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淮许清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经年沟壑,爱意难平贺淮许清月》,由网络作家“文涌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月也跟着追了出来。兴许是看见我通红的眼眶,她勾起嘴角笑笑。走到贺淮身边,挽着贺淮的胳膊,声音轻柔:“阿淮,你怎么还拖着人家不让走,女孩子家家最爱干净,一身汗臭味,总得去洗洗吧。”与许清月相比,眼下的我确实称得上乱糟糟。这一刻,我突然想起许清月曾经和我说过的话。她说:“你和阿淮从不是一个层级的人。”“跟你在一起,只是他大少爷富有同情心,图个新鲜。”“不然,就凭你一身蛮力,靠家里干苦工赚钱,能入他的眼?”那时我其实很明白许清月的话。无非是说我和贺淮天堑之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我被爱情的甜蜜蒙蔽,以为只要好好学习,努力生活,就能缩小我与贺淮的差距。此时此刻,两人挽着手站在我面前,我忽然明白。贺淮是家境优越的公子哥,是走到哪都受人追捧...
《完结版小说经年沟壑,爱意难平贺淮许清月》精彩片段
许清月也跟着追了出来。
兴许是看见我通红的眼眶,她勾起嘴角笑笑。
走到贺淮身边,挽着贺淮的胳膊,声音轻柔:
“阿淮,你怎么还拖着人家不让走,女孩子家家最爱干净,一身汗臭味,总得去洗洗吧。”
与许清月相比,眼下的我确实称得上乱糟糟。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许清月曾经和我说过的话。
她说:“你和阿淮从不是一个层级的人。”
“跟你在一起,只是他大少爷富有同情心,图个新鲜。”
“不然,就凭你一身蛮力,靠家里干苦工赚钱,能入他的眼?”
那时我其实很明白许清月的话。
无非是说我和贺淮天堑之别,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我被爱情的甜蜜蒙蔽,以为只要好好学习,努力生活,就能缩小我与贺淮的差距。
此时此刻,两人挽着手站在我面前,我忽然明白。
贺淮是家境优越的公子哥,是走到哪都受人追捧的存在。
这样的人,自尊心高于天。
能跟我恋爱,已经出人意料。
面对因我而起的讥讽,他自尊心受挫,心生不快实属正常。
“好啦甘茴,你赶快回去洗洗吧。”许清月笑着说:“晚上我还要和阿淮一起和父母庆祝乔迁之喜,得先去准备啦。”
我呆呆地看贺淮。
贺淮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显然是默认了许清月的说法。
可是......
我还想说什么,但似乎不合时宜。
于是只好点头,准备离开。
转身时,许清月笑眯眯冲我摆手,用嘴型说着话。
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的是,丢人。
国庆第四天,我再次见到贺淮。
他一身白衣黑裤,干净利索,站在我楼下。
“怎么不接电话。”
贺淮开口,嗓音有点哑。
我才注意到他脚边多了几支烟头。
贺淮掩饰般往旁边踢了踢。
“贺淮,我们分手吧。”
“茴茴,我们和好吧?”
我和贺淮同时出声。
说的话却截然相反。
贺淮整个人僵住,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我知道他听到了,忍着鼻尖生出的涩意,闭上眼,没再重复第二遍。
贺淮一把握住我双肩,还想说什么。
我的电话铃声恰巧响起,打断他的话。
来电人竟是跟我妈一起工作的阿姨。
我心里忽然涌上一阵不安的预感。
“茴茴,你妈在山上摔下来了!”
......
后来我再去回忆那段惊慌失措又孤助无援的时光时,还是免不了一阵心悸。
只记得当时挂断电话,我不顾贺淮的询问和阻拦,疯一样赶去我妈所在的医院。
自然也没注意到贺淮在身后同样接了一通电话。
到医院时,我妈还在抢救。
我焦急等在抢救室,没多会,抢救室前突然出现一大波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迎面便被人扇了一巴掌。
“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一命偿一命!”
站在我身前的是一位打扮精致的女士,面容有些熟悉。
不等我想起她与谁相似。
刚刚才见面的贺淮匆匆赶到。
她问眼前的女人,许清月怎么样了。
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女人是许清月的母亲。
贺淮看见我脸上清晰的红印,想上前关心,却被女人拦下。
她哭诉我母亲是杀人凶手。
我不敢置信地望向她,有一瞬间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她却说,许清月今天和朋友去山上玩,本想体验被人抬上山的感觉,找到我妈,结果发生了意外。
“不可能!”我果断说,“我妈从来只担物,不担人!”
