应淮,目眦欲裂,一把揪住周应淮的领子,眸子猩红质问道:“你碰她了?!”
周应淮摊开双手,轻轻吐出四个字:“如你所见。”
顾忱气急要动手,我急忙上前拉开两个人,将周应淮护在身后,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