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年,我终于找到你了。”宫镜泽大松一口气,笑容真诚爽朗。
沈经年的心脏微微一颤,眼神忽闪一下,看着远处河流上的碎光,哑声道:“对不起,怪我不该心急拽着你跑。”
“没事儿,这都是游戏剧本,无论我们跑的快还是慢,都会被撞的。”宫镜泽倒是对这些毫不在意,反正不痛不痒,游戏里的创伤又不是真的受伤死亡。
沈经年抿了抿唇,轻轻动了动身子,宫镜泽的左手还握着他的左胳膊,右手却一直放在他的后腰上,牢牢地托着他的身体,而他半靠在宫镜泽的怀抱里,甚至随着河流的起伏,他的左肩会时不时地撞在宫镜泽健硕的胸肌上。
身为一个会对着男人的身体起反应的正常gay,宫镜泽每次靠得太近都是对沈经年自制力的一场考验。
“嗯……你看到游戏提示了吗?我们怎么逃离这个河?”沈经年说着,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似乎十分滚烫,不光是气息,还有他的眼睛,脸颊,身体四处,都像是在蒸笼里一般,让他渐渐有些热的喘不过气。
“我好热啊。”宫镜泽的脸上也升起热气腾腾的粉红色。
他忍不住把手往沈经年光裸的后背上摸去,好像一碰到沈经年的皮肤就感受到了沁人心脾的凉意。
沈经年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忍着身上的热意,喘息着说道:“不行,不对劲儿,我们得赶快上岸。”
宫镜泽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疼痛让他短暂地恢复了一丝神志,沉声说道:“欲望之河,很有可能就是勾起人们的欲望。我们现在或许就跟泡在春.药里差不多。”
沈经年一个激灵,连忙拖着被水打湿后沉重的婚纱往河岸边扑棱着。
他可不要继续待在这条欲望的河里。
宫镜泽平常十分注重健身,其中一个健身方式就是游泳,他的水性极好,身体素质也很强悍,轻而易举地就拽着沈经年游到了岸边。
说是岸边,其实更应该说是河流两侧的悬崖峭壁。
这个游戏也真是离谱,他们竟然掉到了悬崖下的河流里,要想脱离河流就必须攀上悬崖。
这哪是结婚之路,这分明是送死之路。
两个人虽然到了峭壁边上,但上去却又是个大.麻烦,他们顺着河流的方向飘了一段距离,终于勉强找到一个坡势较缓的地方,就在他们头顶,还有一棵歪脖子树。
只要能够得着歪脖子树,爬到树上就能离开河流,顺着陡坡爬上悬崖了。
但是歪脖子树的位置距离水面足足有两米高,而他们的大半部分却都在水里,这不是举起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宫镜泽已经被欲望之河的水浸得快要失去理智了,一想到沈经年的皮肤多么凉爽,多么让人纾解欲望,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好想撕开他的婚纱……
宫镜泽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瞬间清醒,他怎么能对着自己的特助思想这么龌龊!
“来,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宫镜泽咬牙说道。
“不行,我的婚纱太沉了,我会把你整个人都踩进水里的,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沈经年立刻否定道。
“少废话。”宫镜泽因为忍受欲望而憋得双目猩红,目眦欲裂,不容分说地游到沈经年身手,双手掐住他的腰,咬牙将人举到自己的肩膀上坐好,而他自己也瞬间下沉了很多,河水已经到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