我爸就是因为担人上山出意外去世。
有前车之鉴,我妈怎么会再去冒险。
然而我的否认更是激怒了许母。
她激动地对我又打又锤,被贺淮拦下拖走。
走时,嘴里还说不会放过我们。
后来,许清月转院。
听说是被家里送到国外做康复。
贺淮也跟着去了。
走前,贺淮给我发了条短信。
他说:“茴茴,一定等我回来。”
我妈经抢救挽回一条性命,却摔断了腿,再也站不起来。
为了方便照顾我妈,我退掉原本的房子,在学校附近重新租了一间。
高考前,我在学校和家里两头跑,逢周末就去打工兼职。
我力气大,头脑又好,一人能干多份活。
为了赚钱维持生活,我不觉辛苦。
高考成绩出来,我如愿考到重点大学,带着我妈一起,去到新城市。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晃眼五年过去。
我曾以为我和贺淮再也不会见面。
但重逢就这么来得猝不及防。
恰逢周六,大学室友黎雪半夜突发急性肠胃炎,我急忙赶去医院陪她。
医院床位紧缺,黎雪只能脸色苍白地倚靠在我肩膀,坐在走廊休息椅上挂点滴。
她虚着声音也要骂男人。
“渣男!要不是因为他,我至于化悲愤为食欲,气得出去胡吃海喝一顿沦落至此嘛!”
黎雪有个谈了整个大学时期的男友。
然而刚毕业一年,男方提了分手。
理由是两人身份不对等,家里给他安排了联姻。
黎雪冷笑,“追我的时候他说不在乎家庭差距,谈了四年了,又说我家卖豆腐为生入不了他父母的眼?!”
“真是cao了!”
“茴茴。”
黎雪用没输液的手握紧我。
“男人都是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比谁都在意家庭。”
“不对等的两个人,走不到一起。”
我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刚想说话,一抬眼,笑意僵在脸上。
而后便淡淡移开视线。
贺淮却上前一步。
“茴茴......”
黎雪捂着肚子,问了句:“帅哥,你谁啊?”
贺淮不回答,眼睛直勾勾放在我身上,看得人烦躁。
终于,我抬起头。
医院的白炽灯亮得晃眼。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清晰又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
五年过去,贺淮褪去少年稚气,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西装衬得人修长挺拔。
然而,看到他的腕表时,我神情一顿。
良久,我问:“有事吗?”
话音刚落,贺淮还没开口,他身后又传来另一道我记忆中熟悉的声音。
“阿淮。”
是许清月。
相比贺淮,我看向许清月的目光更为认真。
许清月缓缓走来,轻巧利落,很正常,看起来从未受过伤一样。
由此,我提着的心缓缓下落,不免松了口气。
但她脸色却不如身体那般好。
看见我便当即冷了脸。
下意识似的,她直言道:“你怎么在这?”
随即又挽上贺淮的胳膊,变了副腔调:“阿淮,你不舒服还乱走,不是让你等我一起嘛。”
我这才发现,贺淮脸色有些苍白。
黎雪看看我,又看看站在面前的两人。
下一秒,她扬声驱赶:
“去去去!赶紧走!老娘本来就不舒服,别在这碍眼!”
“看见你们这些穿得人模狗样玩弄人感情的有钱人就烦!”
许清月被说得皱眉,“你!”
贺淮却无动于衷,只道:
“茴茴,我们谈一谈好吗?”
我清楚看见,在贺淮说出这句话后,许清月挽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平整的布料被捏出痕迹。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时隔这么些年。
我和贺淮早已陌生,且互不相干。
“我很想你。”
许是熬了夜,又抽了烟,贺淮的嗓音有些喑哑。
说的话却让我有些想笑。
然而没等我笑,贺淮突然拉起我的手,手掌朝上。
我下意识往回缩,又被拽紧。
指腹和掌心有一层厚茧。
是我这些年兼职、干体力活留下的。
贺淮轻轻抚摸,眼底流露着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很刺眼的心疼。
我抽回手。
眼睛却再次被他手腕上的腕表吸引。
贺淮也注意到我的视线落脚点。
他轻笑一声,让我往他车的前窗看。
车里挂着一只针织小熊。
“高考那年的暑假,我回过国,去你家找过你。”
“但当时你已经搬走了......”
