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袁大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亭上观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她本也没有啥贵重的东西,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聂民安同志给她留的一百块钱值得人惦记。这钱她早已缝进了衣服的暗袋里,离开聂家前,她都不会取出来的。剩下的收音机、手表、缝纫机、自行车这些,聂家人要拿尽管来拿。他们前脚拿,云清就能弄到全大队人都知道。再闹开了,大队长怕是就不会和稀泥了。云清放好了东西,就去后院火龙屋里烤火去了。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聂二贵正拿着火钳捡火塘里烧红了的柴火往大陶罐子里扔,做木炭。看到云清长了点肉的脸颊,恨不得一火钳敲过去。要不是田还没分,他现在就想打她一顿。很是冒火的把木炭罐子盖上了。袁大珍没吭声。聂民盛看了云清一眼,又埋头看手里的书。云清面无表情,自顾自的搬了把椅子坐下了。她是来烤火的,不是来唠嗑的。反正...
《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过她本也没有啥贵重的东西,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聂民安同志给她留的一百块钱值得人惦记。
这钱她早已缝进了衣服的暗袋里,离开聂家前,她都不会取出来的。
剩下的收音机、手表、缝纫机、自行车这些,聂家人要拿尽管来拿。
他们前脚拿,云清就能弄到全大队人都知道。
再闹开了,大队长怕是就不会和稀泥了。
云清放好了东西,就去后院火龙屋里烤火去了。
苦了什么,也不能苦了自己。
聂二贵正拿着火钳捡火塘里烧红了的柴火往大陶罐子里扔,做木炭。
看到云清长了点肉的脸颊,恨不得一火钳敲过去。
要不是田还没分,他现在就想打她一顿。
很是冒火的把木炭罐子盖上了。
袁大珍没吭声。
聂民盛看了云清一眼,又埋头看手里的书。
云清面无表情,自顾自的搬了把椅子坐下了。
她是来烤火的,不是来唠嗑的。
反正一日不分家,她就吃聂家,用聂家的,他们待不待见她,她一点儿都不在意。
火龙屋里一阵沉默,气氛仿佛都凝滞了,只剩下柴火烧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最后,还是袁大珍说:“老大媳妇儿,你也回来了,明天咱们就请人来把这家分了!”
“行!”云清没有异议,她就等着这呢!
法律上,她其实已经和聂民安一个户口本了。
聂二贵他们是另外一个户口本。
如今,再请队里有名望的人来分个家,云清从法律上,人情上,就都与他们是两家人了。
他们也就没理由占据她的东西了。
“民安不在了,分家后,你住的那屋给你,前头另外三间屋,都留给民盛。
堂屋和后院,算我们老两口头上,你们一样用。
等你们自己挣了钱,再另起房子,这老房子就留给我们两老。”袁大珍说。
“嗯。”云清答应了一声。
她只想达成分家的结果,这家具体怎么分,她其实一点儿都不介意。
也不想费心思去争聂家手里的那点东西。
这房子分给她一间还是两间,她都不会住的。
住在这糟心事一大把的家里,她还怎么养生?
袁大珍有些不敢相信,这就答应了?这次回来,怎么不闹幺蛾子了?
