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研发价值和劳动力,如今却来同我提跳槽。
可惜,我和他既无就业合同,也没有竞业合同。
没有任何法律可以约束我不能从安华跳槽。
我嘲讽的笑容,让傅深也意识到,我和他之间,好像一直以来就没有任何羁绊。
是爱,让我甘心陪在他身边当牛做马,不求回报。
也是他,亲手斩断了我的情丝,让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面对我的冷笑,傅深难道低下了头:
“宋晚,只要你回去,我们婚礼照旧,你要喜欢当股东,周元给你多少股份我也给你多少!”
到底是在商场浸淫多年,他早已不是那个和我一起沉浸在实验室的单纯少年了。
所有的一切,都明码标价。
我拿出我和周元签订的合同,遗憾告诉傅深:
“我对你公司的股份没兴趣,也不想赔偿天价违约金。”
“宋晚!你带着我公司的机密和周元合伙开公司,是不是早有预谋?”
“我替你付违约金,你回来我身边!”
没等我拒绝,他就拿出一枚钻戒:
“没有同你求婚,是我考虑不周,云舒那枚钻戒,只是恰好她喜欢,我便买单了。”
他自顾忽略了他单膝跪地的情节。
我瞥了一眼,钻戒比云舒那枚更大更闪耀,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不过是我身上有他需要的利用价值,他需要我回去帮他摆平目前实验室遇到的困境。
看穿他的真实目的,我便没了耐心同他周旋。
“傅深,有的东西失去了就没法再挽回,别让我后悔自己爱过你。”
他倏地单膝跪下,诚挚的祈求我:
“宋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娘俩,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分开,云舒于我而言只是一时犯下的错,你才是我一生挚爱,嫁给我,好吗?”
我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傅深往我手上套钻戒的举动。
“傅深,我可以付费帮你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