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这么自私？
我一咬牙，下意识就挡在了顾南涯身前。
也许是我的意志太过强烈，就在狐妖的利爪即将穿透顾南涯心脏时，我的灵魂体突然变得凝实了起来，一把握住了狐妖的利爪。
“阿曦？！”
“什么？！”
顾南涯与狐妖几乎是同时震惊出声。
“阿曦，又是你救了朕！太好了，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朕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朕！”
我死死地皱着眉，实在没心情也没精力与顾南涯寒暄。
这狐妖修为不浅，我恐怕拦不了她多久。
“蠢女人，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救他？！”
“我救的不是他，而是天下的百姓。”
说完，我突然用力地抱住了狐妖，随后身上传来阵阵能量波动。
狐妖意识到危险，发了狠地怒吼道，“你……你竟然要献祭灵魂！你疯了！到时候你会飞灰湮灭的！”
顾南涯听到狐妖这话，瞬间白了脸色。
他用力扯着我的衣袖，满脸泪痕地哀求道，“不，阿曦，别这样做！你别救朕了，朕宁可自己去死，也绝对不能再失去你一次！”
我朝他微微一笑。
“顾南涯，你怎么还是这么自私啊。”
顾南涯一怔。
“你依然在害怕承受失去爱人的痛苦，可我早在被你切断手指时就已经承受过了。”
“后来我又失去了自己的所有，可我不后悔，因为人总是要为自己的决定承担后果的。”
“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我苦笑一声。
自己这辈子啊，真是太苦了。
尸身被毁，现在就连灵魂都要彻底没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我不再犹豫，抱紧狐妖，然后身体瞬间炸开。
剧烈的疼痛从灵魂深处传来，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我能记得的最后一幕，便是顾南涯崩溃发疯地想要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