“家里没啥余钱了,所以这钱,也就不分了。”袁大珍试探着说。
“嗯。”云清不置可否,聂家的钱,她也不贪。
袁大珍看着她,继续说:“粮食……”
“别的怎么分我都行,这粮食,得明儿队里来人了,称好公平分!”不等她说完,云清就说。
聂家的房子,是聂家盖的,与她没关系,她以后也不住这儿。
聂家的钱要么是聂民安孝敬家里的,要么聂家人自己攒的,也与她没关系。
但这粮食,得有她一份儿,不少都是她挣的。
虽然当初娶她,聂家也给了她娘家不少彩礼。
但据云清所知,这彩礼钱,娶她的花销,都是聂民安出的。
聂二贵和袁大珍也不会出这笔钱。
聂民安对她的照顾,她会给他聚魂回报他。
但她不欠聂家二老和聂民盛的,她出力挣的粮食,不说全部拿回来,必须拿回来一部分。
年后去了拖拉机站,也得自己开火做饭,得提前备点粮食。
袁大珍心说,难怪前面那么听话,房子和钱的事儿都满口答应,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不过分家后还是住在一个屋,家里也只有一个厨房。
她也没处可去,既没法和之前似的把粮食搬走,也没法偷偷把粮食都祸祸了。
她的院子离农场的其他人家有些远,锁得买几把好的。
她花1500冥币,买了三把外表特意做旧的新锁,分别用在院门、正房门和厨房门上。
厨房没有对外的窗户,正房的窗户很小,成年人从窗户也爬不进去。
有三把好锁,她不在家时,家里也能安全点。
便是要撬锁,也不容易。
当然,她也不会在家里放什么贵重的东西。
也只有分家得的那些粗粮会放厨房里,她自己吃,还是吃从阴阳阁里买的细粮。
吃一顿,买一顿,不囤粮在家,也不怕被人偷。
正屋里,也只有自行车和缝纫机比较珍贵,不过大件的东西,也不好偷。
开春了,不能天天裹着结婚时买的那身花棉袄了。
要去拖拉机班上课,以往的那些春装全是下地干活儿穿的,补丁接补丁,洗的不成样子了。
棉鞋过两天也穿不住了,除了冬天穿的一双棉鞋,她只有双草鞋了。
所以还得弄双鞋。
内衣也太旧了,得换新的。
成衣成鞋太贵,家里有缝纫机,她可以自己买布来做。
云清买了三米的黑色粗布,差不多能做两条长裤和一双布鞋。
还选了淡蓝色和淡绿色的粗布各两米,用来做两身上衣。
虽说是粗布,放在后世也是纯棉的,只不过这个年代,流行的是化纤面料,类似凡立丁和的确良。
她还买了两米的细棉布,用来做贴身穿的背心和内衣。
布料的价格也不便宜,粗布120冥币一米,细棉布150冥币一米。
布料加起来一共1140冥币。
算上针线,纽扣这些,一共是1300冥币。
还剩下700的冥币可以支配。
云清想了想,留出了500冥币,买花生、瓜子和糖之类的稀罕副食或者别的东西,用来送礼和人打好关系。
比如帮她进拖拉机学习班的老支书。
等学习班结束后,还是得拿点东西上门,好好谢谢人家。
还有拖拉机班的技术员和老师傅们,也是一样。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礼多人不怪。
云清还要在公社混一段不短的时间,至少要等她脱离文盲身份,才有条件去县城找门路,弄个轻松的好工作。
若是找不到,还得再深造一下,提高一下学历,去大城市找机会。
要脱离文盲,首先就要买书自学。
最后那200冥币,云清就用在了这里。
她挑了一个二手基础教育学习包,包括八十年代初的八成新小初高全套教材、一盒有使用痕迹的铅笔、一块旧橡皮、一沓草纸。
正好是200冥币。
不过暂时不急着买,等拖拉机学习班结束后,去嘉山县城一趟,到时候正大光明的把旧书带回来,也算是过个明路。
这下手里的9000冥币,全部安排的明明白白了,一分不剩。
钱花了出去,厨房总算是像个样子了。
不过想要做饭,还得弄柴火。
她把刚买的二手竹编背篓背上,再拿上二手砍柴刀和一截麻绳,锁了门去屋后的山上捡柴去了。
院子偏僻的好处这就显出来了,出门几分钟就能进山。
可惜这北山的林子不算深,农场里的人都摸遍了,没看到什么猎物的痕迹。
不过柴火还算足,两个小时,她就带着堆得高高的一背篓柴火回来了。
把柴火放在厨房外的屋檐下后,云清又挑着水桶,去流过农场的那条小河里打水。
小河不大,云清跑了三回,才把家里的那口大水缸装满。
“民安媳妇儿倒是个烈性子,听说也不打算改嫁了。要我说,连自个儿房里的东西,都被婆婆算计去给了小叔子,这样的婆家,还有什么待下去的意思,留着不是给人家白干活儿吗?”
