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藏了起来。
很快，方柔嘉就能见到它们了。
我抚摸着一张张自己的画像，口中念叨，“陆昭清看到的是我，方柔嘉，你呢，你看到的，会是谁？”
两个小时后，陆昭清发了一个地址给我，“画展选址，去看看，不喜欢再换。”
我回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包。
出发前，我接到了陈妈打来的电话，陈妈说，方柔嘉做了噩梦，闹了一晚上。
我笑了笑，“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方柔嘉手上有两条人命。
陈妈的女儿天资聪慧，陆昭清资助了她几次，方柔嘉知晓后，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狐狸精。
不解气，方柔嘉又跑到陈妈女儿的学校闹了一通。
尚未满18岁的小姑娘，经受不住这样的流言蜚语，退学后，在老家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陆昭清替方柔嘉赔了陈妈一大笔钱。
可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陈妈的女儿再也回不来了。
没有人会是天生的恶魔。
除了方柔嘉。
22
挂断电话，我打开导航，输入地址后，发动了汽车。
目的地在市中心，人流量最大的地方。
透过厚重的玻璃门，里面的景象尽收眼底。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脑海中已经有了构图。
“看来一切发展地很顺利。”
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看到了温述白。
他背光而立，鼻梁上的镜框泛着清冷光泽。
“老师，你怎么在这？”我疑惑了一下。
温述白面无表情，“路过，刚好碰到。”
我又一次打量了一眼屋子，隐隐觉得装修风格有些熟悉。
这似乎是温述白的喜好。
我刚想开口询问，温述白已经转过了身，“我约了人，先走了。”
我顿了顿，追了上去，“老师，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