我愣愣地从小熊身上收回视线。
我没想过贺淮会去找过我。
那时我收到录取通知书,恰好房租即将到期。
为了早点熟悉学校这边的新环境,便跟房东说不再续租。
收拾行李时,我看到被放在床头柜的礼物盒。
里面放着没送出去的腕表和针织小熊。
犹豫很久,我没带走它们。
我将它们当做回忆,留在过去。
没想到,在五年后的今天,也和它们有了重逢。
贺淮垂眸,摩挲腕表,眼里满是珍爱。
“茴茴,这是你那时准备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吗?”
我没说话,心里却不可抑制地感到有些窒闷。
贺淮也好似如此。
再开口,他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可我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听到。”
......
“所以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所以你是想听我跟你说一遍生日快乐吗?”
“我不——”
“生日快乐,贺淮。”
贺淮愣在原地。
10月份根本不是贺淮的生日。
我却在此刻跟他说生日快乐。
这似乎让贺淮更加难过。
他直直看着我,片刻他突然说:“我们还没分手。”
这次换我愣住。
我拧眉提醒,“我早就提过。”
“我没答应。”
贺淮迅速接话,仿佛晚一秒就要错过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语气冷漠,话语残忍。
我说:“贺淮,你该不会要跟我复合吧?”
贺淮没回应,可眼里的意思分明。
他就是想复合。
我却觉得讽刺。
“难道如今的你,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了?”
暑假剩余几天,我和贺淮没再见面。
开学就是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学期。
进班时,班里本来说话声一片。
却在见到我后,瞬间噤声。
刚坐到位子,有人突然开口:
“有些人,干活的时候手脚不利索,搬行李把人家东西弄坏了,吭都不吭一声呢!”
我收拾书包的动作一顿。
抬头看去,恰好跟倚在座位,眉目冷淡的贺淮对上视线。
说话的是跟许清月关系好的一个女生。
我捏紧书包带,“你这话什么意思?”
女生突然夸张地看天看地,故意道:“天呐天呐!竟然真有人对号入座了!”
班里哄笑声一片。
贺淮突然开口,“有什么好笑的?”
声音不算大,却很有威慑力。
班里顿时鸦雀无声。
贺淮又说:“清月,你列个单子,她们弄坏的东西,我赔给你。”
原本看戏的许清月神情一顿。
我霍然起身,走到贺淮和许清月面前。
“弄坏什么了?”
我紧紧盯着贺淮。
贺淮拧眉,“你不用管,无论弄坏什么我都帮你赔。”
贺淮说的话好似在为我兜底。
语气里却不自觉流露着施舍的意味。
原本熟悉又信赖的人,此时却像是一个陌生人。
沉着一口气,我看向许清月,缓缓道:
“行李打包时,易碎易坏物品全都单独封装,交由你单独带到新家。”
“其余衣服、鞋子等物品,用纸箱包装,搬运过程中,我和我妈都是轻抬轻放,最后结算时,也拍照给你确认过,纸箱并无损坏痕迹。”
“说这些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如果有做的不合适的地方,你尽可以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在背后和别人说三道四。”
许清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贺淮也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恰好上课铃响,我逃似地回了座位。
滚烫的眼泪又不争气地砸在书本上。
好事不传传坏事。
即使我对弄坏东西一事作出回应,流言依旧四起。
甚至愈演愈烈,变成我和我妈手脚不干净,经常偷客户的贵重物品。
这事不知怎么被我妈知道了。
她张罗着要去找人讨说法。
“幺儿,是妈妈连累你了。”
我紧紧抱着我妈,“没有妈,我们清者自清。”
我妈流着眼泪点头。
晚上我却见她偷偷出去,第二天,交给我一万块钱,让我给许清月。
“幺儿,这钱当我们赔她的,不管弄没弄坏东西,咱不欠她!”
......
一万块钱我放了起来。
我妈想的简单。
她以为给了钱,就能让流言消失。
但我知道,这钱不能给,给了更像是我们理亏。
最好的方法就是冷处理。
却架不住依旧有人见到我世与同班窃窃私语——
“你看她端得一副清高孤傲的好学生模样,实际上跟她妈一样,心钻钱眼里。”
“听说她还跟贺淮谈恋爱,天呐,贺淮怎么看上这种人的?”
“有钱公子哥的消遣而已,你没发现吗,贺淮最近都很少跟她一起出现了。”
“要我看,俩人迟早得掰!”
这一个月,贺淮很少来学校。
我们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在此期间,我无数次考虑过我们之间的关系。
每一次的结论都是——
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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