“可怜见的,袁大珍平时在外头说的不知道多好,我以前还羡慕云清呢,没想到私下里却是这么对民安两口子的,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听刘翠花儿说,民安媳妇儿就是个傻的,还相信袁大珍不是故意饿她肚子的呢!真是个傻好人!”
“唉!谁说不是呢?”
刘翠花还在里面添油加醋:
“就算民安不是亲生的,但他月月的工资可都寄回家了,对聂二贵两口子是没得说的。这次牺牲了,还有一大笔抚恤金。
可一说,聂二贵一家,全靠这么个出息的儿子,才能过上好日子,还送小儿子读了高中。
不然以他家的劳动力,怕是吃都吃不饱。把民安媳妇儿娶回来,怕不就是吸民安的血还不够,还要给他娶个能顶壮劳力的媳妇儿回来一起吸血!”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聂民盛说是读书好,书还没读出来,那就是个费钱费粮的无底洞。说起来,都没见他下过地,真不像个农村人!”
“可不是?谁家上学的孩子也没有农忙还不回家帮忙的,我妹妹不是嫁县城去了吗?我听说县城高中有秋收假的,也不见聂民盛来帮他老爹老娘挣口粮。”
……
这边刘翠花在努力引导揭露袁大珍和聂二贵的真面目,另一边袁大珍在努力的给自己洗白:
“唉,都怪我,婆婆和亲妈去的早,没人教我,我一直都是按男人比女人多,大人比孩子多的法子分的粮食,我看大家也都是这么分的,哪知道让老大媳妇儿饿肚子了。”
这是说,她真不是故意的,以前不知道这回事儿。
而且男人本来就吃的比女人多,孩子就是要少吃一点的,她这话其实也没错。
很多人家也是这么干的。
她只不过是忘记了男人和大人吃得多是因为他们干的活儿也更多更重的缘故,乍一看也不是什么大错。
“我们家儿媳妇儿也是个傻孩子,饿了肚子也不说,竟生生饿晕了过去,这回不是去卫生室,医生瞧出来了,我们还不知道呢!万幸没饿出什么事儿来,那我就真的对不起民安了!”
这是说,儿媳妇儿饿晕了还得怪她自己饿肚子了也不说。而且她是花钱给儿媳妇儿看了病的,也没什么大事儿。
“今天中午,我就给她添了一碗扎扎实实的干饭,还有鸡蛋呢!秋收剩下这几日,也不叫她来了,好好在家养一养。”
这是说,她知道儿媳妇儿吃不饱,马上就改了,却没说,一碗扎扎实实的干饭是一小碗,里面还有菜叶子和红薯。鸡蛋也是鸡蛋汤,大块儿的蛋花都被她家那口子和她自己偷着吃了。
总之,经袁大珍这么一说,这饿晕媳妇儿的事儿就有了转圜的余地,好像也不是很严重了。
不过是她的无心之失,她已经知错就改了。
反正她可不是那个表里不一的恶婆婆,都是误会罢了!
不少人被袁大珍的这一通话说动了。
刘翠花听了,只恨不得撕烂袁大珍的那张脸,可太会装了,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好在现在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袁大珍的那番话。
什么不知道儿媳妇儿吃不饱,她袁大珍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吃多少才能吃得饱她不知道?
谁不知道多干活儿就得多吃饭,不然身体吃不消?
况且把大儿媳妇儿房里的东西给自己小儿子划拉去算什么?换到谁家里都是说不通的。
也没有人会相信,年轻时连生两个女儿,想儿子想疯了,聂大贵病死了,就连忙把聂民安抱回家养的袁大珍,会更疼别人家儿子。
她亲生的聂民盛,一个农村娃,从没见他下过地,这可是事实。
一看就知道她更疼谁!
云清在家安安生生的躺着,对外面的风起云涌毫不关心。
因为这些,她都早有预料。
袁大珍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不至于这么多年,在有刘翠花这个处处盯着她的死对头的情况下,还能稳稳的立稳自己的“和善”人设,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翻过车。
不过第一次翻车,糊弄过去的借口还有大半人因为过去对她的印象听一听,第二次、第三次翻车,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况且如今,就算相信了袁大珍借口的人,过去对袁大珍的好印象也折损了大半了。
袁大珍这个人,什么脾性,云清已经摸清楚了,不担心她翻出什么浪花儿来,只需要一步步收网即可。
但聂家真正掌事儿的是袁大珍吗?
