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突然跟我说晚上经常听到有人敲窗。
我带他去房间查看,窗子关得严严实实,外面啥也没有。
我安慰他说可能是风大,他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显然不太相信。
后来,他又跟我提起一件事。
他说半夜上厕所,回来发现床头柜上的水杯莫名其妙地换了个方向。
“老板,我是不是住的这间房子有点灵异啊?”他笑着问。
我僵硬地回了句:“怎么可能呢,可能是你自己忘了方向。”
但我知道,他没忘记。
这房子,确实出了问题。
准确地说,是我出了问题。
从李娜消失那天起,我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缠着我。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我总觉得有人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甚至连睡觉都能听到耳边的低语声。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吼:“你到底想干嘛?!”
回答我的,是窗外的风声,和天花板上无形的沉默。
慢慢地,我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我离不开这栋房子了。
这地方不是我的生意,它是我的囚笼。
我不可能搬走,因为只要我试图离开,就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那天李娜牺牲时,是否真的解开了诅咒。
现在想来,她可能只是用自己的生命,让诅咒换了个宿主——换成了我。
我坐在院子里,盯着四周的青山,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悟:这里的“幽静”,从来不是祥和,而是一种深沉的沉默。
这种沉默,藏着数不清的秘密,也藏着摆脱不了的命运。
“那我该怎么办?”我看着阴沉的天,自言自语地问,“难道真要一辈子困在这里,等着下一个牺牲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