云清正在琢磨聂二贵这个人。
记忆中,他很少发表意见,是惯常沉默的一个人。
家里说话的,出头的,好像都是她那婆婆。
想到昨夜,她听到的婆婆那屋那边传来的说话声,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至少说明聂二贵和袁大珍私下的交流还是不少的。
再想想聂二贵在队里干的活儿挣的工分儿,不比袁大珍多多少,回到家就万事不管,就等着吃饭了。
还是以这个年代最重要“吃”这一项,来揣摩聂家人的地位。
聂二贵饭碗里的分量,仅次于聂民盛,比袁大珍还多一些,可见他的地位也没有看起来的低。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会不会影响到她脱离聂家的计划?
云清翻遍了自己嫁到水田大队后的所有记忆,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聂二贵这个人,情绪外露的时候太少了。
不过记忆里找不到,也不能去问大队里的人,云清也有别的办法。
水田大队,夜里漫山遍野游荡的鬼,是再好不过的情报来源了。
正好今天得知了便宜死鬼老公不是聂二贵亲生的。
“聂大贵,听起来像是聂二贵的哥哥?”今晚她就去问上一问。
正好她的勾魂索上还有一个牛皮糖般的残魂,是个很不错的借口。
“行了!东西给了就行了。民安媳妇儿,你也别放在心上,你给民安守寡,聂家不会亏待你,大家伙儿都看着呢!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大队长丁志喜觉得这事儿到这里就算是解决了,皆大欢喜。
至于云清说的,聂家故意欺负她,想要分出去单过的事儿,他故意糊弄过去了。
分家要掰扯的事情就更多了,别闹的更大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云清算是看清楚这位丁大队长和稀泥的本质了。
他压根不是想主持公道,更不是想彻底解决矛盾,不过是以最快的速度让这件事平息下来而已。
至于到底是表面的和平,还是彻底的和平,他并不怎么在意。
云清也没有再追问,追问了也不会有结果的,倒是会显得她得理不饶人。
这次的分量不够,那就等下次!
她是很有耐心的。
现在她也算撕破脸了,把东西都要到了手里,接下来聂家人会怎么对她呢?
云清倒是有些期待了。
大队长丁志喜自觉自己处理好了社员的矛盾,又给周围的社员们做起了思想工作:
“我看今儿这人都来得挺齐的。是不是这几天不上工,闲得慌?
正好公社那边下来了通知,各家都要出一个劳动力,去公社那边兴建水利,挖沟渠,大约要去三个月,去的人都算满工分。
各家三天内把人选报上来,下个星期就要去了!
另外,我们大队自家的农田沟渠也要铲草清淤,道路也要休整一下,田也要肥一肥。也是下个星期开始。
最后这几天,大家就好好休息休息,养好精神,到时候撸起袖子加油干!”
丁志喜觉得,就是这几天闲下来了,才生出了事端,忙起来了,谁还有力气吵架?
干脆就宣布了这事儿。
社员们的表情就很好看了,顿时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没了。
挖沟渠的事儿,简直就是一大噩耗。
包吃包住,听起来不错,其实都是重体力活儿,去过的人都说苦,没人想去第二次。
相比起来,倒是自己村里的这点儿活儿,年年干,还轻松一些。
不用大队长催,就各自急匆匆回家商量派谁去了。
还得提前给家里要去的人准备点干粮之类的东西,不然说不定走着去,躺着回来。
往年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
聂家门前的人,没一会儿就散了个干净。
“哼!”聂二贵斜了云清一眼,进屋去了。
袁大珍紧随其后。
“民安媳妇儿,有啥事儿叫姨啊!”刚刚云清为她说了话,刘翠花记在了心里,打算仗义到底了。
“嗯!”云清谢过了她。
云清进屋后,就先回自己的房间放收音机和手表了。
女士手表,也真亏得聂民盛看得上,给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他呢!
真是贪心的可以。
云清也不打算拿着戴了,这种贴身戴的东西,被别人用过,她都嫌弃。
也就放在屋里,看看时间就行了。
虽然这些东西她都不怎么稀罕,不过是为了闹事,才把东西要回来的,但既然要回来了,演就要演到底,好好收着,以后还可以和相框一样,当稳固人设的“道具”。
放好了东西,云清就出屋了,出来后,还不忘把自己房间的门锁上了。
以表示如今她现在对聂家人已经起了防备心,不是以前那个好糊弄的傻子了。
今天这出闹出去后,水田大队估计再没有哪个人觉得聂家对她好了。
“妈,我也只比民盛大一岁,还是个女人,翠花姨说,女人干体力活儿本来就不如男人的,人家家里都是派男人去的。”云清可不吃她这一套。
“你还想要民盛去不成,他还要读书,哪有那个时间?”聂二贵快压不住怒火了。
云清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去没意思。
我去了,赚的工分儿是你们的,分的粮也是你们的。
我在这家里拼命的干,干的再多,好吃好喝的也轮不上我。
甚至你们之前还骗我说女人就只吃这么点,把我给饿晕了。
民安给我的东西你们也要想方设法的拿走。
你们始终把我当外人,我还给你们出力干什么?”
云清说这话也不怕袁大珍说出去了不好听。
毕竟聂家确实对她不好,想法设法的坑她,都有两次先例了,换了谁来,都要先想想自己了。
不过她也没把话说死:“非要我去也成,我今年挣的公分儿,分的粮食,你们直接给我或者换成钱给我了,我就去!”
“老大媳妇儿,你这么说,就没道理了啊,这些日子,你啥都没干,我们也没有缺你吃的。
家里都分这么清楚,那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袁大珍觉得她异想天开,到她手里头的钱粮,除了给儿子,别个都休想。
“反正我话都说清楚了,要我去就先拿钱或者拿粮来,不然我是不会去的。
而且我之前饿坏了身体,还没养好呢!您之前可是说,让我养到明年开春去的,翠花姨也听到了的。”
云清感觉今天是打不起来了,也懒得再和他们说,反正着急的不是她。
悻悻的端着盆回屋去了。
反正就这么熬着吧,只要聂家在她身上占不到便宜,不用她努力,聂家迟早也容不下她。
云清毫无压力的回屋洗澡去了,留下袁大珍和聂二贵面面相觑。
“我就说得教训一下她才行吧!”聂二贵说。
“不行!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家磋磨儿媳的事儿就落实了,民盛还没娶媳妇儿呢,到时候谁还敢嫁咱们家来?”袁大珍说。
聂二贵听到宝贝儿子,才压下了火气:“那你说怎么办?真把粮食给她?给她了我们吃什么?民盛肯定不能去,她也不去,难不成你去?”
“我有一个法子!”袁大珍看了眼云清的卧室,指了指后头,两人回自己屋去合计去了。
*
这边,云清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公社挖沟渠这事儿。
虽然她表现的抗拒,实际上她还挺想去的。
她本来就打算借上头对烈士遗孀的优待,在公社先弄个临时工作,熬过这一段日子。
等她阴世那边升职涨工资了,学历的事儿有着落了,再往县城去发展。
不然没钱没学历,去了县城,也是白瞎。
反正她是不想还留在水田大队种田了的。
就算明年公社要在她们水田大队试点分田到户,她也不稀罕划到她户头的那一亩三分地。
地里那点收成,不值得她和聂家一大家子勾心斗角的。
只有先去公社,了解公社的情况,接触到公社的人,她才能想办法找机会。
洗完澡,躺床上,她就又离魂去干阴差的工作了。
只有早日把水田大队的滞留阴魂都送入城隍阴府了,她才能早日升职加薪。
有了钱,在阳世就不用这么束手束脚的了。
第二天的早饭,破天荒的很扎实。
云清看着这卧着鸡蛋的面条,就知道没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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